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景心不在焉地用余光瞥着桌上的空酒瓶,眼神又时不时飘向办公室门口,耐心等池霖一惊一乍地蹦进来,池霖很喜欢玩这种恶作剧,但池霖不知道的是,男人们被他吓到的样子都是为了哄他开心演出来的。
陈钰景也不例外。
甭管池霖计划怎么害他,池霖的黏人卖乖让他有点欲罢不能。
门开了。
陈钰景压抑住嘴角上翘,假装认真看报表,一副裹着半透黑丝的美腿迈进来一条,心机得用力过猛,陈钰景眼里的期待感却骤然熄灭,他抬起眼,眸子质地像泥浆,让人下陷。
陈钰景露出一点克制的微笑,看起来温文尔雅、春风和煦,可唯独眼珠缺乏感情,怀着小心思的人呆在他面前,会感到身体在被他锋利的视线解剖。
没有秘密瞒得住。
进来的是个妆容精致的女高管,陈钰景见过的人都会存在脑子里,虽然他平时很少来公司,但他记得这个女人很爱抓住机会向他献殷勤。
她对陈钰景像很多人一样抱有一些幻想,少有男人能比过陈钰景的教养气质,何况身价至此,一个酒囊饭袋的纨绔都可以被一群痴男怨女要死要活地追,陈钰景的皮囊和表象,实在符合大众梦中情人的标准。
不过陈钰景的温和永远浮于表面,饶是如此精心打扮的佳丽,他看在眼里,像看着一块木头。
“怎么了。”
女高管不再靠近,撩也要看眼色和氛围,陈钰景从来不吃这套。
也偏偏因为他不吃美色,反倒让许多人贱得趋之若鹜。
“您最近常来公司,有什么麻烦要处理吗?公司运营得很好,如果有什么麻烦,一定让我们分担。”
女高管隐隐炫耀业绩,陈钰景低下眸子,好似仔细在看手里那些文件,不耐烦掩饰得不露破绽:“嗯,我知道,你去忙吧。”
池霖都会让金蟒带进来,换句话说,陈钰景有意藏着,再把池霖关在办公室里弄,于是池霖来“视察”他这么多次,公司里竟没人留意到池霖的存在。
那么陈钰景在员工眼里,仍然标着不近美色、禁欲克制两个大大的标签。
简直是谣言惑众!
陈钰景伏案的样子简直像静止,看起来一点都没变,丝毫没有被攻略的迹象,这却反倒让女高管产生一股莫名的满足感,像橱窗里的昂贵珠宝,躺在红丝绒里被无数眼睛观瞻着,它只要不被买走,无力买下的虚荣者就能继续发散幻想的美梦。
女高管兴致勃勃道:“我去给您冲咖啡。”
陈钰景盯着空酒瓶走神得厉害,他这种私生活匮乏的男人,难得冒出寻常人常会有的毛病,根本没听女高管说了什么,一晃神人已经不见,他没兴趣刨根问底。
他单纯是来办公室不务正业的。
池霖的声音突然响起:“不错嘛,你这么受欢迎,在想她?”
陈钰景猛然抬头,泥潭一样的眸子焕发生机,陈钰景卸下面具,这时的他看起来不过是个热恋中的单纯青年:“宝宝,过来。”
池霖眯着眼,黏人劲又吝啬给人了,慢吞吞靠近着,陈钰景看起来很想抱他,但惯于克制和压抑,并不主动,等着池霖走过来。
池霖还在打迂回,隔着办公桌、沿着桌缘游荡来游荡去,手里玩着桌上所有他能碰到的纸笔摆件,就是不给陈钰景抱。
等池霖终于走到陈钰景边上半米远的地方,陈钰景伸出胳膊,轻巧地把池霖拽进怀里来,鼻尖埋在池霖颈窝里用力深嗅,比嗅那酒瓶子像样多了。
池霖骂他:“你要我给你当见不得光的二奶。”
陈钰景对池霖的污蔑并不急于辩解,只要甜头在手里,他什么污蔑都能接受:“我只是不想跟任何人分享你。”
池霖不吃甜言蜜语,他给陈钰景卖太多乖了,陈钰景抱着他发痴,池霖很难不原形毕露,嘴里骂骂咧咧的:“你这么能勾引女人,干嘛还要我?我听说你可是很多人的梦中情人,又禁欲,又文雅,私生活比出家还干净,从来不跟人乱搞!”
