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洛斯忍无可忍地伸手想揪住娜塔莎的衣领,娜塔莎灵活地躲过,随即抬起手往他胸口用力一揪,他立即吃痛松了手,娜塔莎笑眯眯道,“很难受吗?”
“废话!”伊卡洛斯企图把她的手扒拉下去,“怎么才能让它消肿?”
“准确来说,这个不叫‘肿胀’,而是‘涨奶’,”娜塔莎松开手耸了耸肩,“所以挤出来就好了。”
伊卡洛斯还愣在原地,科尔温看了许久的热闹,终于忍不住窜出来跟着上下其手,捏了捏他的胸口,“还真能产奶啊?需要我帮忙吗?哎哟!”
伊卡洛斯一拳锤上他的脑门,把衣服拢了拢,“我自己解决。”
他刚要转身,芬里尔却默不作声地堵住了浴室的去路,怎么都不肯让开道,伊卡洛斯“啧”了一声转身欲走,又看见科尔温和娜塔莎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今天难道不是他休息的日子吗?!!
伊卡洛斯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几个人用一种诡异的姿势压在了沙发上,他的双腿被打开,其中一条架在芬里尔的肩膀,而这只大猫正孜孜不倦地舔舐着他的性器和会阴,科尔温伏在他的胸口,用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毫无章法地按压,娜塔莎则从上问下捧着他的脑袋,和他鼻尖对鼻尖,手却丝毫不留情地揪住他另一边空闲的乳尖,颇有技巧地按压着,“放松。”
这怎么可能放松!
但伊卡洛斯动弹不得,三个人齐上阵把他围困在这里,他想跑也跑不掉。娜塔莎轻柔地按住他的手腕,语气却不容置疑,“乖,不排出来的话这份药水就会一直生效的。”
伊卡洛斯做出最后的谴责,“我就说是你干的……唔!”
芬里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弃了舔舐,突然一口气撞了进来,他的身体很顺利地接纳了一切,毕竟早上的时候他还不太自愿地和芬里尔胡搅蛮缠一番,里面甚至还残存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他本就敏感的身体被操得浑身发抖,咬紧了牙关才没有立马就发出放浪的呻吟,下意识想要伸手揪住手边的沙发,结果却因为太滑而什么都没能捉住,还被娜塔莎握住了手腕,随即十指相扣。
但伊卡洛斯并没有因此就感到放松,因为科尔温正把两根手指一并塞入柔软的后穴,图谋不轨地扩张着,娜塔莎不断亲吻他的唇角安抚,可依旧没有安慰到伊卡洛斯紧绷的身体,他有些不安,一直在他们身底下小幅度地扭动,随着一下比一下深入的操弄,他胸口的软肉也不断被科尔温捏扁揉圆,溢出一股股奶水来,有翼人几乎没有产乳的先例,而且伊卡洛斯根本没有孕育过正儿八经的子嗣,他感觉到陌生和狼狈,身体控制不住溢出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件事让他有点崩溃,他潜意识地抗拒着,科尔温却不容置疑地弓下腰,用舌尖舔去了一些,还评价道,“不太好喝。”
芬里尔嘀嘀咕咕地把脑袋凑过来,“哪有!”
他闻言也想舔,被伊卡洛斯推着脑袋扒拉开了一些。此时此刻科尔温已经又塞了三指进窄小的洞穴,正试图将自己的阴茎塞进去,等待一个完美的时机进入。
娜塔莎亲吻伊卡洛斯的耳朵,慢慢地,她纤长的手指代替了科尔温,她用带着枪茧的指尖摩挲高高肿起的乳尖,随即把尖利的指甲掐入柔软的乳孔,伊卡洛斯尖叫一声,乳白色的奶水几乎喷涌而出,就在这时科尔温掐着他的腰强硬地塞了进去,让他的喘息带上了哽咽。
“别、唔……”他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音节,“太多了……”
科尔温却赞叹般地伸手抚摸他被顶到凸起的小腹,“好厉害,真的可以全部吃进去,不愧是骑士大人。”
伊卡洛斯已经有些听不清他的调侃,他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过于满胀的小穴里,科尔温的阴茎能毫不费力地捅到他的生殖腔口,稍微一顶就能挤进敏感的腔室,而芬里尔的那根上面则带着倒刺,让他的敏感点避无可避,几乎堪称强硬地刮开他身体内的每一处。平时一根就够他受的了,更别说两个一起。
他企图忍住呻吟,可是根本无法控制,他想蜷起腰躲避过于猛烈地操弄,却被娜塔莎摆弄着扶正了身子,更加方便两人的动作,而她本人则温存般地把他揽在怀里,手指继续掐弄着乳尖,要么就是轻轻覆在他的喉咙上,带来轻微的窒息,享受着有翼人在她怀里泣不成声的模样。
“够了、够了……等、慢一点……”
伊卡洛斯破碎地溢出一两声求饶,但大多数时候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两个男人在他身体里较劲,他却丝毫没有逃避的办法,最后只能任由两个人差不多时间射在了他的身体里,给他带来歇斯底里的狂欢。
他虚脱般地瘫软在娜塔莎的怀里,他现在已经无法在意自己枕着的是女人的胸口还是大腿,只知道自己已经在昏迷的边缘,娜塔莎却轻轻把他推醒,笑容不怀好意,“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伊卡洛斯细若游丝,但还不忘翻个白眼。
“我要休假……!”
