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池霖是故意气气骆瑜,但这控诉有些也是真心的,他骚得发疯了,在床上扭动着,心里不止想着李炽,还想起叶今寒,想起大小狐狸,想起自己吃过的一票小情人,恨不得让他们打飞的都来他的床上,狠狠地疼他操他,把他的骚穴填满。
池霖露出淫浪的神色,揉起嫩逼来,骆瑜回到床上,就见池霖张开腿自慰的模样,叫得绝顶淫荡,骚媚入骨,看得他满头大汗。
骆瑜突然瞧见池霖那根不作用的小几把,他愣了愣,可并没有感到丝毫怪异感,反而愈发口干舌燥。
池霖见自己的双性下体被骆瑜完全看明白了,他又假惺惺地哭起来,对着骆瑜掰开嫩逼,小穴直冒汁液:“呜呜呜别嫌弃我,阿炽说他喜欢我的下面的,你不喜欢我挡住好不好?你只操我的小骚逼,我真的要死了,别嫌弃我,你说要管我的死活的!”
骆瑜低着头,尽量迅速地给自己的大鸡巴带上套,多负责的男人,他一点都不知道池霖怀不了孕,宁肯错失内射的快乐。
骆瑜不爱听他李炽李炽叫个没完,可是鸡巴又快涨坏了,烂话讲不出口,闷闷地咕哝着:“你别老叫他,我戴套,别把你肚子操大了。”
还是一嘴的直男味道,一点都不懂调情。
他现在也开始狐疑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连批都一模一样?池霖下面也长着根小鸡巴吧?
可是骆瑜看着池霖的眼泪,看他这般难受,被情欲折磨着,他什么也不能跟他计较,他说什么他都只能相信,他喜欢小玉,现在大可能比喜欢还要多,他不能否认小玉的存在。
骆瑜戴好了套,好大一根鸡巴,把薄膜撑得紧绷绷的,可见会让池霖满足成什么样,他跪到池霖门户大开的大腿中间,用龟头磨着嫩逼,阴唇裹着他的肉冠翻上翻下,骆瑜还没操他就马眼发麻,池霖满屁股都是湿的,这样的极品肉体,哪个男人能舍得放手?
骆瑜意识到他没这么简单摆脱李炽。
池霖用手捂着自己的小鸡巴,指腹还偷偷揉弄阴蒂,骆瑜一个字都没说他什么,尽心尽力用鸡巴磨他的骚逼,池霖却表现得被他嫌弃了,不忘给自己自慰两下,看起来又骚又委屈,骆瑜真觉得他是个为祸人间的大妖精。
骆瑜扯开池霖捂着鸡巴的手:“没嫌弃你,那只眼看见我嫌弃你了?我要是不喜欢,我就硬不起来。”
池霖手指湿淋淋的,全是批水,他对着骆瑜坏笑,骚唧唧地呻吟着,眼里还流着泪,把手里的批水全抹在骆瑜胸膛上,让他的男人味掺上了他的骚逼味。
骆瑜看着他使坏,一时看他是自己怜爱的小玉,一时又没法不觉得他就是那个小恶魔池霖,骆瑜这时并不去质疑池霖的身份,而是用龟头对准小穴,用力往肉穴里挤进去。
池霖眯起眼,眼泪又被挤出好几道,喉咙里面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叫,骆瑜根本不知道他是爽还是疼,只能用硕大的龟头慢慢磨他,循序渐进地往里操。
骆瑜虽然上床是个笨蛋,但是他本钱十足,光是龟头插进来,就让池霖满意地舔起下唇,享受着狭窄的穴道被阳具撑开的满足感。
骆瑜被这口淫穴夹得肉茎还在膨大,脸颊紧绷着破进池霖穴腔深处,他从不知做爱会有这股让人堕落的魄力,池霖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骚蒂上揉弄,男人就爱欺负美人这个小东西,骆瑜也不例外,一边破池霖的身,一边使坏地挤弄他的阴蒂,把池霖欺负地含着半根鸡巴就开始尖叫潮吹了。
骆瑜趁着这泛滥的批水把一大根鸡巴全部进去,只剩肉茎一截根部露在体外,池霖连子宫都在发涨。
骆瑜想止步在这个深度,池霖逼小,他也没操过,总害怕自己的大驴屌弄坏他,池霖可不允许这种事,他坐起身,挂着骆瑜的脖颈,晃腰骑他,非要把鸡巴根也吃进来不可,肉穴夹得骆瑜直抽气。
池霖不好说些嘲讽的话,虽然他现在没打算耍骆瑜玩,是认认真真给他操逼,但是怎么也得注意人设,他还挂着小玉的名头嘛。
池霖红着眼睛,骑着鸡巴,骆瑜的神态非常诱人,色得上头,眼睛是红的,可是努力隐忍,骆瑜是真的委屈,看起来疼人极了。
池霖对他乱撒娇:“想哥哥给小玉舔逼!”
骆瑜凝固了会儿,被池霖骚得发疯,面上还是忍着,心想池霖平时也是和李炽这么玩吧?
池霖磨着屁股吞吃他的鸡巴根,骆瑜整根阳具都被穴肉包裹着,眼里飘飘忽忽,在池霖腰肢上不住地抚摸着:“……我没舔过逼。”
“没舔过就不能舔了吗?你刚断奶时还没吃过饭,你就不吃饭了吗?”
