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而已。”师尊哂然一笑,“宽衣上来。”

龚静心咬着嘴唇犹豫半天,才在师尊反复催促下脱光衣衫,爬上床榻。

师尊从少年身子里拔出一半阳物,将手指顺阳物边缘挤入少年穴口,竭力撑开一条细缝。少年呻吟极其惨痛,身子抖得厉害,汗珠雨一样落下。

“来,肏进来。”

龚静心大惊,只师尊一条孽根加两根手指,白泽已经不堪承受,然听师尊的意思,竟是要他也一起插入,做个双龙探洞。这让白泽怎么受得了?

“这……徒儿,徒儿不敢与师尊同享。”

“肏进来,不用怕。”

龚静心只是摇头:“师尊,徒儿真的做不到。”

师尊看了他许久,忽然按住少年的腿心,将他压向自己胯间,自少年身后既深且重地飞快肏弄起来。

少年手腕脚腕被高高吊着,随着师尊的动作,身子来回摆荡,绳索下血痕清晰可见。他的身子也在不断痉挛,汗滴大颗大颗往下流,显然极痛苦。

龚静心想起与白泽林中幽会时的光景,彼时少年何等魅惑,便是那次在师尊房中第一次与白泽交合,有师尊压制,少年依旧显得游刃有余,哪里像今夜这般,仿佛只剩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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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迷途妖兽显形 枉教诲道士不悟

他不忍再看,低头闭上眼睛。

啪啪肉体拍打声连绵不绝,少年声息早已渐至于无,然拍击声依旧许久方休,师尊声音再度响起:“来。”

龚静心一惊,抬眼看去,见师尊已从少年体内撤出,直挺挺的孽根全未软下,却对他道:“换你来肏他。”

少年垂着头,似乎已经昏迷。大开的腿间露出尚未完全合拢的小口,内里红熟软烂,瑟瑟抖动出晶亮的水光,看起来极为可怜。龚静心纠结万分,终于再度拒绝道:“师尊,这炉鼎已经不堪情事,徒儿不敢再弄,恐伤他性命。”

师尊又催他两回,他总是不肯,师尊探手过来托起他下颌,仔仔细细盯着他眼睛:“你在怜惜他?一只炉鼎?”

“不是。”龚静心立即答道,“徒儿只是不想徒伤性命。”

“若我说他决计死不了,你待怎样?”

“徒儿……徒儿……徒儿真的下不去手,请师尊宽恕!”

“他是只妖!你在怜惜一只妖。”师尊钳住他下颌转向白泽,手指拈诀飞快念了句咒语,赤裸裸潮红娇嫩的少年登时变成一只毛茸茸狮子样的奇兽,四蹄倒挂,通体雪白长毛一直垂到榻上,额上一只断角似乎还有水汽氤氲。

“这是水泽中的妖兽,一动念便可兴风作浪,残害农田,伤及无辜。当年多少道友前去捉拿,都死在他手上,可想而知此兽之凶戾暴虐。只是平日里化成人形,又容貌昳丽,便看起来无害。如今我叫他现出原形,你可睁大眼睛看清楚,他与人可有半分相似?可值得你怜惜同情?”

龚静心被迫望向白泽兽。眼前的妖兽已没有少年半分艳色,虽然体形并不巨大,蹄爪利齿锋芒未露,却实实在在是只兽。

与人迥异的妖兽。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况是妖?你是人,他是妖,妖或伏诛或降伏于人,只有这两条路。我念他亦是天地间一生灵,网开一面,未加屠戮,只令他为炉鼎,已是仁慈。难道玉昆希望我杀尽天下妖魔?还是希望为师纵他继续为恶四方?”

“徒儿以为,师尊可以教化他们向善。”

“可笑!你可以教化虎豹不杀生吗?妖便是妖,凶顽乃其本性,即便迫于你之强悍不得不低头,待你稍有疏忽便会立即反噬。你未来总要执掌玉泉山门户,如此天真,我青羊宫岂不要毁在你手里?”

