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实在是太多了、太挤了,以至于他的小腹都鼓胀起来,这些蛋挤压着他的肉穴,自然也顶到了他的膀胱和前列腺。无法形容的、令人不齿的快感同样从腹中升腾,他早就被普利莫操到射了不知道几回,眼下被挤压着,却还是漏出几滴清液,却也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伊卡洛斯有种预感,再这样下去被逼出来的可不只是和情欲沾边的东西了,他迟早要被普利莫玩到漏尿。
尽管他不愿意在上位者面前表现自己肉身的饥渴,但是他不得不开始尝试着产卵。而普利莫却给自己拉开了一把椅子坐下,悠闲地为自己剥荔枝,就为了欣赏他痛苦“生产”的模样。
操,操他妈的普利莫,我要把荔枝全都塞进这个恶心东西的屁眼里。
伊卡洛斯在心里咒骂着,喉咙却因为过激的快感而发出啜泣的声音。
体内被塞得太多太满,就连排出也是一种痛苦,他还不能太过用力,毕竟普利莫在这种可以折磨他的游戏里一向说到做到。第一颗鸡蛋终于被他历经千难万险排了出来,每一次在里面滚动都牵扯着他的肠穴,碾过敏感点,那枚鸡蛋滚落到床单上的时候,还粘附着肉穴里残存的精液。
普利莫似乎对这个画面很感兴趣,换了个姿势继续饶有兴趣地看着。
……
伊卡洛斯尽可能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他不想让普利莫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哪怕他知道他就是想要看这个。有了第一枚以后就顺利很多,他将肠穴里的四枚都努力排了出来,挤入生殖腔的却有些无可奈何。第五颗他花了好大力气才搞定,第六颗却卡在深处,怎么也下不来。那里面太敏感了,只要稍稍挤压就会带来滔天的快感,这种无尽的折磨让他脑袋发涨,感受到嘴边柔软的事物就下意识地含了进去。
普利莫剥了一颗荔枝塞进他的嘴里,甚至贴心地去了核。冰冰凉凉的水果稍微抚慰了一下他因为低烧而昏沉的大脑,但这一切都是杯水车薪。普利莫肉眼可见地心情又好了起来,像摸狗一样摸他的肚子,但是每一次揉搓都压迫着他的腹腔,他找不到机会将卵排出来,每次刚刚挤出来一点就又被普利莫一推塞了回去。伊卡洛斯有些崩溃了,他咬着下嘴唇,尝到血腥味也不松口,直到那颗鸡蛋终于被他排到了肠道里,正要顺着他合不拢的穴口出来,却被普利莫适时地一按――
它碎了。
伊卡洛斯感觉到蛋液和蛋壳一起顺着重力从他的身体里滑出来,体内还残留着那种黏腻的触感,让他想要呕吐。他不敢回头看那枚鸡蛋碎裂的样子,空气中却先一步传来破空声,伊卡洛斯被抽得发出一声微弱的哀鸣。
普利莫果然说到做到。
他用的并不是多重的鞭子,看样子普利莫没有打算把他下边打烂。相反,只是用于表面功夫的戒鞭,但无论是什么样的鞭子,打在下体都会叫人疼得牙齿发颤。他强迫伊卡洛斯打开双腿接受这一切,却并不预告每一鞭子何时落下。要是速战速决也就罢了,他每次打完,都留有充分的时间给伊卡洛斯体会这份疼痛。
打在臀缝的尚且能够接受,但是落在会阴和阴茎的实在是让他无法承受,被打过的地方立即泛红,他的阴茎却不曾在这段凌虐里低头萎靡,即使是这样的惩罚,他依然可以感受到快感――以他极不情愿的方式。
