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物?”龚静心未接。
“真正的双修之法。”少年道,“你师门一系修的是阴阳双修法,本是阴阳补益颠倒互用之正道,偏你师尊走上炼炉鼎采补的邪路,因此功力突飞猛进。他门下弟子俱是如此,据炉鼎之精气化为己用,乃是个欺弱补强的捷径。你若不用炉鼎,要报仇千难万难。我给你这本书也有采补炉鼎一说,却不单单抽取,更有与炉鼎双修之道,比他那个邪法强过数筹。你师尊这些年不断探问这本书的下落,我始终未吐一言,今日终于见到有缘人,望你珍惜。”
“你是妖,我为什么要信你?”
“你不是妖,他们却待你如妖。”少年如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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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情海常辜负 似真似幻苦别离
龚静心虽收了那书,心中仍是踌躇。他固然恨极那几个糟蹋凌辱他的道士,却尚念师尊与大师兄救护庇佑之德。他无根无基,乃是投靠来的孤儿,然自到山上,衣食起居,师尊一毫也没委屈了他,该传授的道法亦毫不藏私地倾囊相授。只一个双修法尚未尽传,但看那日在镇妖塔上的光景,连大师兄何瑾也未窥全豹,他才拜入山门几个月,学不到这一步也在情理之中。想起大师兄,他尤其心中酸软。何瑾拼命自蜘蛛精手里把他救下来,带他上山,又一心护着他,爱他,他却还念着蜘蛛精旧情,何瑾也只是面色不好看,从未说他忘恩负义不知好歹。甚至他要进镇妖塔与蜘蛛精私会,何瑾都答应了。如此深情厚意,又何时能还得上?
因此若非逼不得已,他还是想请师尊和大师兄主持公道,惩治那几个恶徒,只是一时想不好如何措辞。
左思右想,心乱如麻,他又不敢再去镇妖塔,便时常恍惚出神。何瑾不知他心思,只道他还记挂着蜘蛛精,为哄他高兴,到底去向师尊开口讨要。师尊却道蜘蛛精野性未训,虽已订约,还需调教数月才可给弟子用。想到蜘蛛精在镇妖塔上的惨状,龚静心一日也等不下去,死活磨着何瑾又去求师尊,道蜘蛛精便是败在何瑾手上,有何瑾镇着,蜘蛛精不敢造次。这么一再讨要,终于让师尊不耐烦,重重申斥一番,何瑾不敢再问,羞惭退下。
龚静心见这条路走不通,只好再打听还有什么别的途径可以将蜘蛛精要过来。何瑾道,师尊有时会召弟子去内堂传道,若彼时发掘某炉鼎与弟子天性契合,也会即时赏赐。龚静心大喜,赶紧问怎么才能获得去内堂修行的机缘,何瑾面色怪异地沉默一会,道:“若是小师弟,或许可以直接去求师尊,说不得便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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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静心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妥,开始没有想得十分明白,但他毕竟聪慧,待静下来细想,忽然便明白了其中关窍,不禁既惭且羞。所谓内堂传道修行,显然便是师尊与弟子面对面直接传授双修之道,换言之,便需弟子与师尊交合。
所以何瑾的神色才会那般奇怪。
他犹豫了许多天,直到有一日偶尔与何瑾分开,独自在山上行走,险些再被那几个曾经奸污他的道士截住,终于下定决心。
与何瑾双修的身份根本拦不住那几个道士对他欺凌侮辱,或许只有做了师尊的入室弟子,与师尊有肌肤之亲,那几个人才会有所收敛。若能得师尊宠爱,日后吹吹枕头风,也好找理由要师尊惩戒他们。
但却要付出不堪的代价。
唯一可堪告慰的是他的身子早已不干净,再多一个人肏弄,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何瑾得知龚静心的想法时,颇难过了好一阵。他不能阻拦师弟上进,却委实舍不得将心爱之人拱手献给师尊。龚静心也自知这个决定大大伤了大师兄的心,便加意逢迎,与何瑾连着欢好十余日,由着何瑾将龙阳十八式从头耍到尾,连何瑾的精水都肯吞进嘴里。
见龚静心如此屈节侍奉,何瑾感动之余越发舍不得,灯火彻夜不息,搂定小师弟不愿松手,连连亲嘴弄舌,肏弄时更是仔仔细细盯着他看,似要将他在榻上这般颠倒情态刻在心里一般。
师尊果然准了,何瑾并不奇怪。龚静心之容貌资质,比那炉鼎少年毫不逊色,何况他出身清白,饱读诗书,又聪慧敏锐,正是最好的衣钵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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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亲传学无止境 求进益对手常新
来玉泉山已有半载,龚静心头一次走入师尊卧室。卧室中别的也就罢了,一张榻最是宽大,少说也能睡七八人尚绰绰有余,榻上被褥已铺就,大红锦被醒目非常,看得他耳热心跳。
他来之前已得了详细嘱咐,斋戒沐浴净身更衣,穿一身雪白柔软的宽袍,在小道童引领下在一处蒲团上坐定等待师尊前来。
静静等了约莫一炷香功夫,师尊来了。显然也已沐浴过,宽了外衣,只穿一件松散寝袍,露出强壮的胸肌。龚静心紧张到极处,拜倒在地,口称师尊。
师尊一如既往般和蔼,亲自伸手扶起他,先夸赞一番他努力上进,继而考察他既往所学,最后才将话题引到眼下。
“听何瑾说,你一意想讨那个蜘蛛精做炉鼎,不知那妖精有何特殊之处,让我爱徒念念不忘?”
