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深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悠长的叹息。那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那生涩的、毫无技巧的含吮,带来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他垂眸,看着跪在佛前蒲团上的小尼姑,鸦青的发丝有些凌乱,清秀绝伦的小脸被迫仰着,紧闭的双眼不断滚落晶莹的泪珠,红肿湿润的唇瓣可怜地张开,吃力地含着他狰狞阳具的顶端。这极致的纯真与极致的亵渎交织的画面,带着毁灭性的冲击力,狠狠撞击着他的灵魂!
「乖……做得很好……」他喘息着夸赞,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覆在她脑后的大手,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道,开始引导着她,缓缓地、上下移动她的小脑袋。
「唔……嗯……」妙音被迫随着他的力道,笨拙地吞吐着口中的巨物。口腔内壁柔软的嫩肉被那坚硬的顶端粗暴地刮蹭着,异物感强烈得让她几欲作呕。浓烈的、混杂着墨香与腥膻的男性气息霸道地充斥着她的鼻腔和喉咙深处,几乎剥夺了她的呼吸。她本能地用舌尖试图推拒那深入之物,却只换来他喉间一声压抑的低喘和按在脑后更为坚定的力道。
「唔……嗯嗯……」细碎的呜咽从她被堵满的唇缝间溢出,泪珠如同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滚落,沾湿了衣襟。她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引导的节奏,笨拙地、生涩地吞吐着那狰狞的巨物。每一次浅浅的吸入,龟头粗糙的边缘便刮过她敏感的上颚,带来一阵让她浑身颤栗的奇异酥麻,混杂着窒息的痛苦和无法理解的羞耻。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她无法闭合的唇角溢出,沿着下颌蜿蜒滴落,狼狈不堪。
谢云深低头凝视着这幅足以焚毁任何理智的画面。烛光摇曳,将她泪眼朦胧、被迫承受的娇弱模样映照得楚楚可怜,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她温热紧窄的口腔如同最上等的丝绒,紧紧裹缠着他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生涩的吞吐、每一次舌尖无意识的刮蹭,都像点燃了燎原的星火,快感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刷着他的脊椎,汇聚到那被她小嘴含吮的根源。
「啊……妙音……」他粗重地喘息,声音因极致的愉悦而沙哑变调,按在她脑后的手掌微微发抖,既是引导,也是强行克制着将她更深按入的狂暴冲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软的小舌偶尔扫过顶端铃口,带来一阵让他头皮发麻的剧烈快意。她太纯了,纯到连这样充满亵渎意味的侍奉,都显得懵懂而顺从,这份极致的反差,更激发了他心底最深沉的占有欲和摧毁欲。
他忍不住开始挺动腰胯,配合着她头部的起伏,将那粗长的阳物更深、更有力地送入她湿热紧窒的口腔深处。
「唔!」龟头猛地顶到喉咙口的软肉,强烈的呕吐感瞬间袭来!妙音双眼骤然圆睁,布满了惊恐的血丝,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大腿,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闷哼。
「别……别咬……」谢云深低吼一声,声音里夹杂着痛楚与更浓的欲望。他稍稍退出些许,让她得以喘息,却并未放开对她的掌控。他垂眸,看着她如同濒死的鱼儿般大口喘息,小脸涨得通红,唇瓣红肿湿亮,唇角挂着晶莹的涎丝,眼神涣散迷离,充满了无助的泪水和纯然的痛苦。
一股更为汹涌的怜惜与更为狂暴的欲念交织着冲击着他。他俯身,贴近她汗湿的额角,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声音压抑得如同即将绷断的弦:「乖……放松……喉咙……别抗拒它……像……像喝水那样……」
他的话语如同带着魔力的咒语,穿透了她惊惶的意识。喝水?妙音混沌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模糊的指令。她努力地、艰难地尝试着放松紧绷的喉咙,试图将那可怕的顶端当作……当作水流?
就在她喉口肌肉微微松懈的瞬间,谢云深捕捉到了那细微的变化。他不再犹豫,按在她脑后的手猛地发力,同时腰胯狠狠向前一顶!
「咕唔!」一声沉闷的、被彻底堵住的呜咽。
硕大滚烫的龟头,强势地撑开了她柔软脆弱的喉咙口,深深楔入了那温暖湿润的窄径!
「呃啊!」谢云深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吼,背脊瞬间绷紧如弓!极致的包裹感与喉咙深处那惊人的紧致蠕动,带来的快感如同九天惊雷,轰然炸裂!他再也无法控制,积蓄已久的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水,滚烫浓稠的白浊,凶猛地、一股接一股地,尽数喷射进她毫无防备的喉咙深处!
