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很轻,眼神却幽暗如深潭,紧紧锁着她那双失焦的、盈满泪水的眼眸,声音低沉而充满了事后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诱哄:
「妙音真乖……做得很好。」
「这『修行』……妳学得很快。」
妙音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痛苦的神情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全然陌生的、让她心尖发颤的幽暗光泽。喉咙里残留的腥味和灼痛提醒着她方才经历的可怕「修行」,而他此刻温柔的擦拭和夸赞,却让她更加混乱无措。
她不懂。
一点也不懂。
为什么这样……会是修行?
为什么这样……能让他开心?
她只觉得喉咙好痛,嘴巴里好奇怪,心里……也好奇怪。像有什么东西,在方才那窒息般的痛苦与无法理解的羞耻中,被彻底搅乱了,再也无法恢复原状。
而在佛堂幽暗的角落,一双充满了震惊、嫉妒与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蒲团上那暧昧狼狈的一幕,将一切尽收眼底。那是妙净。她本是偷偷跟来想寻个机会与谢施主「偶遇」,却不料撞见了这让她心魂俱裂的景象!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最终悄无声息地退入了更深的黑暗里。
佛堂内,长明灯的火苗依旧摇曳,映照着观音低垂的悲悯面容,也映照着蒲团上,一个被彻底开启了未知领域的懵懂灵魂,和一个心满意足、眼底燃烧着更幽暗火焰的掠夺者。空气中,那混杂着檀香、墨香、女性体息与浓烈男性欲望的气息,久久不散。
第0008章 第八章 他说舔穴可以驱邪(微H-口)
佛堂那场「修行」的余韵,如同缠绕不去的湿冷雾气,沉沉压在妙音心头。喉咙深处的灼痛感虽已消退,但那浓烈的、奇特的腥味,彷彿已渗入她的骨髓,时不时在记忆深处翻涌上来,让她一阵阵的恶心与茫然。更让她无措的是,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便会浮现那惊人的巨物弹跳而出的画面,还有被迫含吮时那窒息般的撑胀感。她不懂那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脏,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深入灵魂的污浊感,让她本能地想要躲避谢云深。
庵中的氛围也悄然起了变化。妙清的目光愈发冷厉,像淬了冰的刀子,每每落在妙音身上,都让她不自觉地瑟缩。而妙净,自那晚之后,更是变得沉默寡言,眼神却复杂得可怕。时而空洞,时而翻滚着浓烈的、让妙音看不懂的情绪,那目光像无形的针,刺得她坐立难安。当妙音试图像往常一样靠近时,妙净却会像受惊的鸟雀般猛地避开,动作之大,甚至带倒了旁边的经卷,留下一句冰冷的「离我远点」,便匆匆离去。妙音愣在原地,委屈与困惑如同藤蔓缠绕心脏,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份无形的孤立和心底的污浊感,让妙音变得异常沉默。她不再像往日那般活泼,总是一个人缩在角落,或是机械地做着师父分派的活计,眼神时常放空,带着挥之不去的困惑与一丝难以察觉的惊惧。静尘师太将她的反常看在眼里,只当她是被妙清责罚后心中郁结,或是因尘缘未了而生的烦扰,并未深究,只吩咐她晚间去整理藏经阁角落里堆放的一些陈旧杂物,或许做些琐事能分分心神。
藏经阁深处,远离佛前长明灯的区域,光线极其昏暗。空气中瀰漫着陈年书卷和尘埃的味道,间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高高的书架如同沉默的巨人,阴影幢幢。妙音独自跪坐在角落,面前散乱堆放着一些蒙尘的旧蒲团、褪色的经幡和几卷早已无人翻阅的残破经书。她拿着一块半湿的布巾,心不在焉地擦拭着一个蒲团的边缘,动作迟缓。烛台上,一支细小的蜡烛是这里唯一的光源,微弱的光晕只勉强照亮她脚下方寸之地,将她小小的身影拉得细长,摇曳不定,更显孤寂。四周的黑暗像浓稠的墨汁,无声地包裹着她,也包裹着她心底那团乱麻。
「吱呀」
藏经阁沉重的木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隙,一个修长的身影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随即又将门在身后掩上,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声响。脚步声极轻,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一步步踏破阁中的死寂,朝着角落这点微弱的光源走来。