龚静心来之前就猜到师尊会有此一问,忙答道:“是徒儿糊涂。只因先前那妖精欺辱过徒儿,徒儿便想收他做炉鼎,以示侮辱罢了。”
师尊微笑:“孩子话。你是人,他是妖,你与他斤斤计较,便如与一只吠犬计较一般毫无意义。你如此聪慧,万不可浪费在无谓之事上。”
“是,徒儿记住了。”龚静心答应。今日才来,不好和师尊强项,要讨蜘蛛精,日后还有机会。
师尊笑容满面地打量着他,看了好一会,才抬手解开他的衣袍。龚静心战战兢兢不敢动,由着师尊剥光他衣衫,引着他的手来到榻前。他不敢抬头,面前只有师尊半裸的胸膛。师尊轻轻一推,将他推倒榻上,随即开始宽衣。
龚静心不敢再看,赶紧闭上眼,只听悉悉索索一阵,便有个沉甸甸的身躯压过来。
大约是体贴他第一次与师尊交合,师尊并未难为他,颇耐心细致地用玉势扩开他的后庭,这才款款而入。让龚静心难以承受的是师尊的持久力,几乎整夜肏弄,师尊元阳未泄,他反倒丢了三四次之多。经此一役,师尊摸准了他性事中的弱点,第二日开始,便逐样教他如何摄神累气,如何固锁精关。回到自己住处,龚静心不由将当日所学与那炉鼎少年所赠之书所载两厢对应,很快便发觉其中异同。他本来聪慧,一点就通,再有师尊言传身教,有那本奇书之高深学问辅助,进益一日千里。师尊大为欣慰,待他小成后,便召来一名炉鼎让他们交合。
龚静心头一次居于上位,开始颇为惴惴,但师尊给他找来这炉鼎柔顺异常,他紧张之心渐去,竟在头一次与炉鼎交合时就成功锁住两次精关,使交合时间远远超过师尊事先预期。
师尊更是欢喜,尝与诸弟子谈论,道玉昆徒儿是他所见资质最佳者。群徒纷纷祝贺,龚静心偷眼看何瑾,见他神色冷漠,不敢再看,又将目光转到他处,却在殿外极远处看到那几个欺辱过他的道士,因那名胖大道士甚是显眼,故而虽那几个站得远,他还是一眼便认出了。
如今他坐在师尊座下,那几个师兄远在殿外,再要欺辱他已是万万不能。
想到此节,他心中无比畅快。
随后,与他交合的炉鼎每日变化,有时师尊会让他单独与炉鼎交合,有时却是三人同榻,炉鼎或承二人,或只承龚静心,龚静心再承师尊。开始他难以接受这种乱交,被师尊用术法困住手脚,与炉鼎一前一后强了他几回,他便不再反抗。
终于有一日,蜘蛛精被带入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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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窟重逢蜘蛛精 欲海难禁向日恩
见到那张熟悉的美人脸,龚静心竭力压抑,才让自己的呼吸显得依旧平缓。
蜘蛛精显然也没料到会在这里撞见他,本来赤裸着身子也毫无羞色,忽然便局促起来,双手不由捂住私处,不愿再向前走。
见此情景,师尊淡淡嗯了一声,声音不大,蜘蛛精却惊得体如筛糠,连忙跪倒请罪:“主人饶命!”
原先何等骄傲的妖精,如今竟然变得这般卑微小心,龚静心鼻子一酸,默默低下头。
师尊简单吩咐几句,便叫龚静心与蜘蛛精交合,自己坐在一旁观看。龚静心深深吸了几口气,大步上前,打横抱起蜘蛛精转身向床榻走去。他在自家身子挡住师尊视线时,对怀中的蜘蛛精用口型说道:“别怕,一切有我。”
蜘蛛精一双含情目怔怔望他片刻,便放软了身子。
龚静心与蜘蛛精欢好过许多次,对他的身体极熟悉,却是头一次以上位的姿态看这具身体。大约是之前被摧残得狠,蜘蛛精身上还有许多指痕咬痕,胸前两点乳珠红肿不堪,柔软的阳物根部尚留着绳子捆缚过的痕迹。至于腿间……打开他双腿后,龚静心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从囊袋到后庭,竟然有明显被烫过的伤疤。
他忍住泪,尽量动作如常地开始摸索揉捏蜘蛛精的各处肌肤。蜘蛛精本就对他情根深种,被他这般摸上身,情动得异常迅速,不片刻便肤现潮红,喘息微微地开始错动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