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北笑嘻嘻地将按摩棒从他的肉穴里抽出来,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他的肉缝:“我是说,前辈应该给我钱啊,感谢我和你做爱才对吧?”

三井寿的身体都不由得因为屈辱而颤抖起来,他咬紧牙齿,正想怒吼一声“你开什么玩笑”,远处深津忽然插话,声音里带着逗弄的笑意:“你这句话说的倒很对嘛,泽北,有一点当红明星的自觉了。”

“真的吗,好开心!”泽北用手指插进三井被扩张开的穴肉,心满意足地用手指撑住肉壁,冷冷的空气顺着开口往里飘,三井的身体如坠冰窟,但泽北却并不满足,乘胜追击地继续,“我也觉得,三井前辈怎么样也该对我有点表示吧。”

“你……你……”一向被宫城戏谑为能说会道的三井寿此时却哑了火,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怔怔地注视着泽北,远处深津冷淡地帮他“解围”。

“别逼迫他了,三井看样子并不愿意。”

三井悚然一惊,立刻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怎、怎么会呢……”他听出了男人的潜台词,如果不愿意,现在就从山王这里出去,他们还没有下作到去强迫什么人,如果三井不愿意,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他努力地抿住嘴唇,忍受屈辱,跪在地上,捧住了泽北的性器,眼中都含着几分薄薄的水迹:“谢谢你……泽北……”

“哎?什么啊?”泽北故意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无辜地眨着眼睛,顽皮地朝三井寿坏笑,“我好像没说什么吧,对不对,前辈?”

“谢谢你操我!”在深津发话前,他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大声恳求出来,虽然还在笑着,眼泪却也同时滑了下来,泽北注视着青年脸颊上的眼泪,没由来地感到几分不愉快,他叹了口气,牵着比赤裸更情色的三井寿坐在沙发上,沙发上自然没留着给他的位置,于是三井只好跪在地上,即使是俊朗的男星,下体一样沾着和所有男人相似的腥臭,刚刚还兴奋的阴茎已经疲软了不少。

泽北懒洋洋地把脖颈抵在沙发背上:“我啊,最讨厌强迫别人了,如果前辈愿意的话……”

他的折磨没能继续下去,因为三井已经低下了头,用灵巧的舌头含住了男人的阴茎,手有技巧地抚慰着、撸动着红肿的肉茎。他卖力地吞吐着,将苦涩腥臭的前端含进最深处,喉壁用力地吸吮着龟头,上上下下耸动着头。

“唔好舒服、哈、啊……”泽北高高在上的话语全都吞进肚子里,小孩子似的涨红了脸,“三井前辈好色……”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情人无数的深津一成这么痴迷于三井了,只要上过一次,他也会感到上瘾吧。

两人在这里白日宣淫着,旁边审查着材料的深津最后还是坐不住了,将材料用力地摔在沙发面上,站起身来走到后面。

三井正撅着腰,左右摇摆着臀肉,夹着按摩棒的双穴正汩汩淌水,黏腻的水渍一滴滴落在地毯上,他扒着青年生殖器的手转而烦躁地用力抽在三井臀肉上,洁白的肉被扇出一层翻动着的肉浪,青年不由得夹紧了屁股,按摩棒的刺激从而加强,更用力地震动着他的肉壁,三井隐隐翻起白眼,含着男人肉茎的嘴唇忍不住狠狠一嗦,让面前的泽北发起了抖。

“操,好骚。”泽北忍不住爆出了粗口,按着三井的头用力地进进出出,卵蛋都用力地撞在他的脸上,来不及呼吸的三井下意识想要挣扎,但脖颈却被对方用力锁着,只能更用力地扭着腰。

屁股一耸一耸的简直像是在邀请深津操进来,那双深邃的眼睛暗沉了一瞬,缠在手上的皮带也松了下来,坠在地面上。

泽北见状不妙,立刻抓住三井的头发,半是命令半是开玩笑:“前辈你要是敢咬,一定会被对待地很惨啊,所以忍住了。”

三井还来不及生出畏惧,“啪”的一声脆响就绽在他的皮肉之上,伤口被撕裂的痛楚让他忍不住发抖,从而把泽北的鸡巴吞得更深,他还没来及从窒息之苦缓解,又是一鞭,这次是瞄准着三井的逼肉,皮带抽在按摩棒上,向下顶住他的前列腺,三井向往前躲,鞭子无情地抽打在他的臀部上,一下接着一下,很快就把雪白的臀肉抽得血肉淋漓。

