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给你再穿个孔，”他突然道，“你说是给你入个珠？还是干脆弄个阴茎环呢？”

伊卡洛斯喘着气道，“不劳您费心了。”

“那怎么行，”普利莫凑到了他的耳边，“我想让你彻底成为我的所有物。”

伊卡洛斯笑了一声，自嘲道，“难道现在不是吗，老爷？”

……

“你总想着逃跑，不就是想要离开我的桎梏吗？”普利莫把他的脑袋摁进被单里，随即将他的双手都拷在了床头，“我要让你无论跑到哪里都还带着我的印记，让你一生一世都记得我带给你的痕迹。”

他拍了拍伊卡洛斯的后腰，语气又突然变得柔和，“啊，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他随即起身走向了壁炉，伊卡洛斯看到他拿起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忍不住挣扎了一下，手上的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

“你说我该烙在哪里呢？”他将烙铁凑到了伊卡洛斯的脸颊旁边，“脸上？”

这样近的距离，伊卡洛斯能够感觉到炽热的温度在自己脸边炙烤。他拿的是给牲畜打上标志用的家徽，要是真烙在脸上怕是能盖住他半张脸。伊卡洛斯向后缩了缩，尽管他隐藏得很好，普利莫还是看出了他的抗拒，于是又啧了一声，“算了，不能浪费了你这张还算好看的脸蛋。”

说着他又将烙铁加热了一番，在伊卡洛斯的后背寻找一个合适的地点下手，最后按在了他的左侧后腰。

空气中响起皮肉烧焦的声音，伊卡洛斯咬紧了被单，浑身都在忍不住颤抖。其实比起他受过的其他伤，这玩意根本没有多疼，但是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他说不清这是愤怒还是绝望，亦或者是强烈的不甘与恨意。他一直明白，在普利莫眼里自己的也无非就是一只牲口，他尝试过无数次的反抗，也付出过惨烈的代价，多少的疼痛与侮辱他都承受过了，却没有哪一次像现如今这样强烈，让他几乎掉下眼泪，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普利莫也听见了他的动静，相当满意地甩开了烙铁，满意地看着他后腰的烫伤，随即掰过他的脸，看见伊卡洛斯微红的眼眶，心情不由得更好了一些。

“以后要听话一点，知道吗？”他拍了拍伊卡洛斯的脸颊。

说完他便打算转身离开房间，伊卡洛斯瘫软在床上，在他即将开门的一瞬间突然出了声。

“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普利莫的脚步一顿，微笑着看向他，“你说什么？”

伊卡洛斯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我一定会杀了你。”

前传 伊卡洛斯的七年（三）

普利莫现在心情很好。

他抚摸着伊卡洛斯大腿上被抽出来的伤口，将指甲微微嵌入，感觉到他疼得肌肉紧绷，于是又在他屁股上掌掴了一下。

他刚刚把人狠狠收拾了一顿，又翻来覆去地操了三四回，饶是伊卡洛斯也被折腾得没了力气，躺在他的手边微弱地喘着气。他特别喜欢这只鸟痛苦又不甘的样子，尤其是把他逼到濒临极限的快感会让普利莫感到欲罢不能。

他刚刚有意折磨伊卡洛斯，先是塞了根尿道塞堵住他的性器不让发泄，操到后面兴致上来了，就把玩着那根金属棍来回抽插和旋转，把有翼人的性器也当做是一口穴来使用，伊卡洛斯当初发出的惨叫让他现在还有些回味。

其他地方更不用说，胸口还有嘴巴，当然还少不了他的屁股，能玩的地方早就都玩了个遍，最近普利莫还开发出一个新的地点：他发现雄性有翼人也可以催生出生殖腔。

有翼人一直是奴隶市场的上乘货，一方面是因为有翼人大多聚集在自己的国度，想要抓落单的有翼人奴隶还有些困难，因此也就物以稀为贵；另一方面有翼人的外表相对出色，雌性更是会自发地定期排出无精卵，这可就给床笫之欢提供了不少乐趣，在这些奴隶当中，又以白色羽毛的雌性有翼人最为上乘。

不过，雄性的价格也一直居高不下，因为有翼人的生理结构，即使是雄性也可以在一定几率下演化出可供生育的生殖腔，黑市上还专门有卖这种转化的药剂。普利莫特意购置了一批用在伊卡洛斯身上，效果斐然，今天就让他玩了个爽。新生的器官格外敏感，他好久没在床上看到伊卡洛斯爽到哭出来的样子了。

