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提起她的腰肢,肉棒快速旋顶抽插,冠顶重重地摩擦着稚嫩的紧窄,不断往酸软的穴心深处顶弄,在她颤抖着身子吐水时,极为粗暴地剐着穴壁。

艳红的嫩肉裹着肉棒被翻出又捅入,身下又热又胀,小腹凸起一个可怖的弧度,棺材再次发出位移的吱嘎声,嘲哳刺耳,无疑对她是一种身心上的双重折磨。

“不要在这儿……求你……”她哑着嗓祈求着,至少不要当着父皇的面。

高怀衍恶劣地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去,勒令她不许闭眼,就这么直进直出,坚硬的胯骨疯狂撞向她的臀肉,力道之大像是要把那两团囊袋都挤进肉洞里。

“你敢闭眼,这辈子都不用睁眼了。”耳畔是他阴恻恻的威胁,高琉玉被肏得涕泪横流,淫水飞溅,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撅着屁股给他肏。

被迫看着父皇那张死不瞑目的脸,她羞愤欲死,身后猛烈的撞击连带着棺材也跟着震动,原本躺在正中央的顺安帝更是被撞到了棺材壁上,头一歪“瞪”向了高琉玉,交叠的双手也耷拉下来,就好像他又活过来了一样,无声地指责唾弃着她的淫荡。

“不、父皇,不要看……”她哭着胡乱乞求,可顺安帝已经死得透透的了,听不到她的苦苦哀求,浑浊的眼球倒映着他们乱伦交媾的缩影。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在静谧阴冷的灵堂,淫靡水声翻搅在其中,她明明是被逼迫的,可敏感的小穴却将肉茎绞得更紧,喷出一股股汁水,腿心被顶得陷下去,湿得一塌糊涂,潺潺春水从肉缝里淌下来。

“这样被他看着,皇妹的淫水似乎流得更多了,早知如此,就不该让他死得这么早,我应该把皇妹扒光了,当着他的面肏你,那场面一定很有意思,你说他会不会直接气得咽气?”

“你无耻!身为人子,毫无孝悌之心,你简直丧尽天良。”那样的场面光是想想都是一种罪恶,高琉玉不知他是怎么云淡风轻地吐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高怀衍神色瞬冷下来:“他也配做人父?”迄今为止他所遭受的磨难很大程度来自于顺安帝的默许和纵容,高琉玉深受益处,永远也不可能体会到自己所受的苦楚,她就该和高明诚一样痛苦绝望地死去。

这么想着,他心头又涌起阵阵暴虐,抬起了手。

h 掐脖窒息高潮(慎!)1556字

h 掐脖窒息高潮(慎!)

高怀衍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顺安帝,高琉玉脑子里紧绷的弦终于在此刻断裂,那是她最敬重的父皇,连逝去也得不到安息,自己还被屈辱地压在父皇的棺材边上奸污,让那个贱种肮脏腥臭的浓精灌满了她的肚子。

她简直快要气疯了,比起身体被人侵犯,她最不能忍受的是自己从里到外都涂抹沾染上了那个贱种的气味,混合着糜烂的腥气,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就好像清高绝傲的花朵被肆意踩进烂泥污沼里,再也回不去高贵的枝头。

抓着棺木的指节用力到泛白,她无比后悔没能早点除掉这个祸患,有朝一日她一定要杀了他,方能洗刷她此刻的屈辱。

高琉玉恨恨开口:“你这个贱种!若不是父皇有心阻拦,我早杀了你千百回!你还……唔……”

高琉玉还在发狠咒骂,下一瞬脖颈被人反手扣住,所有尖锐刻薄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她面色涨红,一双手用力去掰他的手指,两条细腿也胡乱地瞪着。

她挣扎得太厉害,连带着雪白的臀部也跟着无意识地套弄着他的性器,翘起一个淫浪的弧度,穴口翕张蠕动,就像是贪婪主动地来含吸他的肉棒,穴肉搐动着摩擦肉茎,激起阵阵战栗。

这番动作险些真让她将肉棒甩出蜜穴,茎身露出大半,表皮湿淋淋的,被淫汁涂抹得水润晶亮,只剩一个圆头还恋恋不舍地卡在肉洞里。

高怀衍在她身后发出一声沙哑难抑的喘息,他紧绷着臀肌,下身胀得发疼,肉棒突突地跳动着,表皮的血筋交错纵织,蕴藏着勃发高涨的欲望,他一手掐着她的细颈,耸动腰身,硕大的肉茎再次撞入濡湿的蜜洞,两团囊袋啪的一声拍打在臀肉上。

这一下直接贯穿花心,插到了细嫩的宫颈,高潮来得又凶又急,高琉玉脚趾蜷缩着,紧绷着身子喷出一大股汁水,蜜穴夹着肉棒不断颤抖,叫声被他生生掐断,全卡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

高怀衍把控着她的娇躯,一手扣住她细嫩的脖颈,掌心贴着的温热颤抖的肌肤脉络,无一不彰显着她是如何在自己手下绽放,如何的活色生香。

这样细的脖子,只要略微施力就能扭断,世上再无高琉玉。

扣在她脖子上的大掌越收越紧,凌乱堆叠的衣裙下,肉棒抵着里头的一圈软肉狂插猛干,重重地摩擦着稚嫩的紧窄,不断往酸软的穴心深处顶弄,在她颤抖着身子吐水时,冠顶极为粗暴地剐着穴壁。