“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深津冷冷地开口,但泽北荣治却能从中感受到属于男人的兴奋与施虐欲。

他无奈地笑了下,却感觉胯下一湿,不仅向下看了下埋头吸吮着他阴茎的三井。

英俊的青年不知何时泪流满面,通红的眼角显出几分脆弱,泽北不由得产生些怜悯,但随后将阴茎顶的更深。

真可怜啊,但是这是你自己选的。泽北漫不经心地抽插着性器,眼神随意地向前瞥着,看见深津胯下肿起一大包,不由得笑出了声音。深津前辈也真是的,嘴上说着无所谓,但其实对他还是相当感兴趣啊。

正在他不着边际地想着,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一时间,努力吞吐阴茎的青年僵住了身体,而深津的皮带却不给他一点犹豫时间,用力地抽在了他的身上,三井寿就这么含着男人的鸡巴,被抽打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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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还在响着,三井知道,那一定是宫城打来的。

他刚露出抗拒的神情,又是用力的一鞭抽打在他的屁股上,三井寿忍着尖叫,只好把头垂在双臂之间,用力地深呼吸着,泽北荣治将三井寿的头按在他的裤子上,青年像是个学不乖的孩子,不管怎么想要远离,也仅仅只是将自己的鼻子撞在对方的胯部上,泽北深吸了一口冷气,手指拢过三井的发丝,将他的脸往下按。

如果三井有一分往日的神志,他便能惊愕地发现自己在进行多么淫乱的丑事,但此刻他全部的注意力都用来躲避深津,越是厌恶地想要远离那根抽得自己几乎皮开肉绽的皮带,脸便越无法自持地撞在那根已经半勃的阴茎上,直到泽北将他的脸按压在内裤上,三井才发觉自己已经陷入了无法控制身体的境地。

转瞬间,深津便回来了,还挺着胯部肿胀的一团凶器,手机放在三井的耳边,特意压低声音,对泽北“嘘”了一声,漂亮的演员立刻笑开了,手法近乎温和地抚摸着他的头颅。

“乖一点。”泽北如此命令道。

不需要别人催促,三井已经屈辱地低下头,牙齿咬在泽北的内裤上,他的自尊心令青年颤抖着想要停下自己咬住对方内裤的双唇,然而挣扎所带来的唯一效果就是这家伙的鸡巴直接弹在了他的脸上。

刺鼻的麝香味让他皱起了眉,三井寿在泽北惑人的深黑眼眸中找到了自己淫乱的身影,浑身赤裸,面部潮红,仅仅只是感受到对方凑近下体就诚实地勃起,前穴淫乱地渗着淫水,他的自尊心像是被扯出来扔在地上,用马丁靴践踏过一般疼痛着。

很久以前就知道了,他现在比最下贱的婊子还淫乱,但他现在根本无暇顾及可耻的身体反应,满心满意唯有那通悬在耳边的电话。其实,宫城比什么都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刻意羞辱自己。

“舔啊。”泽北耐心地催促着,饶有兴致地看着身下人因为耻辱和恐慌而剧烈起伏的胸腔。手指温柔地插进对方柔软的黑发中,上下搓玩着。

三井寿再次伸出了红艳艳的舌尖,强大的精神力让他现在还没有流出眼泪,仅仅只是勉强地挂出一个笑容,对抗着两人给他营造的精神压力,他艰难呼吸一口,努力地舔舐着泽北的龟头,实际上两人都能从他脸上的厌恶看出他想要把头别向一旁的真实愿望,该说有些抖M吗,但其实泽北爱透了他这幅模样。

合格的主人应该给与宠物一些鼓励,于是他扒开了三井的口腔,龟头操进了他的嘴里。长时间的调教已经让三井寿自发地学会如何收起牙齿。

湿热的软肉吞吐着蹦出青筋的性器,窒息感让他痛苦地挣动四肢,男性欲望的腥臭味逼得三井想要呕吐,这种感觉在泽北荣治直接把龟头顶进了他的喉管时达到了顶峰,每一次抽动都会划过他的小舌头,剧烈的异物感让他抽搐着身体,翻起了漂亮的眼睛。

终于火热的精液喷射进了他的胃部,泽北荣治抽出了肉茎,暂时自由的三井寿立刻开始呕吐,然而早上没有进食的情况让他仅仅吐出了晶莹的唾液和刚刚被迫食下去的精液。

看着剧烈抖动的他,泽北的内心升起了一种似是怜悯的同情感,他揉了揉对方的脸颊,低语道:“乖孩子。”

