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眼中逐渐升起的、将信将疑的恐惧,谢云深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深不见底的笑意。他循循善诱,声音愈发柔和,带着悲悯:「别怕,我知道如何驱除它。」他的指尖,依旧隔着僧衣,轻轻按压在她腿心那处柔软的凹陷上,缓缓画着圈,「此法……名为『净秽』。需以纯阳之气,深入……妳这最阴秽之处,方能以正克邪,驱散污浊。」
净秽?深入……阴秽之处?妙音的心跳得快要炸开,一种强烈的不安席卷而来。她隐约觉得这和他之前说的「修行」似乎有哪里相似,却又被他那笃定的语气和「邪祟」之说吓得六神无主。
「不……不要……」她颤抖着摇头,身体本能地向后退缩,脊背却抵上了冰冷的书架,退无可退。
「嘘」谢云深温热的掌心轻轻覆上她微凉的小手,安抚地拍了拍,眼神却更加幽暗,「驱邪之事,岂容犹豫?邪祟不除,妳将永无宁日,甚至累及整个庵堂。」他语气陡然变得严肃,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妙音被他话中的严重性吓住了,小脸煞白。累及庵堂?累及师父?她不敢想象那后果。
「闭上眼,妙音。」谢云深的声音又放柔下来,带着催眠般的魔力,「放松……交给我就好。很快……就不会难受了。」他一手依旧覆着她的手,带着安抚的力量,另一只手,却悄然探向她的腰间。
妙音紧闭双眼,长睫剧烈颤抖,如同风中残叶。恐惧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可心底深处,那对邪祟的害怕和对庵堂连累的担忧,却让她僵在原地,不敢再挣扎。她感觉到自己腰间的系带被轻轻解开,粗糙的僧衣被缓缓褪下肩头,露出里面同样素色的里衣。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她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谢云深的动作并不粗暴,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缓慢。他褪下她的外衫,又轻轻解开里衣的系带。当那件薄薄的里衣也被剥离,少女纤细琐碎的上身便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下。肌肤莹白如玉,锁骨精致,胸前微微隆起的弧度被同样灰白的、紧紧缠裹的束胸包裹着,只露出一小片细腻的肌肤和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
妙音羞耻得浑身发抖,双手无意识地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掩。
谢云深的目光在那被束缚的柔软上停留了一瞬,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但他并未在此处流连,大手坚定地、不容抗拒地分开了她紧环的手臂,然后,缓缓向下。
他的目标,是那被宽大僧裤遮掩的、更隐秘的幽谷。
手指灵巧地解开裤腰的系带,宽松的僧裤顺着她并拢的双腿滑落,堆栈在脚踝处。里面,是最后一层贴身的亵裤。布料柔软单薄,紧紧贴合著少女最私密的轮廓。
「不……」妙音发出细若蚊蚋的抗拒,身体僵硬如石。
「别怕,」谢云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欲念,却被他强行压抑在安抚的表象之下,「很快……就好。」他温热的大掌覆上她紧绷的大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并拢的双膝,缓缓地、坚定地向两边分开。
「啊!」双腿被迫打开的瞬间,妙音惊叫出声,巨大的羞耻感和暴露感让她浑身冰凉,泪水终于决堤而出。她感觉自己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中!她甚至能感觉到亵裤中心那一小块布料,因为身体的变化而变得有些濡湿黏腻,紧紧地贴在肌肤上。
谢云深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灼烧着那被薄薄布料勾勒出的、微微隆起的柔软丘壑。那隐藏在布料下的、从未有人探访过的秘境,此刻正散发着纯真而诱人的气息。他清晰地闻到,随着她双腿分开,一股极其淡雅、却又无比诱人的甜香,混杂着少女独有的清纯体息,幽幽地从那湿润的源头散发出来,瞬间盖过了藏经阁的陈腐气息,钻入他的鼻腔,点燃了他下腹早已蓄势待发的火焰。
他眼底的幽暗瞬间翻涌成惊涛骇浪,呼吸陡然粗重了几分。但他强迫自己保持着最后的耐心,目光缓缓上移,落在妙音紧闭双眼、布满泪痕的小脸上。
「妙音,看着我。」他命令道,声音里的欲望几乎要破体而出。
妙音艰难地、颤抖着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绝望地看向他。那眼神,充满了无助、羞耻和最深沉的恐惧。
「记住,这是驱邪。」谢云深一字一顿,如同最后的宣告。话音未落,他不再迟疑,猛地低下头
灼热的、带着强烈男性气息的唇舌,隔着那层薄薄的、已然被花液濡湿的亵裤布料,精准地覆压在了她腿心最柔软、最敏感的核心之上!
