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砚、美玉、瓷器、字画,多少人爱不释手占为己有,却又因寿数有终时代变迁而令这些美妙永存的艺术品辗转流离。可就是这命运不同的缺憾和岁月积存出来无数人之于一物的深邃喜爱与留恋让这些原本没有生命的器物变得如同有了魂魄般的迷人。
他提着笔抬起头看向仍在抚琴轻唱的晓初,忽然升起一种想要把他留下来的欲念,不过相识三日,却像相伴已久,这是他第一次动了念头想要把一个人留在身边,想要这个人日日都如此陪着自己,想要这个人为他浅吟低唱对他言笑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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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嘉延放下笔,想要走去晓初身边抱住他亲吻他,转身间却无意中看见痴痴望向晓初的志刚。仿若一道惊雷落在身侧,金嘉延忽然意识到晓初是个男妓,即便这男孩再如何惊才绝艳,终究只是个在会所里服侍人的男妓。只要钱够多,他金嘉延睡得,别人也睡得,无论那些人是否都懂得欣赏,这不过是场皮肉交易,男孩对他讨好奉承,对别人难道就不是这样?而他却已经动了要长长久久的念头,可耻啊可耻,金嘉延,你竟然对一个戏子动了心,甚至还想要把他养在家中日日沉迷于曲音糜烂之中,不怕败坏了自己的家声名誉,辜负了长辈的殷切期望吗?!
金嘉延忽然扔下笔,脸上阴晴不定的站在长案边上。江晓初听到声响抬眼看过去发觉不对,便赶紧想起身,可他上午刚刚挨过打,不过小睡一下就打起精神陪着金嘉延,此刻已是十分疲累,再加上凝神抚琴跪坐许久,站起来时便失了准头,膝头磕在矮案上,若不是志刚眼疾手快接住了那琴,怕是已经闯祸了。江晓初脸色铁青,颤巍巍跪到金嘉延跟前正要道歉,却听金嘉延说完一句“志刚,把他带到那间房里。”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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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车~~没想到吧,老金这里还挺麻烦~
江南春事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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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晓初已然明白金嘉延动怒了,可又觉得这气生得先于自己犯错,左右想不出个头绪。他垂头跟着志刚出得书房,一路前行,不知道自己要挨什么样的罚。
志刚也摸不清头脑,他明明前一刻还觉得金嘉延爱极了晓初,后一刻他主子便脸色阴郁下了这么一个命令。不过他跟了金嘉延多年,也知道这位爷对外是个儒雅谦和的老板,对内却不是个容易伺候的主子。他们几个贴身照顾的人收入很高,但必须伺候得巨细靡遗,且手脚麻利有眼力劲,不然也难免要罚钱挨训。这么一想,他就觉得金嘉延忽然翻脸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了。
“脱掉他的衣服,捆好吊起来。”金嘉延说完便坐到了官帽椅上,他脸色阴郁紧蹙着眉头,一身明黄色的软袍垂在脚边,像个忧国忧民的九五之尊,心里却是为了一个跪在他眼前被奴才捆住双手的娼妓而烦乱。
江晓初赤裸着被摁在地上双手后缚绑了个结实,他垂着头一语不发,任由志刚将他从背后吊于半空。
“肏他。”金嘉延冷着脸说出这么一句。
江晓初猛地抬起头看向金嘉延,原本一双清透的大眼睛此刻全是委屈和不解。他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天大的过错,金嘉延明明前一刻还满眼喜爱的看着自己,后一刻就让只狗来糟践自己?可他没法问,只能这样定定的望着官帽椅上端坐的男人。
志刚向前走了一步,才反应过来他主子说了什么,他睁大了眼睛看向金嘉延,想要确认这个命令是否用词有误。
金嘉延没有再开口,而是表情复杂地看着志刚。他生晓初的气,因为这男孩的低贱淫荡,又因为这男孩让他动心,他也生自己的气,因为他不应该迷恋一个娼妓,还因为他......没法满足这个令他百感交集的娼妓。
若他现在能硬起来,他也许会控制不住要了这个被红绳挂在空中浑身肉欲满眼哀伤的人,整夜都不松开,直到把这个男孩肏到哭,肏到求饶。而现在,他却选了一个最配不上男孩的下人来断了自己的念头。
志刚被金嘉延这样盯着,根本硬不起来,他正犹豫着,金嘉延忽然拎着皮鞭站起来,抬手就抽在他背上,骂道:“没用的狗东西!让你肏个婊子也做不到吗!”