青年出乎意料地顺从,他任由着泽北抚摸,只是用着一如往昔的麻木面孔朝着他,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注视着青年,企图唤起他一点微薄的同情:“泽北,求你不要接。”

真的是个愚蠢的笨孩子,泽北看着这张俊秀的脸,心中那一点刚刚升起的温柔消去了,他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突然闯入的男声打断了。

“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么天真咧,寿。”一直沉默的深津也忍不住嘴角噙出笑意,他手里的机器不知何时终于停止了令三井烦闷的声音,深津手中还握着鞭子,倚靠着玻璃门,平静注视着三井的眼里融入了一点嘲讽,被男人这般瞧着,三井有一种自己成了笼中之鸟的错觉,等待着羽毛被一根根拔除,但不可否认,随着电话被挂掉,他的心还是短暂地放下来。

深津低笑着扯弄着他漆黑的头发,如果说泽北是一只会蒙骗猎物的狡猾狐狸,那么他就是狮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威严,男人的冷血凝在那双几乎没有感情的眼睛之中。同时,相较于泽北几乎无止境的耐心,深津就粗暴很多了,他上下扫视着三井的视线如同注视一只不听话的牲畜。但也可以理解,毕竟,三井曾经一直是他解决自己性欲的玩具,于是他掰开了少年紧紧并起的双腿,他可怜的臀肉上下满是红痕,看上去刚刚结束受难一般,勃起的性器藏在深黑的绒毛下,粉嫩的龟头因为溢出的前列腺液显得莹亮亮的,菊穴因为主人的羞恬紧紧合拢着,但前穴却毫无廉耻地淌着淫水。

“唔!”手指插进的瞬间,三井浑身发抖,他还想挣扎,深津已经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颈,按着三井的头让他吞下了泽北那根再次勃起的凶器,供氧不足的痛苦让三井的脸色变得苍白,濒死的痛楚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反抗念头,指甲只能深深地刺进了自己掌心的肉,血液点点滴滴地落在地板上。

即使他在出血,深津仍不担心自己的粗暴会弄伤这只淫媚的小猫,只是加快了扩展的速度,三根手指在里面搅弄,穴肉的褶皱被粗暴地撵平,肠液经过搅拌发出了“咕叽咕叽”的糜乱水声。三井难受地低喘着,他看着面前人笑意盈盈的神情,第一次深刻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丑。

无论是尊严还是梦想,曾经一起和SHOHOKU一起相处而生的快乐与温暖都结束了,他认命地合拢双眼,努力地发出好听的呻吟,尽力去取悦他们。

深津不去理会他早已湿透的前穴,专心致志地开拓着后穴,当他的指甲划过一点,三井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绷紧身子。男人看着他熟悉的反应,心下明了找到了他的前列腺,于是手指不带感情地持续刺激着那个凸出的肉点,指尖不断地撵过,抠挖小小的前列腺。剧烈的快感为三井的眼前蒙上了白雾,他激烈地抽搐着身体,腿根痉挛,一层层缠附手指的穴肉大力绞紧男人的手指,如同女性宫缩一般。

“只要好好扩张,他后面比前面更会吸。”深津平静地评论,三井知道对方所有的目的只是为了给泽北演示,果不其然,对方兴致盎然地看着,手指时不时地掐弄着他的阴蒂,逼出三井更多带着快感的绝望呻吟。

“不……!”他很快就潮吹了,精液后知后觉地跟着射出来,青年声音变得高昂,性的快乐在他的瞳孔中跳动着。

俊美的男人喘息着,性欲的绯红点染了他白皙的肌肤,蜜色笼罩着他健美修长的身躯,棱角分明的腹肌因为欢悦收缩着抽动,汗水淫糜地从人鱼线淌落,任何一个男人,甚至是女人,看见此等春色盎然的图景都会屏住呼吸。然而深津完全不为所动,他没有感情地把跪在地上情动的三井抱到了坐在沙发上撸管的泽北身上,而后退到了一边,公事公办地对兴奋的年轻艺人说:“来上吧,下次通告不要再任性了。”

三井的自尊被完全踩碎了,在这里他根本连人都做不了,而是一个沉默的工具。面前的泽北正撸动着性器,阴茎拍打在他的阴唇上,龟头轻轻磨蹭着阴蒂,三井止不住发抖几乎要摔在地板上,眼泪终于后知后觉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