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时不用听出他声音里的失望就好了,但长谷川好像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声音也很冷漠:“说实话,我以前一直很仰慕你。”
他扶住三井滚烫的脸颊,而后用手抓住他的长发,胯部粗鲁地在三井俊美的面孔上拍打着,粗粝的阴毛尽数扑在他的五官,粗鲁地操弄,毫不留情,将他当作一个人性玩具使用那般,因为窒息,三井寿忍无可忍地用手指在他的皮肤上抓挠着,但疼痛好像激发了长谷川的施虐欲,他只是更用力地撞着,几乎撞断了三井的鼻梁。
性欲的腥臭,精液的苦涩,汗水的微咸,全部全部爆发在三井的味蕾,然而无论何种粗暴地对待都不能让他忽略那个声音。
提醒着三井还是三井的声音。
“实际上……我一直暗恋你来着……”长谷川的大腿肌肉不断耸动着,阴囊啪啪作响,拍打在三井的脸上,唾液如同被漏斗过滤一般,在地上淌了一滩,“初中时,我们一起参加了全国比赛来着,不过你肯定不记得我们,毕竟我们很快就被武石国中淘汰了。”
要死了……三井呼吸不过来,痛苦地张大嘴唇,在意识逐步被黑暗吞噬前,粗长的阴茎最后一个深顶,将精液断断续续射进他的喉管,软趴趴的东西往外滑,没能进入三井口腔的最终都尽数洒在他的头发间和面颊上。
三井寿猜测,他被一个连名字都不记得的人怀恨在心,并确信自己现在沾满了属于这个人的精液。黏而微冷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三井寿还因为终于恢复呼吸而咳呛不已,不知觉间吞进不少腥臭的精液,眼泪鼻涕都狼狈地挂在脸上。
但长谷川没允许他休息,只是抓着他的长发往外拖,青年不住挣扎着,含着精液的一口淫穴也就此暴露在男人眼下。长谷川一志用一种很厌恶的视线注视着他,强硬地扯起三井寿的身体,将他推搡在镜子前,而后抓着他的长发把三井的脸贴到玻璃上,逼他去看自己狼狈的面容。
眼前这个满脸精液、浑身通红的婊子,不是别人,正是三井寿自己。他像是被这令人痛恨的事实惊惧一般,用力地挣扎。
“放开我!”
不曾想,长谷川当真听话地松开了手,三井寿一时无力,跌坐落地镜前,他没穿内衣的穴肉正在噗嗤噗嗤地排着精。
对方冷淡地一起蹲下,用手指撑开他的阴道,拨弄粘着白浊的肉壁。“还没有排干净吧,三井同学,我不想操别人用过的东西。”
他强忍羞耻,真想一把将刚才男人塞进他口袋里的纸币扔回在长谷川的脸上,但考虑到他已经被迫地做了这么多,如果此时放弃,那么真可谓前功尽弃了。
三井沉默地张开双腿,在镜子面前抠挖射在体内的精液,他尽力地把手指插向深处,与其说是指甲擦破肉壁的触觉让他疼痛,不如说,是这种几乎把他自尊心击碎的屈辱令他几乎无法呼吸。
但肉体却不顾他的意愿,自顾自沉沦,指尖刮弄着肉壁,比起说是被手指挑出那些白精,不如说是因为硬物的摩擦,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产生反应,分泌出更多透明的津液,系数冲刮了肮脏的穴肉。
他在镜子面前扒着阴道,透明的淫水夹杂着白精汩汩淌下,三井寿情不自禁想要流出眼泪,但最后一点点尊严的防线逼迫他冷静,于是少年几乎是绝望地抬起头,只用通红的眼角对着悬在头顶上的吊灯,因为水迹,残影成了一圈流动的光弧。
但长谷川没那么轻易地放过他,只是拽着三井寿的两条腿,把他拖到中央。三井健美的肉体完全没进温柔的绒毛之中,他想要挣扎,但最终还是因重力而下落的眼泪掉落在地毯之上,将纤细的毛丝粘成一缕一缕的。
“……不要。”极轻的呻吟还是被男人无视掉了,因为压在他上面的长谷川正用一种失落失望的眼神注视着他。
他用指甲盖掐弄着三井敏感的肉蒂,剧痛夹杂着快感,逼着他尖叫出声,而大股的、被穴道先前吃得很深的精液也顺势一同喷出,流淌在地毯上,染脏了火红的皮毛。
长谷川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评价:“三井寿,你真的很脏。”
而后他握着自己的阴茎长驱直入,在几乎撞碎青年的激烈动作里,三井只是躺在地板上,无能地抽搐,头顶上的光芒不分彼此地骤亮,像是流星怜悯地泪光,一点点划破他人生的黑暗,又不带一丝希望地离开,转瞬即逝着。
他好像在着看见了夺冠时天花板上爆开的彩灯,无数细细碎碎的金箔纸缓缓下落,让同伴们又哭又笑的脸旁都模糊不清,三井只是无知无觉地站在正中央,直到麦克风传来巨响,他被同伴们惊喜地推搡着,一个硕大的奖杯从台后远远地被举过来。
三井寿才感觉自己留下眼泪。
他抽泣着迎接强奸,不,这是他心甘情愿的,没有任何人强迫他。三井的膝盖上一道横亘骨骼,跨越皮肤的伤疤,记载着他的荣耀与疼痛,绝不是在此刻等着受人凌辱,等待嘲弄的。
但是长谷川没有任何考量,只是让他蜷缩住腿,夹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摩擦着他敏感的膝缝,三井寿挣扎得厉害,哽咽声都泄露一二,只不停地哀求着,不要,不要。
然而长谷川冷漠的注视令他连哀求都吐不出口了,因为紧接着,他就轻蔑地将阴茎插进了三井的后穴,令他几乎是发出了惨叫声。
最后那个晚上,无论如何三井寿也不想再次回想,无论是他被男人尿了一身的惨状,还是跪着求他放过自己的可悲姿态,包括他的那一句。
“三井寿,你根本不配做乐手。”
他选择性地将这段记忆掩埋了,但为何,这个羞辱过他的人可以拍拍屁股,再次无关痛痒地站在他面前,注视着他。
而他却从里到外,都被摧毁了呢?
