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幸灾乐祸道,“哟,你这是被谁逮回来了?”

伊卡洛斯没有任何回应,科尔温也已经习惯了他的无视,于是闲庭信步地走上前去,顺带着欣赏了一下此情此景。他上衣被解开了,只是堪堪地挂在身上,但是被绳索捆在了身后,衣物也跟着被往后带,几乎把他上半身的皮肤都露了出来。下身则什么都没穿,尽管他蜷着身子,但腿间隐隐约约的掐痕已经让科尔温仿佛窥见了来自娜塔莎的恶趣味。

科尔温扫视了好几遍才看够,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脸颊,本来是作为一种调戏,谁知伊卡洛斯却像是吓了一跳一样,他把头偏过来,神态有些紧绷,让科尔温又好奇地捏了捏他的脸,这回伊卡洛斯隔着眼罩“看”向他,“科尔温?”

他的声音有些奇怪,倒不是嗓音沙哑或者变了声,而是发音有些奇怪。相处那么久,尽管伊卡洛斯只有在发火的时候才会喊他的名字,但也不至于会把发音喊错。科尔温于是又好奇地左看右看,注意到他羽耳附近有着微弱的魔法流动,他上手翻来覆去地摆弄,发现娜塔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暂时封印了他的听力。

他几乎是立即就笑出声了。娜塔莎逮到他肯定就用了什么手段把他弄晕,不然他不会那么老实,只不过因为伊卡洛斯本人太擅长逃跑,只是单纯把他绑起来、还绑在自己家里,那他逃脱的几率就大幅度增加了。但是蒙上眼睛、封存听觉,那就大大影响了他对环境的判断力。科尔温猜测娜塔莎没有走太远,于是伊卡洛斯也就不知道她具体离开了多远,是只离开了地下室还是离开了房子,还是只是远远地站在一边,观赏他狼狈的模样?

科尔温很少觉得别人聪明,因为他往往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但此时此刻他倒是真的有点佩服娜塔莎。

科尔温干脆蹲下身,从他的脸颊摸到了侧肋,伊卡洛斯已经通过他的手确认了他是谁,于是不再警惕,身体微微放松下来,只不过也算不上多高兴。他就知道被娜塔莎抓到不会有好下场,他不知道娜塔莎去了哪里,她临走之前只是和他说要他老实呆着,他心里默默地计时,知道她大约离开了不到一个小时,科尔温就翩然造访。科尔温似乎不知道娜塔莎把自己绑来了,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试探。

但老实说,这很奇怪。他听不见任何声音,视力也被剥夺,仅剩下的触觉就格外敏感。他知道娜塔莎不会把他给卖了,因此即使一个人安静地独处在完全黑暗无声的环境里也没有惊恐发作,只是有些略微不安,这种不安在意识到科尔温出现了以后迅速地消失,又被另一种不安所替代。他不知道科尔温会怎么对待他,不知道他下一秒会摸上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因为他听不见声音。

他感受到抚摸,感受到他指尖挑动的节奏,但他其实并不需要被点燃欲火,科尔温在拉开他的双腿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的性器被娜塔莎用一根细小的金属管塞住了,顶端则是一个环扣,科尔温轻轻拉了一下,伊卡洛斯便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身体也进一步蜷缩起来。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大概也就意识不到自己发出了多下流的动静。科尔温呼吸乱了一下,于是暂时放过那里,去扒拉他的屁股,发现他后穴也塞了东西,他轻轻一拉,肉穴就收缩着吐出来两颗大小不一的滚珠,这次伊卡洛斯只是颤了颤身子,没有太多的回应。

科尔温于是饶有兴趣地又把那两颗珠子塞了回去,看着他的小腹微微鼓起来一块,想象着那些珠串是如何在体内被挤压、碰撞,他来来回回地玩了好几次,直到伊卡洛斯恼火地企图踹他,科尔温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正准备实施一些其他的不良行为,却突然听见了地下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伊卡洛斯也感受到了空气的流动和窜来的冷风,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哎呀,”娜塔莎手里拿着什么,笑眯眯地走了进来,“玩得很开心?”

