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驱邪。」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俯首,温热的唇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舐着那敏感的软肉,感受着她瞬间绷紧又在他怀里放松的微妙反应。「妳体内积郁的阴邪之气太过顽固,寻常净秽之法已难奏效。方才……是更深层的祓除,需得以至阳之气,深入本源,方能彻底涤荡。」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蜗,引起一阵细密的涟漪,「妳方才……不是已经感觉到了吗?那邪气被驱散时……身心俱净的……快意?」他将她身体最诚实、最汹涌的反应,与「净秽」、「快意」紧紧捆绑,试图安抚她心中的迷茫。
他的话语和唇舌的挑逗,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妙音只觉得被他舔舐的耳垂滚烫,腰窝被他按揉的地方传来阵阵舒适的酸麻,腿心深处竟因他暧昧的话语和紧密的拥抱,又悄然沁出一股温热的湿意。这份湿意让她羞窘万分,却又无力抗拒。更让她心慌的是,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嗅着那令人莫名安心的墨香,竟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依赖与……一种奇异的归属感。彷彿漂泊无依的小船,终于在惊涛骇浪后,找到了一处可以停靠的港湾,纵然这港湾本身,也是风暴的源头。
「可……可是……」她还想追问这份依赖与身体奇异反应的根源,那陌生却强烈的安宁感从何而来?却被谢云深以吻封缄。
这一次的吻,温柔得不可思议,带着事后的缠绵与一种难以言喻的珍重。他轻轻吮吸着她柔软微肿的唇瓣,舌尖耐心地描绘着她的唇形,不急于深入,只是细细品尝着那份独属于她的清甜与温软,如同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甘露,带着安抚与确认的意味。
妙音紧绷的身体在他的温柔攻势下彻底放松下来,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小的、满足的嘤咛。当他舌尖试探性地抵开她的齿关时,她竟微微开启了紧闭的牙关,生涩地、懵懂地回应着他舌尖的轻触。那是一个全然信任的讯号,是心防彻底失守后的柔顺接纳,纵然她心中依旧充满了对这一切的困惑。
谢云深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眼底的墨色瞬间翻涌如潮。他的舌灵巧地滑入她温热的口腔,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勾缠住她无措的丁香小舌,引导着她青涩地共舞。唇齿交缠间,清冽的墨香与她身上情欲过后的甜香彻底交融,点燃了彼此体内刚刚平息些许的火焰,却又带着不同于之前掠夺的温存与缱绻。
他的大掌在她光裸的背脊上流连,带着无尽的爱怜,从肩胛滑到腰窝,再轻轻覆上她挺翘的臀瓣,隔着那件早已凌乱不堪、沾染了两人体液的宽大外袍,温柔地揉捏着那饱满的软肉。指尖的力道恰到好处,带来一阵阵舒适的酸胀感,驱散了初次承欢后的不适,更象是一种无声的占有宣告。
「嗯……」妙音被吻得气息微微急促,身体在他温柔的爱抚下变得更加敏感。臀瓣被揉捏的触感带着一丝羞耻的异样刺激,腿心间的空虚感竟随着他唇舌的挑逗和掌心的温度,又开始悄悄蔓延。她忍不住在他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无意识地寻求着更紧密的贴合与……缓解那奇异的空虚。
谢云深松开她的唇,两人的气息都有些紊乱,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他看着她迷蒙的双眼和微微张开喘息的小嘴,那被吻得更加红肿诱人的唇瓣,如同雨后初绽的桃花,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他的目光深沉,里面翻涌的不再是纯粹的欲火,而是更复杂、更深刻的情愫怜惜、满足、占有,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尚未完全厘清的悸动。他收紧手臂,只是更紧密地将她拥在怀里,让她的小脸贴着自己的颈窝,一只手依旧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背脊,另一只手则与她十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彷彿要将这份温存与连结镌刻进骨血里。
「妙音。」他低唤,声音在寂静的雨夜里,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试图触及她混乱却渐渐沉静的心底。
