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瑾大乐,按着他腰尽力抽送,顶得龚静心上下耸动,不住淫声浪叫,身下连连喷水,只弄得二人之间腻滑无比。

何瑾又玩新花样,因他得过解元,便叫他伏在桌上挨肏,同时还要依着此情此景作诗,字迹不清要挨罚,诗词不工也要挨罚。龚静心被他肏弄得笔都捉不住,哪里还能做得诗?只好胡乱凑几句口水诗应付差事,却无论如何写不工整,只能认罚,被何瑾赤条条按在桌上肏到烂熟,哀哀切切哭着泄好几次才算罢了。

付出如此巨大代价,却一直得不到准信,何瑾推三阻四地总是拖。龚静心不敢狠催,只得隔三差五去镇妖塔看那妖物。

古语有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这般三番五次私入镇妖塔,到底给人知觉了去,这一日半夜,便被好几个面目陌生的师兄弟堵在镇妖塔门外。

群~6 7~98 ~ 89?整理.2 22? ? 8 22: 8: 7

惊恶人拦路要挟 恨群道辣手摧花

为首一人身高体肥,挡在他面前恍如一座小山。“师弟哪里去?”

龚静心有些慌张,勉强镇定道:“来此小解,解完要回去歇了。”

“当面扯谎。”那人狞笑,“我们几个已经在这里藏了多时,你私入镇妖塔,都是我们亲眼目睹。怨不得上回你和大师兄要在镇妖塔私会,原来与妖物有染,那日竟是三人行吗?那何不再多带几个,让我等也凑个趣?”

龚静心勃然变色:“几位师兄说的什么话,我与大师兄两情相悦,关妖物何事?”

“嘿嘿,只管嘴硬,不如咱们去师尊那里辩说详细?”

这事绝不能让师尊知道,一旦泄露出去,别说妖物没有命,连何瑾也得跟着被狠狠责罚。龚静心只好软了口气,道:“不必惊动师尊,几位师兄究竟有何见教?”

几人相视一笑,道:“师弟美貌无双,我等也倾慕已久,师弟既然肯给妖物肏,那么妖物怎么肏弄,也让我等如此这般肏弄就行了。”

龚静心恨极,面上却故作平静道:“蒙师兄错爱,我不敢辜负。但今夜晚了,不如改约他日如何?”

“拣日不如撞日,就今日便极好!”那几人不由分说挤上来,捂嘴的捂嘴,拉手的拉手,扯腿的扯腿,把他架到僻静处,压在地上就扒衣裳。

他呜呜反抗,但双拳难敌四手,左支右绌,还是给那几人扒得精赤条条,有人捏乳,有人掰腿,无数只手在身上乱摸乱捏,让他恶心至极。最胖大那个道士已经脱掉裤子,光着两条肥腿站过来,淫笑道:“师弟当真一身好皮肉,做师兄的必要好生疼你。”说罢,便沉沉压了上来。

龚静心拼命挣扎,奈何其他几个死死按住他,热烘烘一根阳物在他裆里钻来钻去,被他竭力扭着避开,总是不得其门而入。那胖道士不耐烦,抡起蒲扇大的手重重抽了他一耳光:“敬酒不吃吃罚酒,再躲,老子牵狗来肏你。”

他被打得头昏眼花,半晌听不清声音,待醒过来,那道士的孽根已狠狠入了半条。他又疼又恨,双腿乱蹬,其他几个道士掐住他脚腕竭力分开,向两边下压,露出光溜溜的屁股,那胖道士得了方便,捧着他屁股,嘿一声奋力下压,噗呲一声尽根而入。

龚静心悲鸣一声,还要挣,奈何体内被人钉入粗长一根凶器,怎么挣也不过隔靴搔痒。那胖道士入了巷,狠命抽送几十次,让此处松动些,这才略喘口气,摸了一把他脸,笑道:“小师弟这里真是销魂洞,又热又紧。”

龚静心咬着牙侧过头,只当自己已经死了,一声不吭。

旁边几个连声催促:“快点快点!还有我们没轮到呢!”

听到这种丧失伦常之语,龚静心更是心如死灰。

那胖道士不再废话,压着他尽情肏弄一场,之后果然换人。待轮到第三个,龚静心已经没多少活气,双目无神地望着黑漆漆的夜色,死尸一样任由他们拨弄。那道士抽送几回,颇觉无趣,喊道:“他这处已经松了,不如我们两个一起入。”

此言果然激得死气沉沉的龚静心又惊跳起来,泣声道:“同门一场,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那几个色中饿鬼哪里管他死活,竟真的又上来一人,扶着孽根一起往他体内捅。

他疼得几乎昏死过去,那两人才堪堪一起入了个头部,发狠将他大腿竭力拉开,两个人按着,争先恐后挤了进去。

龚静心眼前一黑,竟疼到晕厥,不片刻,又被那二人的抽送顶弄折腾醒,直是生不如死。二人渐渐找到关窍,你出我入,我出你入,将好好一个俏郎君蹂躏得死去活来,惨白的脸挂着两行清泪,月色下显得分外凄艳。

群~6 7~98 ~ 89?整理.2 22? ? 8 22: 8: 9

清凌凌甫现少年 冷淡淡交付奇书

几人餍足离去前,那胖道士又恋恋不舍摸索了龚静心几把,笑道:“下回再找小师弟耍子。”

龚静心一动不动,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胖道士被他一双结了冰般的眼睛看得有些心寒,强笑一声,转身匆匆走了。

过了许久,龚静心终于攒出力气扶着地坐起身。他现在一身狼藉,万万见不得人,又想不起附近有什么水源可让他清洗,正踌躇,便听一个极清冷的声音在左近响起:“去镇妖塔,那里有水。”

“谁!”龚静心悚然回头。

月光下,一白衣少年慢慢自阴影中走出。

“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这里。”那少年静静地回答,“你们来了,又走了,吵人清净,还问我为什么在这里。”

想到方才种种俱给这少年看在眼里,听在耳里,龚静心悲愤至极:“你既然在,为什么袖手旁观?”

那少年抬眼望着他,一双眼珠子竟如琉璃一样光华流转:“这话奇怪。你是师门弟子尚无力反抗,我是你师尊的炉鼎,又能做什么?”

龚静心登时语塞。

少年靠住一棵大树,抬头安安静静看着夜空:“天要亮了。”

龚静心也跟着抬头,却看不出天色有亮起来的意思,不过听少年口气,大约是催他快去找水净身。镇妖塔中真的有水?他不记得见到过,但此刻死马当做活马医,也只得去碰碰运气,毕竟那少年没有骗他的理由。

少年在他身后四五步的距离,不即不离地跟着。等他打开镇妖塔一层禁制,那少年开口道:“你们师尊在我身上下了符咒,这里头,我进不去。你到二层用离火咒点亮,可在东北方墙上寻见一只小角挂着,那角中有水。”

一只小角中能有多少水?龚静心正犹豫,那少年又催道:“快去。”

他不由自主举步入内。

登上二层,念离火咒打出火球,果然在东北方的墙上见到一只光润可爱的小角挂着。他伸手取下,只觉小角触手生温,沉甸甸的,歪过来试着一倒,竟然真的倒出一股清泉,且源源不绝。

这定是个法宝。

龚静心就着这水掏洗干净身子,原本还发愁污水哪里去,不想那小角大头出水,小头竟会吸水,将一干水渍吸得干干净净,地面上了无痕迹。

他尽力整理好衣裳,也无颜去三层见妖物,默默地重新转回一层,见那少年还在门口站着,便躬身道:“多谢援手。”

少年摊开手掌,白玉般的掌心里放着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