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1 / 1)

“贺老板,这不是有气性就能过得去的,搞不好上去了下不来啊。”

男人手指轻敲着桌面,似漫不经心,“哦?你不觉得这样玩起来才刺激吗。”

陈义龙只觉得他疯了,拿命去刺激,他这把老骨头可没多少东西陪他豁命,所以他摆手,“要玩你们玩吧,我回新加坡,这事儿就当我没提过。”

他刚起身打开门,瞬间呆滞住,门口十几条枪指着他的脑袋把人摁回座位上。

这动静惊扰了正在吃饭的女孩,刚刚她竖着耳朵听,还没听到关键的就看到一群人端枪要打起来,她攥着桌布有些担心,她害怕影响到晚上的游轮宴。

贺聿生轻轻拨着她的脑袋,绘子回过头看他,男人摁住桌盘往她碗里夹了块虾,“多吃点补身体。”

他的语气暧昧,好像桌面的剑拔弩张不关他的事一般。

塞维尔站起身皱眉,“贺先生,大家都是朋友,兵戎相见的多不礼貌。”

好好的一场饭局,他只觉得没必要最后闹到动枪动炮地谁也不愉快。

然而没等他再说话,胸前、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红点,塞维尔心中一惊,这附近居然有狙击手,他没料想到男人能张狂到这个地步,或者说,他能这么堂而皇之地出入何敬诚的地盘是因为暗地里早就已经部署好了人手。

桌上,陈义龙拿酒杯的手有些抖,他怒视着对座的男人,“贺先生,我们无冤无仇,你何必做到这种地步?”

贺聿生没急着回答他,而是继续转手慢悠悠地替女孩夹菜,还耐嘱咐她多吃点,做完才转头回他:“陈老板,贼船都已经上了,哪里还有半路下去的道理?”

他的脸上带笑,可分明让人看出一丝轻蔑来,“想现在就死还是上公海赌一把,你可选好了。”

塞维尔看向陈义龙,这个时候该选哪个已然明了,果然,沉思片刻,他选了后者。

啪啪的拍掌声,贺聿生敛起笑,“陈老板果然是个聪明人。”

他动作停顿间,两人身上的红点全部消失,这代表那些狙击手撤下,他们暂时安全。塞维尔沉默不语,这趟浑水,他是淌也得淌,不淌也得淌了。

0134 避孕(H)

*

海风徐徐吹来,掀起一阵咸腥味。

餐厅用晚餐后,桌上的三人散场,绘子跟着他乘直机到夏威夷,刚一落地还没喘口气的功夫就准备登船。

巨大的T-4687游轮号停在夏威夷火奴鲁鲁港口,他们从先行道登船,游轮开动时间为6点,所以现在还有两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

夏威夷的海水湛蓝清澈、一望无际,不远处沙滩边的棕榈树随风摆动,随处可见的古铜肤色比基尼也铸成了一道风景线。

男人慵懒地躺在甲板的沙滩椅上,小桌上搁置着一杯马天尼,而躺椅上的人即便带着墨镜也挡不住那优越的轮廓,不一会儿就有几个身着清凉的热辣美女上前搭讪,话题聊了几句不知谈到什么,女人们脸色大变一拥而散。

绘子有些好奇他到底说了什么把人吓跑,甚至连酒杯都忘在原地没端走。她不解的目光中被身侧人捕捉到,贺聿生微微转头,仍是那副懒散样,“这么好奇我跟别人聊天?”

