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娜塔莎耸了耸肩,“但是目前最着急的不是这个。”

“确实,”伊卡洛斯接话道,“当务之急是找到折翼……唔!”

娜塔莎突然从他的后方袭击,将他整个人面朝下扑倒在床上,伊卡洛斯试图起身,“你做什么?”

“我向老板开了间房,难道我的意图还不够明显吗?”娜塔莎压了下去,“你刚刚明明还说‘我的女士’,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伊卡洛斯无语道,“那只是为了配合你演戏。”

“演戏?你竟然是这样想我的?”娜塔莎轻笑一声,“我可没有说谎哦,亲爱的,至少我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你的。”

她把伊卡洛斯压得很紧,其实以伊卡洛斯的体力完全可以挣脱来,但是这样一来她的胸部就整个贴到了伊卡洛斯的背上,让他瞬间浑身僵硬。她知道他喜欢这个,于是轻轻扭动,让他感觉到软肉与他的后背轻微的摩擦,提醒他这份鲜明的触感。她同时轻轻抬起膝盖抵住伊卡洛斯的下身,能感觉到他已经有了一些生理反应。

“我觉得你应该和你妹妹换一下,”她突然感慨道,“她去成为一名光荣的骑士,而你负责嫁给有势力的王公贵族换取利益,毕竟我发现你其实挺会取悦我的。”

“你……”伊卡洛斯咬牙切齿地为自己争辩,“我没有在取悦你。”

“你存在就是在取悦我,”娜塔莎俯下身,轻轻含住他的羽耳,压低了声音,“我想做,好吗?”

伊卡洛斯微微动了一下,最后突然放弃了反抗,“……别弄得我明天下不了床。”

娜塔莎立即大喜,“你放心,我有分寸!”

然后眼疾手快地把伊卡洛斯剥了个精光。

伊卡洛斯脸朝下不愿意面对现实,感觉到娜塔莎的双手从他的大腿之间滑过,然后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两只手反绑在一起。伊卡洛斯刚要抬起身,娜塔莎就把他的脑袋按回床铺里,“别担心。”

随即他又听到一阵布料?O?O?@?@发出的声响。怎么会,他明明已经没有衣服可以脱了啊?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突然感觉到娜塔莎再一次贴了上来。

没穿衣服。

伊卡洛斯感觉自己的脸蹭得一下就烧起来了,女人柔软温暖的胸脯贴在他充满伤痕的后背,带来的触感对比是这样鲜明。伊卡洛斯都不敢动弹,娜塔莎却忍不住揶揄,“自己脱光了都没什么,感觉一下女人的身体就不行了?”

她甚至打趣地摸了摸伊卡洛斯的下身,感觉到他的紧绷之后将他翻了个面。伊卡洛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又偷偷睁开一点点,娜塔莎这回是真的笑了,她干脆拿过自己的发带绑在伊卡洛斯的眼睛上,“你还是别看了吧,我怕你等会受不了。”

她俯下身用光裸的膝盖蹭过他的腿侧,“好好感受就行。”

当视觉被剥夺的时候,触觉和听觉就会变得格外明显。他甚至可以听见娜塔莎带着茧的指尖摩挲他的伤痕,同样粗糙的皮肤相互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的指尖挑逗地在他的身体上跃动,伊卡洛斯甚至不知道她接下来要摸到哪里,呼吸逐渐乱了。

娜塔莎和他挨得很近,他能感觉到她的大腿贴在他的腿内侧,强行让他分开双腿。她的皮肤温度比自己要低一些,更何况伊卡洛斯现在确实热得不行……那罪恶的手指进入穴口的一瞬间,娜塔莎整个人也贴下来,二人赤裸的胸口相贴,伊卡洛斯忍不住轻轻“呜”了一声。

“真可爱,”娜塔莎调侃道,“你在骑士团的时候是不是看见女骑士脱下盔甲穿着内衬都会移开视线啊?”

她发现伊卡洛斯已经湿得很厉害了,于是干脆捅进去三指,这样对伊卡洛斯来说有些吃力,他发出难耐的低喘,肉穴开始收缩。她的指节纤细柔软,指甲却有些长长,还没来得及修剪,只是这份轻微的疼意却没有使快意减少。她的手指在肉穴里抚摸过敏感的褶皱,故意戳刺能让他特别快乐的一点,伊卡洛斯被蒙着眼,敏感的触觉让他的腰忍不住向上弹动了一下。

娜塔莎心情很好,另一只手随即握住了他的阴茎。他有点紧张,印象里她很喜欢玩这种高潮控制,但她既没有掐住她的性器根部,也没有把羽毛塞进他的铃口,而是问他,“哦对了 ,只论前面的话,你是不是甚至还算得上是处男呢?”

