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该思忖一下,把发骚换个好听的词,结果就这么脱口而出了,骆瑜预感不妙,果然他的烂话又刺激得池霖哽咽出他最不想听到的名字:“阿炽……阿炽抱我……”

骆瑜登时捏住池霖的肩膀,两眼几乎窜出火来,是爱恨到极点了:“别再叫他的名字,我他妈是为了你好!”

“呜呜呜阿炽阿炽,想要阿炽,唔唔”

骆瑜捂住他的嘴,池霖身上汗津津的,烧得意识模糊,没被下药都是副爱发骚的体质,现在简直想被后宫所有男人操干,可身边只有个笨蛋骆瑜,于是他还得下功夫演戏刺激骆瑜,现在总算让骆瑜上了钩,凶恶地压在他身上,池霖立刻用这副纤长的腿用力盘上骆瑜的腰杆,挺着腰想用嫩逼蹭他。

骆瑜都快顶到车顶上,臊红了脸,想把池霖的腿拽下来,可一碰到池霖光滑细嫩的大腿,手心都在池霖的肌肤上打滑,骆瑜顿时松开手,哪都不敢碰了。

“别乱发骚!!你他妈不是爱李炽吗?我不是他!”

池霖仗着车里空间逼仄,骆瑜也贪恋他的体温,对着这个臭直男步步紧逼,身上难受得不得了,恨不得骆瑜立刻解开裤链直入正题。

池霖现在劲儿也比以往大得多,想要男人想得发疯,三两下竟把骆瑜骑在身下,压着他乱蹭,骆瑜被这具火热多汁的尤物骚扰着,如坠云端,已经有些眩晕了,池霖便对着他的裤裆狠狠用嫩逼磨蹭,骆瑜喘出几口粗气。

磨硬了。

而且是没有丝毫缓冲的,直接硬到了最上头的状态。

骆瑜松开池霖的手腕,不再拉扯他,抓到了他的腰上,这么用力掐着,池霖终于得到了一根硬邦邦的大鸡巴,隔着衣服夹着它,扭着屁股蹭啊磨啊,窝在骆瑜怀里又幸福又委屈,整个人就是个发骚的矛盾体,还不忘流泪,更不忘演戏,甜甜地哼唧着:“……好喜欢阿炽。”

骆瑜就听不得这个,池霖要是听他的话,按照他的安排乖乖照办,骆瑜恐怕可以一辈子给池霖当好人,接受他的好人卡,一点便宜都不占他的。

但是池霖这样干,不停地刺激他,让他生气,骆瑜不是一板一眼的伟光正,骑士也爱扎堆嫖娼呢,他现在硬了鸡巴,是男人最不理智,最色情的时候,骆瑜凶巴巴地盯着池霖的发旋,学着李炽的习惯揉他毛茸茸的茶色头发,讲话可不客气,他学不会李炽的斯文,也不想学:

“你招惹我的,不去医院了!”

他打算自己给池霖“治病”。

骆瑜说出这种彻底背叛李炽的话,满腔负罪感,可是心里却更松快,因为他终于卸下伪装,骆瑜如愿把池霖柔媚的身子用力抱起来,几乎要挤碎池霖的骨头。

骆瑜将高挺的鼻尖埋在池霖颈窝里深嗅着,这里的味道最旖旎,浓缩着池霖肉体最美好的滋味。

骆瑜在池霖颈上不得章法地亲吻起来,手上并不会使坏,就这么傻乎乎地抱着池霖,好似他抱得越用力就越占池霖便宜,骆瑜的缺乏经验、畏手畏脚,给了池霖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

这样笨蛋的男人,操他时会是什么奇怪的模样?就像哄他一样奇怪吗?

池霖忍耐着焚身的欲望,这没谱的男人太新奇了,他期待为他增长点性经验。

骆瑜到这会儿也只是亲到池霖耳边上,他烂话一堆,却连池霖的嘴都不敢亲:

“我算明白李炽怎么看上的你,不光是皮囊的问题,你床上太会了,谁教你的?”

骆瑜顿了顿,却又凶穷极恶地捂住池霖的嘴:“别告诉我,我不想听!”