妙音浑身一僵,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连呼吸都屏住了。不用回头,那清冽中带着一丝独特墨香的气息,已如蛛网般缠绕过来。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湿布,指节用力到发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往阴影里缩了缩,彷彿这样就能躲避那令她心慌意乱的源头。
谢云深停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昏黄的烛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将他的影子长长地投射在堆栈的经卷上,如同巨大的囚笼,将妙音纤细的影子完全笼罩其中。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地垂眸,目光落在她绷紧的、微微颤抖的单薄肩背上。那宽大的灰布僧衣也掩不住她此刻的惊惶与抗拒。
「在害怕?」他终于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却清晰无比,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慵懒和不易察觉的诱哄。他缓缓蹲下身,与跪坐在地的妙音几乎平视,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栗。
妙音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着。她不敢看他,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恐惧和那晚残留的污浊感紧紧攫住了她。
谢云深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带着温热的体温,轻轻碰触她冰凉紧握的小拳头。妙音像被烫到般猛地一缩,惊恐地抬头看向他。
烛光下,她的小脸苍白,眼神里盛满了惊惧、茫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像迷途的幼鹿。这副模样,非但没能让谢云深退缩,反而像投入油锅的火星,瞬间点燃了他眼底幽暗的火焰。他没有强行去握她的手,指尖却顺着她紧绷的手臂,缓缓滑上她纤细的肩颈,动作轻柔得如同爱抚,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怕什么?」他凑近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细腻的肌肤上,声音低沉沙哑,如同情人的呢喃,却裹挟着危险的蛊惑,「怕我……还是怕……那晚的『修行』?」
「修行」二字被他刻意加重,如同重锤敲在妙音心上。她身体剧烈一颤,眼中瞬间蒙上一层水汽,嘴唇微微翕动,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助地摇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别怕,」谢云深低语,指腹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摩挲着她颈侧细腻的肌肤,感受着她脉搏的狂跳。他的目光从她惊惶的小脸,缓缓下移,掠过她微微起伏的胸口,最终落在她并拢跪坐着的、被宽大僧衣下襬遮掩的腿间。那目光幽深,带着强烈的穿透力,彷彿能看透层层布料下的隐秘。「妳心底的不安、烦躁,还有……那挥之不去的污浊感,」他精准地戳中她最深的困惑,「是因为妳这里……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地、隔着粗糙的僧衣布料,点在了她腿心最柔软、最隐秘的位置!
「啊!」妙音惊呼一声,像被针刺到般猛地夹紧双腿,身体向后缩去,惊恐地看着他,「没、没有!我……我很干净!」她每日都沐浴,怎会不干净?
「不是妳身体的脏,」谢云深眼神深邃,牢牢锁住她,声音带着一种笃定的、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彷彿在阐述某种至理,「是妳的心窍,被邪祟侵扰了。」他微微倾身,气息更近,几乎贴着她的唇瓣,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妳最近心神不宁,噩梦缠身,甚至……觉得自己污秽不堪,对不对?妙净也厌弃妳,妙清更是不假辞色,这一切,皆因那邪祟作怪。」
他的话语如同魔咒,一字一句敲打在妙音脆弱的心防上。她茫然地睁大眼睛,是……是这样吗?她最近的确噩梦连连,梦里总是那根可怕的巨物和窒息的感觉;她总觉得自己哪里不干净,连触碰经书都带着心虚;妙净师姐的疏远,妙清师姐的冷眼……这一切,原来是因为她被邪祟缠上了?