「嗯?」妙音迷迷糊糊地应着,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身体的极度疲惫和精神的巨大冲击,像潮水般阵阵袭来,将她推向意识的边缘。身体深处的饱胀感依旧清晰,腿心的湿黏也无法忽视,但此刻,更强烈地笼罩着她的,是浓浓的、几乎无法抵挡的倦意,和一种奇异的、漂浮在云端的安宁。被他这样珍重地抱着、呵护着,听着窗外单调却安心的雨声,嗅着他身上令人沉醉的墨香,方才那翻天覆地的风暴、那灭顶的欢愉与剧烈的迷茫,都渐渐模糊,彷彿真的成了一场光怪陆离却又无比真实的梦。
她贴着他温热的肌肤,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那心跳的节奏彷彿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意识沉浮于清醒与昏睡之间,身体的酸软与精神上的巨大冲击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余下最本能的感受。在这片混乱的余波中,唯一清晰的是此刻包裹着她的、前所未有的安宁与依赖。这份感觉如此陌生,又如此温暖,让她本能地想要抓住,害怕它如梦境般消散。
一句发自心底最深处的呓语,带着全然的依恋与一丝不愿这份安宁消散的祈求,轻轻地、软软地飘了出来,如同梦呓:
「若这是梦……我不想醒来……」
谢云深浑身剧震!
怀中人儿这句无意识的、带着全盘交付与深深眷恋的呓语,比世间任何刻意的情话都更直接、更猛烈地撞进了他心底最柔软也最炽热的地方。那颗在权谋算计与世情冷漠中早已层层包裹、冷硬如铁的心,此刻为她柔软得一塌糊涂,也滚烫得几欲燃烧。他收紧手臂,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低头,滚烫的唇瓣贴着她的额角,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与深沉爱意,低声回应:
「梦里是妳……醒着的时候,也只有妳。」
这句回应,如同最温暖的咒语,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与承诺,彻底抚平了妙音心中最后一丝不安与迷茫。她在他怀里蹭了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紧绷的神经彻底松懈,浓浓的倦意席卷而来,沉重的眼皮缓缓阖上。纵然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彻底占有过的奇异感觉,腿心间也依旧湿滑黏腻,但在他坚实温暖的怀抱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和窗外的雨声,她只觉得无比安心,像找到了最可靠的归宿。意识沉入黑暗前,只有一个念头清晰无比:有他在,便好。
谢云深听着怀中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知道她终于沉沉睡去。他低头,看着她沉睡中依旧微微蹙着眉头的纯真小脸,那上面还残留着情欲的红晕和泪痕。他伸出手指,无比轻柔地抚平她眉心的褶皱,指腹描摹过她秀气的鼻梁,最后停留在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上。心底翻涌的情潮几乎要将他淹没是从未有过的满足,是深入骨髓的怜惜,是刻骨铭心的占有,更是一种名为「情」的东西,在他心底深处,牢牢扎根,疯狂滋长。
他拉过柔软的薄被,仔细盖住两人赤裸相拥的身体,连同她腿心间狼藉的痕迹也一同遮盖。他拥紧她,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嗅着她发丝间混杂了自己墨香的气息,缓缓闭上了眼睛。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屋内烛火燃尽最后一滴蜡泪,悄然熄灭。黑暗中,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声,绵长而安宁。
而窗外,黎明前的黑暗,正悄然酝酿着庵中即将掀起的风波。
第0014章 第十四章 晨光照身躯,情字已难藏(H)
晨光熹微,穿透糊着素纸的窗棂,在室内投下朦胧的光带。空气中昨夜情欲的甜腥气息尚未完全散去,混杂着汗水的微咸与谢云深身上独有的清冽墨香,形成一种暧昧难言的氛围。薄被之下,两具年轻的躯体仍旧赤裸相贴,温热的肌肤紧密依偎,没有一丝缝隙。
妙音是被身体深处细微的酸胀感唤醒的。意识尚未完全清明,昨夜那灭顶般的欢愉与被彻底贯穿的奇异感觉便如潮水般涌回脑海,伴随着腿心间黏腻湿滑的触感,清晰地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她长睫轻颤,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谢云深近在咫尺的睡颜。
