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电梯门打开了,骆瑜将发骚的池霖从身上拽下来,池霖不满地缠着他,还要发点大骚,骆瑜干脆将他打横抱起来,将他的双腿并在一起用臂弯夹住,池霖拼不过骆瑜的力气,终于乖下来了。

骆瑜大步迈出电梯,亲了亲池霖的脑袋,目露凶光:“你别急,开房了操死你。”

池霖埋在他怀里笑,骆瑜难得直男出一点苏感,霸道得很呢,池霖很期待凶巴巴的骆瑜在床上也能凶巴巴干他,光是这么想着,池霖就磨蹭着大腿,嫩批开始发大水了。

李炽半晌没等到池霖回来,王生好似有意拖延时间,跟他扯些乱七八糟的废话,又搞了瓶昂贵的红酒,硬要跟他一起喝。本文档+来*自群2三O陆·9.2“三‘9陆

李炽拿出手机,骆瑜没动静,池霖也没动静,王生已经开始张罗一起去会所玩乐,好像根本不记得李炽还有个情人。

这招声东击西玩得很不错,但是他错误估计了池霖在李炽心里的分量,池霖可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李炽再等了半分钟,池霖和骆瑜依然没来联系他,骆瑜的失联很不寻常,平时不管身边发生什么事骆瑜都会第一时间知会给他,这也是李炽的行事习惯,他不喜欢他眼皮底下有任何未知的情况。

除了池霖这个特例。

李炽站起身,扭头往洗手间走去,原本还在和王生虚与委蛇,但真碰到他的逆鳞,李炽可以瞬间翻脸。

王生看着李炽的背影脸色发青,知道自己翻车了,现在纸包不住火,他也不清楚洗手间里发生了什么情况,按照计划,这会池霖已经被他的人背去了接应的车上,料李炽抓不住他一点把柄,只能干着急。

王生靠这种阴损手段不知摧残了多少美人,但今朝却失利,接应的车迟迟没能等来被下药的池霖。

王生额上滚落一颗接一颗的冷汗,他不知道李炽会看到什么,他也没胆跟着去,虽然李炽看似和他同辈,互相之间平起平坐,但王生何来底气跟李炽正面冲突,他顶多只能耍点阴的。

李炽是李家唯一的继承人,已经开始接手李家的核心产业,他一个被家里打发几个夜总会混日子的公子哥,跟李炽比起来算个什么东西?

李炽在洗手间门口唤了几声小玉,见四下无人,改口唤他霖霖,里面没有任何人搭话,最可疑的是骆瑜也消失了。

李炽做事没有骆瑜莽,他揪了个女侍过来,让她帮忙进去看看,等女侍一脸错愕地跑出来,李炽心里已经猜出七七八八。

这时他的手机姗姗来迟地收到了一条讯息。

是骆瑜:

【王生给小玉下了药,我在带他去医院,明天就送他回家,你不用管,我知道你是玩玩小玉,但我喜欢上他了,以后别阻碍我整死王生那个狗杂种,你挣他的钱,我整我的,我们互不干扰,可以吗?这么多年我只求你这一件事】

一件事?到底是想要横刀夺爱抢走池霖这件事,还是为池霖报复王生这件事?

骆瑜是会耍滑头的,胃口不小,但是诚如他所说,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求过李炽任何事,李炽不是吝啬的人,很懂拉拢人心,骆瑜不管求他什么昂贵的、难搞的东西,他都会大大方方地送给他。

唯独这个不行。

李炽有种阴差阳错的诡异感,只要他带着池霖,不管是他忠心耿耿的发小,还是不三不四的纨绔,全都只打池霖的主意。

李炽意识到池霖是故意喝了王生的香槟,难怪他拦都拦不住,打算将计就计发个大骚,池霖就喜欢寻刺激,发骚了计划找谁给他解骚呢?

骆瑜打人厉害,手段狠辣,但是在池霖面前,骆瑜这种三瓜两枣的小学生谈恋爱水平,李炽不觉得池霖会乖乖让他送去医院。

李炽站在洗手间门口,和余菀打了一通电话,很快安保将洗手间封锁起来,膀大腰圆的壮汉从中拎出一个男扮女装的变态,变态已经昏过去了,赌场里的客人难得围观起赌桌以外的热闹。

王生浑身被冷汗浸湿,他同狐朋狗友使个眼色,赶紧溜之大吉,低着头擦过一个赌桌、两个赌桌,没想到胳膊突然一股蛮力架起。

平时称兄道弟的哥们此时全做鸟兽散,王生被赌场的安保组织控制起来,他陷入穷途末路,恐慌到极点反而生出无边的怒气,对着安保破口大骂:

“长眼睛吗?!我每天给你们赌场花多少钱?就这样对你们的vip贵客?”

