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龚静心有些犹豫,“是不是不大好?”
“怕什么,里头的妖怪都捆得结结实实,又被法阵禁制住全部法力,一丁点危险都没有。咱们需要小心的只是别让师尊发现而已。”
看他还在犹犹豫豫,滕仁再加一把火:“大师兄抓回来的蜘蛛精也关在里头。那妖物当年那般欺辱你,你不想瞧瞧他倒大霉的模样吗?”
听到这话,龚静心再无一丝犹豫,点头道:“好,我随你去。”
古人云:“多一事莫如少一事。”诚不我欺。便是龚道人因一念之差偷偷前往镇妖塔窥探,便又生出无数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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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弟子逾墙探塔 奇法阵锁怪镇妖
滕仁所说的入口在镇妖塔二层。这座塔共有九层,一层入口有禁制,除得了师尊许可者之外,是无法进入宝塔的。但塔外有棵大树枝桠繁茂,其中一根长枝恰恰正在镇妖塔二层的窗户前头。若顺着树爬过去,便可从那个窗洞钻入宝塔。
龚静心仰望那处窗洞片刻,一开始有些踌躇,只觉如此逾墙而入颇为不雅,然滕仁已将袍子塞进腰带,往手心吐两口吐沫,蹭蹭往上开始爬了,还悄声招呼他:“磨蹭什么?一会天亮了!”
他咬咬牙,也学着滕仁的模样开始爬树。依着解元郎原先的体质,要爬树或许也行,却爬不了如今这样快,山上修行数月,别的不说,他身体着实已康健许多。
眼看着爬到那根大枝上,两个人沿着枝干颤颤悠悠往前爬,好不容易才爬到窗洞口,滕仁先一步迈上去,转身冲龚静心伸手:“快来!”
两个人钻入窗洞,小心翼翼站到塔内的地面上。只见这二层塔灯火幽暗,似乎除了上下阶梯什么都没有。滕仁悄声道:“我上回来还见到这里有一只妖,今日不见,不知哪里去,咱们去三层瞅瞅。”
二人蹑手蹑脚顺着楼梯上三层,还未走完一半楼梯,已听到三层有沉重的呼吸声传下来。二人大为紧张,互相打了半天手势,最后还是滕仁胆大走在前头。
可他才探出一颗头,就吓得又缩了回来,脸色煞白低声道:“那妖怪长颗美人头,却睁一双血红的眼睛蹬着这边,好怕人!”
听一声美人头,龚静心反倒胆子大起来,越过滕仁身侧也探头上去。
却见三层中光芒微微闪烁,是天上地下两个法阵在发光,法阵正中有只妖怪全身赤裸,双手被反着高高挂起,半跪在法阵中央,一双眼果然血血红红的瞪着这边。
不是蜘蛛精又是哪个?
二人目光在空中碰到一处,龚静心百感交集,说不清楚心中是悲是喜。
蜘蛛精开始神色极凶狠,待看清来人是龚静心,却结结实实怔住了,过好一会才低声问道:“玉昆,是你吗?”
“是我。”
“你做了道士?”
