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记住,这是驱邪。」谢云深一字一顿,如同最后的宣告。话音未落,他不再迟疑,猛地低下头

灼热的、带着强烈男性气息的唇舌,隔着那层薄薄的、已然被花液濡湿的亵裤布料,精准地覆压在了她腿心最柔软、最敏感的核心之上!

「啊!」 妙音的身体如同被强烈的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起!一声尖锐的、破碎的惊叫冲破喉咙!

就在叫声即将扩散的剎那,谢云深眼疾手快,一把抓过她掉落在一旁还没使用、摺叠整齐的布巾,快速塞进了她张开的嘴里!

「呜!!!」 惊叫瞬间被堵死在喉间,化作沉闷而痛苦的呜咽。她双眼圆睁,瞳孔因极致的惊恐和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而瞬间扩散!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烈到足以摧毁理智的陌生快感,伴随着被侵犯的强烈羞耻,如同岩浆般从被他唇舌覆盖的那一点轰然炸开,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谢云深的唇隔着湿透的布料,用力地碾压、摩擦着那粒已然甦醒的、敏感至极的花核。温热的湿气透过布料渗透进来,混合着她自身沁出的蜜液,将那小小的凸起彻底濡湿、唤醒。他灵活的舌头如同最狡猾的蛇,隔着一层阻碍,精准地舔舐、拨弄、按压着那致命的点。

「唔……呜呜呜……」

妙音的身体疯狂地痉挛、颤抖起来!她想并拢双腿,却被谢云深用双手牢牢控制住他单手箝制住妙音的双手手腕,同时用两只手臂强硬地向外顶开、压制住她的双腿,将她完全固定在敞开的姿势,动弹不得!她的身体被这股力量钉在原地,口中塞着布团,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亵裤早已湿透,紧贴着肌肤。谢云深单手将湿透的裤边,向一侧微微拉扯,终于将那最后的屏障褪开了一些,露出底下粉嫩得不可思议的、紧闭着的花户入口。

那景象映入眼帘的瞬间,谢云深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花瓣娇嫩湿润,紧紧闭合着,顶端那粒小小的花珠,因为他之前的隔衣舔弄,已充血挺立,如同初绽的桃花苞,沾满了晶莹的露水,散发着致命的诱人光泽。湿漉漉的缝隙间,透明的蜜液正源源不断地沁出,散发着愈发浓郁的甜香。

他不再犹豫,猛地低下头,温热湿润的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和贪婪的渴望,精准地、毫无阻隔地贴上了那粒颤抖的花珠!

「嗯啊!!!」 妙音被布团堵着嘴,双手被他单手钳制住,双腿被双臂强硬撑开,整个人如同献祭般被彻底固定,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更加破碎、更加高亢的呜咽,身体剧烈地向上弓起,如同濒死的鱼!那直接的、毫无阻碍的湿热触感,如同最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她的灵魂!他舌尖灵巧而有力,时而重重地碾压舔弄那凸起的花核,时而沿着紧闭的缝隙上下滑动,时而探入那湿热紧窄的入口,浅浅地勾弄、刺探。

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刷着妙音贫瘠而懵懂的感官世界。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竟然隐藏着如此可怕的感觉!那感觉像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焚烧殆尽!她的意识在极致的愉悦和灭顶的恐惧中沉浮,身体在绝对的压制下徒劳地痉挛扭动,却无法撼动分毫。

就在妙音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休止的、灭顶般的快感逼疯的时候,一股强烈到无法形容的、如同爆炸般的剧烈痉挛,猛地从她身体最深处、那被他不断舔舐蹂躏的羞恭核心炸裂开来!

「呜呜呜呜!!!」

她喉咙深处爆发出被布团死死堵住的、极度压抑又尖锐的哀鸣,身体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弓弦,每一寸肌肉都剧烈地抽搐、痉挛!被强行分开压制的双腿疯狂地向内收紧,试图抵抗那双臂的力量,脚趾死死蜷缩,脚踝处堆栈的僧裤布料被绷得紧紧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到无法控制的收缩,彷彿有什么东西要从她身体里喷薄而出!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汹涌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被反覆舔弄刺探的幽闭花径深处,激烈地喷溅而出!

「嗯!」谢云深闷哼一声,猝不及防!那带着少女独特清甜气息的、温热滑腻的潮液,毫无预兆地大量涌出,瞬间浸湿了他紧贴着她腿心的唇舌和下巴!强烈的冲击和浓郁的气息让他呼吸一窒,几乎呛到,却更加激发了他深沉的欲望。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猛地将脸更深地埋入她柔软湿润的腿间,贪婪地吮吸着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甘泉,舌头更加用力地抵住那痉挛抽搐的花核,疯狂地舔舐、扫荡着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径入口,将每一滴喷溅的蜜液都卷入口中,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发出满足而压抑的吞咽声。

「呜……呜……」妙音的身体在剧烈的痉挛后彻底瘫软下来,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只能无力地靠在冰冷的书架上,剧烈地喘息。谢云深终于松开了对她手腕和双腿的压制。小腹深处还残留着一阵阵陌生的、强烈的余韵,让她浑身发软发烫,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茫然和一种被彻底掏空、无所适从的虚脱感。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那灭顶的痉挛终于缓缓平息。

藏经阁内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还有蜡烛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响。空气中瀰漫着浓郁的、无法化开的甜腥气息,混合着陈旧书卷的霉味,形成一种极度暧昧又亵渎的氛围。

谢云深终于缓缓抬起头。

烛光下,他的下巴和唇边湿漉漉一片,沾满了晶亮的、属于她的体液,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暧昧的银丝。他眼神幽暗深邃,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滚着尚未完全平息的欲火和浓浓的餍足。他伸出舌尖,缓缓舔去唇边残留的湿润,动作缓慢而充满情色的意味,目光却始终牢牢锁在妙音失神的脸上。