「啊!」 妙音的身体如同被强烈的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起!一声尖锐的、破碎的惊叫冲破喉咙!
就在叫声即将扩散的剎那,谢云深眼疾手快,一把抓过她掉落在一旁还没使用、摺叠整齐的布巾,快速塞进了她张开的嘴里!
「呜!!!」 惊叫瞬间被堵死在喉间,化作沉闷而痛苦的呜咽。她双眼圆睁,瞳孔因极致的惊恐和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而瞬间扩散!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烈到足以摧毁理智的陌生快感,伴随着被侵犯的强烈羞耻,如同岩浆般从被他唇舌覆盖的那一点轰然炸开,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谢云深的唇隔着湿透的布料,用力地碾压、摩擦着那粒已然甦醒的、敏感至极的花核。温热的湿气透过布料渗透进来,混合着她自身沁出的蜜液,将那小小的凸起彻底濡湿、唤醒。他灵活的舌头如同最狡猾的蛇,隔着一层阻碍,精准地舔舐、拨弄、按压着那致命的点。
「唔……呜呜呜……」
妙音的身体疯狂地痉挛、颤抖起来!她想并拢双腿,却被谢云深用双手牢牢控制住他单手箝制住妙音的双手手腕,同时用两只手臂强硬地向外顶开、压制住她的双腿,将她完全固定在敞开的姿势,动弹不得!她的身体被这股力量钉在原地,口中塞着布团,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亵裤早已湿透,紧贴着肌肤。谢云深单手将湿透的裤边,向一侧微微拉扯,终于将那最后的屏障褪开了一些,露出底下粉嫩得不可思议的、紧闭着的花户入口。
那景象映入眼帘的瞬间,谢云深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花瓣娇嫩湿润,紧紧闭合着,顶端那粒小小的花珠,因为他之前的隔衣舔弄,已充血挺立,如同初绽的桃花苞,沾满了晶莹的露水,散发着致命的诱人光泽。湿漉漉的缝隙间,透明的蜜液正源源不断地沁出,散发着愈发浓郁的甜香。
他不再犹豫,猛地低下头,温热湿润的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和贪婪的渴望,精准地、毫无阻隔地贴上了那粒颤抖的花珠!
「嗯啊!!!」 妙音被布团堵着嘴,双手被他单手钳制住,双腿被双臂强硬撑开,整个人如同献祭般被彻底固定,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更加破碎、更加高亢的呜咽,身体剧烈地向上弓起,如同濒死的鱼!那直接的、毫无阻碍的湿热触感,如同最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她的灵魂!他舌尖灵巧而有力,时而重重地碾压舔弄那凸起的花核,时而沿着紧闭的缝隙上下滑动,时而探入那湿热紧窄的入口,浅浅地勾弄、刺探。
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刷着妙音贫瘠而懵懂的感官世界。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竟然隐藏着如此可怕的感觉!那感觉像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焚烧殆尽!她的意识在极致的愉悦和灭顶的恐惧中沉浮,身体在绝对的压制下徒劳地痉挛扭动,却无法撼动分毫。
就在妙音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休止的、灭顶般的快感逼疯的时候,一股强烈到无法形容的、如同爆炸般的剧烈痉挛,猛地从她身体最深处、那被他不断舔舐蹂躏的羞恭核心炸裂开来!
