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前辈,但是我还是更想插小穴哎,湿乎乎的,看上去很可口啊。”泽北用手拨开那片毛茸茸的、染着淫水的丛林,细致地压着两瓣粉红的阴唇,任由潮湿的水染透自己的手指。

深津叹了口气,走到三井的身后,掏出了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没有犹豫地操进了三井寿湿热的后穴,语气无奈:“他前面都给人操松了,真不明白你。”

三井的尖叫被泽北柔软的舌头尽数吞下去了,汩汩而流的泪水也被对方的手指怜爱地拾去,他不得不去注视泽北写满笑意的眼睛,忍耐着抽搐,用力地和他舌吻,不得不承认,泽北有的时候的确很奇怪,他一点也不嫌弃三井口中的膳腥,温和地亲着他,阴茎也一同顺势滑进他湿热的前肉。

温热多汁的糜烂肉穴紧紧吸附着两根粗大的肉棒,敏感的内壁甚至能向主人传达对方性器的形状。三井的两条胳膊被深津别在身后,后入的深度逼得他快发了疯,无法反抗,无法逃离,激烈地快感让他像是跳离水面的鱼。他被深津毫无怜悯地操干着,男人每一次都插得极深,像是要顶穿他的内脏一般将他大合大干,肉棒抽离至体外,带出敏感粉嫩的肠肉,再粗暴地插回肉穴,在狂风骤雨般的性事中,三井甚至快失去了神志,他被操得不断发出母猫叫春般的低喘,视线避无可避,只好看着泽北缓慢地插进去。

深津看着三井遍布红云的侧脸,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分外缓慢的泽北,哪怕是他,内心或多或少升起了一点不爽,坏心眼地伸出手和泽北一起揉弄他的阴蒂,三井立刻浑身抽搐,大腿紧紧绞着泽北的腰,后穴更是用力地吸着深津。

“你再干快一点咧,笨蛋泽北。”他叫住了这个用心栽培的后辈,傻兮兮的栗子头只好随着深津的引导,用力地一口气深深插进去,三井的惨叫几乎被卡在喉咙里,前穴敏感地绞紧了泽北的肉棒,无人照料的性器肿胀着发着疼,他抗拒地扭动着身子,视线却没从深津手上的手机离开。

不知何时接通了。原来从一开始就不是被挂断。

三井在巨大的绝望里产生出一种荒谬感,不知道对方听了多久,深津握着手机,抵在三井寿汗淋淋的侧脸上,他几乎无法发声,只能喘息着等待着对方的审判。

“前辈。”

那些所有想对着宫城辱骂出去的话瞬时僵住了。泽北荣治饶有兴致地掐弄着三井的下颚,看着这张因为汗水和唾液变得湿乎乎的英俊脸蛋。

“……不要……”三井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极小声地对着面前的男人哀求,但泽北只是恶劣地勾起嘴角,双手掐住他的腰用力进进出出着他的前穴。

深津说得对,他漫不经心地想,这个婊子确实被人操松了,但没想到居然可以夹得这么紧,还是他有办法。在后面的深津忍得也并不容易,他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掐住三井的脖子,将男人压在泽北身上,猛地操进后穴。

三井抽搐着身体,白眼都翻了起来。但……

“前辈。”对方又一次催促,只是执拗地、一次又一次地。

他几乎对流川生出了恨意。“怎……怎么了,流川……”他努力地压下那些尖叫和呻吟,只能无力地抱着泽北的脖子,眼泪在男人的锁骨上流淌。

“今天是演出。”单纯的少年到底是为了折磨他,还是轻视他,“我一直在等你,可是你没有来。”

三井心里的某个角落静悄悄地碎裂了,他几乎是哀求地抱着泽北的脖颈,不停地、反复地哀求着:“求你、求你……”老A銕更群〝七一灵舞′吧吧舞酒『灵

看着他像小动物一样无神的眼睛,泽北微微一动,抬起眼睛用征求的视线望着深津,只是对方不为所动,几乎是残酷地让通话维持着畅通。

“别再给我打电话了!”三井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也等不到这两人的怜悯的,只好用几乎尖叫的声音回应了流川,深津终于心满意足,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随意地扔在旁边,而后用手抓着三井的发丝,逼迫他顺从地盯着三人的交合之处,淫水不断地因为性器地抽弄溅在地上,这种尺度几乎连A片都不会刻意播出,因为注视带来的羞耻,三井由此狠狠地夹着自己的括约肌,让插在他体内的二人都爽得长呼了一口气。

一种渗透进灵魂的寒冷让他想要发抖,无论是深津冷漠的注视,还是泽北那种摆弄一块肉般的戏弄与欺侮,都压得三井喘不过气来。他想怒吼,到了嘴边的却只有破碎的呻吟。

“别……别看我……”明知无人回应,他还是呢喃着吐出了这句话。

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菊穴中,被冲打前列腺的感觉让他嗦着也射了精,而绞紧的前穴又被泽北大力操开,三井寿几乎是大声惨叫着,泪水滚滚而落,浓稠的白液溅上了泽北荣治的衣服。他吊着白眼,上气不接上气地挂在泽北身上,对方咬着他的耳坠,恶趣味地提问:“三井前辈,我操的你爽不爽。”

后面的深津则视线沉沉的,他仅仅只是注视着,脸上看不出喜怒,但三井却觉得自己在忍受着对方的戏弄,男人的神情看上去有些无趣想了想,他忽然宛如魔鬼般咧起了一个笑容:“泽北,操进后面来。”

他的性器还留在三井的骚穴中,手指便插进其中。青年被干得昏昏沉沉地大脑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多加入的两根手指便扯着肉穴打开缝隙,干涩的空气飘进菊穴,让他有些发抖。

泽北第一次犹豫了,他看着因为刺激而轻微颤抖的三井寿,有些迟疑:“不会把人操死了吧?”