他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妙音立刻像濒死的鱼儿般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她眼神涣散,瞳孔没有焦距,脸上布满泪痕和汗水,几缕濡湿的发丝黏在额角和颈侧,整个人狼狈不堪,透着一种被彻底蹂躏、被强行开启后的脆弱与空洞。

谢云深静静地看着她,欣赏着她这副被情欲初潮彻底打湿、全然不知所措的模样。他伸出手,指腹带着事后的慵懒和占有欲,轻轻抚过她汗湿滚烫的脸颊,拭去不断滚落的泪珠。

「邪祟……」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餍足的慵懒,缓缓开口,「……已经驱走了。」

妙音涣散的眼神微微动了一下,茫然地看向他。驱走了?刚才那……那如同身体要炸开、魂魄都要飞散的可怕感觉……就是驱邪吗?

「妳看,」谢云深的手指顺着她滚烫的脸颊缓缓下移,滑过她纤细的脖颈,最终隔着湿透黏腻的亵裤布料,轻轻点在她腿心那依旧湿热、微微抽搐的柔软之处。妙音身体又是一颤,发出一声细小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这里……是不是干净了?那些让妳烦躁不安的东西,是不是……都流出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导,如同魔鬼的低语。

妙音顺着他的话,懵懂地感受着。身体深处那莫名的沉重感和挥之不去的污浊感……似乎真的……减轻了许多?方才那汹涌喷溅的感觉过后,心头反而有种奇异的……空旷?虽然身体依旧酸软无力,残留着陌生的余韵,但那种让她坐立难安、觉得自己脏污的感觉,确实淡了。她迟疑地、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依旧充满了无尽的茫然和困惑。

为什么驱邪……是这样的?

为什么……她会流那么多……奇怪的东西?

为什么……她会觉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这就对了。」谢云深满意地勾起唇角,那笑容在昏暗烛光下显得格外深邃莫测。他俯身,凑近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声音低沉而充满了事后的温柔蛊惑:「妙音真乖……做得很好。往后若再有邪祟侵扰,记得……来找我『净秽』。」

他温热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滚烫的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说完,他不再停留,动作利落地帮她整理好凌乱的亵裤,拉上僧裤,系好腰带,再将里衣和外衫一一拢好,恢复成最初的模样。他的动作有条不紊,彷彿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亵渎从未发生,只有空气中浓郁不散的气息和妙音依旧失魂落魄的模样,昭示着一切。

做完这一切,谢云深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再次笼罩住她。他深深看了一眼依旧瘫软在地、眼神空洞的妙音,嘴角那抹餍足的笑意加深,随即转身,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融入藏经阁深沉的黑暗之中,消失不见。

沉重的木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关闭。

角落里,只剩下妙音一人,和一盏摇摇欲坠的微弱烛火。

她依旧维持着瘫软的姿势,背靠着冰冷的书架,久久无法动弹。身体深处残留着陌生的、强烈的余韵,一阵阵细微的痉挛和空虚感提醒着她方才经历了什么。腿心间一片湿冷黏腻,那被反覆舔舐蹂躏过的羞恭之处,依旧残留着被灼烧般的麻痒和奇异的……空虚感?彷彿还在渴望着什么。

她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双手,又茫然地望向门口那无尽的黑暗。

邪祟……真的驱走了吗?

为什么……她觉得更乱了?

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快,这么慌?

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这一次,不仅仅是惊吓和羞耻,更添了一层深入骨髓的、无法理解的迷茫和一种被彻底改变了什么的恐惧。她不懂。她什么都不懂。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那黑暗的舔舐和灭顶的喷溅中,被彻底打碎,又胡乱地拼凑了起来,变得面目全非。

第0009章 第九章 桃枝映水,春潮涨

藏经阁沉重的木门发出最后一声轻微的「吱呀」,彻底阖拢,将谢云深的身影与那清冽中带着墨香的气息一同隔绝在外。角落里,那点摇曳的烛火骤然黯淡,彷彿也被抽走了生机。

妙音仍瘫软地倚靠在冰冷的书架上,维持着那个被彻底打开又弃置的姿态。空气中浓郁的甜腥气息,混杂着尘埃与蜡烛燃烧的气味,无孔不入地钻入鼻腔,提醒着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驱邪」何其真实。腿心深处,那片湿冷黏腻的不适感清晰可辨,亵裤紧贴肌肤,濡湿冰凉。

但最令她心慌意乱的,并不仅是那份不适,而是残留于体内深处、挥之不去的微妙悸动,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与渴切?彷彿有一块柔软的内里被挖空,无声地呼唤着某种填补。

她缓缓低下头,目光迷茫地落在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上。指尖冰凉,却彷彿仍留着他指腹擦拭泪痕时短暂的温热。耳边,他低沉诱哄的「净秽」二字,如魔咒般萦绕不去,与那灭顶时喉间破碎的呜咽交织,在她混乱的思绪中翻腾。

心跳依旧失序地敲击着胸腔,比方才更为慌张无措。她茫然望向那吞噬谢云深身影的黑暗。他走了。可为何……那股被他舌尖搅动出的、几乎将她撕裂又推向云端的滚烫漩涡,此刻仍似烙印般深刻?那灭顶的喷涌、那痉挛般的剧烈快感,还有他最后餍足余温的抚慰……这些陌生、汹涌、令人颤抖又隐隐沉溺的感受,究竟是什么?它们不但未随他离去,反像石子投入心湖,激荡起更为混浊的涟漪,将她懵懂的平静搅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