「呜……呜呜呜……」妙音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那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腥气的暖流猛烈地灌入她的喉管,呛得她眼前发黑!她本能地想咳嗽、想呕吐,喉咙却被那凶器死死堵住,只能发出绝望的、破碎的呜咽。滚烫的液体被迫顺着食道滑下,陌生的、浓郁的腥咸味道充斥着她的整个感官世界,让她恶心欲呕,却又无力挣脱。
谢云深享受着那高潮的余韵,感受着茎身在每一次脉动喷射时被她痉挛的喉咙紧紧吸吮的极致快感,持续了数息之久。直到最后一滴精华也尽数释放,他才缓缓地、带着无限的眷恋,将那依旧半硬、沾满了她口涎和自身白浊的阳物,从她红肿不堪的小嘴里抽离出来。
「咳!咳咳咳!」束缚一松,妙音立刻蜷缩起身体,剧烈地呛咳起来,泪水汹涌而下。她捂着喉咙,小脸惨白,嘴角挂着狼狈的银丝和点点白浊的残渍,眼神空洞而茫然,彷彿经历了一场无法理解的酷刑。喉咙深处火辣辣地疼,那股浓郁的腥味彷彿烙印在了她的灵魂里。
谢云深喘息着,迅速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裤,遮住那暂时偃旗息鼓的欲望。他看着跪在蒲团上,如同被风雨摧残过的小花般瑟瑟发抖、狼狈不堪的妙音,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和更深的占有欲。他蹲下身,伸出手,指腹温柔地、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轻轻拭去她唇角和下巴上残留的污浊液体。
他的动作很轻,眼神却幽暗如深潭,紧紧锁着她那双失焦的、盈满泪水的眼眸,声音低沉而充满了事后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诱哄:
「妙音真乖……做得很好。」
「这『修行』……妳学得很快。」
妙音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痛苦的神情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全然陌生的、让她心尖发颤的幽暗光泽。喉咙里残留的腥味和灼痛提醒着她方才经历的可怕「修行」,而他此刻温柔的擦拭和夸赞,却让她更加混乱无措。
她不懂。
一点也不懂。
为什么这样……会是修行?
为什么这样……能让他开心?
她只觉得喉咙好痛,嘴巴里好奇怪,心里……也好奇怪。像有什么东西,在方才那窒息般的痛苦与无法理解的羞耻中,被彻底搅乱了,再也无法恢复原状。
而在佛堂幽暗的角落,一双充满了震惊、嫉妒与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蒲团上那暧昧狼狈的一幕,将一切尽收眼底。那是妙净。她本是偷偷跟来想寻个机会与谢施主「偶遇」,却不料撞见了这让她心魂俱裂的景象!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最终悄无声息地退入了更深的黑暗里。
佛堂内,长明灯的火苗依旧摇曳,映照着观音低垂的悲悯面容,也映照着蒲团上,一个被彻底开启了未知领域的懵懂灵魂,和一个心满意足、眼底燃烧着更幽暗火焰的掠夺者。空气中,那混杂着檀香、墨香、女性体息与浓烈男性欲望的气息,久久不散。
第0008章 第八章 他说舔穴可以驱邪(微H-口)
佛堂那场「修行」的余韵,如同缠绕不去的湿冷雾气,沉沉压在妙音心头。喉咙深处的灼痛感虽已消退,但那浓烈的、奇特的腥味,彷彿已渗入她的骨髓,时不时在记忆深处翻涌上来,让她一阵阵的恶心与茫然。更让她无措的是,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便会浮现那惊人的巨物弹跳而出的画面,还有被迫含吮时那窒息般的撑胀感。她不懂那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脏,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深入灵魂的污浊感,让她本能地想要躲避谢云深。
庵中的氛围也悄然起了变化。妙清的目光愈发冷厉,像淬了冰的刀子,每每落在妙音身上,都让她不自觉地瑟缩。而妙净,自那晚之后,更是变得沉默寡言,眼神却复杂得可怕。时而空洞,时而翻滚着浓烈的、让妙音看不懂的情绪,那目光像无形的针,刺得她坐立难安。当妙音试图像往常一样靠近时,妙净却会像受惊的鸟雀般猛地避开,动作之大,甚至带倒了旁边的经卷,留下一句冰冷的「离我远点」,便匆匆离去。妙音愣在原地,委屈与困惑如同藤蔓缠绕心脏,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份无形的孤立和心底的污浊感,让妙音变得异常沉默。她不再像往日那般活泼,总是一个人缩在角落,或是机械地做着师父分派的活计,眼神时常放空,带着挥之不去的困惑与一丝难以察觉的惊惧。静尘师太将她的反常看在眼里,只当她是被妙清责罚后心中郁结,或是因尘缘未了而生的烦扰,并未深究,只吩咐她晚间去整理藏经阁角落里堆放的一些陈旧杂物,或许做些琐事能分分心神。
藏经阁深处,远离佛前长明灯的区域,光线极其昏暗。空气中瀰漫着陈年书卷和尘埃的味道,间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高高的书架如同沉默的巨人,阴影幢幢。妙音独自跪坐在角落,面前散乱堆放着一些蒙尘的旧蒲团、褪色的经幡和几卷早已无人翻阅的残破经书。她拿着一块半湿的布巾,心不在焉地擦拭着一个蒲团的边缘,动作迟缓。烛台上,一支细小的蜡烛是这里唯一的光源,微弱的光晕只勉强照亮她脚下方寸之地,将她小小的身影拉得细长,摇曳不定,更显孤寂。四周的黑暗像浓稠的墨汁,无声地包裹着她,也包裹着她心底那团乱麻。