池霖伸出舌尖舔他,骆瑜溃不成军,鸡巴硬得更是美味。

让骆瑜上头的从来都不是小玉,而是这个独一无二的池霖。

骆瑜压在池霖耳边,把情话全部说成狠话:“反正李炽也不要你,到时被他甩了你不是还得哭着求我?不如早点跟了我算了,我愿意接他的盘,我今天操了你,以后怎么也管你的死活,行不行?你答应我。”

骆瑜又开始晃他,非要池霖答应不可,池霖一天不知说多少谎话,他也敢信,池霖真想骂死他,骆瑜鸡巴已经硬得火烧火燎,到这份上还在跟他说烂话,池霖都怀疑是自己要操骆瑜的逼。

可是他不正是喜欢骆瑜这个独一无二的奇葩属性么?

“答应答应了!抱我!要你抱我!”

骆瑜又开始晃他:“我是谁?你别他妈说是李炽!快点说,要谁抱你?!”

“呜呜呜要骆瑜抱!”

骆瑜靠自己直男的死皮赖脸得偿所愿,像偷到鸡的黄鼠狼一样,美滋滋地找地方开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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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吃掉狂犬

琼岛这种旅游城市,骆瑜没开出百米,街边便可见林立着大大小小的民宿酒店,将各种消费水平的游客一网打尽。

骆瑜没法享受占有小玉的快感,李炽找替身虽然让他看不爽,但这是李炽的私事,小玉不论怎么都是李炽的情人,他一声不吭拐他跑,还精虫上脑带他开房,打破了骆瑜这条忠犬二十多年来建立的三观和准则。

骆瑜没有去五星级酒店,虽然他想给池霖最好的,但是岛上的星级酒店都是豪门产业,换句话讲,全是他和李炽的老熟人,更别说有些还是李家和池家的,到时全都能给李炽通风报信。

骆瑜可不干自投罗网的蠢事。

他带着池霖进了一家私人民宿,豪门再怎么豪横,脱离群众,有阶级壁垒,李炽可管不到这里来。

骆瑜在正事歪事上是个活脱脱人精,不过等他把池霖背起来,就瞬间成了池霖的专属笨蛋。

骆瑜被池霖湿热的身体烫得后背发麻,骆瑜本就气血旺盛,这时鼻息喘出的气都是滚烫的,池霖手臂紧锁着他的脖颈,脑袋搭着他的肩窝里,池霖正发着情,呼吸也滚烫,拂在骆瑜的颈窝里,像袅袅的云烟。

骆瑜背着他,每一步都像踏在云上,全世界只剩下他背上这又软又烫的一小团,骆瑜感觉很不真实,又带着极大的负罪感,现在他要得到这个叫他惦记得抓心挠肝的美人了,骆瑜却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他走进电梯,哑声道:“小玉,我犯禽兽了,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要我带你回去,我听你的,我不拉你开房。”

池霖细细的手指按住骆瑜的侧脸,强行转过他的脑袋,骆瑜面孔冷峻,下颌锋利、棱角分明,摸起来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腮上还留着剃完须后沙沙的触感。

池霖喜欢这些极致的男性特征,垂着眼睫把火一样炙热的红唇送上,吻住了骆瑜的嘴角,池霖伸出舌尖往他唇缝里舔舐,骆瑜不安地躲了两下,尝到池霖舌尖的味道,他大脑又是一道惊雷劈过,骆瑜呆滞了一瞬,只听到池霖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你舔起来是甜的。”

池霖嘴里染上了他的薄荷糖味,骆瑜这无心之举,鬼使神差成了他的加分项,骆瑜听着池霖颠三倒四的浑话,静默着,突然松开池霖的腿,池霖一瞬间从他背上滑下去。

池霖脚掌根本没有力气,呜咽着担心会摔倒,脚趾刚刚蹭到地面上,骆瑜却转过身用力地将他抱进怀里,失去理智地强吻他,把池霖两片红唇来回地含在嘴里吸吮,池霖被这恶狗扑食的吻亲得晕乎乎的,伸出舌尖钻进骆瑜口腔里佻搭。

骆瑜只会逮着哪就用力亲,池霖舔他的舌头,他就卷着池霖的舌尖吮吸他的唾液,虽然莽撞霸道,倒让池霖很受用,哼哼唧唧地和笨蛋骆瑜舌吻,大腿挂上他的髋骨,用大腿肉在他腿骨上不住地磨蹭,时不时还能用露在内裤边缘的嫩逼蹭上骆瑜,把他的裤子弄上斑驳的水液。710⑤58〉8﹔⑤〃90日︿更

骆瑜得到这样一个销魂的尤物,理智崩坏,恨不得抛下廉耻直接在电梯里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