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瑾恨得直跺脚:“吾饶你有什么作用!听见示警之人何止千百,师尊更是随时便到,到那时,开革你都是轻的,只怕你与这妖物都会被诛杀当场。你……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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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危局事急从权 迫形势无奈合体

这下唬得龚静心登时魂不附体,跌坐在地,慌道:“这可如何是好!”

何瑾也急得团团转,去窗洞看一眼,更是直搓手:“师尊已经过来了!”

倒是妖物头一个镇静下来,道:“是我不好,勾引了玉昆道人,叫你师尊杀了我吧。”

何瑾狠狠剜他一眼,怒道:“若杀你有用,吾早已将你斩作十七八段了!可……”他忽然顿住,目光转向龚静心,“吾有个主意可解危局,师弟可愿听吾安排?”

龚静心什么也顾不得了,连连叩头道:“求师兄援手!”

何瑾更无二话,三两下解开自己裤带,不由分说掰开他光溜溜的白腿,按住就肏。

事出突然,龚静心不等反抗已被破体而入,只觉师兄的孽根在自家体内横冲直撞,真切无比,断不是梦魇,霎时间悲从中来,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惨声问道:“师兄,为何,为何这样欺我……”

何瑾扣住他肩头将他狠狠按住,匆匆道:“事急从权!师弟莫怪!”龚静心哪里挣得过他!何瑾肏他比妖物又不同,既深且重,次次到底,他被肏得腰肢酸软,小肚子发麻,腿间淫水乱溅,却只是想哭。

失身于妖物已是不堪,如今竟梅开二度,被另一人肏弄了自家身子,如何还有脸面见人!

尤其蜘蛛精便在旁边瞧着,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本就被肏得软了,再哭,越发没力气,被剥掉半截道袍,露出白生生的身子,直如雪团一般。兼之腰身细瘦,在何瑾怀里被肏得摇摇晃晃,颤颤巍巍,便如风中嫩柳般娇软可人。

师尊登上三层,身后还跟着徒弟十数人,看到的正是这种淫靡景象。他重重咳嗽一声,喝道:“孽障!还不住手!”

何瑾仿佛惊得傻了,抱定龚静心全未松手,孽根硬铮铮戳在怀中人身子里,目瞪口呆半晌才大惊失色,忙“啵”的一声拔出来,跪地求道:“师尊,弟子错了!”

他一松手,龚静心失了支撑,软绵绵滑倒在他脚下,衣衫散开,露出雪白赤裸的腰腹,双腿之间水光醒目,淫水沿着屁股往下淌,地上转眼积了一小洼。

如此情景,叫那些定力不足的徒弟喘气都粗了,眼睛钩子一样恨不得将龚静心的衣裳再拉开些,最好连腿也一并再拉大些,好仔细瞅瞅私处风光。

龚静心已心如死灰,他浑身酸软,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只得勉力拉着衣角,紧闭双眼等死。

师尊蹙眉:“你们来此做甚!”

何瑾叩头道:“是弟子不好!因倾慕师弟风采,心存不轨之意,趁着今日师弟巡夜,特意将他勾引来此无人处,强其与弟子交合,玉昆师弟本来不肯,都是弟子色欲熏心!”

“既然倾慕与他,便该好生双修合练,怎的叫他在妖物面前出乖露丑!”

“是弟子错了!”何瑾连连叩头。

见大弟子额头已经磕出血,师尊颜色稍霁,道:“你既知错,便只罚你三十鞭子,明日去戒律堂领罚。你是大师兄,玉昆受你勾引,便不再罚他,他那十鞭子,你一并领了。”

何瑾赶紧又叩头谢恩。

龚静心这才明白何瑾苦心,想到何瑾要为自己挨鞭子,不禁感激涕零,师尊在,却不敢说话。

谁知又听师尊道:“师兄弟双修其实也是好事,只是你莫要索取过度,伤了玉昆修为。”

“是。”

“你二人适才交合未完,若此时停下,玉昆吃亏太狠,莫如你们便现在做完吧,我在旁也可指点你们双修之道,你几位师弟亦可从中受益。”

此言一出,龚静心先是大吃一惊,随即悲愤莫名。

只见何瑾迟疑道:“妖物……”

师尊袍袖一挥,将一直死死咬着牙低头不语的蜘蛛精收入袖中,淡淡道:“好了。”

显然师尊并未尽信,要用这极端侮辱的法子叫他们自证。何瑾还在犹豫,龚静心哪里能让仗义相助的师兄为难,何况方才已经被那般肏弄过了,如今不过再入巷,一次两次也没什么分别,便狠下心肠,主动抱住何瑾:“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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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师尊当众指教 热师兄私心求好

众目睽睽之下,这场交媾既羞耻又淫邪。龚静心紧闭双目,放软身子,权当自己死了,任由何瑾尽情肏弄。何瑾极精此道,翻来覆去肏得他已死去活来好几回,却还不泄,倒是看得几位师弟熬不住,以学习双修之道做借口,纷纷将自己的炉鼎放出,一时塔上淫声四起。

师尊始终清冷的声音因此显得异常突兀,不紧不慢地说着双修之关窍。

何瑾本就修为最高,悟性也强,一一照做下来,很快找到龚静心的要害处不断捣弄。龚静心被捣得浑身乱颤,哭个不住,后来已近昏沉,喃喃求着:“师兄,师兄,饶了我,饶了我!”

他越求,何瑾越是精神百倍,直逼着他连泄三回,浑身汗出如浆,体软如酥,这才将浓精射入他体内,因又多又快,激得他又哭了一场。

何瑾怜爱万分地给他裹好衣裳,抱起在怀里,对师尊道:“师弟体弱,万万坚持不住了,弟子先送师弟回房歇息,明早再去领罚。”

师尊点头应允。

一路回房,龚静心两腿之间的精水淋淋漓漓便流了一路,他无力地低声道:“多谢师兄。”

何瑾收紧手臂,在他面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既然吾已与你有肌肤之亲,便不会负你,又何必说谢。”

龚静心苦笑摇头:“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脱难罢了,师兄不必委屈自己。”

“非也。”何瑾断然道,“适才吾与师尊说的话有些本就是真的,吾的确倾慕师弟已久,只是自惭形秽,不敢开言,今日能与师弟成就好事,吾如登仙境。”

此言大出龚静心意料之外,他瞠目结舌半晌无语。何瑾不再多说,匆匆将他抱回二人房间,取软布为他擦拭身体。

龚静心仍是全无气力,软绵绵躺在他怀里,何瑾擦着擦着,手渐渐便重起来,龚静心警觉道:“师兄?”

何瑾涨红脸:“师弟实在太美,吾忍不住。”他将手停在龚静心两腿之间眷恋不去,反复摩挲那处丝滑肌肤,道,“师弟怜吾,再……再让吾亲近一次吧。”

龚静心面红耳赤,转头望向墙壁,情知此时拒绝其实全无用处,反倒让山上唯一肯帮助自己的师兄寒心,纠结半晌方道:“师兄屡屡有恩于我,我无以为报,只这身子,若中师兄的意,便……便只管……只管……”

何瑾大喜过望,哪里用得他说完,以唇相就,先缠缠绵绵亲了个嘴儿,继而便又覆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