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他低唤,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俯首,滚烫的唇瓣重重地覆上她微张的樱唇,不再是之前的温柔试探,而是带着掠夺的强势,撬开她的贝齿,灵舌长驱直入,霸道地勾缠住她无措的小舌,吮吸着她口中的每一分甜蜜。清冽的墨香与她身上情欲初醒的甜腻气息再次疯狂交织。
他的大掌急切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顺着脊柱的凹陷一路下滑,探入她挺翘的臀瓣之间,粗糙的指腹精准地按压上那昨夜被他反覆进出的花穴入口。那里依旧湿滑柔软,甫一触碰,便感觉到内里温热的媚肉一阵剧烈的收缩吮吸,涌出更多黏腻的爱液。
「啊……」妙音浑身绷紧,唇间溢出破碎的呻吟。他的手指带着魔力,仅仅是这样按压揉弄,就轻易点燃了她体内昨夜才被启蒙的火种。陌生的快感夹杂着些微的酸胀刺痛,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让她脚趾蜷缩,下意识地抬腰迎合他的抚弄。
谢云深感受到她的湿热与迎合,眼底的欲火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他松开她的唇,缓缓低头,炙热的吻从她优美的脖颈一路滑落,停在那精致的锁骨上,留下湿润的痕迹。另一只手覆上她裸露的胸脯,掌心贴着柔软的肌肤,感受着那逐渐挺起的蓓蕾。指尖轻轻捻揉,时而缓慢,时而微微用力,挑动她的每一分敏感。
「嗯……谢施主……」妙音被他上下夹攻的爱抚弄得浑身酥软,意识再次陷入迷乱的漩涡。身体像有自己的意志,渴望着昨夜那灭顶的贯穿与填充。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腿心不自觉地磨蹭着他按压在穴口的手指,发出细微的、诱人的水声。
谢云深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忍耐已到极限。他撑起身体,炽热的目光锁定她迷蒙的双眼,哑声宣告:「这就帮妳『修情』……」他一手握住自己早已昂扬挺立、青筋虬结的欲望之源。那粉嫩干净的伞状顶端,因极度的兴奋而渗出晶莹的露珠,在晨光下闪烁着情欲的光泽。浓郁的男性气息混杂着清冽墨香,强势地占据她的感官。
他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的欲望,用那濡湿的顶端,在她腿心那片湿热泥泞的花户入口处反覆研磨、挤压。粗糙的稜角刮蹭着娇嫩敏感的贝肉和那颗微微凸起的小核,带来一阵阵强烈到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
「啊哈……别……别磨那里……」妙音被刺激得弓起了腰身,脚趾紧紧蜷缩,双手无措地抓住身下的被褥。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失声,花穴深处传来剧烈的空虚感,渴望着被更坚硬、更粗长的东西狠狠填满、贯穿。
谢云深感受到她花穴入口处惊人的湿滑与紧缩吸吮的力道,不再犹豫。他腰身猛地一沉,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欲望,对准那不断翕张、流着蜜液的嫣红入口,强势而缓慢地推挤了进去!
「呃啊!」熟悉的、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再次清晰地传来,伴随着些微被摩擦的刺痛。妙音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瞬间绷紧如弓。昨夜才被彻底开拓过的甬道依旧紧致湿滑,媚肉本能地层层绞紧、吮吸着入侵的异物,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填充。
谢云深发出一声低沈的喟叹,额头抵着她的,感受着那温热紧窒的包裹,几乎要让他当场溃堤。他强忍着冲刺的欲望,将身体静止下来,只为给她多一点适应的时间。粗重的喘息在两人唇畔交错,他低头,轻轻吻去她眼角因突如其来的侵入而渗出的生理性泪水,唇瓣贴着她颤抖的睫毛与湿润的眉心,带着克制与怜惜。
「放松……妙音……别怕……」他低声诱哄,大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按揉,安抚着她紧绷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来到两人紧密相连之处,指尖寻到那颗被挤压在交合处边缘、微微探头的小小肉珠,带着技巧性的力道,或轻或重地揉按拨弄。
「嗯啊……」细密的电流从那一点炸开,瞬间冲淡了被侵入的不适。妙音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花穴深处的媚肉彷彿被唤醒记忆,开始更为主动地蠕动、收缩,贪婪地吮吸着那深深嵌入体内的滚热硬物,渴望着更多。
感受到她甬道的湿热紧缩与接纳,谢云深不再迟疑。他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动作由慢渐快,由浅入深。每一次退出,都带出黏腻的汁液,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啾」水声;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撞击着她花心最深处的柔嫩,带来一阵阵饱满到极致的酸胀与令人眩晕的酥麻快感。
「哈啊……嗯嗯……谢……谢施主……」妙音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他劲瘦的腰身,随着他有力的撞击而摇晃。陌生的快感如浪潮般层层叠叠涌来,将她淹没。她无助地攀附着他宽阔的背脊,指尖在他紧绷的肌肉上留下浅浅的红痕。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唇瓣间溢出,混合着他粗重的喘息,在晨光静谧的室内交织成最原始、最煽情的乐章。