番外 大海是什么颜色(1)
海是什么颜色的,芬里尔从来没有见过。
他听别人说,大海是澄澈的蓝色,但在他的生命当中,红色则是最常盘踞在他身边的色泽。如果他的脑袋里也是一片海洋,他想他的海是红色的。
但他愿意相信海是蓝色的。
那天不过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夜晚,他正帮他的客户运输一些违禁物品,他拿到手时是一个黑色的、散发着冷气的巨大箱体,以至于普通的车辆后备箱根本塞不下这个箱子。他伪装成一个年轻的运货司机,找了辆破旧的货车运输这个货物,他秉持着交易的基本原则,从没有打开看过,然而当他到达交易地点时,却发现它的买家跑路了。
芬里尔气得七窍生烟,为了挽回自己的损失,他决定撬开这个箱子,虽然里面大概率是尸体,但万一里面是需要冷链运输的走私动物呢!他于是将箱子运回了他们几个合租的平房,呼唤着其他两人帮他撬锁。
科尔温对此不感兴趣,这个走私犯向来不乐于助人,毕竟需要冷链运输的玩意儿,不是动物标本就是死人,但他只卖药品和活人,对他来说这完全没有价值。而娜塔莎这个职业狙击手也只对枪械更感兴趣,她可是会把自己的枪称为妻子的女人,自称对人类没有任何兴趣,所以没有人愿意帮助他。
可怜的打手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等他废了老劲花了半小时打开这个箱子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碎尸,也没有花里胡哨的动物标本,更没有充满冷气的违禁药品,只有扑面而来的海腥气,这里面是一条人鱼。
它似乎冻僵了,上半身是人身,胸前平坦,似乎是一条雄性人鱼,容色艳丽而姣好,脸颊旁边还有蓝色的鳞片,头发则是如同深海一般的蓝黑色。它的上身和人类差不多大小,加上尾巴却有两米多长,被挤压着塞进了这个巨大的箱子,整个人蜷缩着,看上去美丽而可怜。然而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它尾巴两侧的鱼鳍格外锋利,如同刀锋一般竖立在身体的两侧,手臂和关节衔接处的鳞片看上去也异常坚硬,一看就充满了攻击性,只是它暂时的昏迷削弱了它原有的凶残。
看他许久没有动静,其他两人终于舍得出来了看了看情况,见到此情此景也忍不住吃了一惊。
“竟然是人鱼,”科尔温忍不住啧啧称奇,用手探了探鼻息,“还是活的。”
芬里尔瞪大了眼睛,“人鱼?那能吃吗?”
“确实可以,”娜塔莎沉吟一声,“传言食用人鱼肉便能延年益寿,青春永驻,但具体有没有用我就不知道了。”
芬里尔于是撩起袖子,“那我们把它吃了吧!”
科尔温大骇:“这么像人的你也敢吃?!”
“未经处理的人鱼肉似乎有剧毒,”娜塔莎嘴角抽搐着拒绝了他的提议,“具体的处理方式……呃,我也不是很清楚。”
“好吧,我本来还想吃生鱼片呢,”芬里尔蔫了下来,“那是不是只能把它杀掉了……”
“为什么要杀?费时费力不说,还没有好处,”娜塔莎点了点下巴,“不如把它转手卖掉吧,我记得三个月后黑市有一场针对奇珍异兽的拍卖会,它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三个月!”科尔温怪叫起来,“你是说我们要养这个怪物三个月?多少钱我都不想养它。”
娜塔莎说,“三百万。”
缺钱的打手芬里尔已经有些犹豫,经历过大起大落只是暂时进入空窗期的科尔温耸耸肩,“只是三百万而已。”
娜塔莎又接着悠悠道,“三百万一千克。”
这下所有人都沉默了,这条人鱼少说有两百多千克,那岂不是……
芬里尔一拍桌子,“不就是三个月吗,养!”
首先第一个要解决的问题:要把这个庞然大物养在哪里。他们环顾四周,也就浴缸值得一试。人鱼的触感滑腻,边缘还很锋利,几个人费了老劲才把人鱼抬到了里面,才发现这个浴缸对它来说实在是有点太小了,巨大的尾巴塞不进去,只能勉强把人身和半个尾巴没入其中,他们浑身湿漉漉地,狼狈地看着安睡的人鱼,娜塔莎喘了一会儿气,突然提出了第二个疑问,“我们需不需要把它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