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洛斯额角都是冷汗,不动声色地用力拧了一下芬里尔的耳朵,芬里尔疼得“嗷”了一声,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但是又把耳朵往他手里边送,然后涨红着脸和他说了句对不起。

但是没有拔出来。

哎,真服了他了。

第二十章 能不能不要弄完就睡啊

明明已经咬得死紧,他偏偏还要继续往里边塞。伊卡洛斯咬着牙,感觉到肠道被硬生生破开,绷紧了大腿根。这样的姿势迫使他随着重力不断地往下落,想逃也逃不了,没多久他的甬道就被尽数捅开,而那个猴急的大猫就忍不住开始了抽插。

他捞着伊卡洛斯的大腿,非常轻松地将他颠上颠下地套弄,好像他是一个大号的性玩具,完全挺立的、带着倒刺的阴茎直截了当地贯穿了甬道,打开里面的每一处褶皱,抵着最深处的回弯。如果只是单纯捅得深、?H得重,那也就罢了,可是他随即又重重地抽出去,用倒刺把里面嫩红的软肉都翻卷开来,伊卡洛斯忍不住随着每一次抽离而发出呻吟,无时无刻都无法逃离各种变着花产生的快感。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伊卡洛斯不断被他顶到树干上,尽管隔着一层衣物,他的肩膀还是因为不断摩擦萌生出一丝疼意,伊卡洛斯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揽住他的肩膀,把自己挂在他身上,当然,也更加方便他像个玩具一样被捏扁揉圆。伊卡洛斯的个子并不算小,但是芬里尔有着兽人族得天独厚的优势,仗着体型差把他圈在怀里,甚至让有翼人的小腹都被顶出凸起。伊卡洛斯不得不弓着腰,好让那根阴茎不要顶着自己的胃。

伊卡洛斯的呼吸急促起来,明明晚风微凉,他却浑身上下都热得出奇。偏偏芬里尔还不停地煽风点火,把湿热的鼻息落在他的脖颈和锁骨,连空气都变得灼热了起来。柔软的肠肉被反复捅开,结肠口敏感的肉环也被倒刺来回地剐蹭,伊卡洛斯的目光逐渐有些失焦,停留在芬里尔因为兴奋而竖起的大尾巴上,注意力却好像全部都集中在了下体。

他的动作大开大合,伊卡洛斯感觉自己没过多久就被完全?H透了,性器兴奋地挺立着,在不断的刺激下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发泄了出去,屁股倒是不断兴奋地收缩,溢出的淫液在穴口和臀部间被不断拍打,发出黏腻的声响。身体和意识都逐渐沉沦,伊卡洛斯稍微放松了一些力气,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要就这样沉浸于这场性事当中,然而下一秒突如其来的爆裂快感让他浑身僵硬了一瞬。

而芬里尔也在此刻停了下来,“这是什么地方?”

虽然知道迟早要走这一遭,但是伊卡洛斯还是有些不愿面对地撇开脸,半响才道,“……有翼人的生殖腔。”

芬里尔讶异道,“男的也会有?!”

他对上伊卡洛斯无语的眼神,错乱了一会,小心翼翼道,“难道,你是女的?”

伊卡洛斯气得往他脸上拍了一巴掌,“男的。”

芬里尔不声不响地受了,随即就往那里边顶,那里紧得不像话,被用力捅了好几下还没打开,伊卡洛斯倒是先被顶得牙齿发软,下体不断地往外冒水。芬里尔似乎嘟囔了什么,随即调整了一下角度,手上的力气一松,伊卡洛斯就不由自主地随着重力坐了下去。

腔室被暴力捅开的一瞬间,伊卡洛斯甚至发不出声音,他只是张着嘴,喉咙如同噤声一般,等芬里尔重新有了动作,他才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呜咽。

那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腔室感受到异物的入侵,下意识地绞紧,然而进去的那一瞬间就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经历了一场歇斯底里的高潮。伊卡洛斯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呼吸,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只知道一个劲地咬着体内的阴茎,毕竟这个姿势的他想走也走不了、想逃也逃不掉。

芬里尔?H得有些上头,他根本就没管伊卡洛斯的死活,每一次都用力地?H到生殖腔的尽头,?H得伊卡洛斯翻着白眼,目光都失去焦距。他的手也逐渐扒不住芬里尔的肩膀,芬里尔干脆就将他抵在树上,迫使有翼人的身体更大幅度地向他完全敞开。