志刚哆嗦着跪了下来,又结结实实挨了几鞭子,他裤裆却就这样撑了起来。
“哼,我说你这么奴才一样的跟着我呢,原来天生就是个下贱的东西!”金嘉延轻蔑的骂道,伸腿在志刚身上踹了一脚,又喝道:“肏他!现在!”
志刚低着头站起来手忙脚乱的解开裤子。江晓初前倾上身双脚离地悬在半空,志刚抓紧他身上的绳子将龟头顶在他穴口时,他丝毫没法躲闪,待那根胀硬的肉棍楔进他的软穴时,他轻轻叫了一声便开始掉泪。
“肏快一点!”金嘉延催促着抡圆了手里的软鞭,他根本不管自己抽到了哪一个,只是以此来发泄自己的郁结和愤怒。
皮鞭落下,江晓初身后的男人便牲口一样被驱使着摇摆腰胯深深肏在他屁股里。他的身子被调教的最是敏感,即便穴口被干涩的肉茎磨得生疼,可只要那胀鼓的龟头在肠道里横冲直撞片刻,小腹里的酥麻便会荡漾起来。
江晓初既觉得正在肏干自己的男人是个畜生,也觉得正被畜生肏干的自己亦如畜生一般被人轻贱。金嘉延的鞭子抽在他胸口卷出一道道殷红,也落在他背上横七竖八毫无章法毁了那对漂亮的翅膀,他边呻吟便哭泣,一遍遍哀求道:“先生......金先生......啊嗯......我错了......我错了......啊嗯......”
志刚一直被自己的性癖所困,这还是初次与人交媾,被骂作是狗,被狠狠鞭打,被一个又软又热的肉洞裹着阴茎,都让他头昏脑涨战栗不已,他挺着硬撅撅的鸡巴毫无节制的耸动腰背,只能听到一个声音在自己心里不停的回荡好舒服,好喜欢,好喜欢,好舒服......
金嘉延一腔的怨怒却无法因此得到平息,他口中不停骂道:“下贱!下贱东西!贱货!贱货!贱货!”直到手臂累的再也提不起来,才停下挥鞭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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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你今天会被骂成狗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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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事 13
江晓初上午被折腾着泻过四次,之后又没好好歇息,此时边挨打边被个初尝人事的男人发疯似的狠肏,渐渐便没了声音。
金嘉延用左手撑在官帽椅旁的桌案上粗喘,他看到江晓初垂落的长发与两条又长又白的腿无力的随肏干摇晃,说不得的可怜,便摇晃着走了几步一脚蹬开目光迷离满脸痴态的志刚,恨恨骂道:“狗东西!不准射在他里面!把他放下来!”
志刚被踹的磕在墙边矮柜上忽然醒了神,他听到金嘉延的话喘了几口,歪歪扭扭走上前松开晓初背上的绳子,把男孩放到床上。
江晓初神志飘忽的趴在床,毫无声息。金嘉延见了便又心疼,伸手把人翻过来,却看到晓初除了满脸泪痕,大腿上还粘了一层薄精。
果然是娼妓,果然是下贱,谁肏都行的骚货!金嘉延哆嗦着直起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坐到椅子上,含混的说道:“接着肏。肏到他受不了。肏到他求饶!”