“只要润滑做好就行,”深津没什么耐心,“反正是这个婊子自愿的,不是吗?”

三井寿有些瑟缩,昏昏沉沉的他终于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他激烈地挣扎着:“不……住手……住手!会死的!不要!我会坏掉的!”

只是没有人理会他的抗拒,泽北代替了深津的手指,在被撑开的小穴中进行扩张,他等着肠肉稍微柔软了一些后,将本应已经到了极限的小穴撑开,直直地插入了自己的性器。

“噫啊啊啊啊!”纵使是三井寿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惨叫,器官被扩张到极限的痛苦让他几欲窒息,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地坠落,泽北荣治下意识地舔去了他的泪水。

“不、不!!”他像是小孩子一般哭叫着,腹部被两根性器撑得变形,他的泣音中带上了恐惧,“会……死掉……住手!”

深津始终平静无波的眼睛终于染上了兴奋,猛兽一般撕咬着他的颈部,泽北荣治也撕去了温柔的假象,残暴地啃着他的喉结。两根火热的性器几乎烧焦了他的神志,三井寿颤抖着承受着这一切,蹦跳的筋肉如同刀刃割划着内壁,他真的会死掉。

但是他的身体很好得适应了这一切,三个人缓了半晌后,深津率先开始抽动着阴茎,三井寿尖叫着绷紧了身体,痛感夹杂着快感麻酥酥地侵占着他的大脑,他的脚趾蜷缩着,大大劈开的腿根因为痉挛而泛着疼。

三井寿大力地加紧着肉穴让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发出喟叹。

这真是一个骚浪之极的婊子。

泽北荣治随着深津的抽动,也开始顶弄着三井寿的肠壁,他抱住了三井红肿的、丰满的臀肉,透亮的淫水沾了他一手,于是泽北恶意地把被他弄湿的手放在了三井的脸上,意地用他的皮肤擦拭着他自己的体液。

被操得失神的三井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这一举动,痛感逐渐褪去,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如同霹雳,震麻了他的大脑,无时无刻他的穴肉里都插着一根肉棒,狠狠撵过他的敏感点,异样的快乐甚至让他的乳头开始麻麻痒痒地泛起胀痛,像是要喷奶了一般。

他狂乱地将头靠在深津的肩膀上,媚叫不止,英俊的脸上写满快乐的痛苦。

深津很满意他这副表情:“我们操的你爽不爽,小婊子。”

三井撑着最后一口傲气不去回答,但是他迷乱的神情早已经暴露了一切,热汗顺着他墨黑的发坠下。深津还骑在他的身上后入着他,粗大的肉刃像是劈开了他的灵魂一般,灼烧着他的伤口发着疼。

温热的水滴淌在了泽北的脸上,他看着三井寿没有焦点的一双眼眸,刚刚这里还如星星一般透着光亮。然而此刻什么都没有了。不知是生理性还是怎么,他的泪水止不住,一滴滴地坠落在泽北荣治的脸上,三井寿无声地流着眼泪。

这种难能一见的脆弱让他的心涩涩地泛着酸楚,泽北搞不清这种感情,他也不想明白,对于他而言,三井只是优秀前辈的母狗,一个玩物,他想玩就玩,想扔就扔,就这么简单,他们之间不需要其他关系了,于是他的唇袭上三井寿饱满的唇,舌头被他尖锐的虎牙割破,铁锈味在他们的口中扩散着。

深津竟无端地生出了一种被冷落的错觉,他像是故意报复三井的分心一般大力地撞击着他的敏感点,黑发少年颤抖着绞紧了两人的肉棒,即将射精的快感让他的呻吟变调。

泽北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感受着三井寿在怀中无意识的抽搐,从而致力于将他拖进快感的更深渊。深津在三井早已伤痕累累的颈部流下更多咬痕,牙齿刺入了身下人诱人的肌肤中。三井的头脑嗡嗡地发着响,他的后背挺成了优美的曲线,空虚的阴穴喷出一股股潮吹液,溅在泽北地小腹,不知因何而生的泪水从眼眶坠落,三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泽北荣治呻吟着拔出了自己的阴茎,白浊的液体一股股地从三井的肉穴中排了出来,他的身体还因为高潮的余韵而颤抖着。深津将蜷缩着的他抱在怀里,三井任他动作,像极了一个被搞坏的破布娃娃,这时对方恶趣味地将手机递到青年眼前,这一次是宫城打来的,电话已经通了很久了。

三井终于忍无可忍地抱着手机流起了泪水,他想嘶吼什么,宫城却抢先一步把电话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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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寿几乎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跌跌撞撞地从山王出来的。

恢复意识时,天已经黑透了。有人替他清理过身体,也给三井预留了一套换洗的衣服,他坐起身来,下体还像是被撕裂一般的剧痛,三井深吸一口气,最后还是拖着狼狈的身体从床上站起,窗外下起了小雨。

他把衬衣披在身上,那些可以称得上惨烈的印记虽然不会因此消失,但至少现在的三井看上去并不像置身于狼群,被粗鲁地食用了。他有些落寞地望向窗外,灰色的雨云看上去皱巴巴得像是一团废纸,而也许真的存在的什么神也在某处为这种并不幽默的喜剧笑得掉眼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