伊卡洛斯呼吸一窒,但是他潮红的脸颊已经出卖了他,让他咬牙切齿半天才说出来,“……随你怎么理解。”

娜塔莎哼哼轻笑两声,竟然没有过多地为难他,看来娜塔莎今天真的心情很好。

只是她的手法不再温柔,而是用指尖恶劣地掐弄他体内的敏感点,甚至捣入他的生殖腔口。伊卡洛斯感觉眼前一阵发黑,被她玩到双腿痉挛、精关失守、肉穴潮喷,整个人狼狈不已。

而娜塔莎在这时候开始玩弄他的乳尖。女人会更知道该如何玩弄这里,不一会他就被抚摸得双乳柔软,乳尖却格外发硬。娜塔莎于是叹口气,“你不做女人实在是很可惜,我保证,如果你是女孩的话也会是我喜欢的类型。”

“话说,我观察到有翼人女性的胸部往往并不大,”她捏起伊卡洛斯胸口的乳肉用力拧了一下,感受到他吃疼以后肌肉的紧绷,“有些甚至还没有你现在大,是因为不需要哺乳吗?”

伊卡洛斯已经爽得听不进话了,娜塔莎有些不满地掰过他的脸,“说话。”

“唔……确实,”伊卡洛斯蜷缩起来,“有翼人虽然是卵生,但是还没来得及进化掉乳房……”

“好遗憾,我以为可以产奶呢,”她小声自言自语道,“不过用点特殊手段说不定也行……”

伊卡洛斯微微抬起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娜塔莎微笑着按住他的脖颈,“听说在窒息中快感会更强烈,这是真的吗?”

伊卡洛斯想起那次在地牢里芬里尔发狂的经历,老实说他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快感,因为那次的经历主要是疼痛居多,过于强烈的窒息感只让他感觉濒临死亡,并没有产生其他的感受。他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突然感觉到娜塔莎的手逐渐收拢。

她只用了一只手,另一只手很显然还在他的屁股里刺激他的敏感点,掐得也并不重,只是让他呼吸稍稍有些困难,感觉到他有些濒临极限就松开手,这段时间里就会在他身上到处煽风点火地挑逗,直到他喘匀了气,那只手就又会温柔地掐住他的脖颈。

他不可遏制地想起普利莫庄园里的一段往事。他逃跑得太频繁,普利莫终于没有耐心和他继续玩猫捉鸟的小游戏,把他狠狠打了一顿之后,他几乎只剩下一口气,却还死犟着用眼睛瞪着普利莫,普利莫于是干脆拎起他的脑袋,随即按在了一旁的浴缸里。

那一瞬间伊卡洛斯想,他终于决定把自己弄死了。

他挣扎得很厉害,浴缸里的水被他弄得到处都是,普利莫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几乎整个人也栽进了浴缸,直到伊卡洛斯失去所有的氧气,四肢发麻也失去力气,普利莫却突然把他拎了起来,重新摔在地上。他没来得及想这其中的含义,只知道竭尽全力地大口呼吸,视线模糊、声音嗡鸣,只是还没有缓过来,普利莫就再次把他的脑袋摁进了水里。

只是这样重复三四次,伊卡洛斯就再也做不出像样的挣扎了,看着他安静下来的样子,普利莫终于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他不喜欢这个。

伊卡洛斯扭动着脖子想要抗拒,娜塔莎便安抚性地俯下身,和他胸口相贴,诱使着他再一次妥协,但他仍然浑身紧绷。她察觉到伊卡洛斯微妙的情绪变化,随即松了手,顺带摘下了他眼上的发带,不出意外地看见他眼睛微微有些红。

娜塔莎于是挑挑眉,“你不喜欢这个?”

回答她的是伊卡洛斯的沉默,娜塔莎便叹口气,抚摸他的脸颊,“亲爱的,如果不喜欢,你应该和我说的。”

伊卡洛斯抿了抿唇,“你哪次把我的拒绝当回事了?”

“可我分得清哪些是你欲盖弥彰,哪些是你真心不喜欢,不然我也不会停下来了,”娜塔莎亲吻他的嘴唇,“比如,你其实很喜欢和我接吻。”

伊卡洛斯看向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很显然注意到了她赤裸的身躯,又慢慢移开了视线。

“只能说是……不讨厌吧。”

娜塔莎笑了起来,“嘴真硬。”

她于是又一次低头吻下去,而这次得到了伊卡洛斯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