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杨慎只好谢恩,高琉玉任性妄为惯了,今非昔比,她在高怀衍手底下必定要吃些苦头,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只希望她能认清眼前的形势,莫要再那般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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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h 赌约
边关事态紧急,留给杨慎休整的时日所剩无几,他须得尽快整军出征,在那之前他又进宫去觐见高怀衍,像是知道他的后顾之忧,高怀衍格外开恩,这一次他还在御书房意外见到了高琉玉。
三年未见,她比之将笄之年,眉眼长开了些,似远山芙蓉,尽态极妍,他一时愣怔,那个从前顽劣任性的小少女如今也长大了,变得贞静有礼,不知为何,他莫名有些怅然。
尤其是见她盈着一双水润的眸子,微蹙着眉,仿若病弱西子,他才注意到她的面庞浮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身体下意识侧向她,想要出声询问她是否身子不适,却听到上头一声轻咳,方才如梦初醒,面色羞惭,当即出言告罪。
高怀衍眉目温和,像是完全不计较他的御前失仪,温声与他谈论战事,期间也没让高琉玉回避,杨慎抛开心中杂念,正色一一答了,恰此时一声细弱的嘤咛不合时宜地响起,两人不约而同噤声,一同看向高琉玉,后者慌忙垂首,几乎要将头埋进胸口,身子却坐得更加板正,杨慎望过去只能看见她紧咬着下唇,身子紧绷着。
这实在是一个很古怪的姿势,杨慎终于反应过来心中的怪异源自于何,过于安静知礼了,这不像她。
高琉玉一面强忍着小穴里的瘙痒难耐,一面紧咬着唇避免发出一些令自己难堪的声音,身子时刻紧绷着无法放松,稍有松懈,花穴里头塞着的那根又粗又长的玉势便会更加深入,几次戳到宫口,在杨慎来之前,她已经潮吹过几次了,可穴道里反而愈发空虚,似有无数虫蚁啃噬,她只得坐直了身子试图将玉势吐出来些。
她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心里还埋怨着两人怎的有这么多废话要说,偏这时高怀衍还假惺惺地问她是否有什么话要同杨慎讲,她一个劲给杨慎使眼色示意他快走,可他就像是故意跟自己作对,当真缓步走过来询问她近来可好,他脸上的关切对此刻的她来说就是一种负担,高琉玉心下着急,唯恐下一瞬就丑态毕露。
情急之下,她求助地望向高怀衍,却只看见他近乎漠然的神情,脸上好似挨了一耳光,眼底划过一丝羞愤和屈辱。
她真蠢,怎么会天真地以为这是自己和高怀衍需要共同掩盖的秘密,这只是她一个人的丑事,他如此明目张胆无所顾忌,分明就是想看她出丑。
到了如今这个进退两难的境地,只因高怀衍和她打了个赌。
前几日高怀衍去芳芜宫,在门口的时候就能听见尖锐刺耳的谩骂,走进去不出意外看到一地狼藉,本就被那些政事所扰,心头蹭蹭地冒出一股火气,高明诚死了留下一堆烂摊子,他的女儿还令自己不得安生,或许该送他们父女二人团聚更好,他这样想着。
高琉玉当即不甘示弱瞪回去,忽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见她这副既放肆又畏怯的模样,高怀衍心里的杀意反而止了些,这样杀了她那有什么意思,任她长了一身硬骨头,他也会一根一根拆下来踩碎,教她痛哭流涕乞求自己的原宥。
高琉玉不知他心中的想法,只是看他神色缓和,甚至隐约露出一点笑意,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她又觉得眼下的状况不会再坏了,他让自己遭受了这种屈辱,就算有天大的怨气也该消了罢,何况她会发脾气也是因为他派来的宫人伺候不周,眼底的鄙夷不加掩饰,为她沐浴时更是没个轻重,她才让高怀衍破了身,小穴还肿着,这下贱的宫人不经她的允许径直将手指探进来,一面粗鲁地抠挖,一面言语讥讽。
“公主久居深宫,应当也知晓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阴私事,奴婢须得仔细抠挖干净,免得弄出些丑闻来。”
高琉玉哪里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当真是狗仗人势,竟敢这般揣测她,她就算死也不会生下那个高怀衍的孽种。
她义愤填膺地控诉,要求打杀了这些狗胆包天的宫人,高怀衍颇有耐心地听完,只淡声问了句:“你会吗?”