池霖嘴里的修饰词,和陈钰景现在的行为如此割裂,他又发痴,又发情,比花花公子更流氓,跟最能乱搞的人间骚货大搞特搞。
陈钰景抱着池霖乱摸乱亲,喃喃道:“你比我更能勾引别人。”
这里天气闷热,池霖图方便从不再穿裤子了,果然是方便了自己,也方便了男人,陈钰景管他阴阳怪气什么,撩起池霖的裙摆,池霖最近每口饭都是他喂的,他不回去他就不吃,身上每片肌肤也是他洗的,池霖不再用洗澡做借口勾引金蟒,放弃了对陈钰景的身边人挑拨离间,池霖这几天每个举动都是让陈钰景惊喜的,以前对陈钰景的双标和风言风语,只让他现在的甜味更深入地毒害陈钰景的精神。
陈钰景看到池霖小穴里嵌着一个硅胶底座。
陈钰景瞬间被冲昏理智,作为别人眼里翩翩如玉、儒雅温和的男人,他掰着池霖的肉缝,说出了这么下流的话:“我觉得你的逼已经拴成我的形状了。”
他语气认真冷静,好像在跟池霖探讨一个数学题答案,冲淡了句子里的流氓味道。
池霖玩小玩具分两种状态,一种没有人观赏、自娱自乐,他看不出一点爽,脸上甚至是怒气冲冲的。
第二种就是现在,被陈钰景看着批,他在陈钰景的视线里喷,表演欲十足,嘴里骂不出来了,是喵喵叫。
陈钰景捏着鸡巴底座小幅度地搅弄起来,专往池霖的敏感区顶,池霖哀叫着,被陈钰景拎开一只小腿,露光了批,在陈钰景腿上扭着身子,小穴被玩得七荤八素。
陈钰景早早预备好这手了,他拿来酒瓶,拔掉瓶塞,抵着穴口溢出的汁水,一滴也不想浪费。
池霖根本不知道陈钰景在干多痴汉的事,呜呜叫着给陈钰景漏汁,他今天还是演太过了,连吃醋都敢给陈钰景演,陈钰景现在上了头,不可能轻易地放过他。
陈钰景拔出被池霖小穴吃得湿热的鸡巴倒模,不等池霖反应过来,瓶口结结实实挂住穴口,陈钰景把鸡巴倒膜塞池霖手里,池霖发骚了就爱抓鸡巴,果然牢牢给他攥着,不时抓着它打他,嘴里全是发娇的呜咽,陈钰景腾出一只手,就用指腹要命地揉池霖的肉蒂,池霖尖叫着,汁液凶猛地喷到了瓶底。
这个温润的贵公子现在和条发情的大公犬还有什么区别呢?他接着美人汁,在池霖耳边哄:“帮我装满。”
“装不满!!我尿都没有那么多!”
陈钰景才不管这些,池霖送这么一个危险的礼物给一个克制太久的男人,实在是种自己挖坑的自己跳行为:“每天喷进去一点,积少成多,总有一天可以装满。”
“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
池霖叫着叫着,就抱住陈钰景吻起来,嘴里不情不愿,可嫩批又蹭起来了。
*
“二爷?你的咖啡”
啡字未能发音圆满,办公室门被推开,里面一阵乱糟糟的动静,好像是椅子撞在了桌子上,怎么听都不像是安安静静的陈钰景会制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