这十鞭比伊卡洛斯任何一次挨打都要漫长,等他终于受完,他几乎都要找不到自己下身的知觉。普利莫抚摸他被打得红肿的会阴,揉捏仍然兴奋着的阴茎,赞许他的乖巧,夸奖他刚刚发出的动听呻吟,展示他作为主人那难得出现的温存。
伊卡洛斯合上眼,感觉前所未有地累。
前传 伊卡洛斯的那七年(完)
伊卡洛斯口交的技术不怎么样。
准确来说,是非常差劲。
普利莫很少会用他的嘴,毕竟他身上好玩的地方那么多,他没必要跟这一口尖牙过不去。
伊卡洛斯平日里只会逆来顺受,你莫名其妙踢他一脚他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是普利莫知道这家伙其实心里可不服气,从他呆了那么多年还没有接受命运就能理解,可见他要么是个不知道乖乖就范的蠢人,要么就是个以和他对着干为荣的笨蛋。他平时不声不响,有时候会突然憋一个大的,偶尔会突然出言奚落,非常巧的是,每一次都完美戳中普利莫的痛点。
当然,他突如其来的牙尖嘴利往往会让他吃大苦头。
只不过他还是很乐忠于用别的方式玩弄他的嘴。比如用手,或者加以什么其他的道具。用手指捅进他的喉咙的时候,他会发出一些平日里绝不会发出的声音,发出濒死般的喘息,无论再怎么能忍疼,他总归是改不掉生理性的反应,他喉咙浅,扣两下就想要呕吐,伊卡洛斯在他这里缺衣少食,所以即使把他玩成这样也吐不出来什么东西,自然也就不会弄脏他那昂贵的地毯。
但有时候普利莫也会感到有些遗憾,有翼人的声音算得上好听,毕竟本来就是能说会道的鸟,他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音色比较清透,听上去就知道应该还只是一只青年的鸟,来久了被蹉跎了锐气,嗓音也跟着低沉起来,却仍然是好听的,尤其是他惨叫的时候。他的嗓子里面也足够湿软,他也能想象到捅进去应该是多舒服的感受,可惜他特别喜欢咬人。
只是放手指进去他都敢把人咬出血了,普利莫毫不怀疑他也会咬断自己的阴茎。他倒是也想过要不要干脆把他的牙全都拔了,但他还是比较在乎奴隶的长相的,他没必要非为了一张嘴就废了一个好用的奴隶。
但是如果是这样玩的话,那就比较安全了。
普利莫把胶质的假阴茎捅进伊卡洛斯的嘴里,又按着他的后脑迫使他吃下去。
这玩意本应该塞进他的屁股里,但是伊卡洛斯今天又一次和他顶嘴,实在是让人不快,即使被掌掴了几下他还是那副随你处置的死样子,他便心生一计,把它塞进了有翼人的喉咙。这尺寸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太大了,普利莫的动作又格外粗鲁,他看着很不好受。那东西的质地比较柔软,能顺着他口腔的形状一路塞进里面。伊卡洛斯想要逃开,普利莫便抓着他后脑的头发往前摁。
喉咙挤压着假阴茎,他的本能让他想要将异物彻底地排出,可惜事与愿违,普利莫只是微微把玩具抽出去了一截,给了他几秒让他不至于真的憋死,下一秒又毫不留情地捅了回去。
伊卡洛斯发出一声闷哼,因为干呕的反应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普利莫见状心情格外的好,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那上面还有些微红,都是被他打出来的印子。不过他的下手并不重,对挨打挨习惯了的伊卡洛斯来说都不算什么。
“真乖,”他眯起眼,心情很好地赞叹着,像是在夸一只狗,“你可以吃更多的,对吗?”