晨光勾勒着他俊逸的轮廓,平日里带着几分疏离的眉眼此刻柔和地舒展着。他呼吸平稳绵长,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额角。她这才惊觉自己竟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兽,整个人都蜷缩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搭在他精瘦的腰侧。
昨夜的一切并非梦境。身体的异样感觉真实得让她心慌,尤其是腿心深处,那被撑开、被填满过的饱胀感犹在,甚至残留着一丝被摩擦过的细微刺痛。她试着轻轻挪动了一下腿,黏腻的湿意便更加明显,一股难以言喻的羞窘瞬间爬上心头,让她脸颊发烫。
她小心翼翼地抬眼,想确认谢云深是否醒着,却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深邃含笑的眼眸里。他不知何时已醒,正静静地凝视着她,眼底漾着晨光也化不开的温柔与一种……难以名状的满足。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初醒的低哑,格外磁性,温热的掌心自然地覆上她光裸的背脊,轻轻摩挲。
这亲暱的动作让妙音浑身一僵,昨夜那些羞人的画面更清晰地浮现。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被他环在腰间的手臂牢牢锁住,动弹不得。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却也让她无处可逃。
「谢……谢施主……」她开口,声音细弱蚊蚋,带着初醒的软糯和浓浓的不知所措。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了困惑、羞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垂下眼睫,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彷彿这样就能逃避那些陌生而汹涌的感觉。
「怎么了?」谢云深温声问道,指尖轻柔地将她鬓边一缕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指腹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廓。
妙音身体微颤,昨夜被他舔舐耳垂的记忆让她耳根瞬间滚烫。她鼓起勇气,终于将盘桓在心头一整夜的疑问,用一种近乎破碎的羞怯语调问了出来:「我……我是不是……坏掉了?」她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望向他,像迷路的小鹿,纯真得让人心疼,「昨夜……里面……还有现在……感觉都好奇怪……师父说,生出不该有的念想……就是坏掉了……」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带着对自身变化的恐惧与对佛门戒律根深蒂固的敬畏。那被填满的饱胀、那灭顶的欢愉、此刻腿心的湿黏酸胀,还有在他怀中醒来时那份奇异的依恋与安宁,都让她觉得自己彷彿脱离了正轨,变得不再纯粹。
谢云深心头一紧,被她这份全然的懵懂与自责深深触动。他收紧了拥抱她的手臂,让她更紧密地贴合自己,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傻姑娘。」他低叹,「妳没有坏掉。」
他的大掌顺着她光滑的背脊缓缓下滑,落在她柔韧的腰肢上,隔着薄被轻轻揉按,舒缓着她的不适。「这不是邪念,也不是坏掉。」他低头,温热的唇瓣珍重地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这是『情』。」
「情?」妙音困惑地重复,这个字对她而言既熟悉又陌生。佛经里常说「断情绝欲」,师父也说「情」是修行路上最大的障碍。可从他口中说出的这个字,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暖意,与她此刻身体里涌动的感觉隐隐相合。
「嗯,情。」谢云深凝视着她迷蒙的双眼,耐心解释,声音如同春风拂过心湖,「是妳看见我会欢喜,不见我会想念;是妳在我怀里会觉得安心,想靠近我,依赖我。」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微蹙的眉心,抚平那里的困惑,「就像……昨夜妳说『不想醒来』,醒来后又怕自己『坏掉』,这些……都是情的模样。」
他将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与内心最深的依恋,都归结于这个字。妙音听得似懂非懂,但「欢喜」、「想念」、「安心」、「依赖」这些词,却奇异地击中了她的心。是啊,看见他,心里就会莫名地轻快;听不到他的声音,就觉得庵堂格外寂寥;昨夜被他那样抱着,纵然害怕,却也觉得无比安稳,甚至……贪恋那份温暖。这难道就是「情」?
