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故作骇惧,惊呼道:“啊呀,你要做什么?”
“哼哼,若你乖乖听话,我便当你心肝肉,若不听话,吊成肉干下酒!”
蜘蛛精媚眼如丝,搂住他脖颈:“奴家愿意听话。”
龚静心笑得险些将他失手跌落:“你怎么不给我机会继续发狠。”
“好好好。”蜘蛛精立刻改搂为推,“放开我!我死也不从!”
“我偏不放,你待怎的?”
蜘蛛精嘤咛一声,手腕上凭空多了一把雪白的蛛丝,将他两只手捆在一起,他气喘微微,伏在龚静心怀里腻声求道:“郎君……且轻些,奴家柔弱,禁不得孟浪……”
“方才还不从,这会子怎么又从了?”龚静心凑到他耳边,哑声问道。
“对谁都不从,只从你。”蜘蛛精用面颊蹭开他襟口,以唇相就亲吻他胸前肌肤,“你是我前世冤家,这个身子早是你的了,随你摆布。”
龚静心重重喘息一声,捏起他下颌吮他舌尖。
蜘蛛精的双腕还捆着,挤在二人中间碍事,龚静心抓着他两只手举高按在大石上,盯着他眼波欲流的双目,喘息着问:“现在该怎么做?”
“傻子。”蜘蛛精悄声道,“都捆起来了,不吊吗?”
“可我舍不得你受苦。”
“那就绑住手脚。”
“我不会绑。”
蜘蛛精气鼓鼓咬他一口:“要调弄人家,还要人家自己动手不成?”
龚静心带着笑与他亲了个嘴儿:“正是如此,你答应不答应?”
蜘蛛精颤巍巍道:“奴家什么都答应。可奴家……上身还穿着衣裳呢……”
龚静心埋头亲下去,一边亲一边解他衫子,待解到敞怀,嫣红乳粒若隐若现,犹似琵琶半遮面,正是最诱惑的模样,却又笑着停下手。
蜘蛛精咬着嘴唇横他一眼,乖乖变出蛛丝将自己双手双脚分开捆好,腻声道:“冤家,这总行了?”
“你还堵过我的嘴。”
蜘蛛精无奈,又变一把蛛丝勒住自己嘴。
“这样你就不能说话了,不好,改蒙眼睛吧。”
蛛丝变成手帕,蒙住双眼。蜘蛛精什么也看不见,一颗心忽然忐忑无比。
等了不知多久,忽然有人俯身凑近,叼住他喉结轻轻啃咬。
蜘蛛精猝不及防,重重呻吟出声,随即又被那人用亲吻堵住了嘴。
腿儿被打开,臀儿被轻摇,情人的肏弄如天降甘露,蜘蛛精喜极而泣,摆腰相迎。
翻翻滚滚,颠颠倒倒,不知何时冒出来更多蛛丝缠住了两个人,包做个大茧,茧中二人紧紧抱在一起,如一粒卵,契合无间,完满无缺。
似乎世间生灵都有魂魄里自带的缺憾,有人得着了,心满意足,有人终生也寻不到,带着缺憾郁郁而终。
一人一妖,桥归桥路归路,原本永生永世也不该有什么关系,机缘巧合,却偏偏走到了一起,缺失那一半在此刻得成圆满,从此相拥,再不想分开。
只可惜弹指韶光过,师尊传信,即刻就到。
群~6 7~98 ~ 89?整理.2 22? ? 8 22: 9: 4
伤心白发送黑发 从此山人少欢颜
何瑾是师尊头一个弟子,据说师尊当年游历天下,都是何瑾侍奉左右。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师尊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
好在龚静心早叫人收拾了群道的尸身,使他们不至于太狼狈,但脱阳而死的丑态怎么也不能完全遮掩住。师尊掀开白布逐个看了一遍,便挥退众人道:“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按理说师尊归来,山上重重法阵就该撤掉大半,可或许是师尊心绪不宁的缘故,竟都留着未动。
师尊足足让何瑾等人的尸身又放了七八日,才终于吩咐下葬,之后一直郁郁不乐。
龚静心毕竟有愧,见师尊如此伤心,越发苦恼,便加意侍奉,希望师尊可以尽早从伤痛中恢复过来。
开始几天,师尊眼中看着他,却眼神虚浮,一付若有所思的模样,似乎心事重重。龚静心竭力彩衣娱亲,也无什么效果,倒是又过几日,师尊居然叫龚静心晚上去他房中过夜。
龚静心也只得去了。
未料到才被引进门,便见到师尊正在榻上肏弄白泽,且看起来兴致颇好,竟将白泽双手双脚都悬在床榻顶端横梁上,让少年虚悬半空,双腿大开在他面前让他肏弄。屋中隐隐约约浮现的镇妖法阵明显让白泽很痛苦,在情事中变得越发不堪一击,已被师尊肏弄得浑身汗津津,呻吟声微弱而颤抖。
师尊高大强壮的身躯捧着这样细瘦柔嫩少年飞快抽送的模样看起来极其淫靡,龚静心立在门口尴尬至极,师尊却毫不在意地对他道:“来。”
龚静心踌躇片刻,硬着头皮走上去,道:“师尊。”
师尊暂缓动作,将怀里的少年就着被插入的姿势转了半圈,对着龚静心。少年脸上全是汗,眼睫微微颤动,嫣红嘴角和胸膛还挂着未干涸的涎水,胸前乳粒被弄得红肿不堪,似乎碰一碰就会破裂。柔嫩阳物被细细的红绳捆着,兀自硬涨,却什么也射不出。
少年下体还与师尊连着,师尊尺寸惊人的孽根将少年那处撑到极限,变得惨白平整,甚至近乎透明,在孽根微微颤动时也跟着挛缩。
师尊略顶弄了几下,少年腿根乱颤,纤薄小腹上清晰可见粗大阳物的形状在滑动。
龚静心低下头不敢再看。师尊却偏要问他:“这炉鼎美否?”
“美。”
“那你为什么不看?”
“师尊所爱,徒儿不敢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