“你是怎么把他绑回来的?”科尔温丝毫没有被打断的不满,甚至还调整了一下角度,方便娜塔莎凑过来,“那只傻猫追了半天也没用。”

“机缘巧合而已,”娜塔莎三言两语概括了一下,随即扫视了一下伊卡洛斯的状态,“你还没玩过?”

“刚回来,”科尔温伸出手惬意地在伊卡洛斯的身上抚摸,揉捏他的胸口,发现摸上去的手感比从前要鼓胀许多,而伊卡洛斯还会发出细弱的轻哼。

科尔温挑眉看了她一眼,她于是耸耸肩,“别太用力,他现在应该有点疼。”

科尔温于是从善如流地转而去拔他身后那一串珠串,“你做什么了?”

“一些新研发的药剂,”娜塔莎哼哼两声,摆过了伊卡洛斯的脑袋,在他嘴角落下啄吻,用甜腻的嗓音对他说,“感觉还好么?”

他们俩刚刚当伊卡洛斯不在场似的叽里咕噜说了半天,伊卡洛斯虽然听不见,但也知道他们大概不会说什么好话,无非就是商量等会怎么玩自己。他已经有点放弃抵抗了,相处了那么久,他们的德行他还不清楚吗?

尽管没有得到伊卡洛斯的回应,娜塔莎还是自顾自地揽住了他的后颈,对着科尔温将他的双腿打开,“请用吧,便宜你了。”

科尔温干脆也就不客气,他一把扯出了珠串,伊卡洛斯激烈地仰起头,穴口还没来得及闭合,下一秒又一次被填满。生殖腔被打开、顶入,他听不见,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只能发出带着颤音的哭喘。他被放置了许久,身体早就敏感不堪,几乎是刚被进入就迎来了歇斯底里的高潮,可是前段却被塞住无法释放,娜塔莎甚至还火上浇油地捏住了他的阴茎,如同挤牛奶一般肆意揉捏着,也如愿以偿地断断续续挤出他的呻吟,很快他的泪水就几乎完全沁湿了他的眼罩,连同额角的发丝一起黏在他的脸上,把他弄得更加狼狈。

尤其是听觉视觉的失去加剧了他的敏感程度,娜塔莎只是轻轻碰一下就足以让他颤抖,四只手在他身上来回游离,他还得分神注意体内那根不断把他捅开的性器,那玩意已经完全进入他的生殖腔,哪怕只是轻微的挪动都能让他紧绷着大腿企图忍耐过激的快感,哪怕这样做只是更方便娜塔莎玩弄他的下身,他甚至已经感觉到她正在把手指往已经被填满的肉穴里塞。

性器胀到发疼,伊卡洛斯忍不住发出了哭腔,他磕磕绊绊地说着“不”“停下”“不行”诸如此类破碎的呢喃,但因为失去了声音,他的发音甚至有些偏离,倒是显得他像是被快感搅乱了脑子,弄得神志不清。

娜塔莎听到了他变相的求饶,于是坏心眼地在他攀上高潮时一口气抽出了阴茎里的金属塞,长时间被堵塞的性器无法畅快地射精,只能可怜巴巴地漏着液体,伊卡洛斯感觉脑子里简直都快爆炸了,等过了好久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可以重新听见声音,而他第一个听见的就是自己下流的哭声。

他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下一秒被泪水打湿的眼罩也被摘下,伊卡洛斯被灯光刺激地闭上眼,好一会才红着眼睛看向眼前的两个人,认命般地咽了一口唾沫。

“我不跑了,”他投降着,已经窥见了自己即将受到的淫刑,却还是想争取一点微小的权力,“能不能……把绳子解开?”