看着她眼中逐渐升起的、将信将疑的恐惧,谢云深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深不见底的笑意。他循循善诱,声音愈发柔和,带着悲悯:「别怕,我知道如何驱除它。」他的指尖,依旧隔着僧衣,轻轻按压在她腿心那处柔软的凹陷上,缓缓画着圈,「此法……名为『净秽』。需以纯阳之气,深入……妳这最阴秽之处,方能以正克邪,驱散污浊。」
净秽?深入……阴秽之处?妙音的心跳得快要炸开,一种强烈的不安席卷而来。她隐约觉得这和他之前说的「修行」似乎有哪里相似,却又被他那笃定的语气和「邪祟」之说吓得六神无主。
「不……不要……」她颤抖着摇头,身体本能地向后退缩,脊背却抵上了冰冷的书架,退无可退。
「嘘」谢云深温热的掌心轻轻覆上她微凉的小手,安抚地拍了拍,眼神却更加幽暗,「驱邪之事,岂容犹豫?邪祟不除,妳将永无宁日,甚至累及整个庵堂。」他语气陡然变得严肃,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妙音被他话中的严重性吓住了,小脸煞白。累及庵堂?累及师父?她不敢想象那后果。
「闭上眼,妙音。」谢云深的声音又放柔下来,带着催眠般的魔力,「放松……交给我就好。很快……就不会难受了。」他一手依旧覆着她的手,带着安抚的力量,另一只手,却悄然探向她的腰间。
妙音紧闭双眼,长睫剧烈颤抖,如同风中残叶。恐惧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可心底深处,那对邪祟的害怕和对庵堂连累的担忧,却让她僵在原地,不敢再挣扎。她感觉到自己腰间的系带被轻轻解开,粗糙的僧衣被缓缓褪下肩头,露出里面同样素色的里衣。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她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谢云深的动作并不粗暴,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缓慢。他褪下她的外衫,又轻轻解开里衣的系带。当那件薄薄的里衣也被剥离,少女纤细琐碎的上身便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下。肌肤莹白如玉,锁骨精致,胸前微微隆起的弧度被同样灰白的、紧紧缠裹的束胸包裹着,只露出一小片细腻的肌肤和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
妙音羞耻得浑身发抖,双手无意识地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掩。
谢云深的目光在那被束缚的柔软上停留了一瞬,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但他并未在此处流连,大手坚定地、不容抗拒地分开了她紧环的手臂,然后,缓缓向下。
他的目标,是那被宽大僧裤遮掩的、更隐秘的幽谷。
手指灵巧地解开裤腰的系带,宽松的僧裤顺着她并拢的双腿滑落,堆栈在脚踝处。里面,是最后一层贴身的亵裤。布料柔软单薄,紧紧贴合著少女最私密的轮廓。
「不……」妙音发出细若蚊蚋的抗拒,身体僵硬如石。
「别怕,」谢云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欲念,却被他强行压抑在安抚的表象之下,「很快……就好。」他温热的大掌覆上她紧绷的大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并拢的双膝,缓缓地、坚定地向两边分开。
「啊!」双腿被迫打开的瞬间,妙音惊叫出声,巨大的羞耻感和暴露感让她浑身冰凉,泪水终于决堤而出。她感觉自己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中!她甚至能感觉到亵裤中心那一小块布料,因为身体的变化而变得有些濡湿黏腻,紧紧地贴在肌肤上。
谢云深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灼烧着那被薄薄布料勾勒出的、微微隆起的柔软丘壑。那隐藏在布料下的、从未有人探访过的秘境,此刻正散发着纯真而诱人的气息。他清晰地闻到,随着她双腿分开,一股极其淡雅、却又无比诱人的甜香,混杂着少女独有的清纯体息,幽幽地从那湿润的源头散发出来,瞬间盖过了藏经阁的陈腐气息,钻入他的鼻腔,点燃了他下腹早已蓄势待发的火焰。
他眼底的幽暗瞬间翻涌成惊涛骇浪,呼吸陡然粗重了几分。但他强迫自己保持着最后的耐心,目光缓缓上移,落在妙音紧闭双眼、布满泪痕的小脸上。
「妙音,看着我。」他命令道,声音里的欲望几乎要破体而出。
妙音艰难地、颤抖着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绝望地看向他。那眼神,充满了无助、羞耻和最深沉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