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怀衍低头望向两人性器交合处,粗硕的阳物将穴口撑得泛白,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翕张的穴肉吸附在柱身,里头似有无数张小口含嘬,莫大的快慰涌入四肢百骸。
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真的奸污了亲妹,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蒙上她的眼睛,或许她那样唤他真的令他破天荒生出一丝怜悯,又或许是他不敢看她的眼睛,生怕里头倒映着一个罔顾人伦的野兽,就像高明诚那样。
不,他和他是不一样的,他只为欲。
“很痛?”高怀衍拉过她的手覆在自己胸膛上,咬牙切齿道,“和这些相比,你所承受的,还远远不够呢。”
高琉玉被他强硬地拽过去,掌心之下是凹凸不平的疤痕,全都已经结痂,她心头一震,这些都是自己和高怀胥的手笔,为了让他永远留在边境,她和高怀胥风轻云淡地在茶桌上下达了一个又一个迫害他的命令,根本无法想象他究竟都经历了些什么。
她依旧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皇位之争本就是你死我活,各凭本事,她听闻高怀胥被他干脆利落地割下头颅,他没有给自己一个痛快,总让她认为有和他谈判的资格,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得和我一样痛。”他冷冷地下了决断,高琉玉永远不会知错,必须让她切实地感受到疼痛,一寸寸碾碎她的骨头,她才会真正向自己摇尾乞怜。
死?太便宜她了。
他侧拉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臂弯,迫使柔嫩的阴唇打开,沉着一双眼,用力挺胯对着她张开的小穴冲撞,凶残地将裸露在外头的茎身都肏进去,密实侵占了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甬道。
灵堂里蓦地响起一声沉重的吱嘎声,她身后倚靠的那口金丝楠木棺材被撞得位移,高琉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子便剧烈地抽搐起来,像是被一柄粗钝的斧子凿进身体里,她大口大口喘息着,犹如溺水般。
“小点声,当心惊扰了父皇的亡魂。”他看似好心地提醒。
高琉玉如梦初醒,破口大骂:“畜生,罔顾人伦,你敢这样对我,父皇在天之灵也不会放过你的。”
高怀衍嘴角掀起一个讥嘲的弧度,忽然很好奇若她知晓自己最敬重的父皇是个道貌岸然的畜生会是什么反应,还不是时候,等他玩腻了,会让她从云端重重跌下来,身败名裂遭人唾弃,让所有人都知道尊贵无比的镇国公主是个兄妹相奸的孽种。
而现在么,她该用这副没用的身子满足他的肉欲。
高怀衍抬起胯,将那根粗大的肉棒从小穴里拔出大半,只留下一个顶端卡在穴口,又狠狠撞进去,掐着她的腰肢,对着撑开的肉穴猛肏了十来下。
“呃啊轻点、好疼……”高琉玉一句话被撞得断断续续,穴道里火辣辣的疼,肉茎快速在里头摩擦,而后竟是泛出一丝诡异的瘙痒。
身下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令她羞愤欲死,绷紧了腰肢想吐出那个入侵的异物,身体却有了截然不同的反应,层层媚肉竭力吸嘬着茎身,在每次抽出的时候都极大程度地挽留着,穴道里也开始泌出大量汁水。
她无措地被他压在棺材上肏弄,那根粗大的肉棒像是要将她肏死在棺木上,恍惚间她以为他要用这种方式送自己和父皇在地下团聚。
陌生的情潮席卷了她的身体,她感受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酸慰和快感,随着他每次直进直出,疼痛过后又是舒爽,他插得又狠又急,她哆嗦着身子,控制不住尖叫。
却又想起他方才说的话,怎么能、怎么能被父皇听见这种淫乱的声音呢,她是父皇最骄傲的女儿,现在却沦为高怀衍的胯下玩物,在父皇的灵堂里,令他连逝去也不得安宁。
她死死地捂住嘴唇,不肯再发出半点声响,小穴却咬着那根性器剧烈抽搐着,很快被他翻过身子,高怀衍又从身后肏了进来,肏进了一个极深的地方。
高琉玉只得扶住棺木,咬紧牙关承受身后的冲撞,男人沙哑急促的喘息在头顶响起,色情又罪恶。
她这样一副隐忍受刑的模样,令他愈发变本加厉,夹着他的肉穴湿淋淋的,嫩肉挤压着,蠢蠢欲动差点吸出他的精水,她分明也是爽极,却因为顾忌死去的高明诚咬牙忍耐。
高怀衍抓着她圆润的臀,恶劣地抵着花心戳刺,硕大的肉棒已经整根嵌入,深红色的性器不断在雪白股间进出,这种反差刺激得他双目泛红,俯下身子叼住她后颈的嫩肉,犬齿厮磨啃咬着。