“不能,”娜塔莎满心欢喜地亲了一下伊卡洛斯的侧颈,“不过我可以换一种方式绑你。”

伊卡洛斯打了个寒颤。

四人幸终番外 1+1+1+1

芬里尔很郁闷。

各种蛛丝马迹都指向伊卡洛斯已经回家,而在这场追逐战当中他连伊卡洛斯一根毛都没有摸到。当他灰溜溜回去的时候,那几个家伙就已经擅自决定好了排班表,一张是家庭卫生,以八天为一个周期,一四娜塔莎、二五科尔温、三六芬里尔、七八伊卡洛斯。另一个表格略有不同,科尔温和娜塔莎调换了顺序,芬里尔和伊卡洛斯则保持不变,至于这张表的含义……当然是对伊卡洛斯身体的支配权了。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排班,首先他们还是考虑到伊卡洛斯这次离家出走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源于他们过于差劲的生活习惯,另一部分就是他们毫无节制的淫乱生活,虽然伊卡洛斯为自己的离家出走付出了代价,但他的抗争仍然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轮班表的最后两天是留给他休息用的,表格被制定完毕以后伊卡洛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屁股还要上班,但不管怎么说,总比永远在加班要好。

芬里尔不满的则是,他没有参与到讨论当中,而且他能和伊卡洛斯上床的日子与他需要承包家务的日子完全一致,对此娜塔莎的解释是他的身体好,一天干两种活完全没问题。但芬里尔仍然很郁闷,因为他回来的时候刚好是轮班表的第七天,伊卡洛斯正在萎靡地休假,而距离他可以碰他还有足足七天的时间,等到轮到他的时候,伊卡洛斯的身上又往往残留着其他几个人的吻痕,让他心生嫉妒。

这不公平!芬里尔抱着伊卡洛斯,啃着他的锁骨愤愤地想。

“那是我的锁骨,”伊卡洛斯疲惫地推开他,“不是你的磨牙大棒骨。”

“我觉得这不公平,”他一把按上了伊卡洛斯的胸口,让他发出了一声轻哼,“我觉得这张表格不合理。”

“我也觉得不合理,”伊卡洛斯打了个哈欠,他才刚醒,昨晚又被折腾到很晚,今天明明是他该休息的时间,刚刚却还被芬里尔搞了一通,累得不想动弹,企图再睡一个回笼觉,“我觉得我值得更多休息时间……”

他说着说着便又陷入了浅眠,芬里尔无论怎么戳碰都不给回应,他便赌气地捏捏伊卡洛斯柔软的胸口。不知道是被他们玩得多了还是因为别的,他总觉得伊卡洛斯的胸口比以前更丰满了,手感也更柔软。芬里尔于是不由自主地张开手,轻轻按下去,又收回爪子,然后又张开手,再缩回去……

他开始全神贯注地按揉有翼人软绵绵的胸口,像极了小猫踩奶,却忽略了自己的力量和体重,伊卡洛斯半梦半醒间推了推他,“别玩了,你让我再睡会……唔嗯……”

他总感觉胸前有些黏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往下一看,自己那胀痛多日却没敢跟任何人说的胸口突然溢出了奶白色的液体,他眨了眨眼,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芬里尔的爪子再次按下来,那清晰而强烈的痛感让他意识到这不是梦。

他一脚把芬里尔踢开,“你等一下!”

他瞬间清醒了过来,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乳尖,那里便涌出一股奶水,伴随着一股奶腥味,他愣在原地许久,大脑完全停止了思考。

不是啊,有翼人根本就不用哺乳,哪来的奶水?!不对不对,他又没有怀孕,就更不可能有奶了!

他的脑袋闪过这几日的种种迹象,突然回溯到娜塔莎把自己弄晕的那个晚上,好像就是从那时候……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芬里尔已经趴在他的胸口,轻轻用舌尖去勾溢出来的奶水。带着倒刺的舌头刮过胸口敏感的皮肤,卷走液体的同时也给乳尖带来令人颤抖的快感,他揪住芬里尔的头发,听到他“哎哟”一声还想继续舔,顿时恼火道,“别喝了!”

他匆匆掏来一件宽大的外衣,三两下套上裤子就冲了出去,成功在客厅抓到了罪魁祸首,她甚至还在悠闲地喝咖啡。

“娜塔莎!”他满面怒容地拍了下桌子,连科尔温都探出头来看好戏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娜塔莎一脸无辜,“我今天昨天可都没有碰你,你身上就算发生了什么,也应该去怪芬里尔吧?”

“少装蒜,”伊卡洛斯拉开外衣,瞪着她的眼睛,“除了你还有谁可以做得出来这个?”

娜塔莎看着他鼓起的胸口,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