他把玩具推到只剩一个底座,即使伸进去的不是他的阴茎,他也能感觉到伊卡洛斯喉咙的痉挛,这个有翼人甚至整个人都有些微微发抖了。可是普利莫没有丝毫的怜悯,把他的嘴也当成一个上好的飞机杯,毫不留情地用道具操他的嘴。伊卡洛斯发出凌乱的呼吸,有时候声音会被抽插的节奏给冲散,普利莫看有翼人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于是按动了玩具底座的一个小小机关,里面模拟成精液的液体就全都射进了他的喉咙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喉咙吞咽的模样,他被迫将那些东西咽下去了。
当普利莫松开手,终于将玩具从他嘴里抽出来的时候,伊卡洛斯已经满脸都是泪水,脸色也因为掌掴和窒息的双重因素变得通红,嘴巴也合不拢,只能捂着自己的喉咙大声咳嗽。那些积攒不住的口水和刚刚射进去的白色液体都不可控制地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滴在大厅的地板上。
普利莫看上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缓缓的蹲下身和他平视,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我就喜欢看你狼狈的样子。”
伊卡洛斯喘匀了气,随即抬起头,一口咬上他的手指,然后果不其然被赏了一个耳光。他被普利莫踹翻在地,然后踩着腿根被迫分开双腿,赤裸的下身和腿间的伤痕一览无遗。他的大腿和臀部还留存着前天被藤条抽打留下的痕迹,虽然已经淡到只剩浅浅的红痕了。他已经忘了为什么要打这个奴隶,反正这家伙三天两头欠打。
但他记得他大腿根的刀伤和烫痕。他给伊卡洛斯灌了春药,却又限制他的高潮,一旦被他发现射精就会在腿根划上一刀,他期待着这个奴隶会泪流满面地求他停下,但是伊卡洛斯没有,他只是一味地咬着嘴唇,忍受快感和疼痛,闷声不响,他就这样一直做到伊卡洛斯晕了过去,足足划了七道。普利莫其实有点遗憾,他应该做之前让这个奴隶吃饱饭的,不然也不至于那么快就晕过去。
至于那个烫伤则是普利莫的心血来潮。那天他在做的时候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看烟灰一点点落在他的身上,每当这时候这只鸟就会被烫得瑟缩一下,然后夹得更紧,他觉得有趣,于是把那根雪茄摁灭在了伊卡洛斯的腿根,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他想听的惨叫。
普利莫思索着下次给他再添点什么新的伤痕,被他踩着的伊卡洛斯却咳嗽几声,吐出一口血沫,随即恶狠狠地瞪着他。
“玩够了是吗?”他看普利莫的眼神不像一个奴隶看他的主人,而像一只秃鹫看着自己的猎物,“你准备什么时候杀死我?”
“杀了你?我可不会,你忘了精灵族的寿命了吗?”普利莫笑了一声,“我会折磨你直到你生命的尽头,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早的,伊卡洛斯。”
“精灵?哈哈,”伊卡洛斯突然笑了,“所以你自诩是一只精灵吗?”
普利莫收敛了笑容。
伊卡洛斯无视了他的脸色变化,自顾自继续说道,“你真的觉得你能被你的母亲承认吗?你甚至都没有继承罗菲亚高贵的家族姓氏,你那精灵母亲不承认你,你那人类父亲死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把你也带走呢?你说是吗?肮脏的半精灵。”
普利莫脸色发青,“你给我闭嘴!”
“闭嘴?”伊卡洛斯趁他踹过来的时候突然翻身躲过,弄倒了旁边的椅子,让它砸在普利莫的身上,又趁他跳脚的时候一口气扑了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想让我闭嘴已经晚了,我刚刚已经给过你机会来杀我。”
项圈检测到他攻击主人的行为,开始在他的脖颈释放电流,伊卡洛斯有那么一瞬间露出痛苦的表情,掐着普利莫的力道却丝毫不减。
“你这个卑劣的私生子,你妈和奴仆偷情生下来的孩子,你把你人生的不幸归结于你母亲的不贞,但你看看你在做什么?你每天不是操你的奴隶就是肆意地鞭打他们,你和你所鄙夷的母亲有什么区别?!”伊卡洛斯恶狠狠道,“我知道你也很憎恨你那人类父亲,但很遗憾,你完全就是长了一张人类的脸,根本没有遗传到精灵的美貌,你母亲只给你留下了一双不伦不类的耳朵,还有一样下贱的品行!”
项圈释放的魔法电流几乎将他的脖颈的皮肤烧焦,但伊卡洛斯仍然没有松手,他看着普利莫的神色因为缺氧而变得痛苦与丑恶,“哈,不过我倒是好奇,你父母中间到底哪一个会更后悔生了你?”
普利莫挣扎间踢打着他,但他始终没有移动半步,直到前来打扫餐桌的仆从打开了大门,看见自己的主人被奴隶骑在身下,面色发青,吓得托盘滚落在地上。
“你在等什么,蠢货?”普利莫从喉咙里挤出声音,“还不快把这个奴隶给我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