高琉玉愣了下,看他也没有解释的意思,绞尽脑汁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惊怒交加,这人竟是和那宫人一般无二的心思,她胸口剧烈起伏,纵有滔天的怒火也不敢再贸然出言激怒他,灵堂受辱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到底受制于人,她咬牙切齿道:“自然不会。”
说完又觉得自己憋屈,倔强地盯着高怀衍的眼睛一字一顿:“若是有了我就弄死它。”
对于强迫了高琉玉一事,事后想来当时确实有些冲动,可他也没多少悔过的心思,做了便做了,那又如何,同时他也不想留下什么麻烦,只不过高琉玉说这话实实在在让他感到一丝不快,要与不要都是他说了算,她没资格决定。
他嘴上却说着:“算你有自知之明。”
轻而易举激怒了高琉玉,见她和自己一般不痛快,敢怒不敢言,他心里才舒坦了些,好心提醒她自己如今唯一的价值在哪里。
高琉玉羞愤难当,没忍住拿话刺他:“你现在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就非得祸害我么,你别跟我说你现在非我不可了,已经无能到对旁的女子难以起势,又或是你天生就喜欢乱伦……”
高怀衍阴恻恻打断她:“逞口舌之快只会令你多吃些苦头。”
她当即噤声,而后便有了这个赌约,若她能在次日含着那根玉势,忍住不向他索欢便算她赢,他会就此放了她,反之要她心甘情愿任由他处置。
高琉玉面上不显,心里却觉得他蠢得没边了,完全不觉得自己会输,何况自己本就受制于他,就算输了也不过和现在的处境一般无二,他未免太过自大,以为做了皇帝自己就会攀上去么,殊不知在她心里,他依旧是当初那个下贱之人。
只是逞口舌之快确实是吃了一些苦头,在那堆高琉玉看得面红耳赤的淫具里,高怀衍特意挑选了里头最为粗长的一根。
而且她把这个赌约想得太简单了,他怎么会让自己好过,那玉势上分明抹了淫药,刚碰到穴口她就忍不住吐出一股淫汁,越往里插越是瘙痒难耐,才插入小半个头,她的身子几乎已经半软在他身上,喘息不止,一条腿还挂在他的臂弯里,站都站不稳,被迫打开身子由着他继续往里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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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玉?你……”
见她一直低着头,杨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时高琉玉抬起头来,瞪着他恶狠狠地吐出个滚字。
在她看来,高怀衍能顺利登基,其中少不了杨氏的助力,自己会落得这般田地杨慎难辞其咎,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给高怀衍挡了多少明枪暗箭。
她自以为凶恶的表情,落在旁人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少女如雪的面容上晕着一层绯色,水眸潋滟,像极了志怪话本里提及的山野精魅,杨慎莫名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心想她大抵是染上了风寒才会如此,后知后觉才想起她方才似乎是让他滚,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关切的话语卡在喉咙里,看到她毫发无损他也就安心了,还能逞凶想必她在宫里的日子也不会太坏,只希望她日后能收敛脾性,莫要惹恼了陛下。
父亲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为了家族将姨母送进宫,眼睁睁看着她在深宫慢慢消弭了生息,旁人只知椒房独宠,又怎知姨母心中的困苦煎熬,得知姨母薨逝的那日,父亲悲恸不已,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这份浓烈的追悔同样感染了他,让他觉得自己对高琉玉是有责任的,那是杨氏一族欠姨母的,他此生都会护在高琉玉身前,保住姨母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
相顾无言,杨慎识趣地向高怀衍请辞,只是临行前总觉得后者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古怪,他并未多想,离开御书房后忽然敏锐地听到里头传来一声哭吟,又似猫儿叫,在他心上轻轻抓了一下,他脚步一顿,终是没有回头。
御书房内暖香丝丝缕缕缭绕,静谧的房中响起一声沉闷黏腻的“咕叽”水声,从层层叠叠的衣裙里传出来。
“唔……”
高琉玉小脸发白,高怀衍的大掌还按在她的肩上,令她动弹不得,这一下坐得实,穴里的那根玉势径直捅进了宫口,尖锐的酸痛从穴道里蔓延开来,蜜穴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汁液,宛如失禁般打湿了底下的裙衫。
“你方才……是想引诱谨之么?”
“呜我没有……嗯……”高琉玉呜咽着,双眸失神,还没从高潮的余韵缓过劲来,这淫药古怪得很,明明已经泄出来了,药效却愈演愈烈。
高琉玉咬紧下唇,浑身紧绷着,高怀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能清晰地看见她雪白的细颈无助地颤动着,像是风雨中被摧折的柔弱花枝。
他眼神暗了暗,面对她凌乱的呼吸,缓缓开口:“你若是想要,可以求我。”
不、不能求他。
听到他那近乎施舍的语气,高琉玉眼中一瞬清明,艰难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