志刚吞了一口口水,手脚并用爬到床上,他刚才快射出来的时候被金嘉延踹开,颤颤巍巍鸡吧就半软了,此时又说要肏,也不是说硬就硬的起来。他心慌意乱拉着晓初的盈盈一握的细脚腕,将那只脚趾珠圆的粉足滑着自己胸口搭到肩上,假装不小心的用脸在那脚窝里蹭了蹭,又撸了自己两把,正要顶进去,却听金嘉延哑着声音说:“捆上你那个脏东西,别射他里面。”
金嘉延到底还是心里难受,思来想去说出这么一句,然后把自己束袍子的腰带拆下来扔了过去。他皱紧了双眉盯着志刚将那腰带勒在直挺微颤的性器根部然后托着晓初那对圆翘滑软的屁股挺腰捅进了肉穴。
江晓初这一天挨打挨肏没如何歇过也就算了,奈何出了早功又学戏唱曲还没怎么吃东西已累的失了神志,奈何那粗硬的肉根肏进来便顶在他之前被银托子磨伤之处,即刻便疼的睁开了眼。他迷迷糊糊伸手往自己穴口摸去,触到半截缎带,又觉得腹中疼胀的厉害,便弄混了日间和夜里,只道此刻还是晌午,而肏在他腔子里的人是束了银托子的金嘉延,便断了气似的边呻吟边轻轻的喊:“金先生......啊嗯......啊嗯.......金先生.......”
金嘉延见晓初被托高了柔软的腰肢,一条腿搭在志刚肩上,另一条腿横在床上,性器半硬半软歪在一边,股间肉穴翻着粉软肠肉吞吐另一个男人深色的阴茎,嘴里却来来回回叫着自己,更觉内心矛盾。他拖了一把椅子坐到床边,又抽出藤条抽打晓初还肿着瘀痕的胸乳,他想出气也想晓初快些求饶,让彼此都从这场折磨里解脱出去。
江晓初却是完全糊涂了,只觉得胸口灼痛,腹中绞作一团,似是难受的再不能忍又似什么东西被堵住了去处只要再肏一肏便能舒服,于是挺着胸脯去迎那藤条,直到乳尖都被打得殷红肿起才又哭着抽噎问道:“先生舒服吗......先生喜欢......啊嗯......便再......如何打晓初.......啊嗯......晓初也是愿意的......啊嗯.......先生.......金先生.......”
金嘉延看着晓初没了焦距的眼睛里大颗大颗滴落泪珠,嘴里缠绵不休的唤着自己,终是忍不住扔下藤条搂过去吻晓初。
江晓初被缠住了唇舌,又闻到那股檀香与草木混合的气息,便抬手轻轻拉住了金嘉延的衣袖,边回应金嘉延的亲吻边呻吟得大声起来。
志刚一手扶着晓初的屁股一手攥着晓初的脚腕,他肏得又狠又快,仿佛这样才能给自己的欲望找到一个出口,可他射不出,无论如何都射不出,这又爽快又憋闷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他愈肏愈急,已经忘了此刻还有金嘉延的存在,侧头一口含住了晓初的脚趾,伸着舌头在指缝间卷裹吮舔。
江晓初拉着金嘉延衣袖的手越攥越紧,他后穴被志刚堵着,薄唇被金嘉延含着,腔子里的胀痛再无处可去,推挤着从性器里最后撒出两股几近透明的精水便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
志刚和金嘉延同时感觉到晓初忽然软了下去,如同脱线的木偶没了生机一般,于是都抬头看他。只见晓初歪着头双眼紧闭气息都停了,但过了数秒又转醒过来,虚睁着红肿的眼睛气若游丝哼着说道:“先生......是晓初不好......先生罚过我......便不要气了......”说完这句他又闭上了眼睛,说不清是昏了还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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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晓初的亲妈们都要气死了,但晓初不能就这样回去,咱们晓初岂能有败绩~
江南春事 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