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处红嫩小口已被肏弄得软烂服帖,此番再被肏入,更是软绵绵若喜不自胜。内里尚有无数浓精,肏入拔出,带着水声噗呲噗呲。龚静心羞不可抑,恨不得堵住自家耳朵。
何瑾肏到性起,将他双腿折至胸前,如抱小儿般托在怀里,腰胯飞快挺送,肏得他不断颤动,嘤嘤求道:“师兄慢点。”
何瑾又将他平放桌上,两条腿横着推开,握住腿根尽根而入尽根而出。慢是慢了,却次次捣在龚静心要害处,重重碾压,狠狠磋磨。他受不得,抓着何瑾手臂还是哭:“师兄,师兄,太重了……”
何瑾爱他眼泪,一滴滴舔去,待他颤抖稍止,将他翻成俯卧,提起腰肢自后捣入。龚静心早已不堪情事,哪里禁得起这个姿势,一声低低哀鸣,便瘫在何瑾手上。何瑾爱不释手地揉他身子,柔声安抚:“好师弟,今日辛苦些,让吾解了往日相思,以后绝不如此孟浪。”说着,胯下又开始猛抽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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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妖物道人生妒 睹春情承影无波
龚静心被肏弄得里外酥透,疲惫欲死,却还记挂着妖物,好容易挨到云散雨收,勉力勾住何瑾脖颈低声问道:“那妖物,会不会死?”
他气喘吁吁,满面春情未褪,便问起妖物,何瑾心中不快,但孽根尚插在小师弟体内未拔出,被夹得无比舒爽,雪团也似的身子软绵绵抱在怀里,摸一把色授魂与,他实在爱得狠,便安抚道:“放心,师尊已经信了吾等之言,此事便与那妖物无干。”他停了停,忍不住又道,“那毕竟是妖,师弟千万不要对之动了真情。师兄哪里不如他?叫你身在吾怀,心还念着妖怪?”
龚静心听出他的怨怼之意,只恐他记恨了妖物,忙道:“我只是一时情动难耐,又怕师兄笑话,因山上只那个妖物与我有过亲热事,故此才偷偷去寻他。不想因我之莽撞,险些害了他。”
何瑾面皮松了许多,低头又与师弟亲了个嘴儿,道:“情色乃人之大欲,无需遮掩。”
龚静心勉强笑道:“师兄说的是。”
何瑾抱着他不松手,龚静心无奈,便在他臂弯里昏昏欲睡。谁知何瑾当真精力充沛,歇了一会,身下却又渐渐硬起来。体内异样令龚静心蓦然惊醒,惊觉何瑾已开始上下蠕动,直是欲哭无泪,求道:“师兄饶了我,真的不能再弄了。”
何瑾见他已醒,索性大动起来,道:“明日吾便要去领罚,得有好些日子没法子与师弟亲热,师弟可怜吾,便让吾尽情滋润师弟一晚。”
龚静心还要推拒,无奈何瑾那条孽根在他要害处没完没了地研磨,磨得他只剩下呻吟的力气,只好闭目任何瑾弄去。
这一夜他几乎便没歇着的时候,全身湿淋淋俱是淫液,到清晨天光大亮,何瑾还在他身子内又射了一注。
他肚子却早已装不下了,何瑾才拔出去,浓精便一股股向外喷。龚静心无力合腿,哭着道:“师兄,救我。”
何瑾怜他这般模样,只是百般舍不得放手,便召出承影,叫他去弄热水。
乍见承影,龚静心一时愧悔无地,只将脸藏起来不敢看他,承影却似乎见怪不怪,管自烧了热水来报:“主人,热水好了。”
何瑾抱起龚静心到外间,亲自给他擦洗抹身,洗到私处,忍不住以指撑开嫣红小口很欣赏了一番,叫龚静心羞到极处。他这般羞涩难当,小口便会一收一缩,挤出一注注浓白淫液,看得何瑾心旌摇荡,恨不得再入进去大战三百回合。
只恨春宵太短。