当然啦，伊卡洛斯这种没有翅膀还乌漆嘛黑的残次品是以一个相当低廉的价格被买到手的，为了确保能卖到普利莫这个施虐狂手里，科尔温还是废了一些心思的。

普利莫堪称慈爱地抚摸着伊卡洛斯的额头，感受着有翼人偏高的体温，竟然还有心情逗弄一下这只桀骜不驯的鸟，“你说，以你现在的状态，应该算是公的呢，还是母的呢？”

伊卡洛斯没有回话，一方面是不屑于正面回答他的羞辱，一方面也是累得。他昨天被勒令去冒着大雨把花房里的植物全都运转到屋内，几乎被雨淋了一整天，再加上这几天普利莫一直在给他注射激素类的药物，他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太稳定，今天早上起来便有些低烧，被普利莫又是抽又是操地弄了一下午，脑袋更是昏昏沉沉，提不起兴致来跟他主人怄气。

“怎么不说话？”普利莫又一次把手指伸进他被操肿的后穴，摸到里面自己射进去的液体，在里面被含得滚烫，“你的生殖腔真的能怀孕吗？”

“听说有翼人一胎能怀四五个？”普利莫手上扣挖着，弄出黏腻的水声，“不过你放心，奴隶生下来的崽子，无论怎么样也终究是奴隶，你一辈子都要侍奉我，你的孩子当然也是。”

伊卡洛斯轻轻笑了一声。

他们都很熟悉彼此了，普利莫抽出手，知道这是他要顶嘴的前兆。

“您放心，有翼人是无法与其他种族结合生下子嗣的，只有习性和特征都比较相像的种族才能诞生出混血，”伊卡洛斯看着普利莫不似人类也不似精灵的奇怪耳朵，“不然怎么生下了您这样的杂种呢？您说是不是？”

脸上立即传来尖锐的疼痛。这一巴掌普利莫完全没收敛，伊卡洛斯被他打得偏过头去，咳出一口血沫，连脑袋也更加晕乎了。

“我是不是太宠爱你了？”普利莫掰过他的下巴，看到他迅速红肿起来的左脸，对准另外一边又是一掌，“你这张嘴要是还敢再乱说话，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感觉到脸颊两边同时传来阵痛，伊卡洛斯眯了眯眼。好极了，这下两边都对称了。

“你信不信我到时候找来一群有翼人，没日没夜地操你，直到你怀孕为止？”普利莫看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更是来气，又甩了他一耳光，“哈，我忘了，你这个淫贱的屁股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空闲，不如这样，怀孕的时候也别休息了吧？我要你成为最低等的娼妓，让这个庄园每个人都可以调教你。”

别了吧，我还不知道你那些奴隶吗？他们每天累得要死，挨着枕头就能睡着，还有精力来操我？伊卡洛斯感觉到左脸明显比右脸更痛一点，竟然还能苦中作乐地想。

“听从您的安排，老爷。”他装作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

普利莫大概是手打痛了，没有再继续赏他耳光，而是凝视着他红肿的脸颊，突然皮笑肉不笑起来，拍了两下手，“来人。”

他话是对着刚刚进来的仆人说，眼睛却落在伊卡洛斯的身上，“去给我准备几个鸡蛋过来。”

他的手有意无意略过有翼人的小腹，“我得让我们这位有翼人先生提前学习一下，如何做好一位准妈妈。”

……

仆人端进来了半打鸡蛋，一共六个，被整整齐齐地放在桌上。

“接下来我会把它们一个一个塞进你的身体里，”普利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找回了那种睥睨一切的感觉，“你可得好好护着你的‘孩子们’，一个也不能夹碎了。”

“碎一个，我就赏你十鞭，”他眯了眯眼，手指落在他一片狼藉的下身，“就抽在这里吧。”

伊卡洛斯难得地瑟缩了一下。

蛋壳很凉，但是由于伊卡洛斯早在之前就挨了一顿好?H，所以一开始塞进去的过程还勉强算得上顺利，塞到第五个的时候他的肠穴都已经被填满，普利莫便粗暴地将其挤到了生殖腔里，换做平时伊卡洛斯早就该惨叫了，但是他今天被消耗了太多体力，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而第六个以同样的方式被挤入腔内时，他也无法遏制地掉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