不断堆积的快感几乎看不到头,伊卡洛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久的操,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脱离了控制,前面去了三回,后面更是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等芬里尔在他体内射精的时候,伊卡洛斯感觉自己跟化了的水也没什么区别了,只要芬里尔一松手,他就会立刻掉下去摔个屁墩。

好在这小子还有点良心,知道慢慢把他放下去,阴茎离开被操到红肿的生殖腔时,伊卡洛斯禁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

芬里尔看向伊卡洛斯,发现他的脸现在非常糟糕,一看就浸透了情欲,似乎还因为过激的快感生出不少生理性的泪水,蓝色的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的目光似乎还有些无奈。

他又后知后觉地脸红了。

“你还好吗?”

伊卡洛斯动了动自己麻木的腿,“……不太好。”

芬里尔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闭了嘴,他慢慢地靠在伊卡洛斯的身上,伊卡洛斯的身体立即紧绷,以为他还要继续搞,结果他只是靠在自己身上,缓慢而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脖颈,伊卡洛斯偏了偏头,鬼使神差地捏了他的耳朵。

非常软,很好摸。

呃就是这家伙实在是有点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芬里尔突然闷闷地来了一句,“……谢谢你。”

伊卡洛斯刚要继续抚摸他的后颈,他却紧跟着来了一句,“但你实在是个很差劲的倾听者。”

伊卡洛斯感觉自己有点硬了。

拳头硬了。

他推了推跟一坨铁似的压在自己身上的芬里尔,“嫌我差劲就赶紧滚蛋。”

芬里尔纹丝不动。

他偏头去看,结果这家伙他妈的竟然睡着了。

最后伊卡洛斯艰难地站了起来,带着这幅刚刚挨操的身体把睡得跟昏迷一样的芬里尔扛了回去,走到旅馆的时候他的腿都在抖,刚把芬里尔往床上一扔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见娜塔莎笑意吟吟地坐在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床上,似乎已经恭候他多时了。

伊卡洛斯真希望她只是来串门的,“有什么事吗?”

“芬里尔去找你了,”她说的是陈述句,“他应该和你说了不少吧,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他确实有事情要和娜塔莎说,但绝不是现在。

“明天再说吧,”他喝了口水,先前激烈的性事让他流失了不少水分,“时间不早,我要休息了。”

“说说话又不要紧,”娜塔莎走过来,轻柔地从他手中拿走了杯子,“还是说被芬里尔折腾累了?”

伊卡洛斯扶了扶额,“很明显吗?”

“你掩饰得很好,但是我对人体和气味很敏感,你走路的姿势有些许的不同,但又不像是手上,而且,”她笑了笑,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你身上到处都是小猫崽子的味道。”

伊卡洛斯后退一步,带着一点敌意望向她,“你想做什么?”

“别紧张,只是关怀一下小猫咪的心理健康问题,”娜塔莎的手指在一旁的桌面一点一点,“他是不是很伤心,还在你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见事情没有回旋余地了,伊卡洛斯也只好坐下来,期间感觉到精液在后穴里微微流动,又忍不住夹紧了肉穴,“……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他好像自己想通了一些事情,气势汹汹地来找我对峙,其实我挺意外的,他那小脑袋瓜竟然能想明白那么多事,我以为他一辈子也不会发现呢,”娜塔莎温柔地笑了笑,“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我就干脆都告诉他了,他还不信,大吼大叫着跑了出去。”

她说得轻飘飘的,仿佛于芬里尔而言血海深仇的事情不过是轻轻弹指一挥,十几条人命在她嘴里也只是“并不要紧的事”,伊卡洛斯垂下眼,为自己刚刚突然冒出的道德谴责自嘲了一下,毕竟他自己又没有好到哪里去。

“所以他的父母,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无辜。”

“当然,”娜塔莎站了起来,绕到了他的身后,“他来到光曜会的契机也是他父母的自导自演,他们家里养不起那么多孩子了,只能想方设法地卖出去两个,刚好光曜会那边缺少实验样本,本来想要购买奴隶,但是合适的资源都被科尔温那个家伙给抢走了,我们只好从别的渠道购买,也就和他的父母达成了交易。”

她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其实他们完全可以卖更小的孩子,毕竟实验最早做越好,或许是偏心吧,所以才把这个芬里尔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