好容易洗完,通身上下又被亲吻揉摸了几遍,何瑾才恋恋不舍给他盖上被子,叮嘱道:“好生歇息。”
龚静心几乎没听囫囵这四个字,便一歪头昏睡过去。
待他终于醒来,何瑾早领完鞭子动弹不得了。他拖着软绵绵的身子趴在何瑾榻前哭了一场,何瑾还要反过来安慰他道:“无妨,吾修为高,几日便好。”
龚静心摇头垂泪:“师兄对我如此,我粉骨碎身难以报答。”
何瑾握住他手,低声调笑道:“有师弟这句话,吾立时不痛了。若得师弟亲个嘴儿,吾还能再挨三百鞭子。”
龚静心大羞,红着脸默然不语,由着何瑾微微用力将他拉近,好一番偷香窃玉,直弄得他衣衫凌乱喘息微微,更增鲜妍。
何瑾叹道:“原先只与炉鼎采补,到今日才知双修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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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蜜一双恩爱 凄惨惨孤鬼伤身
趁着何瑾养伤,龚静心想尽法子讨好他,趁着他心情舒畅时求他再带自己进一次镇妖塔。
何瑾开始自然不愿,耐不住身娇体软的小师弟在榻前苦苦央求,到底教了他几句咒语,可打开镇妖塔禁制入内。如此,可不惊动塔内重重法阵。
龚静心好容易等到天黑,趁着四下无人潜入镇妖塔,一路找上三楼。
蜘蛛精还锁在此处,听见脚步响,妖物气息奄奄抬头望,却见是龚静心,忍不住泪如雨下。
龚静心疾走两步扑到他跟前,一把抱住:“你可受了伤?”
妖物咬唇不语,半晌才道:“我没事,你……可还好?”
“怎可能没事?”龚静心急得泪花闪闪。妖物显然比前几日见时憔悴太多,双目全没了光彩,胸前两点红肿发亮,各穿过一条细索与下体囊袋相连,身下湿淋淋腥膻腻滑,不知多少浓精泡着他下半身,精水中还飘着自妖物双腿之间沁出的血丝。
显然是遭过极酷烈的性事。
妖物强笑道:“他们也就那些本事。一个不行就两个,两个不行就一群,总要折磨得我点头才罢手。”
龚静心哭道:“你这样硬撑,迟早死在他手上。我已是他门下弟子,莫如你便认了炉鼎,我再向师尊将你讨来,虽然不得自由,总好过横死。”
“若他不给你呢?那时怎么办?”
龚静心迟疑片刻:“我去求大师兄,他一定会帮我!”
妖物目光极复杂望他一眼,摇头道:“玉昆,你天性良善,定会因此吃大亏。那个何道人……不可信。”
“大师兄真是好人。”龚静心安慰他,“今番我能来此,全赖大师兄成全。只因你是妖,他才不愿我与你交好。”
妖物只是摇头,却不再多说。
龚静心也不敢久留,抱着妖物和他亲热一会,便道:“我还会找机会来看你,金友兄千万保重!你但有伤损,我只有一死陪你。”
妖物含着泪道:“有玉昆爱我,我便拼着做炉鼎,也会留下这条命。”
龚静心回去后,果然找机会向何瑾打听。何瑾听说他想要炉鼎,热心给他介绍好几个,都是师尊收服众妖之法力高深者,作为炉鼎采补,事半功倍。龚静心又小心翼翼问:“若我想要蜘蛛精呢?”
何瑾登时沉下脸:“这个吾不清楚,师弟可自行向师尊讨要。”
龚静心不敢强逼,只恐何瑾去对付妖物,便闭口再不提,只是一意与何瑾欢好。何瑾果然被他之屈意奉承磨到心软,把玩着他的身子叹道:“吾找机会问问师尊。”说罢拈起他的阳物撮弄,低声笑道,“若事情成了,师弟怎么谢吾?”
龚静心红着脸分腿主动骑到他身上,腻声道:“我整个人都是师兄的,还有什么拿的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