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清濯仰起头,有温热的泪水流淌而下。

似乎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难受是可以说出来的,会被温柔抚弄安慰的。

年少时他双乳涨痛,懵懵懂懂问过母亲,母亲皱眉羞于启齿,而后便是教养他的嬷嬷骂他双性人果然就是下贱恬不知耻,这样的话如何能够问出口?

后来有了相公,嫌弃他不男不女的身子,鞭子专往他的奶子抽打,他只能跪在地上忍受,再后来为了能够哺育这个孩子,孕前期就开始催奶,他疼的死去活来,嬷嬷骂他为人母这些苦都受不了,果然是双性下贱胚子。

甚至为了第一口奶就是给孩子,哪怕他涨疼的泪流满面也不许通奶,叫他自己忍着。

仿佛他只是一个孩子的容器,他的疼痛根本无关紧要。

只有陆公子,会告诉他疼就说出来,不必忍着,只有陆公子会在意他这么一个下贱男妻,疼不疼。

有那么一瞬间,邵清濯渴望这条路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好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太阳慢慢西斜,夕阳温柔的余光落在男妻丰满的胴体上,他握着缰绳,身后的少年人揉着那对坚挺硕大的浑圆巨乳,一手覆盖在红艳的肉逼下,偶尔有奶水从淫艳的奶头滑落滴在浑圆大肚上。

明明是一副淫荡至极的画面,却又有一股别样的温情。

骏马踩过夕阳终于在一片凌凌波光前停了下来,清澈的湖泊倒映着斜阳,青碧的莲叶一直蔓延到目之所及,几朵早开的荷花在水中娉娉婷婷舒展着细长的花枝。

湖边有一座废弃的茅屋,勉强能够住人,陆沉将潮湿的屋子整理了一下,抱来一些芦苇垫在腐朽的木板上,做了一张简陋的床。

而后拿了竹竿插了几条鱼,在薄暮的月光下生起篝火,夏夜的山林也是静谧而清冷的,邵清濯没有再缠乳,简单穿了衣裳,夏日衣衫轻薄,挺翘的乳首轻轻顶着衣裳,能看见浑圆的轮廓。

邵清濯有些羞耻,挺着肚子站起身来要去帮忙拾取柴火,夜深的湖水冰冷,他刚刚走近便被陆沉塞进几支莲蓬和一支开的正好的荷花。

“我来就好,你在旁边歇着。”

“我能帮些忙的。”邵家虽然不愁吃穿,然而他一个阴阳双体为了伺候夫家什么都要学到最好。

只是哪怕学到最好相公也只把他弃如敝履罢了。

“那就麻烦清濯帮我把这些拿回去了。”陆沉搀扶着他回到茅屋旁,将篝火拢到一处,仿佛解释一般道,“鱼要清理一下,腥味有些重,你在孕中怕闻了不舒服。”

邵清濯指尖微颤,慢慢垂下眼去。

他的肉逼又有些湿润,却仿佛是不带情欲的,沁出一些蜜水,又仿佛希望某个东西能够粗暴的插入空洞的淫穴,将他心底那股甜蜜又苦涩的空茫填满。

六月底的湖泊里已经有了莲子和莲藕,邵清濯挺着肚子吃力的在废弃的茅屋中找到一口破了的锅,歪斜的支起来,就着好的那一半剥了莲子莲藕煮了汤。

陆沉清理干净鱼架火烤上后又去湖边寻了些药草,回来时解开邵清濯的衣裳,含住了他半硬的紫红乳头。吃肉群⑦① 零⑤⑧ ⑧⑤⑨〃零

嚼烂的草药敷在肿胀的奶头上,光是嗅到邵清濯大概都能知道有多苦。

邵清濯红着脸,虚虚抱着陆沉的头,耳畔就是湖水涨落的声音,他或许该用力一些,将陆公子的头按近一些,可他终究没有这样做,陆沉吃奶的声音并不明显,等药草涂满硬起的乳蒂便松开了来。

“有些红肿发炎,以后要经常疏通奶孔,不能再用裹胸勒着了。”

邵清濯应了一声,若是叫夫家知道小少爷还没降生他的第一口奶水就已经没了怕得是要打死他这个贱妇。

夜间床榻只有一张山里夜间冷,陆沉抱着邵清濯,湖泊潮水一声一声拍打着岸边,陆沉的手也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他圆隆的大肚。