「情……不是邪念吗?」她依旧有些忐忑,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身下的薄被。
「自然不是。」谢云深低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紧贴的肌肤传递给她。他低头,鼻尖亲暱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温热的气息交融。「情是天地间最自然、最美好的东西。就像草木向阳而生,鸟儿成双对鸣,皆是情之所至。」他的吻细碎地落在她的眉心、鼻尖,最后轻轻印上她微肿的唇瓣,一触即分,带着无尽的珍视,「我们之间的情,亦是如此。它让妳我靠近,让妳愿意接纳我,让妳的身体……也记住了欢愉。」
最后一句话带着暧昧的暗示,让妙音脸颊的红晕瞬间蔓延至耳根脖颈。身体深处那奇异的饱胀感似乎又鲜明起来,腿心间也传来一阵微妙的悸动。她羞得将脸埋进他颈窝,却又忍不住偷偷回味他话语里的肯定原来那些让她害怕又沉溺的感觉,并非邪祟,而是……情?
她在他怀里安静了片刻,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嗅着那令人安心的墨香,昨夜那翻天覆地的迷茫和自责,竟真的在他的温言软语中渐渐沉淀。一种更为纯粹、更为柔软的情愫,如同初春的嫩芽,悄然破土而出。
她微微仰起头,水润的眸子里还带着未褪尽的羞涩,却也多了一丝懵懂的依恋与试探。她看着他深邃温柔的眼,想起昨夜那灭顶般的「快意」,以及他说的「身心俱净」,一个大胆又天真的念头冒了出来。她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声音细若蚊吟,带着全然的信任和小心翼翼的期盼:
「那……谢施主……我们……可以每天……『修』一点吗?」她将「情」理解成了另一种需要「修炼」的东西,如同她每日的诵经打坐,「就……像昨夜那样……驱……驱邪……修情?」她将昨夜那场激烈的情事,理解成了「修情」的一部分,懵懂而真诚地提出了这个足以点燃干柴的请求。
谢云深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眼底瞬间翻涌起墨色的浪潮。怀中人儿这份天真无邪的邀请,比任何刻意的引诱都更为致命。她纯净眼眸里的信赖与对「修情」的懵懂期盼,像最烈的酒,瞬间点燃了他体内蛰伏的火焰。
「当然可以。」他哑声应道,声音里压抑着即将喷薄的欲望。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倏然收紧,另一只手已探入薄被之下,精准地覆上她挺翘的臀瓣,隔着昨夜那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外袍,感受着那饱满软肉的惊人弹性。指尖带着灼人的热度,沿着臀缝缓缓下滑,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腿心那片湿热黏腻的源头。
「唔……」妙音身体剧烈一颤,敏感的臀肉被他揉捏的触感带着强烈的羞耻与异样刺激。昨夜被彻底占有过的甬道似乎还残留着记忆,此刻被他带着暗示性的抚摸轻易唤醒,空虚感伴随着细微的酥麻,竟又开始在腿心深处悄悄蔓延。她忍不住在他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无意识地寻求着缓解。
这细微的动作却成了最直接的邀请。谢云深闷哼一声,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薄被滑落,露出她莹白如玉的娇躯,上面还残留着昨夜他留下的点点红痕,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充满了被占有过的旖旎风情。晨光洒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更添几分诱人的光泽。
他深邃的目光贪婪地巡视着她的每一寸,从她羞红的脸颊,到微微起伏的胸脯,再到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最后停留在那昨夜被反覆开垦、此刻依旧湿润微肿的花户。他的喉结滚动,眸色深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