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对项青起反应?

薛玉山突然起了探究的欲望,他主动撩开项青的浴袍,那衣服本就松散,随便一碰就从项青身上滑落下来。

薛玉山抚上他的背脊,“你大哥是谁?”

宽大的手掌带着丝丝的凉气,让项青觉得舒坦。他察觉到男人下身的变化,不自觉地用小逼磨蹭那根越来越硬的阴茎,“我大哥是……闵冠。”

听说小儿子最近才回国,正接手了家里在A市的企业。

薛玉山早就看见项青那裸露在外的肌理上尽是紫红的爱痕,层层叠叠,新旧交替。他又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扫一眼就懂了。

原来是这种关系。

“男朋友?”薛玉山的性器在项青的挑拨下迅速挺硬胀大,那根东西没疲软时就又粗又壮,现在更是吓人,顶得项青坐都坐不踏实,“还是你喜欢他?”

“不是……”

薛玉山闻到一股馥郁的酒香,他进门就看见了醒酒器,里头空空如也,药估计就下在了里面。

“不是?”薛玉山吻上项青的脖颈,粗糙的舌苔划过项青的皮肤,让他一阵颤栗,“那这个时候你为什么要提他?”

项青抬起下巴,他十分享受这种亲密的触碰。他早就察觉出这人已经“行了”,便不再畏畏缩缩地哄薛玉山,“谁叫你刚才不行!”

项青打了个小小的酒嗝,一点也看不出平常的样子,他嚣张道,“我不光提闵冠,我还要提伍浩呢!刚刚那样,就是…就是他俩谁来都行!”

“这些都是他们亲出来的?”

“知道还问?”项青瞥了他一眼,好像无声地在说他不识相。不一会儿,他又主动抓着薛玉山的手贴在自己身上,一挪一个地方,煞有其事地介绍道,“这个…这个是大哥亲的……这个是伍浩啃出来的……。”

薛玉山越听,心头就越是燥热,他发现项青有好几个男人的事实,让他很兴奋。

这是为什么?

薛玉山手上的硬茧划过项青挺立的乳头,让他一阵颤栗。

项青手上动作一停,薛玉山的手摁在他胸口一个已经结痂的牙印上,他好像在思考,皱起眉头,他低头嘟囔道,

“还有这个、这个我记不得了…”

薛玉山连带着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一把环住项青的腰,猛得将他压倒在沙发上,扳开那双长腿,扶着挺硬的肉棒对准了就想操进去。

“呜……!”

薛玉山那劳什子太粗了,圆溜的龟头得有鸡蛋大小,项青被插入的一刻就忍不住叫出了声,“你轻点!”

小逼里又一股又一股地吐出水液,给那肉棒浇了个透,可就算润泽到这个地步,薛玉山的东西一次也只能进去了个头。

项青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粉肿的器官被薛玉山尽收眼底,项青那根漂亮的性器也起了反应,湿哒哒地歪垂在小腹上,前端正可可怜怜地流出稀薄的水液。

穴口被撑出一个非常可怕的弧度,紧致的阴道紧紧箍住他的龟头,薛玉山许多不曾体会过这种滋味,他强行压下射精的欲望,开始小幅度地挺腰,往里挤。

“好涨……”

薛玉山真的太大了,逼口被蛮横地完全撑开,痛感混杂微妙的快感,项青胸膛起伏,开始调整呼吸,“慢点…”

他眯着眼,手向下摸索,去碰他们交合的地方,逼肉完全绷紧,还被操出来了白沫,项青伸手,托住薛玉山的两颗囊卵盘捏,他吃了药,胆子比肥了不少,话也多了,

“你这根东西怎么比驴的都大…”

不进来不满意,进来了又把他跟畜生比。

薛玉山冷笑一声,“你可真难伺候。”

他不再迂回戳探,而是强硬地挺进,一次就插进去全部!

“啊…!”

那根东西一进来就结结实实地堵满了项青的小逼,性器残忍地碾过项青阴道里所有的褶皱,全给他抚平了,不用任何技巧就能碾过项青甬道里所有的敏感点。

快感层层迭起,项青被药物麻痹了痛感神经,只觉得很爽,他逐渐适应过来,不要命地催促道,“你、你快点……”

说话说得颠三倒四,一下让他快,一下让他慢,薛玉山什么时候让人这样使唤过。他笑了一声,“到底快还是慢?”

性器蛮横地在项青身体的四处捣弄,小逼里的水又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榨了出来,发出荒淫的咕啾声。

项青此刻身体敏感异常,光是插进来的时候他就要高潮了,小逼动不动都要痉挛着喷出水。

圆润的龟头不讲情面,次次都狠狠撞上项青的宫口,强行把小逼撑开,打断高潮的进程,只为让那口小逼继续承接自己。

薛玉山兀自蛮横地顶腰,阴囊撞上项青的后臀,啪啪得出声。

项青痛喘,尾音里却裹挟着让人难以察觉的欢愉,他被操得腰脊都弓了起来,这让薛玉山找到了空,手臂从后横过项青的腰,把他整个都抱在怀里。

项青主动用腿环住了薛玉山的腰胯,又抱住他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随着顶弄零碎地呻吟。

“好、啊…!好爽……”

薛玉山进门还没超过十分钟,上身的大衣还完好齐整,下身却操进了他下属的小逼里。

而下属光溜溜,不着一物,脸红耳赤,那肥软的的小逼被迫容纳粗长的肉棒,薛玉山只要一抽插,项青的小腹便绷紧一分,小逼就温顺地吞吃一寸。

就着这个姿势操了百来下,项青反反复复地经历高潮,薛玉山很久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事,一时招架不住,就射了进去。

项青咬住下唇,药性似乎得到缓解,他浑身发抖,两人对视上。

那双眼睛此时水光流转,生理泪水弄湿了他的睫毛,说是风情万种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