「呜呜呜呜!!!」
她喉咙深处爆发出被布团死死堵住的、极度压抑又尖锐的哀鸣,身体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弓弦,每一寸肌肉都剧烈地抽搐、痉挛!被强行分开压制的双腿疯狂地向内收紧,试图抵抗那双臂的力量,脚趾死死蜷缩,脚踝处堆栈的僧裤布料被绷得紧紧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到无法控制的收缩,彷彿有什么东西要从她身体里喷薄而出!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汹涌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被反覆舔弄刺探的幽闭花径深处,激烈地喷溅而出!
「嗯!」谢云深闷哼一声,猝不及防!那带着少女独特清甜气息的、温热滑腻的潮液,毫无预兆地大量涌出,瞬间浸湿了他紧贴着她腿心的唇舌和下巴!强烈的冲击和浓郁的气息让他呼吸一窒,几乎呛到,却更加激发了他深沉的欲望。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猛地将脸更深地埋入她柔软湿润的腿间,贪婪地吮吸着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甘泉,舌头更加用力地抵住那痉挛抽搐的花核,疯狂地舔舐、扫荡着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径入口,将每一滴喷溅的蜜液都卷入口中,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发出满足而压抑的吞咽声。
「呜……呜……」妙音的身体在剧烈的痉挛后彻底瘫软下来,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只能无力地靠在冰冷的书架上,剧烈地喘息。谢云深终于松开了对她手腕和双腿的压制。小腹深处还残留着一阵阵陌生的、强烈的余韵,让她浑身发软发烫,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茫然和一种被彻底掏空、无所适从的虚脱感。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那灭顶的痉挛终于缓缓平息。
藏经阁内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还有蜡烛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响。空气中瀰漫着浓郁的、无法化开的甜腥气息,混合着陈旧书卷的霉味,形成一种极度暧昧又亵渎的氛围。
谢云深终于缓缓抬起头。
烛光下,他的下巴和唇边湿漉漉一片,沾满了晶亮的、属于她的体液,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暧昧的银丝。他眼神幽暗深邃,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滚着尚未完全平息的欲火和浓浓的餍足。他伸出舌尖,缓缓舔去唇边残留的湿润,动作缓慢而充满情色的意味,目光却始终牢牢锁在妙音失神的脸上。
他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妙音立刻像濒死的鱼儿般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她眼神涣散,瞳孔没有焦距,脸上布满泪痕和汗水,几缕濡湿的发丝黏在额角和颈侧,整个人狼狈不堪,透着一种被彻底蹂躏、被强行开启后的脆弱与空洞。
谢云深静静地看着她,欣赏着她这副被情欲初潮彻底打湿、全然不知所措的模样。他伸出手,指腹带着事后的慵懒和占有欲,轻轻抚过她汗湿滚烫的脸颊,拭去不断滚落的泪珠。
「邪祟……」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餍足的慵懒,缓缓开口,「……已经驱走了。」
妙音涣散的眼神微微动了一下,茫然地看向他。驱走了?刚才那……那如同身体要炸开、魂魄都要飞散的可怕感觉……就是驱邪吗?
「妳看,」谢云深的手指顺着她滚烫的脸颊缓缓下移,滑过她纤细的脖颈,最终隔着湿透黏腻的亵裤布料,轻轻点在她腿心那依旧湿热、微微抽搐的柔软之处。妙音身体又是一颤,发出一声细小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这里……是不是干净了?那些让妳烦躁不安的东西,是不是……都流出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导,如同魔鬼的低语。
妙音顺着他的话,懵懂地感受着。身体深处那莫名的沉重感和挥之不去的污浊感……似乎真的……减轻了许多?方才那汹涌喷溅的感觉过后,心头反而有种奇异的……空旷?虽然身体依旧酸软无力,残留着陌生的余韵,但那种让她坐立难安、觉得自己脏污的感觉,确实淡了。她迟疑地、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依旧充满了无尽的茫然和困惑。
为什么驱邪……是这样的?
为什么……她会流那么多……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