简陋的茅屋中浮动着荷花的幽香,是陆沉特意为他摘了放在窗前的,据说能够安神,睡的好些。

明日就要进入蒲阳城了,山中不知岁月,也容得刹那逾越礼教,而在山外他还是县太爷的卑贱男妻,陆公子也依然是萍水相逢的路人,或许,还是他高攀不上的贵人。

邵清濯静静描摹过窗前的月色,舍不得这静谧,直到陆沉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夜深了,睡吧,我在这里。”

邵清濯睡的不怎么安稳,梦里一会儿梦见他裸着身子被陆公子插穴叫相公看见,赤着身子被抓回去按在祠堂当中要拉去浸猪笼,夫家路人对他露出来的骚逼和巨奶指指点点,拿石子砸烂了他的奶子,他尖叫哀求,然而所有人都无动于衷,双腿被拉开展示不男不女的身子,教养他的嬷嬷母亲大骂他下贱胚子,丢了邵家脸面。

梦境画面又一转是陆公子分开他的腿把那根怒涨的孽根插进他湿润的肉逼里,抓着他的贱奶插的他淫水喷溅,他嘴里恬不知耻的淫叫着,像老婆子求屠夫那样,也像猎户娘子跟猎户呻吟求欢。

求陆公子吃他的贱奶子,把奶子捏爆,肏烂他的骚逼,插进骚胞宫里,求陆公子插进他的烂穴,射进他的胞宫,要用烂逼给陆公子怀孩子……

好淫贱……

邵清濯眼睑剧颤,只觉得身下一片灼热,有什么硬涨的东西在他湿润的肉逼间缓缓抽动,又长又粗,暴起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阴唇,肿起的阴蒂被圆润的东西顶开,那粗长炽热的东西摩擦着他的穴心,前端渗出的液体糊在他微微张开的穴口。

现实与梦境缓缓融合,几乎叫他分不清虚实,身下一阵一阵接连而来的高潮却无法忽视,滚烫的肉茎散发着灼人的硬度和热度,撩过他的骚心,龟头卡在穴口又猛地抽出,在他臀缝厮磨,蹭的他臀缝当中满是湿泞。

下头肉逼在今天晚上格外热情,哪怕只是被肏逼肉也夹的紧紧的,湿热的淫水流了一腿心,他舒爽的想要呻吟,耳畔属于陆沉的喘息声却让听猝然明白这不是梦中。

是陆公子以为他还睡着,所以在奸弄他的肉逼。

作为一个怀着相公孩子的男妻,他此刻哪怕以命相搏也要守住清白,可此刻他低着头尽力压制住呼吸假作自己还没有睡醒,骨子里有沸腾的什么东西撞着心脏。

这样被所有人嫌弃的烂穴,若是陆公子喜欢……

孽根退出些许,在幽闭的肠穴口顶弄,下面热的一塌糊涂,阴唇小幅度的抖着,邵清濯身上只盖了陆沉的一层衣裳,他死死咬着唇,将口鼻埋入衣裳里去。

潮湿温热的衣裳里流动着满是情欲的气息,男子阳物腥膻的气味混合着淫水的骚味,对气味尤其敏感的邵清濯却第一次不反感这个味道。

他小心的汲取陆沉阳物的气息,这个味道甚至让他有些迷恋,那根太粗撞的他身子也随着孽根不断往前,肉逼已经被彻底肏的软烂,孽根不小心撞在了尿孔上,邵清濯禁不住发出嗯的一声低吟底下潮喷。

静谧的凌晨,任何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陆沉的动作有一瞬迟缓,安静沉默的气氛在彼此之间流淌,甚至能听见肉逼抽搐收缩时淫汁被挤压的声音。

邵清濯咬紧牙关,不知道陆沉有没有听见,也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自己已经醒了。

好在只是过了一会儿孽根又慢慢动起来,这一次快了很多,不多时那孽根愈发胀大抵在肉逼上狠狠肏过几下,又在即将射精的那一刻退出他的腿根,射在床榻外。

深夜里只能听见少年人隐忍的喘息声,压抑性感,邵清濯不敢动弹,只吸取着空气中浓郁的阳精味道,随着陆沉的喘息偷偷高潮。

而后陆沉找来干净布斤悄然替邵清濯擦干净满是淫水的肉逼,自始至终没有任何人出声。

只有清冷的月色落在窗台。

【滴!满足人妻临别心愿睡奸爆炒人妻肉逼!任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