谢云深沉醉在她紧窒湿热的包裹中,那每一次深入浅出带来的绝妙吸吮感,都让他为之疯狂。他低头,含住她胸前一方挺立的蓓蕾,用舌尖灵巧地舔舐、吮吸,牙齿轻轻啃咬着那敏感的凸起。
「啊!」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与下身被持续贯穿的饱胀快感同时达到顶峰,妙音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花穴深处的媚肉疯狂地收缩、绞紧,一股温热的潮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淋在谢云深正奋力冲刺的欲望顶端。
妙音花心骤然一缩,象是柔软的绒絮突然勒紧,将他整个紧紧包裹住那突如其来的剧烈绞紧与湿热浇淋,瞬间点燃谢云深残存的理智。他闷哼一声,双手紧扣她纤腰,身体本能地开始加快律动,从原先的克制转为失控,重重撞入她最深处,每一下都深不见底。
他低声喃语着妙音,喘息如野兽,整个人彷彿要与她融为一体。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他腰身猛地一僵,将自己狠狠埋入她花心最深处,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汹涌喷涌而出,重重灌注在她子宫颈口,象是要将她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息。
「嗯……」强烈的释放感伴随着她体内持续不断的吸吮绞紧,让谢云深满足地低吟出声。他紧紧拥着怀中颤抖的娇躯,感受着彼此剧烈的心跳和仍未平息的喘息,久久不愿退出。
晨光温柔地洒在两人汗湿交缠的身躯上。薄被不知何时已被蹬落床下。谢云深缓缓从那温软湿润的紧窒中抽离,坚挺的男性象征完全退出时,带出些许黏腻的湿润与昨夜残留的、属于他的微凉白浊,缓缓滑过她柔嫩的腿心内侧。他侧身躺下,长臂一伸,将妙音绵软无力的娇躯揽入怀中,让她背脊紧贴着自己温热的胸膛。他的大掌自然而然地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掌心温热,轻轻按揉着。「还好吗?」他低声问,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
妙音顺从地依偎着,像只找到窝的小动物,后脑勺无意识地在他肩颈处蹭了蹭,寻求一个更舒适的位置。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自己也说不清是累还是不想动。腿心间传来一阵湿黏滑腻的感觉,还有温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这陌生的感觉让她微微蹙眉,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她不懂这肌肤相贴、肢体交缠意味着什么,也不明白身体里为何会流出这些东西,只当是汗或者其他寻常的体液。此刻只觉得这样被他从背后抱着很暖和,很安心,他胸膛传来的热度和身上清冽的墨香也让她觉得舒服。空气里瀰漫着一种陌生的、浓郁的气味,混杂着汗味和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让她脸颊微微发热。
「谢施主……」她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刚睡醒般的迷糊,「你说的『修情』……修完了吗?」她仰起小脸,水润的眸子里满是天真和完成某种功课般的认真询问。在她单纯的认知里,昨夜和今晨的亲密,就是谢施主教她的、能驱邪又舒服的「修情」之法。她不懂男女之防,更不懂这行为背后的禁忌与意义,只当作是一种特别的「修炼」。
谢云深看着她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眸,心头微动,既怜惜又带着一丝复杂。他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些,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嗯,暂时修完了。」他低声应道,顺着她的理解,「妙音很认真。」他夸赞道,指尖轻柔地梳理着她有些汗湿的鬓发。
妙音闻言,脸上露出一个小小的、满足的笑容,象是得到了夫子夸奖的学童。她安心地窝回他怀里,小手无意识地搭在他环着自己腰间的手臂上。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声,远处庵堂的晨钟也隐约响起,悠远而庄严。
「啊,晨钟响了。」妙音轻轻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惯常的提醒,「该做早课了……」她说着,身体却没有动弹的意思,反而更往谢云深温暖的怀里缩了缩。这种依赖的姿态完全是发自本能,毫无扭捏。
谢云深低头看着她依恋的模样,眼底情绪翻涌。他自然知道这晨钟对她意味着什么,也明白她此刻的依赖源于初尝情欲后的懵懂与对他的全然信任。他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这带发修行的象征,师父曾言她尘缘未了,如今看来,竟是一语成谶。
「妙音,」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若……师父或师姐们问起,妳就说,我在帮妳『驱邪』,『修缘法』。」他顺着她能理解的逻辑,为她编织一个暂时的借口,同时也为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埋下伏笔。他不能让她因懵懂而陷入困境。「记住了吗?」
妙音眨了眨眼,有些不解,但还是乖巧地点头:「记住了。谢施主在帮我驱邪,修缘法。」她复述了一遍,觉得这说法很合理,毕竟谢施主确实是这样做的,而且做完之后,身体里那种奇怪的「邪气」似乎真的没了,还很舒服。她完全没意识到这背后的隐瞒与保护。