chater12
“前辈。”突兀的一个声音响起来。
两人几乎同时将视线移向录音室的大门,再外行的人也知道录制期间不能随便闯入,然而 SHOHOKU 的队长宫城良田不怯于展示自己的不入流,他大剌剌地依靠在门上,手里还把玩着先前自己没喝完的饮料。
长谷川是一个沉默的男人,但不代表他可以纵容有人这么无礼,他眉头皱得死紧:“我们还在录制,请你出去,宫城。”
几乎以把乐队做黄为目标的宫城良田并不理会对方,只大踏步进来,走向三井寿,把手上的瓶子递过去。三井瞧了一眼,这次没有抗拒,接过宝矿力咕咚咕咚地把饮料灌进去,汗水让三井的眼角都亮晶晶的。
宫城望着他侧脸的棱角,转向正冷冷瞪着自己的长谷川,他微笑着将手插进口袋里:“喂喂,别那么生气嘛,其实三井学长病了很久,现在状态也不算很好,好可惜你没有看上周我们的演出啊,人气超旺。”
假的,根本没什么人,只是暖场而已。三井一边喝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难得地没有想纠正宫城良田的胡说八道。他把瓶子放在地上,想转头告诉宫城自己没事了。
既然早晚都要有这家伙负责录制,那么痛苦也没有意义,快点结束是最好的。三井寿压住自己发颤的手,眼神也泛空起来。也是这是他第一次那么反感音乐,当力不从心,曾经再光鲜亮丽的东西,如今剩下来也仅仅只是恶心。
但望向宫城时,三井反倒是怔住了。那个小个子用左手将他护在后面,毅然一副保护者的姿态,三井无意识地将手指点在他的手掌上。宫城回头望了他一眼,面无表情,但马上又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容,他攥住了三井的手指,紧接着松开前辈冰凉的指尖,往前走了几步。
“说起来,刚刚还没有正式打过招呼,”宫城用手指整理着自己的发型,“也许你也听木暮前辈说了,现在的我是 SHOHOKU 的队长,所以咱们录制顺序是不是还要再次确定一下?”
其实让三井先录制也是理所应当的,樱木还在赶鸭子上架似的排练,而流川一如既往地热爱迟到,只剩下两个“老人”,不说三井主动请缨要求先录,作为队长,他也有责任在这里盯到最后。
说白了,宫城良田只是在找茬而已。
但长谷川一志也自认理亏,毕竟他确实应该先和队长打好商量,刚刚的表现无论如何都不能算作他把宫城“放在眼里”的表现,他有些不情愿地伸出手,尽力表现出自己友好的姿态。
“我是长谷川,录制的事我已经提前……”他还没有把话说完,狠狠的一拳便砸在长谷川脸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男人吃痛地往后跌了两步,摔坐在地上,但宫城良田却还不解气似的,更粗鲁的拳头如同雨点,砸在完全无从还手的录音师身上。
直到三井恍如隔世般地惊醒,跳起来去拉宫城良田的胳膊,喊叫着“你疯了吗”,这场闹剧才堪堪结束。吃?肉群﹑﹒零%﹒零
长谷川一志还坐在地上,一身西装被扯得狼狈不堪。他擦拭着从嘴角滴落的血,冷淡地抬头注视宫城良田。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宫城良田。”男人放下了敬语,缓缓收起自己的设备,“以后你们 SHOHOKU 的录制,包括后期唱片的制作发行,我们翔阳集团都不会再与你们合作。而且友司海南也会将你们列入黑名单。”
作为市场上最大的音乐企业龙头,被翔阳和海南拒绝,这也许意味着 SHOHOKU 的末路,对比脸色发白的三井,宫城良田看上去倒很无所谓,他把手插在口袋里:“是吗,那真严重啊……”
“不过 SHOHOKU 一定能成为日本最棒的乐队。”宫城目送着长谷川离开,最后冷淡地抛下了结论。
对方只冷眼望向他,随着门被合上,那双令三井动弹不得的长眼也彻底消失了。他此时好像才重新呼吸一样,用力地给了宫城腹部一拳头。“你这个!疯子!”他破口大骂,“你先是搞黄了我们本来要发行的唱片,现在又来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