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忍不住重重喘息了一声,双腿无力地向两边垂落。他怔怔望着身上的人,嫣红的嘴半张,目光长久停留在龚静心的唇上。
龚静心被他看得心跳如鼓,低头含住他嘴唇辗转吮吸。白泽再次发出极其甜腻的鼻音,肉壁痉挛着绞紧,腰身绷直,胸口拼命挺向他。
那种无法形容的香气再度氤氲而起。
白泽已经醒了,看到是他,却又动了情。龚静心鼻子有些发酸,他紧紧抱着白泽,贴着他轻声耳语:“师尊在。”
少年瞬间明悟,紧咬住嘴唇,胸膛急剧起伏,拼命压抑着本能,却又要交出自己的身体,任由龚静心将他肏弄出精。
这过程极压抑极痛苦,他的身心原已被师尊长久的蹂躏摧残到破败不堪,全靠极强的韧性和决心苦苦挨着,被镇妖法阵剥夺他的妖力后,再被师尊这般凌虐侮辱,他失了妖力支撑,难以控制自己,便渐趋崩溃,如果此刻在他身上施暴的人不是龚静心,他早已坚持不住。
好在是他。
同样的动作,是他,一切痛苦都似乎变成了情欲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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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骗局代妖受过 遭酷虐细审当初
白泽第二次在他身下出精后,师尊才出言叫龚静心停下,将白泽收了,道:“来,让为师看看玉昆的进益。”
龚静心怀抱中骤失白泽,依依怅然,却不敢露出分毫端倪,由着师尊将他拉了过去。
师尊将他推得弯腰跪伏在榻上,孽根抵住丝毫未做准备的小口,毫不留情昂然直入。龚静心猝不及防,疼得冷汗直冒,跪在榻上哆哆嗦嗦求道:“师尊,师尊,疼!求师尊怜惜徒儿!”
师尊扣住他手腕,反拗到背后,分别捆在方才吊着白泽的绳索上,从背后掐着他腰,用阳物将他钉死在榻上,这才道:“你在我面前弄鬼,怜惜孽畜,那便代他承受好了。”
龚静心才知并未瞒过师尊去,只不知师尊看出多少,生怕言多必失,不敢辩解,更不敢挣扎,只好咬牙忍着。好容易熬到痛感稍轻,才喘过这口气,师尊又换了新姿势肏他。
师尊身躯高大,站在榻上这般提起他腰臀居高临下研磨,不数下便磨得他整个小腹都酸得厉害,一种让魂魄都为之颤抖的感觉从尾椎飞也似地上行,几乎在瞬间便霸占住他全部头脑。
师尊平素肏弄他时以教导为主,浑不似今日这般残暴。龚静心几无抗拒之力地被他尽情抽送,反吊在背后的双臂很快便痛得没了知觉,双股被拍打到红肿破皮,师尊亵玩他阳物的动作更几乎当他是个无知无觉的死人。他便在这样极度的疼痛中被肏弄得泄了身。
泄身之后最是不堪孟浪,师尊却片刻未停,再度肏入,如此彻夜不休,直到将他肏得全无精水滴出,阳物颤巍巍挤出几滴血,这才终于停下。
龚静心已经死去活来无数次,瘫软在师尊身下动弹不得。师尊抚摸着他光裸汗湿的后背,淡淡道:“有人和我说,你那几位师兄之死,与你有关。”
龚静心迟钝地思考良久,才明白师尊所言何意,他待要开口解释,却被师尊将手探入他口中亵玩他的舌头,弄得津液四溢,狼狈不堪。
他呜呜地模糊求着,好半天师尊才撤出手指,改拧住乳粒重重地掐。龚静心疼得打颤,强忍剧痛辩解道:“徒儿、徒儿冤枉!徒儿与那几位、师兄、无冤无仇,有、有什么理由、害他们?请师尊、明察!”