「吱呀」
藏经阁沉重的木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隙,一个修长的身影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随即又将门在身后掩上,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声响。脚步声极轻,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一步步踏破阁中的死寂,朝着角落这点微弱的光源走来。
妙音浑身一僵,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连呼吸都屏住了。不用回头,那清冽中带着一丝独特墨香的气息,已如蛛网般缠绕过来。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湿布,指节用力到发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往阴影里缩了缩,彷彿这样就能躲避那令她心慌意乱的源头。
谢云深停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昏黄的烛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将他的影子长长地投射在堆栈的经卷上,如同巨大的囚笼,将妙音纤细的影子完全笼罩其中。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地垂眸,目光落在她绷紧的、微微颤抖的单薄肩背上。那宽大的灰布僧衣也掩不住她此刻的惊惶与抗拒。
「在害怕?」他终于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却清晰无比,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慵懒和不易察觉的诱哄。他缓缓蹲下身,与跪坐在地的妙音几乎平视,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栗。
妙音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着。她不敢看他,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恐惧和那晚残留的污浊感紧紧攫住了她。
谢云深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带着温热的体温,轻轻碰触她冰凉紧握的小拳头。妙音像被烫到般猛地一缩,惊恐地抬头看向他。
烛光下,她的小脸苍白,眼神里盛满了惊惧、茫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像迷途的幼鹿。这副模样,非但没能让谢云深退缩,反而像投入油锅的火星,瞬间点燃了他眼底幽暗的火焰。他没有强行去握她的手,指尖却顺着她紧绷的手臂,缓缓滑上她纤细的肩颈,动作轻柔得如同爱抚,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怕什么?」他凑近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细腻的肌肤上,声音低沉沙哑,如同情人的呢喃,却裹挟着危险的蛊惑,「怕我……还是怕……那晚的『修行』?」
「修行」二字被他刻意加重,如同重锤敲在妙音心上。她身体剧烈一颤,眼中瞬间蒙上一层水汽,嘴唇微微翕动,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助地摇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别怕,」谢云深低语,指腹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摩挲着她颈侧细腻的肌肤,感受着她脉搏的狂跳。他的目光从她惊惶的小脸,缓缓下移,掠过她微微起伏的胸口,最终落在她并拢跪坐着的、被宽大僧衣下襬遮掩的腿间。那目光幽深,带着强烈的穿透力,彷彿能看透层层布料下的隐秘。「妳心底的不安、烦躁,还有……那挥之不去的污浊感,」他精准地戳中她最深的困惑,「是因为妳这里……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地、隔着粗糙的僧衣布料,点在了她腿心最柔软、最隐秘的位置!
「啊!」妙音惊呼一声,像被针刺到般猛地夹紧双腿,身体向后缩去,惊恐地看着他,「没、没有!我……我很干净!」她每日都沐浴,怎会不干净?
「不是妳身体的脏,」谢云深眼神深邃,牢牢锁住她,声音带着一种笃定的、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彷彿在阐述某种至理,「是妳的心窍,被邪祟侵扰了。」他微微倾身,气息更近,几乎贴着她的唇瓣,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妳最近心神不宁,噩梦缠身,甚至……觉得自己污秽不堪,对不对?妙净也厌弃妳,妙清更是不假辞色,这一切,皆因那邪祟作怪。」
他的话语如同魔咒,一字一句敲打在妙音脆弱的心防上。她茫然地睁大眼睛,是……是这样吗?她最近的确噩梦连连,梦里总是那根可怕的巨物和窒息的感觉;她总觉得自己哪里不干净,连触碰经书都带着心虚;妙净师姐的疏远,妙清师姐的冷眼……这一切,原来是因为她被邪祟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