安保保持沉默,余菀亲自给他们下了命令,他们的手指一丁点都没从王生身上松开。

他们揪着王生静静等着,王生嘴里越骂越难听,一口气竟骂到了骆瑜和李炽头上,颠倒黑白地诬陷李炽耍老千。

他同魁梧的安保拼命扭打着,这些人好些外国身量,精壮如牛,王生夹在其中就像只扑腾的鸡仔,没等他扑腾两下,一拳带着疾风结结实实地袭到他的下颌骨,下巴都打错了位,王生半边脸呈现出麻痹的状态,一丁点垃圾话都讲不出口了,安保们恰时松开手,让他像块破抹布一般栽倒在地上。

李炽在他身边站定,表情仍然静如止水,指关节红了一片,安保倒像是给李炽围着人墙,将王生瓮中捉鳖。

余菀只是旁观着,王生拿她的赌场当作案场所,坏了规矩,以前没能抓住现行算他走运,这次撞到铁板上了,即便王家是地头蛇,自己的小辈这样乱来,他们也得断腕,不惩戒王生,自家的生意都要黄掉。

王生捂着肿大如猪的脸滚动哀叫着,李炽从来没当众打过人,这回不但破例,还穷凶极恶地对着王生的肋下踢了几脚,这种事本来是骆瑜替他做的,但既然兄弟都把他的美人拐跑了,李炽肚子里双倍的火气,对着王生全都发泄出来。

李炽在本质上和骆瑜没差,只是他平时伪装得好,恶人都叫骆瑜去做,不然他怎么是公认的阴比呢?

李炽一脚接一脚,盛怒中神情始终冷静,沉闷地宣泄暴力,心里却知道这都是池霖打的算盘,他现在成功把他兄弟睡到了。

等李炽将这坏种踢得半死不活,他静立着,对瘫软的王生慢悠悠地道歉:“改天我登门去王少家里赔礼道歉,一码归一码,精神肉体的损失必须赔偿给你,然后再看看能不能送你去坐牢?”

他步履匆匆离开赌场,背影叫赌场这些常客都不寒而栗。

骆瑜被池霖扒掉了上衣,不愧是好勇斗狠的小阎王,身上全是腱子肉,池霖被性药催情得厉害,喜爱得贴在他怀里,用自己的身子拱他蹭他,含着骆瑜的嘴唇教他舌吻,膝盖不住地抵着那顶大帐篷磨动着,骆瑜什么经验都有,就是没有上床经验,自己快被池霖扒光,被他软腻的身子磨得头晕脑胀,才记起脱掉池霖的连衣裙,仅仅只是一张轻薄的布料,却叫他花了这么大的功夫。

骆瑜战栗着拉开池霖后背上的拉链,湿濡的布料翻开,露出雪白的背部,上面密布着汗珠,让他的肌肤像流动的奶液。

连衣裙滑了下来,池霖娇嫩的胴体钻在他怀里,骆瑜搂着他,眼尾烧红着,抱着这个滑溜溜又香喷喷的尤物,他清楚感受到池霖的奶子腻在他的胸口,奶尖拱来拱去的,这么软的小奶包,却让他这么大个男人被它们治得服服帖帖的。

骆瑜退开一点距离,直勾勾地盯着池霖的奶包看,奶尖和池霖的嘴唇一样红润,骆瑜只在画里见过池霖这样的存在。

池霖一直用腿磨他的鸡巴,很清楚骆瑜又涨大了,小穴里痒得像虫爬,想要得要命,他不需要骆瑜有什么技巧,他只想要骆瑜插进来,像头牛一样操他。

池霖不等骆瑜磨磨蹭蹭地给他脱内裤,自己主动把这湿答答的布料褪下来,把身上什么都给骆瑜看光看尽。

骆瑜到现在还是只敢盯他的奶子看,发了痴,池霖催促地勾着他的裤子边:“想要……要我啊?”

骆瑜浑身被电麻了一般,他一口含住池霖的奶包,顿时露出一副迷离的痴相,眼里还有些委屈,好像控诉池霖不早点给他喂奶,居然把他吊到现在?

池霖身体太敏感了,被男人吃奶都会发出尖叫,给骆瑜坐上满腿的批水,他不客气地扯开骆瑜的裤链,不跟这个笨蛋弯弯绕,满意地掏出骆瑜粗长的阳具,撸几把,抬起臀就要坐进小穴里去,骆瑜突然恶疾发作,手脚并用地把池霖扯下来,自己露着鸡巴下了床,池霖一边发大水一边发火:

“我要阿炽想要阿炽!!跟你做没意思!!呜呜呜不该和你跑的,阿炽呜呜阿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