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子想说什么,一低头就看见了未关紧的抽屉里赫然放着一个纸盒,她认出里面的几个字,是避孕药。她心里算是有了安慰,有药吃她就不需要担心了。
男人拍了拍她的脸,将避孕套带上的步骤放到她面前,扬扬下巴,“学学。”
女孩看着包装盒上的步骤,手迟迟没有接过,直到面前人不耐烦地推了推,她才僵着拿起,然后按照步骤慢慢将里面的东西取出。
东西放在掌心里带着一层油腻,绘子觉得有些难受,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男人双手撑在床两侧,仰着头示意她把他身上的浴巾解掉,女孩深吸一口气,慢慢解开围在他腰腹间的浴巾。
一层层揭开,粗长昂扬的阴茎迫不及待弹了出来,差点崩到绘子脸上,她吓得险些跌倒在地,幸好被一双大手扶起。
头顶传来不耐的啧声,贺聿生抓着她的手用两个拇指和食指扩开,上下撸动几次后才把东西套在龟头上,一路撸下。
但越撸他越觉得不对劲,伸手拿起包装袋瞧,他骂了声,“这他妈什么大尺寸,活要把人勒死。”
绘子闻声,看着她手中的性器,圆环到底也只套上不到一半,而且橡胶的周围隐隐要被崩坏,她能清晰看见上头的青筋在跳动,有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她难以置信,这个巨物居然贯穿过她的身体。
越想她越害怕,只是还没等她起身,滋啦一声,套在阴茎上的套撑得破开个小口,硕大的龟头正迫不及待钻出跟女孩四目相对。
贺聿生不耐地将套子扯下,这东西再弄下去别说爽了,人先被勒坏。
他翻身将女孩压住,“行了,戴不上就不戴了,浪费时间。”
绘子刚要开口,嘴巴被封住,他顺畅地进入舌尖挑逗着,那双覆在女孩身前的大手也没闲住,狠狠蹂躏着她胸前的饱满,以及那颗立起来的粉珠。
嫩乳在他手里像玩具似的用力揉搓出各种形状,绘子疼得想哭,可嘴巴被含住发不出半点声音,她只能呜呜咽咽地掉眼泪表示自己疼。
赤裸相对间,男人压住她的双腿,把她的腿压直,一只手顺滑地摸上那条细缝,由于腿大开着,下面的细缝被扯开个口子,穴口内的小洞微微打开,每呼吸一次就扩开一点。
他摸索着探到细缝里的肉珠,每一次只要捏上肉珠女孩就极其敏感,随便抽插十几次就能高潮,这一次也不例外。贺聿生用力碾磨着女孩的肉珠,两根手指快速在张开的穴口里抽插,啪啪声很大,淫水灌湿他手腕以及身下的床单,直到绘子再也受不了,腰肢被插到翘起,随之而来的是一大波热流。
淫水淌到男人的腕间,喷了足足半米高,贺聿生一整个腰腹间全都是滴落的淫水,湿答答从腰间流到性器再到大腿上。
绘子忍不住哭出声,她亲眼看到自己羞耻的样子,看到自己身上喷出的东西全都浇到他身上,可偏偏她的身体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越想她越委屈,眼泪再也止不住。
贺聿生亲亲她的眼睛,握着早就已经高涨的性器对准泥泞的穴用力一个挺进,女孩的腰再次勾起,她毫无防备地被捅进最深处,这种感觉太痛太麻,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可身体内的巨物没给她时间反应,快速地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去都撞到底,拔出时卡在龟头口,进进出出间交合在两人性器出的地方已经是狼狈不堪,水花啪啪四溅,顺着女孩的臀瓣流到腰上,流到被单上。
她勾着腰想躲开他更深的挺进,但贺聿生没让她得逞,将她的腰猛地抬起握住她的大腿,自己以一种半跪的姿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这个姿势撞击着女孩的臀瓣,啪啪声更大,也更累。
绘子像个被操控的洋娃娃,任由他不停地抽插,下面的小穴快要被顶烂,两块阴唇肉被顶到两边,穴口的肉珠充血到肿大。男人的性器每一次撤出都带出浑浊的淫液,还没滴落又立马被重新顶回去,一出一进让女孩觉得自己小腹里充满了液体,涨到发酸。