“是。”
随后又是相对默然,心中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滕仁等了好一会,见龚静心木呆呆似失了魂魄,忍不住催他:“该走啦,再耽搁被人发觉可大大糟糕。”
龚静心浑然不觉,竟一步步向那妖物走去。滕仁慌的拉住他,又被他甩开手,眼看龚静心一脚已踏入法阵,整个三层光芒大作,照的四周纤毫毕现。
滕仁情知不好,师尊必然察觉,也顾不得等龚静心,独个转身就跑。
龚静心对这一切全然不知,只是一步步走向那妖物,到距离两步远的地方才停下。
除一双赤眼,蜘蛛精如今是完完全全的人形,容色极美却颇显憔悴。尤其赤裸的身上青紫处处,仔细看,两腿之间还有些不堪的水迹。
蜘蛛精见他如此打量自己,努力并拢双腿苦笑道:“莫看了,一世英名,如今尽付流水。”
他不动还好,这一动,却露出身下一根长长的粗棒在地底伸出,直挺挺插入他后庭,随着他的姿势变动,那粗棒宛如活物一般,跟着扭曲颤动,只弄得蜘蛛精不住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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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苦衷妖精垂泪 怜绝境道士献身
龚静心吃惊道:“这是……”
蜘蛛精脸色涨红,恨声道:“那杂毛老道不是好人!他先用法阵困住我,时时阴风如刀切脔割,着实生不如死,想出法阵,就要甘愿被他肏弄。我挨不得,只好雌伏。谁知他得寸进尺,竟要逼我做他炉鼎!我咬紧牙坚持不应,他便使这歹毒法子,让我被情欲镇日折磨,偏无由得解,每日只有被他糟蹋肏弄那一时片刻可以略松快些。万幸今日能见你一面,再被那老道折磨些日子,我便只得与他结誓做他炉鼎,到那时却无颜见你了。”
说着,已垂下泪来。
龚静心听着万分后悔,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捆着妖物的绳索闪着金光,碰一碰都手麻,凭他微末力量是万万解不开的。
蜘蛛精看他如此,泪雨中却又挂出笑来,勉力道:“不必忙了。今日能见你一次,已是侥天之幸。玉昆,你再抱我一抱,挨我一挨,我死也甘愿。”
龚静心不免心如刀绞,含着泪抱住妖物,道:“是我害了你!”
赤条条温热滑腻的肌肤入手,他按捺多日的情欲不由汹涌翻动,血沸难消,忍不住开始四处摩挲。妖物喘息微微,以唇相应,二人登时亲得难解难分。正忘形,妖物忽然浑身剧颤,龚静心吃一惊,松开手,便见妖物身下那粗棒居然正如活蛇一样猛钻猛捣,只弄得汁水四溅。妖物蛇一样扭动挣扎,浑身肌肤潮红汗湿,一边喘息,一边泪水涟涟望向龚静心:“冤家,我是为你、受这般、罪过!这鬼东西、能、读出我、心中欲念,我越有欲望难纾,它便、便捣得越狠。”
只这几句话功夫,那粗棒已凶恶至极地抽送百余次,只捣得妖物双眼翻白,体似筛糠,孽根硬如铁,偏偏怎么也泄不出,只苦得银牙咬烂,直是生不如死。
龚静心急得也垂下泪:“如此,该如何是好!”
妖物强忍着呻吟道:“要长久救我,怕是、不成了,若要、暂解我、此时苦痛,却要、却要委屈、玉昆你、再、再俯就我、一回。”
龚静心迟疑良久,想到既往种种,又见妖物此时可怜情状,一咬牙,道:“你且闭眼。”
妖物依言闭上眼睛,龚静心狠狠心,解开裤子撩高道袍,分双腿骑到妖物身上,低声道:“得罪。”便慢慢坐了下去。
二人此处都是久旷,这一来便如干柴遇着烈火,开始还干涩难入,不消几十次起落便已滑溜如意,进退自如。
情热时,龚静心紧紧抱着妖物,与他亲嘴弄舌,竟觉之前交媾多次,却从未有今日这般畅快。
意乱情迷中,忽然听到有人大喝:“你在做什么!”
如一盆凉水劈头浇下,龚静心悚然惊醒,猛回头,却见竟是何瑾站在楼梯口处。
他面红耳赤,无地自容,讷讷地才要辩解,何瑾已冲上来一把将他从妖物身边拉开,怒道:“轮值守夜擅离值守已是不对,擅闯镇妖塔更是大罪。尤其你身为师门子弟,竟然对妖物主动献身,便是不要命了吗!”
龚静心顾不得整理衣裳,扑通一声跪倒,求道:“师兄!看在你我往日情分,饶师弟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