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热的阴唇贪婪地含住他的指腹,柔软的触感让薛玉山短暂失神,一时竟任了项青的动作。

项青欲火中烧,正忙着呢,他安排好自己前面,又要去管后头插入的重头戏。

他去解薛玉山的裤链,巨根蛰伏在硬且浓密的阴毛下,项青握住后就开始有技巧地撸动。

薛玉山咬肌紧绷,他的阴茎能感觉到贴着项青后臀的沟壑,紧实的屁股肉贴着,正不安分地乱动。他并非柳下惠,承认这样的项青看起来很可口,一嗔一瞪都显出十足的风情。

项青着急地上下抚弄那根东西,他要被这种发泄不出的欲望逼疯了,但肉棒在他手下毫无反应,甚至还有渐渐疲软的迹象。

他皱着眉看薛玉山,

“为什么…”

那张俊秀的脸被滚滚的情欲浸透,他眼神不似往常清明,情绪明晃晃地外露,再端不起来了,

“你为什么不硬?”

项青没察觉到薛玉山身体一僵。他只觉得自己手好酸,腿根发抖,他很气愤。

这么粗这么长,他一只手都抓不过来,怎么是条中看不中用的大肉虫?

这人刚才哐哐敲门,害得他澡都没办法好好洗,他还摔了一跤。不摸他的逼就算了,现在连硬都硬不起来!

“我不要你。”

项青生了双极多情的桃花眼,眼尾上扬,浓长的眼睫上湿哒哒,仍沾有氤氲的水雾,他眉毛一挑,这表情比起平时面无表情的驯良,倒是多生出几分活色的娇横。

“你走……换我大哥来!”

24 满意

“你怎么不说话?”

项青没得到回应,当即就抬起头,直起身,撑着薛玉山的肩膀,在房间里四处打量,他气势汹汹地道,

“我说,我大哥呢!”

商务单人间,一张桌子一张床,一览无遗。哪里有多余的人影,项青视线逡巡一周,最终又落在薛玉山脸上。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项青粗重的喘声。

没有大哥。

“……是你的话也可以。”

语气里的失落是藏都藏不住了。

薛玉山的手指还卡在项青腿间,薛玉山要拔出来,项青就把腿夹紧,别扭地不想让他走,这不情不愿的模样还带点嫌弃,薛玉山挑了挑眉,“就这么不满意?”

他并不觉得被冒犯,相反薛玉山对眼前这个项青感到陌生,又觉得很新奇。

自从妻子去世后,他就不再花心思在性爱上了,他33岁,正处在一个男人最该拼搏事业的黄金时段,无法勃起不过是不痛不痒的事,他人生的乐趣并不在此。

眼下这个情况薛玉山无能为力,并不代表没有解决的办法。他思忖再三,真没辙的话,他就出去找谢安金,反正已经撕破脸了,揍两个是揍,和刘小龙揍一群也是揍。薛玉山不信他没解药。

那口小逼自顾自地将他的指头含进去了半根,一张一合,往外吐着热气。

项青把头埋进薛玉山的颈窝,他已经被药性折磨得不行了,逼里痒,空虚得很,甬道里源源不断地吐出淫液,弄湿了薛玉山的手掌,连空气中都是腥甜的味道。

听他还敢来问自己意见,项青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声。

看来是真的一点都不满意。

薛玉山轻笑了一声。

如果他没发现谢安金的诡计,项青今晚都不知道会遭遇什么。他毫不留情地把手抽出来,又惩罚性地捏了捏项青的屁股,“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项青恍惚中听见自己被骂,手指也被抽了出来,小逼唯一一点慰藉也没有了,一时气急,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你!”

“我怎么了?”

项青语塞,他连自己是怎么了都不知道,怎么还能说得清薛玉山怎么了?他气昏了头,嘴里叽里咕噜的,一会“你”,一会“我”,什么话都只能说出来半截。

薛玉山听见他说。

“你真讨厌……”

这句控诉让薛玉山哭笑不得,看来他在项青这儿是讨不到一个好了,项青在他面前一向毕恭毕敬,也不知道这句是积怨已久,还是纯属被药傻了。

项青看起来瘦,可屁股上的肉却柔软,薛玉山捏住半边,抓住就是一顿搓圆盘扁,“我讨厌,你大哥就是万里挑一的好?”

问到这儿项青更是把头埋进他的颈窝,什么话也不说了,呜呜囔囔的,拒绝回答。

薛玉山真是对他没了脾气。

他决定去跟谢安金硬碰硬了,看项青这样,根本撑不到刘小龙回来再送去医院。

他正欲起身,项青却像个八爪鱼一般,他牢牢抱着男人的脖颈,几番挣扎,他一时卸力就跪坐下来,小逼正正好贴上了薛玉山的性器。

两瓣水淋淋的阴唇被分开,自动贴附半硬的肉柱,竟这么软。

“你别走…”项青被烫得一缩,他平时的声音清亮,沉溺在情欲中的嗓音恰到好处地被压低,变得哑了,他就这么贴着薛玉山的耳朵喘起来,“求你……”

尾音颤了再颤,薛玉山的心好似被拎起来,又被狠狠一捏,半硬的性器突然痉挛似的颤动了一下,让他瞳孔一缩。

项青纤细精瘦不假,可这确实是一副纯男性的身体,而薛玉山只和他妻子行过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