“徒儿并……”龚静心本来想说他并没有继承青羊宫的野望,随即醒悟到此言不妥,半截拐了个弯,道 ,“并未曾想的这般深远,师尊教训的是。”

师尊盯了他半晌,放开他,再拈诀令少年变为人形,道,“现在愿意去肏弄他否?”

白泽惨状依旧,龚静心天人交战,迟疑不定。

“妖不是人,类畜,此等妖怪只不过假借人形迷惑人心罢了,本质不变。对畜类,无需怜惜。”

龚静心被逼不过,几乎生出便与师尊挑明本心的念头,正要开口,忽然心中一动,想起承影。

承影那时已然危殆,他逆运师门之法与之交合,不但无害,对其反而有益。如今白泽显然是因妖力被制又同时被采补过甚导致真元受损,因此才不堪情事,若用同样的法子,或可解当下之困境。

一念及此,他立即俯身道:“徒儿明白了,徒儿谨遵师尊教诲。”说罢,凑近白泽, 揽住少年细腰,将他双腿盘于自己腰间,托着他的双股,对准红熟小口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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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软粉面含春 香馥馥花容自献

白泽浑身剧颤,肉壁如活物一般绞住他,几乎让他难以入到底。龚静心吐出一口气,再将他腿分开少许,腰胯用力一挺,这才尽根。

少年泣声呻吟,如猫儿般柔软。龚静心不忍骤施手段,便将他贴身抱在怀里,缓缓前后摇送。

他对白泽毕竟与承影不同。如此贴肉挨着,感觉少年犹如没骨头一样软软贴在自己身上。他忍不住越抱越紧,时而抚摸时而亲吻,身下不紧不慢向上顶弄抽送,待白泽绞得狠了,便停一会,直到他呻吟声渐弱,再继续肏弄。如此柔缓的交合持续时间极长,白泽垂着眼皮,还是没有力气睁开,却已被这样舒适的性事激出甜腻鼻音。

龚静心不由托起他下颌,含住他的嘴唇。少年的嘴唇软嫩冰凉,带着无法形容的甜意,舌尖柔滑得仿佛一触即化,他将少年唇舌吮吸过来竭力纠缠,抚摸的手渐重,身下也开始加快速度。

白泽的腰越来越软,越来越烫,似乎若没有他的托抱,便会立时融化为两段。龚静心将手贴在他腰上,感受着掌下细细碎碎的颤抖。

少年的肌肤柔嫩无比,从后背到大腿顺流而下,无处不销魂无处不可爱,与他紧紧相贴的腿心更加热烫娇软。他无法控制地抓着少年的腿向两侧再分开,用力按向自己,让二人贴得更紧,让他入得更深。

少年受不住地哽咽一声,满面娇红,长长的睫毛上滚落晶莹泪滴。

他慢慢蠕动阳物,碾压少年体内颤抖的肉壁,少年抖得停不下来,肉壁沁出一股股滑腻水流包裹住他,令抽送变得顺畅无比。

不知何处来的飘渺香气升腾而起,萦绕住二人,少年全身都蒙起一层薄雾,肌肤变得滚烫滑溜,随着每一次抽送发出娇软悠长又颤抖的呻吟。

原来白泽真正动情是这样的。

龚静心生怕师尊发觉异样,既然白泽已恢复生气,他无需再逆运法门,便合身抱住少年将他压在身下,极快地顶弄起来。

白泽方才舒适异常,昏昏沉沉犹如身在暖流,忽然被如此粗暴肏弄,耐不住要挣扎,却被紧紧压住。早已不堪的腿心酸麻抽痛,小腹不停痉挛,他双腿乱蹬,要从这种无法忍受的刑罚中逃走,却无能为力。

他在痛苦中惊醒,睁开眼便迎上龚静心温柔又怜惜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