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小鸡仔一样被攥着衣领狠狠抵到墙上,肉体撞上水泥墙发出砰得一声巨响,他吃痛,抬起头,被吓出一身冷汗。
薛玉山……
他怎么在这!
薛玉山攥着那人的衣领拧紧,泛白的拳头向上压迫咽喉,下了死力,
“谢安金做了什么?”
他认出这是谢安金的两个喽啰,今天在会议室外看门的。
薛玉山个子太高,顶光下被他俯视,那眼神过于肃然威严。喽啰立马醒了酒,没止住的鼻血全部流进他的嘴里,一股铁锈味,他嘴唇颤抖,“给、给那个项青拿了点催情的……”
眼看事情败露,他呼吸不畅,赶紧给自己摘出去,“跟我没关系!是老大想教训他!也、也是老张进去送的…我没参与!我什么都不知道!!”
“送过去多久了?”
“一个小时……”
薛玉山松开他衣领,喽啰泄了力,整个人靠着墙滑落下去,捂着嗓子拼命咳嗽。
薛玉山转身就去坐电梯,他忍不住加快步伐。
他一直都很欣赏项青,在他这个年纪,严谨谦逊的性格以及极高的专业素养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藏,唯一的不足,就是为人太过绵善。
本想今晚回来提点一下项青,待人接物要多点防备,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薛玉山眼底闪过一丝狠戾,早就听说谢安金卑劣,做得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买卖,但他没想到谢安金会迷奸他的下属。
薛玉山很快就到了项青门前,不见谢安金的身影,他接连摁了两次门铃,都没人应答。
难道谢安金已经得逞了?
这个可能性让薛玉山心底生出几分焦躁,他又用力地敲了敲门,忍不住加大音量喊了句项青的名字。
“项青!”
不一会,门内传来断断续续的脚步声,正在靠近。
接着里面的人撞上门板,“哐当”一大声,又窸窸窣窣地爬起来,把门打开了。
薛玉山想也没想就推门进去,门口的人就直直倒进了他怀里。
项青好像没了骨头,站不住,似乎意识也不清醒,“你……”
他整个人散发出浓重的水汽,好像刚洗完澡,头发半干。薛玉山稳稳扶住他,怀里的人温度极烫,他伸手钳住项青下巴上抬着眉仔细观察。
项青颊侧两团殷粉,大概是因为被抓着不舒服,却挣脱不掉,项青显出几分不虞,呼吸急促,“你是谁?”
“你不认得我?”
薛玉山脸色阴沉,如果按照那人说的春药已经送进来了一个小时,那项青吃下去多久了?怎么能神志不清到这种地步?
项青本来脑子就昏,又沉。
脸颊肉被薛玉山捏得嘴都嘟起来了,他蹙眉瞪着薛玉山。
“不认得……你放开我!”
项青说着让人放开,他自己却没一点力气。薛玉山不敢松手,怕他摔倒,项青脚步虚浮,不安分地在薛玉山怀里推耸个没完,两人一齐倒进了最近的沙发。
项青二十分钟前身体就无缘无故地开始变得燥热,他本想洗个澡清醒一下,结果这么一折腾,他的大脑神经就像被什么东西全给堵住了似的,完全无法正常思考。
眼镜一摘,面前的这是谁他都不知道。
薛玉山刚从外头回来,还带着未消散的寒气,有降温的作用,这让项青本能地想要更靠近一些,他主动搂住了薛玉山的脖颈,用自己的脸蹭他的。
项青跨坐在薛玉山的大腿上,后臀紧紧贴住薛玉山的胯部,薛玉山才揍了人,又经历了这么大的情绪波动,肾上激素的飙升让他性器半硬,正正好顶到了项青。
“……”项青挪了挪屁股,小声地说,“好硌。”
薛玉山的表情出现几丝崩裂,事发突然,他只想到要保护项青免受谢安金的侵犯,却没想过该如何帮项青疏解药性。
好几年了,他无法真正的勃起。
项青穿着酒店的浴袍,v领开到胸口,瓷白的身体透出不正常的桃粉,情欲的折磨让他不自觉地乱蹭。
“项青。”
薛玉山眼神晦暗,他一只手扶住项青的后腰,以防他突然卸力倒下去,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项青听见自己的名字,抬起头,他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眼睛眯了起来,
“我知道,我……。”
下肢异常酥麻,尤其是那口异于常人的的小逼,甚至是痒,项青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只是这次好像格外的强烈。
“我要做爱。”
项青脱口而出,他撑着薛玉山的肩膀直起身,下一秒就不分由说地抓着薛玉山的手就往自己逼上放,他刚洗完澡出来的,完全真空。
闭合的阴唇正往外吐出水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下,薛玉山手指冰凉,项青被刺激得一抖,哼了一声,药物吞没了他的理智,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帮我摸摸……”
薛玉山讶异,项青松垮的衣领随着动作歪斜半边,平坦的胸脯漏出来了大半个,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也很流畅。
这明明是副纯男性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