“唔不要……”她像是他的猎物,下一瞬就会被残忍地咬断脖子。
小穴却在连番刺激下战栗着喷出淫水,湿哒哒地顺着腿根流淌到地面。
“嗯啊……不……”高琉玉紧绷的身子快被他撞化了,咬破了唇肉,口中瞬间弥漫着一股铁锈味,她终于忍不住,仰头浪叫出声,这种身体被人通开的滋味像汹涌的海潮,将她整个人淹没。
她被干得脑子发昏,浑身只知抽搐着喷水,高潮连连,不知他又肏了多少下,精关大开,龟头抵着花心喷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全都灌进了肉穴深处。
高琉玉眼睛上覆着的白纱也在凶猛的肏弄中松散开来,这时高怀衍忽然一掌用力拍在棺盖上,只听得一声巨响,高琉玉猝不及防低头对上一双瞪得似铜铃的双眼。
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甚至身后之人还未结束灌精,热流源源不断地射进子宫里,力道极强地击打在穴壁上,她就这样再次看到了父皇那张青灰死寂的面庞。
“不是想见他么?给你见了。”耳畔是高怀衍轻飘飘的话语。
“啊啊啊”高琉玉崩溃地哭叫出声,“畜生,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
h 压在棺材上灌精(慎!)500珠188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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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浓稠的热精仍在源源不断地射进她脆弱的宫腔,冲力极强地击打在肉壁上,一股尖锐的酸胀从下腹流窜到四肢百骸,令她的身子止不住地抽搐,两腿打颤,几乎站不稳。
高琉玉想挣扎,却被他掐着腰肢抵在棺材上,胸前两团乳肉也压成了圆饼,敏感柔嫩的小奶尖才触碰到冰冷的棺木,就自发地战栗起来,被迫来回摩擦。
她嘴里还在恶毒地咒骂着,高怀衍抽动着肉棒深捣了几下,将她顶得语不成调,最后一个猛肏深凿,径直撞开了花心深处那张小口,将整个圆头都卡了进去,龟头突突地跳动着,抵着柔嫩的宫壁继续灌入浓精。
两人赤身裸体交叠着,高琉玉痛苦地仰头承受,像是被强行按着交配的小母猫,圆臀被他钉在胯下,只能发出凄声吟叫,粗长的肉柱又胀大了几分,就像是野兽成结般,肉茎死死地卡在宫颈里,严丝合缝,轻易无法抽离。
高怀衍伏在她背上喘息,将积攒已久的浓精全都浇灌给了自己的亲妹妹,肉棒还浸泡在浊液里,被她湿热紧窒的宫腔包裹着,灭顶的快感涌上来,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高琉玉夹着他痉挛了好一阵,好不容易缓过劲,发疯似的挣扎扭动,试图挣脱他的禁锢,腰肢扭得太厉害,弄巧成拙将深埋在花穴的性器刺激得再次充血胀大,将宫颈剐蹭得酸麻胀痛。
“滚、滚出去……”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气势,殊不知高潮过后的娇媚嗓音落在高怀衍耳中,就像是羽毛搔弄着耳廓,不止耳朵痒,心尖都痒了。
高怀衍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扣着她的大掌青筋鼓起,肉茎被她濡湿紧窄的小穴含绞吮吸,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肏死她。
“够了……”高琉玉偏过头不敢去看顺安帝灰败的遗容,屈辱地含泪开口,“你让我受此大辱,总该发泄够了罢?可以静下来谈谈密诏了么?”
高怀衍诧异地挑眉,看来这一年里她并不是毫无长进,至少学会了审时度势,不再试图以卵击石。
高琉玉终于真正感受到了惧怕,高怀衍简直就是个疯子,他连父皇都敢残害,更遑论自己,她稍稍冷静了些,决定暂且先忍下这莫大的耻辱,用密诏作为筹码和他达成交易,之后再从长计议。
“呵。”高怀衍嗤笑一声,“皇妹,你当你这屄穴是镶金边的么,那么值钱?让我肏了一次就能将往日仇恨一笔勾销?”
“你!”高琉玉气得胸口不断起伏,从没有人跟她说过如此粗俗的话,也没人敢在她跟前这么放肆,她已经一再退让了,他却步步紧逼。
高怀衍失了耐心,她不止天真愚蠢,还十分恶毒,理所当然地将自己受到的一点微不足道的伤害和旁人无法消退的疤痕对等,他曾流过的血,又岂是她这几滴泪所能偿还。高琉玉还是没认清现状,她不过是自己临时起意的泄欲工具罢了,有什么资格和自己谈判。
不需要和她过多废话,她只要像小狗一样乖乖翘着臀让自己发泄肏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