贺聿生猛地一个撞击,啪一声插到最底,绘子痛的发晕,伴随而来的是下身极端的快感,她体内喷出一股汹涌的热流,再一次地高潮让她精疲力尽,头上的汗不停下淌,身上床单也早已经皱巴不堪。
而身上的男人却跟不知道累一样,换了一个又一个动作,在她身体里埋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他才用力射在她最深处的子宫口。
绘子烫到蜷起脚趾,又被他搂起腰身走到浴室里,还没缓过神,小穴内再次挤进他的性器,掐着腰大开大合操干起来,整个浴室都是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0135 公海
等再次醒来,时间已经指向9点半。
她吓到惊觉,整个人艰难爬起身查看周围,直到看见床边坐着穿衣的人才冷静下来。
贺聿生回头瞧她,“怎么了。”
“没…”绘子心虚回答。
此刻女孩的身体已经干爽,没有任何粘腻的触感。晃了晃神,她才发觉自己除了听莫雅那一句“引他来公海”就再无线索,目前她所掌控的就只有一个公海赌局,并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是跟他走还是留在原地?
正思考间,贺聿生凑近亲了亲她的脸,“你要是不想出去就乖乖呆在这里等我回来,想去慈善宴我会给你安排人手,别到处乱跑听到没有。”
说完,往桌上一指,那里不知何时放着几个盒子,其中那套白色的绸缎裙是当时在邦康时他送她的,一旁还摆着许多首饰珠宝。
绘子抬眼,他貌似真的在给她准备东西,从一开始的囚禁和追杀再到现在的纵容,女孩感受得到不同,可她不需要这样的温柔也不想留在他身边做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她想逃跑,想离开,想找回属于自己的生活,而不是永远活在他庇佑的阴影下。
因为她有在意的人,所以永远、永远也不可能留在他身边。
贺聿生没说话,只看着她,那双轻佻跋扈的眉眼里难得认真,“乖乖呆在这里,别乱跑,我晚点就回来陪你。”他说。
绘子吞了下口水,仿佛心事被拆穿,心虚避开他的视线。她在他面前永远毫无胜算,任何动作情绪都能被一览无余地察觉。
“好,知道了。”女孩乖巧回答。
男人起身离开,只吩咐了四五个保镖守在门口。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绘子心中泄了一半压力,她知道他要去参加一场赌局,这场游轮上一定会爆发恶战,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等着莫雅的接应,且她有一种预感,加彦真也会来。
想到这,她抓起桌上的裙子换上。一切筹备好准备出门时,绘子瞥间最边缘处的一个桔红色盒子,她脚步停住,鬼使神差打开了它,一打开她呼吸停滞一瞬,里面是一双嵌着水晶流苏的细高跟鞋。
没有女孩不曾梦想自己拥有一双水晶鞋,绘子也不例外,她慢慢拿起鞋子试了试,钻石在光线下剔透闪耀,就连鞋腕处的流苏以及绑带都是全白钻水晶制成,每走一步就叮当作响,而这双鞋配上裙子正好适配,就像是专门挑选出来的一样。
思索了下,绘子还是决定先拆开鞋子查看,直到里里外外都检查一遍确保没有装上任何东西以后,才放心穿上离开。
*
8楼赌厅包间。
门被敲墙,里头传来声音,侍应生开门放人进入。
何敬诚抬眼看去,男人插着兜,西装穿在身上却没半分正经,懒懒散散的姿态走进门,那张俊脸挂笑。
“我没来晚吧?”
他的语气戏谑,明显让人看出他是故意下面子,约定的时间是10点,而现在已经过十分。
塞维尔赶忙起身招呼,“哎,贺先生,这是留恋美人乡去了?”
从进来开始,众人都注意到他脖颈处那道微微冒血珠的伤口,能划出这样痕迹的无非就是女人的指甲,且同为男人,贺聿生身上那股餍足的劲儿不难看出,这是只有刚刚做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才会露出来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