虽然他带着墨镜,但女孩能猜到他此刻的眉眼一定是调笑着,所以她扭过身子摇头,“没有,窥探别人的隐私很不礼貌。”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想知道,但他并没有结束这个话题反而更加深入地调侃,“小小年纪,醋劲儿还挺大。”

绘子沉默不语,她压根就没有这个心思,也不知道自己是触到他哪一条自恋神经了,思考一瞬,她叹了口气,算了,不跟他计较,她还不能翻脸,现在船没上公海所以每一步都不能出错。

男人勾着酒杯上的丝带,一圈一圈缠绕把玩,意味不明道,“我最喜欢把人剁成肉渣放进饵料里喂鲨鱼,尤其是女人的肉,最香最嫩钓到的鱼也是最大的。”

“什….什么?”绘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猛地抬头,隔着墨镜对上那模糊不清的眼底,就见他轻笑一声,“你不是好奇吗,我告诉你了,你又害怕,怎么这么难伺候呢?”

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不对,他压根就不是一个正常人,从他做的桩桩件件来看,把人剁碎了喂鱼这种变态事一定也干得出来,越想她的眼神越是警惕。

贺聿生坐起身,伸手捞过桌上的酒杯抿了两口,似是休息够了,挑挑眉他轻扯女孩的领口,“走了,省得又有碍事的人。”

绘子慢慢跟在他身后,心中忐忑不安,她总觉得心里慌慌的,而且奇怪的是平常形影不离的那个保镖居然一整天都没有出现,并且这个魔鬼身边没多少人,按照平常是绝不可能的。

这让她不免想起当初在公路上的那一场追杀,只不过这一次他好像没什么防备,就像真的只是来度假般。

思绪混乱间,女孩跟着他来到游轮6层的贵宾房,诺大的房间与酒店布施无异,进来后,男人先是进浴室洗了个澡,后下身裹着浴袍走出。

期间绘子一直坐在床边,她在等待船开,也在等待着莫雅的动作。

“栗绘子”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她身后喊了这么一声。

女孩侧眸看他,看见的是同昨晚一样的情欲难捱,她有些吓到,立马往床边挪,可越挪,男人越是得寸进尺,甚至直接攥住她的手用力一拽,将人整个拥入怀中。

“躲什么,昨天晚上的劲儿呢?谁教你下了床不认人的?”

气息喷洒在耳畔,绘子痒得难受极了,扭动着身体想挣脱,这无异于是在助兴。在性事上,太听话的和太烈的女人都失些兴致,像这种半推半就的就刚刚好,至少对于贺聿生来说很受用。

他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轻轻啃咬着女孩的脖颈,她的肌肤白嫩不过几下便漾出朵朵淤痕,绘子被他弄得有些疼,忍不住哼出声。

男人动作未停,更过分的想要往里探进,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女孩张开嘴巴,然后轻而易举地将舌头伸进同她纠缠,滋滋的水声响亮,不知什么时候,绘子身上被扒了个干净。

她感觉到自己的胸前被一双大手揉搓着,猛地想起自己这两次的亲密都没有吃药,想到这顿时冒上一股由头到脚的恐惧感,她绝对不能出现任何不可预测的意外,绝对不可以。

感受到人儿的僵硬,贺聿生恢复了些理智,他问,“怎么了?”

绘子强压下惊慌道:“我…我这两次都没有吃药,我害怕….”

“怕怀孕?”贺聿生顿了下,重新捏着她的脸亲,“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他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一层,性事爽到了就行,如果需要顾忌太多麻烦事那就不是一场单纯的泄欲,而是一场需要谈判筹码的交易,以前那些女人或多或少都听话,不听话的都让段九处理,所以压根不需要他操心这些身后事,现在忽然明晃晃摆在台面上真让他有点没防备。

这娇气包身子骨弱,平常磕到碰到又容易闹,要是真怀个孕还不得折腾死人,不过那种药吃多了对身体损失大,吃个药把身体搞垮也得不偿失,思索了下,他伸手打开窗头柜门抽屉。

女孩看着他手里捏着的东西惊讶,这个并不眼生她在生理课上学过不少,也曾跟柰子偷偷在学校走廊贩卖机里见过,现在它就这么赤裸裸地被他撕开,呈现出来。

瞧着女孩瞪着眼睛的模样,贺聿生挑眉,“避孕套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