温舒白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尴尬地别过脸去,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不是你干嘛呀!”
这人怎么能直接成这样?!
“你这么紧张干嘛。”
“不是,你不是就套了一件浴袍吗?”
“所以呢?”
“那你你岂不是什么也没穿......不行不行,你还是自己涂药吧。”
顾书迟低头看了看,似乎懂了温舒白的意思。
“......里面穿了。”
他有些无语地看着她这脸红心跳的样子,但看着她慌了神的样子,突然觉得有趣,于是将她拉得过来了些,顺手揽过她的腰肢,直接让她跨坐到了他的腿上。
温舒白依然偏着脑袋不敢看他,一动念想起身逃开就被他死死拉回来摁住:“不许走,你要对我负责。”
“你别污蔑我清白,我什么都没干,负什么责。”
他稍一用力将她往自己这一侧拉,她便重心不稳地倒在他的胸前,浴袍落下一半,露出他光洁又紧实的肌肉。
温舒白瞪大了脸,脸已经羞红到像是熟透的苹果。
他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将药瓶重新塞回了她的手里:“我伤口痛着呢,痛得很。”
刚刚那青一块紫一块的不喊疼,现在又开始在她面前一声声地喊起痛来。
温舒白此刻只觉得自己烧得厉害,浑身滚烫。
“你先放开我,我给你涂就是了。”
她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坐姿,实在是太亲密太暧昧。
她觉得他们不该这样。
“那怎么办,是你说的啊,我闻到猫薄荷味就要发疯的。”
听着顾书迟这耍无赖的口气,温舒白觉得往常那个顾书迟又回来了。
她稍稍一扭头,该说不说,此男肌肉线条确实还不错......
“你不放手我就拿手戳。”
“不是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哪样了?不是你先耍无赖的?”
“那你戳吧,我不怕痛。”
他就是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我真戳了你别哭嗷。”
说罢,温舒白是真的打算伸手去戳戳他伤口的边缘吓吓他,然而还不等她戳到那伤口,她忽然瞥见他心脏那一处位置的上方,有一道疤痕。
那样的疤痕很明显是一道无法消退的增生,不会是什么小伤小擦能够造成的。
她凝神望着那一处疤痕,盯着这个伤疤的形状,竟然越看越觉得有一种眼熟的感觉。
她不闹腾了,顾书迟也安静了,顺着她的目光稍一埋头,发现她似乎正在观察着那道疤。
他似乎也不打算遮掩,装作不经意那般淡声道:“怎么了?”
一面又认真地观察起她的表情和她的反应。
她盯着那疤痕看了片刻,终于抬起头来:“你为什么这里会有一道伤疤?”
正常人在那个位置怎么会有一道这样的伤疤呢?
看着并不是普通摔了跤,毕竟他的身上似乎找不到第二道这样的疤痕增生。
“有疤痕怎么了吗?”
他的口气也带了些试探。
刚刚嬉闹的心情全无,温舒白只是愣愣地望着这一处皮肤,机械般地应他的话:“不是,是它的形状,实在是太像了。”
“嗯?”
它状似一个缺了上口的月牙,也像是一把被削掉尖头的弯刀。
这和当初刀刀身上那一撮特别的毛实在是有些像。
毕竟若不是那撮毛太过特别,她都不会一眼就注意到它,又给它起名为“刀刀”。
“像什么?”
“猫。”
“我以前养那只猫,也有这么个疤痕。”
她想了想,还是更正了一下:“准确的说,是有一戳这种形状的深色猫毛。”
64☆、我该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