「嗯,乖。」谢云深心头微松,又搂紧了她,在她发顶印下一吻。晨光将两人的身影勾勒在床榻上,亲密无间。他看着她毫无防备、全然信任地蜷缩在自己怀中的模样,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心中那份想要守护这份纯真、同时也占有这份美好的决心,愈发清晰。
他知道,这份因缘,已然深种。而她师父所言的“尘缘”,正以他未曾预料、却又无法抗拒的方式,展现在他眼前。前路或许坎坷,但怀中这份温软与纯粹,已然成为他无法割舍的执念。他闭上眼,将脸埋入她带着淡淡汗味与体香的发丝间,静静地享受着这风暴来临前,短暂而珍贵的宁静。
第0015章 第十五章 香火未冷,人心最冷
晨钟的余韵在薄雾缭绕的山间回荡,一声声敲碎了静谧,也敲醒了庵堂的日常。那悠远庄严的声响,像无形的手,将依偎在谢云深怀中的妙音轻轻推离。
「该……该去了。」妙音小声说,身体里残留的慵懒与暖意,对抗着那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温热的怀抱里坐起身,薄被滑落,露出莹白肌肤上点点暧昧的红痕,腿心深处隐约的湿黏感让她下意识并拢双腿,脸颊微红。她不懂那具体是什么,只当是汗湿,慌忙低头整理身上那件被揉得皱巴巴、勉强蔽体的灰色外袍。
谢云深半倚在床头,墨黑的发丝披散,晨光勾勒着他俊逸的侧脸轮廓,眼神深邃地追随着她略显慌乱的动作。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旖旎气息,与窗外透进的清新山风奇异地交融。
「记住我说的话。」他嗓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叮嘱。
妙音点点头,笨拙地系好衣带,回头看他,水润的眸子里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懵懂依恋:「嗯,驱邪,修缘法。」她复述得认真,像背诵师父交代的经文,全然不知这几个字将在未来掀起怎样的波澜。
她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轻手轻脚地拉开房门,闪身出去,又迅速阖上。隔着门板,谢云深听见她细碎的脚步声匆匆远去,消失在庵堂深处的回廊。
***
庵堂的斋堂里,粥饭的热气裊裊升起。十几个年龄不一的尼姑静默地用着早斋,只有碗筷轻碰的细微声响。妙音低垂着头,捧着粗瓷碗,小口小口地喝着稀粥,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与平日无异。然而,那过分红润的脸颊、微肿的唇瓣,以及偶尔因腿心不适而轻蹙的眉头,落在有心人眼里,便是欲盖弥彰的痕迹。
「妙音师妹,」坐在她斜对面的妙净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周围几桌的人都听见。她年岁与妙音相仿,眉眼间却少了那份纯然,多了几分世故与隐藏极深的尖刻。她放下筷子,脸上挂着看似关切实则探究的笑容,「昨夜风雷大作,我听着你屋里似乎有些动静?可是吓着了?谢施主……没惊扰到你吧?」
妙音心头一跳,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她想起谢云深的叮嘱,抬起头,努力让声音显得平静:「多谢师姐关心。是……是谢施主在帮我驱邪,修缘法。没事的。」她将那几个字说出来,彷彿便有了底气。
「驱邪?修缘法?」妙净拖长了尾音,眼神里闪过一丝讥诮,「哦?原来谢施主除了诗词书画,还精通这等佛门秘法?」她刻意将「佛门秘法」几个字咬得略重,引得旁边几个年轻些的尼姑也悄悄抬眼看了过来,眼神里充满了好奇与疑虑。
「是……是啊。」妙音被看得有些慌,声音细了下去,「他说……这样对我好。」
「对你好?」妙净轻轻嗤笑一声,声音压得更低,却像毒蛇的信子般钻入妙音耳中,「师妹啊,你年纪小,不懂事。男人嘴里的话,有几句能当真?尤其是那些读书人,满口仁义道德,心思……可未必干净。」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妙音微微敞开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红痕,「你瞧瞧你这样子……脸色红润,气息不稳,连走路都……有些别扭。这哪象是驱邪?倒象是……」她没说完,但那未尽之语里的鄙夷和暗示,比直说更让人难堪。
「妙净!」一位年长些的师太沉声呵斥,「用斋时莫要多言!」
妙净立刻闭嘴,脸上却露出一个「看吧,被说中了」的表情,低头继续喝粥,嘴角却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妙音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妙净的话像冰冷的针,一根根扎进她懵懂的心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想起昨夜和今晨那些让她浑身发烫、心跳失序的「驱邪」过程……谢施主温热的怀抱、有力的手臂、滚烫的唇舌和那深深进入她身体的感觉……难道这些……真的不是驱邪?难道谢施主……心思不干净?难道……自己真的「坏掉了」?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和被欺骗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周围那些或好奇、或鄙夷、或担忧的目光,像无数芒刺扎在她身上。她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地自容。
「我……我吃饱了。」妙音猛地站起身,声音带着哭腔,碗里的粥还剩大半。她不敢再看任何人,低着头,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斋堂,将那些压抑的议论声和妙净隐约的冷笑远远抛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