高琉玉漂亮的肩胛骨剧烈抖动着,像是振翅欲飞的蝶羽,拼命挣扎也逃不脱他的掌心,连呼救也不能,他滚烫的胸膛紧贴上她的脊背,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穴缩夹得更厉害了,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拥上来,讨好地吸嘬着茎身。

这实在是种诡异矛盾的感受,他对她这个人恨之入骨,她亦然,他们彼此都厌憎对方,可她的身体却又带给他极致的快慰,他们的肉体是如此契合,仿佛他们天生就该如此紧密相连,而血脉就是连接他们的纽带。

高怀衍双眸赤红,心头的欲念暴涨,令他一时分不清是杀意还是情欲,他想他仍是想杀了高琉玉的,以至于掐着她细颈的大掌没有片刻松懈,可又诡异地给她留了一丝生机,迟迟不曾痛下杀手扭断她的脖子。

尖叫哭泣都卡在了喉咙里,高琉玉小脸涨得通红,肉棒直进直出,整个穴道都瘙痒极了,收缩得愈发激烈,又疼又爽,魂都快没了,小穴只知道夹着肉棒不停喷水。

身子抖如筛糠再一次攀上了高潮,高怀衍终于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她在濒临窒息中获得了极致的快感,这样掌控她,他亦是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在她潮喷的瞬间,他咬牙做着最后的冲刺,每一次贯入都凶狠猛烈,捣进柔嫩的胞宫,将浓稠的精液再次灌了进去……

呼,终于做完了,小小解释一下,哥不是有x虐的癖好,这里是真想弄死妹,可以说两人都想弄死对方,这边是做恨,真有恨意在的,后面哥食髓知味开始玩花样啥的,再再再后期服务意识会很好的,有一个反差来的,就再给小宝们预警一次,所有的剧情和h都是根据人设来的,不会上来就迷恋爱上啥的,本身人物底色就是复杂纠结的,后面不会发作话了,影响观感。

最后求个珠珠呀,马上快到新书期了,到时候应该没几个人看了,希望能到2000珠珠,上个读推呀,球球了

“朕的妹妹,朕会亲自管教”1228字

“朕的妹妹,朕会亲自管教”

正是内忧外患之际,内有高怀胥余党蠢蠢欲动,外有边境蛮子侵扰作乱,国不可一日无君,高怀衍灵前即位,由左相柳长沛宣读遗诏,以日易月,只等孝期过后举行登基大典。

他从冷宫皇子再到如今的九五之尊,许多人暗地里议论纷纷,话里话外好似他捡了多大的便宜,然而高怀衍本人并不如众人想的那般春风得意,顺安帝弥留之际便开始轻信那些装神弄鬼的方士,愈发昏聩,不理朝政,一心妄图延年益寿,给他留下了一堆烂摊子。

方才即位就政事缠身,他最忧虑的还是边境之乱,满朝文武竟找不出一个可用之人,焦头烂额之际,还有人有意无意提起要给他送姬妾,等孝期过后再过明路,皆被他严厉处置了,恰此时杨三郎杨慎主动请缨,也算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两人的渊源还要从高怀衍一年前被高琉玉陷害被迫出征说起,杨慎是杨氏嫡支一脉,行三,虽然身份尊贵,可他身上却并无世家子的纨绔习性,踏踏实实从一个小小的参军做起,再到如今的大将军,皆是依靠自己卓越的军事才能,不过弱冠之龄,就已统领大军三年,用兵如神,军中无人不信服。

初时杨慎以为高怀衍只是为了在顺安帝面前做做样子彰显孝心,并不轻易给他安排什么行军任务,直到有一次高怀衍带领一支骑兵小队绕后完成奇袭,杨慎才对他刮目相看,并为自己的以貌取人而感到羞惭。

两人渐渐熟识,杨慎方才知晓后者被顺安帝赶到边境的真正缘由,说起来他当初选择参军除了想和父亲证明自己,还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年轻气盛,受了高琉玉的言语刺激,只因他貌若好女,生得绮丽俊美,高琉玉那时敬仰如战神一般的大将军舅舅,自然对这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表哥没什么好脸色,没少讥讽捉弄他。

那时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将来定要嫁一个如他父亲那般的盖世英雄,可后来还不是追着一个文弱书生到处跑,她的那些求爱事迹就连他在边关都有所耳闻,可见女子心思易变难以捉摸。

“谨之,多得你,待你替朕平定边境之祸凯旋那日,朕可许你一样东西,加官进爵也好,心仪的姑娘也罢,朕都可许你。”

杨慎神色恭敬,不以往日旧情居高自傲:“为陛下分忧乃是微臣分内之事,并不敢以此居功。”

高怀衍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两人是因高琉玉而熟识,那个他们共同厌恶的女子。思及高琉玉,他又开始走神,若寻常女子被夺了清白大多寻死觅活,但他不认为高琉玉也在此列,等她醒来还不知如何怒不可遏,他很期待她的反应。

“陛下。”杨慎犹豫了一下,接着道,“镇国公主毕竟是微臣嫡亲的表妹,那是臣的姨母留下的唯一血脉,可否让臣将她领回杨氏,日后定当严加看管,不让她在陛下跟前碍眼。”

他仔细揣摩着高怀衍的脸色,见他神色不虞,便知此事没得商量,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

“琉玉虽性子娇纵,本性却不坏,定是那废太子唆使才犯下大错,恳请陛下饶她性命……”

高怀衍不耐地打断他:“好了谨之,看在你的面上,朕不会杀她,只不过朕的妹妹,朕会亲自管教,你就不必操这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