师尊孽根还在他体内蠕动,口中所说却与这最紧密的接触迥然不同:“何瑾死后,山中除我以外,以你为尊。若从这里看,你确有重大嫌疑。但以你之力,绝无可能同时对付那十几个人。这样看,那指控却又毫无道理。”
龚静心已无力集中精神,昏沉沉道:“师尊春秋正盛,弟子无心庶务,没有、没有与大师兄争权、之必要。”
师尊又顶弄他几下,贴着他耳根听他痛苦的呻吟,过了好一会才道:“说的也是。这么看来你真是冤枉的,为师错怪你了。”他重新提起龚静心的腰,拍拍他屁股,淡淡道,“替为师绞出来,便放你回去。”
龚静心拖着虚浮无力的脚步离开不久,一人从另一扇门走入师尊房中,伏地问道:“师尊如今可信弟子的话了?”
师尊对此人来到毫无异色,却只是望着龚静心离开的那扇门若有所思,片刻后道:“我无法为你重塑肉身,竭尽全力也不过让你在这替身傀儡中多活数载。此事是为师对不住你,你还有什么心愿尽管提出来,为师尽力满足。”
“弟子如今就是行尸走肉,别无所求,只求师尊不至为奸人所害。经过今夜试探,师尊也应看出他的真面目,如此欺师灭祖之徒,死不足惜。弟子以为,与其让他死个痛快,莫不如让他为自己做过恶事赎罪。”
“哦?你的意思是?”
那人模糊的面目上依稀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师尊以为,叫他做个炉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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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危局道士思退 知惊变亡在旦夕
“玉昆!你这是怎的了!”龚静心进门时面色如此难看,蜘蛛精一眼便看出不对,抢上来将他一把抱住。
龚静心无力地摇摇头,低声道:“不要声张,扶我去榻上,挂好帐子。”
他的四肢冰冷,手脚打颤,被扶着走尚要踉跄,这分明是真元极度受损的模样。只是去师尊房里过了一夜,怎么会损伤如此巨大?难道师尊对他做了什么?
蜘蛛精正胡思乱想,却听龚静心有气无力道:“为我取朱砂笔并黄符过来。”
“不行!你身子正虚弱,不能做法。”
“来不及了。”龚静心苦笑,“师尊已疑我甚深,昨夜先用白泽试探我,我不知就里露了马脚,他随即亲身与我交合,横加凌虐并强行侵入我灵脉探查,要趁我本能抗拒时摸清我的功法路数。好在我那时已醒悟,索性任他弄去,此举令我受损过巨,一时半刻补不回来,若师尊此时发难,我抗拒不得。好在这般不动真气,他便看出了什么也一定不知全貌,我们或尚有一线生机。”
蜘蛛精越听越是焦急:“那怎么办?我们立刻逃走吗?”
“不慌,我这不是在想法子吗?”龚静心见他惶急之下已乱了方寸,后悔方才说得太严重,便笑着摸摸他脸,道,“你取朱砂笔与黄符来,我一边弄一边与你分说。”
“这是玄灵咒,可令你维持妖身,不至被镇妖法阵立时打回器形,且妖力不损。只是时候太短,只一炷香功夫,不到关键时刻不要用。”
“这是金刚符,可成护甲,为你挡住护山大阵的攻击,逃出山门不成问题。”
“这是……”
蜘蛛精越听越不对,按住他手蹙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叫我独个逃吗?你不走,我也不走!”
龚静心反握住他手,微笑道:“我知道,但你在这里帮不到我什么,反成我软肋。莫不如先下山,我是青羊宫亲传弟子,一个人怎么都好支吾,可寻隙逃走与你会合。”
蜘蛛精半信半疑:“其他妖精呢?不管了?”
“待我慢慢想法子,总之你先走,你安全了,我才敢放手施为。”
“你打算怎么做?不说清楚我不走。”
龚静心正待再劝,忽然听到有人轻轻敲窗:“解元郎?”
声音极低极微弱,依稀是白泽。
龚静心大吃一惊,如今山上处处是法阵,白泽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