骆瑜皱起眉,突然挺腰用力操他,嫩逼看着又小又粉,操起来才知道有多骚多耐操,池霖被顶着小穴,身上的催情药没完没了地生效,让他发出惊愕的浪叫声,什么挖苦的话都讲不出口了。
骆瑜操着逼,闷声来了这样一句:“你有时候挺像他的。”
他说的自然是池霖。
骆瑜言尽于此,也不多提了,池霖下体水太多了,被他三两下就操出白沫,骆瑜没见过这么喜欢做爱的美人,四肢缠紧了他,用力吞吃他的阳具,骆瑜的龟头顶在池霖的宫口处,把这个骚货什么骚媚的形态都操出来,啪啪啪地干他的骚子宫,骆瑜咬着他的耳朵,汗水飞溅:“你再叫我哥哥,想听你叫。”
池霖被操得发出噎住的声音,颤颤巍巍地,骚甜地唤着:“哥哥……嗯……嗯啊……哥哥,哥哥……”
骆瑜露出一个很天真的微笑,和他操逼的动作相当割裂,他亲吻着池霖的脸蛋:“一会儿我给你舔。”
“嗯要舔要舔!”
死直男的口味如此统一,爱听男人叫他爸爸,又爱听美人叫他哥哥。
池霖完全拿捏住了呢。
79 不准戴套
骆瑜起初跟池霖做,大家有意收敛,池霖是人设需要,骆瑜则是纯粹没吃过猪肉,小心翼翼的,生怕吃了这顿没下顿,一点一点地操弄池霖。
等肉体契合起来,池霖骚劲大得厉害,骆瑜也越操越上头,终于知道给池霖做男人,不给池霖骑鸡巴了,池霖再骚也劲儿小,骆瑜顶着他的小逼将他扑倒在床面上,一记顶胯把池霖操翻开,池霖大腿晃了两下,媚叫着,又被掰开腿,彻彻底底打开批,骆瑜腰腹凶猛使力,在小穴里抽送,龟头捣在他的子宫深处,池霖摇着头哀叫,全身时不时地滚过一波接一波的战栗。
按照平常池霖肯定在骚唧唧地管骆瑜叫老公了,只要把他操舒服他什么好听话都爱说,可这回没这么简单,虽然不清楚王生究竟给酒里放了什么,但池霖当时看到王生的眼神,他就清楚酒水不对劲,池霖喜欢赌一把,此时给予已经被打成猪头的王生高度肯定,王生找这款媚药必定下了好一番功夫,力道极其狠辣,池霖越做越上头,身上的欲火咆哮着,阳具滚烫,插在穴里只让他觉得要不够。2﹂30︿69︶2﹂3︵96﹀整理?本﹀文﹛
骆瑜实在是个表里如一的男人,操逼也像打架,龟头捣在宫腔里粗暴地四处撞击,池霖本该泄身了,可是身体已经高潮过无数遍,这时却到了临界点,无论怎样操干都无法让他满意。
骆瑜臂膀和背部被池霖抠挖出累累伤痕,像掉进野猫窝里了,虽然他没被下药,但是操着这么一个冒着水、穴里咬人的极品,骆瑜也上头得厉害,他随池霖抠他抓他,只是沉着脸掐住池霖的大腿根,把阳具整个都塞进批里,每次浅浅地拔出一点,再狠狠地操回去,他从操进肉穴开始,龟头就没有从宫腔抽出过,可谓一直在和池霖宫交,池霖小腹都被他的阳具撑起来,床垫载着池霖晃荡,狂犬的攻击力有些触目惊心,池霖细窄的腰肢好似要被他操断了。
可是池霖还是不满地哭叫着:“不够!不够!还要,给我给我!!”
骆瑜如池霖期盼的,操逼像牛一样卖力,喘出的气也像牛一样呼哧呼哧的,他薄荷糖嚼得太多,导致鼻息全是一股清凉味,池霖嗅着他的味道,流着眼泪抱他的脑袋,伸出舌尖舔他的嘴角、面颊,还想舔到骆瑜的糖味。
骆瑜被他索吻太多,嘴里只剩下一点缥缈的气息,糖分全都被池霖这个爱吃糖的骚货舔舐得干干净净。
骆瑜快感在脑壳里围着圈跳舞,池霖被药得不正常,他觉得自己已经快把池霖的小穴操坏掉,那里面的嫩肉全都在他鸡巴上蠕动打颤,宫腔更是被捣成他肉冠的形状,池霖已经高潮过很多次,这一次却迟迟不来,全身已经出现潮吹的症状,可肉穴除了溢水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的程度。
骆瑜忍着蓄势待发的精液,巨大的快感被他压抑在下腹里,咬着后牙抽送阴茎,只想要满足池霖,可是池霖哭得越来越狠,骆瑜家伙事这么大,他哪里想到自己会在上床的事受挫,怎么都满足不了池霖的骚劲,骆瑜实在消受不了,他的精囊鼓胀,身体达到了极限。
只听他嘶吼着,颓然压在池霖身上,池霖紧紧抱着骆瑜精悍的男人躯体,呜呜咽咽的,伸出舌尖舔他的肩膀,全是苦涩的汗水,就算这样也舔个没完,像没喂饱的小猫,舔着骆瑜讨饭吃。
骆瑜搂抱着怀里娇软无骨的尤物,将阴茎捣在最深处喷射着,微凉的精液在安全套里溢满,他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闷哼,让池霖觉得很性感,更加缠人地舔他,骆瑜在池霖汗湿的鬓角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你这样不行,药效太强了,不然还是送你去医院别舔了小玉,很脏!”
骆瑜强行捏住池霖的下巴,不准他继续乱舔,池霖紧贴着骆瑜的身子,黏着他,用小穴吸着他,恨不得把骆瑜身上的骨头都吃掉,他的快感在身体里盘桓着,可是就是达不到泄身的程度,池霖委屈得要死,这媚药太要命了,把他这个大骚货弄成了这副模样,池霖心底里只想要男人,别的什么也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