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的他的名字,而不是谁的夫人,他说那是与心爱之人交欢的所在,他说他很喜欢。
是喜欢紧致的后穴?还是、还是喜欢他的后穴?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喜欢他?
“陆、公子……”哪怕只是这样一句话邵清濯都陷入了无法自拔的高潮。
背德的、无耻的、身为有夫之妇却因为少年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而裸露着身子无耻的磨蹭着少年人的手掌,陷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以为可以写到回家的,结果好长根本没有写到呜呜呜X﹏X还让更新时间延迟了
曾经舍不得老公的手,以后就要进化成舍不得老公的肉棒,受终于心理出轨了!
下一章野外露出大奶然后有温馨离别之际攻磨逼睡奸,受睡醒装睡,然后受就要被回家了,回家就是真偷情了!
满足人妻临别心愿睡奸爆炒人妻肉逼!裸身骑马露出喷奶!春梦睡奸
正午的阳光炽热灿烂,好在重峦叠嶂的深山古木中和了过于灼热的阳光,山间清凉的山风穿过羊肠小道,身后青牛早就在某个岔路停下闲适吃草,寂寂山林只能听见悠闲的马蹄声和偶尔逸散的小声呻吟。
大着肚子的孕妇挺着圆润肚腹坐在马上,正常粗细的阴茎歪在肚皮一边,阴茎下不见正常男子该有的囊袋,而是一朵猩红饱满的肉花。
一只修长的手指没入淫靡肥肿的肉逼轻轻抽插,其他手指包裹着烂熟的逼肉,揉着肿大成一条的阴蒂和开口的尿孔,不断有湿润稠黏的汁水从修长手掌滑落,浸入细密的马鬃中。
这显然是一口熟烂过头的人妻穴,为了诞生孩子发育的淫荡肿烂,哪怕男子手掌宽大依然没能完全遮住,一部分外阴裸露在外,被山风吹的滚落淋漓汁水。
邵清濯被午后的阳光和舒爽的触感搅动的昏昏欲睡,他下头管不住总在漏尿,只剩下身上这一条亵裤,脏了便没有穿的了。
所以当陆公子询问他时,他忍着羞耻同意了在马上露出肉逼晾一晾。
更不能启齿的原因是他舍不得此刻温柔垫在他身下的手掌。
也许双性人就是天生下贱淫荡,旁人说的都是真的,开了荤就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肉棒,天天都要发骚求肏。
怀着相公的孩子,大着将要临盆的肚子,却在这里求着旁的男人揉逼,把尿。
可当山风清清凉凉的吹过他从来不敢见人的畸形肉逼,被夫家嫌弃的贱男根,甚至吹拂过他那大的过分,肚底满是青紫淤痕的孕肚时,他却仿佛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意。
那些被捂的严严实实,仿佛露出就是下贱无耻的部位,肆意的暴露出来,山间花草树木都仿佛是有生命和眼睛,都在盯着他看,看着他这个下贱的男妻发骚、漏尿、呻吟。
把没人要的烂逼给不是相公的男人玩到出水,玩到喷汁,被相公嫌弃厌恶的器官被其他人珍之重之的捧在手心里,揉捏抚慰。
他甚至恨不能把肉逼挺的更出来,自己把逼掰开,把内里的骚胞宫都挺出来给陆公子抽插,把骚逼干的穴肉外翻,尿水直流,让所有人都看见他的骚逼是怎么私通男人,被外男肏烂的。
让那些自小教诲他的嬷嬷,教他恪守三纲五常,女德妇道的夫家都睁着眼睛看着。
只是这样想一想肉逼都爽的发抖,抽搐着主动往陆沉手掌上坐,借着马匹颠簸主动前后磨蹭少年修长的手指宽阔干燥的掌心,还要无耻的假作只是不小心蹭到。
可他却也清清楚楚的知道,这只能是幻想,他天生一副下贱身子,爹娘都不喜,又被相公婆母憎恶,纲理伦常在上,这辈子怕都只能如此了。
邵清濯说不清滋味的仰着头,努力挺着肉逼和大肚,冒汗的额头靠在陆沉颈窝,一面羞耻一面呻吟。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陆沉微微垂下头,温热的呼吸似有似无的触及孕夫高潮的肌肤,引的本就淫荡的肉逼又无意识的夹紧。
孕妇的肉逼被手掌揉着,淫穴被手指插着,任何微小的动作都能被陆沉立刻感知,却仍然只是摇头。
兴许是晨间那碗鲫鱼豆腐汤的作用,昨天刚刚疏通过奶孔的一对椒乳此刻又涨的不行,每次马匹颠动都针扎一般疼。
邵清濯不敢泄露出痕迹,然而每一次颠动双乳都疼的额头冷汗涔涔,陆沉叹了口气:“我替清濯把衣裳解开揉一揉,只是要辛苦清濯牵住缰绳了。”
听见这话本就在高潮当中敏感的孕妇立刻肉逼收缩,呜咽着受不住急迫的吃他的手指:“不……不成啊……不能露出来……”
太淫贱了,肉逼是因为亵裤不好打湿,好歹有上衣遮住,解开上裳岂不是全身露出来,那对奶子再露出来实在太淫乱了。
然而一向温柔从不强迫他的陆沉这一次却没有听他的,强硬的腾出一只手解开衣带。
邵清濯那对硕大的奶子为防出丑总是用布斤重重包裹住,此刻一圈一圈在少年人温热的手指间被解放出来,像娇嫩的荔枝肉被剥开壳,露出内里白皙浑圆的椒乳。
被死死闷住多时的乳肉敏感又鼓胀,哪怕只是手指触碰都疼的受不住,刚一解开乳肉就弹跳出来,一股子奶腥味逸散开来,熏的邵清濯登时就羞耻的红了眼眶。
“有味道……好脏……嘶……疼、陆公子别碰……”
两只刚刚解放出来的大奶在阳光下白皙娇嫩的几乎能看见里面滚动的乳汁,原本峰润挺翘,此刻因为过于沉重的奶水垂坠在大肚前,紫红的乳头硬挺在大团褐色凸起的乳晕上翘起更显淫靡。
或许是因为要奶孩子的缘故,他的乳晕早就不是少女的浅淡诱人,足有一指来长,一看就是被玩的烂熟。
陆沉低头含住一只奶子,将腥臊的红艳风骚的乳头纳进口中,手握住另一只奶头捏住硕大浑圆的巨乳,两指捏住乳头拉长晃荡着里头的乳汁,而后随着猛吸的动作扎住乳根挤压。
只听得噗的一声,带着腥臊味的奶汁喷了出来,一只落进陆沉的嘴里,一只喷落在浑圆大肚之上。
“啊……别吸啊……疼……受不住了……”
邵清濯疼的碰一下都受不了的奶子骤然被这样蹂躏喷奶,疼的他生理性的泪水直流,骚逼紧缩大股大股喷出淫水,手里缰绳忍不住攥紧。
被勒紧的马儿得了命令开始撒开蹄子,一对还在喷奶的豪乳也跟着乱颤,奶水在风中随着颠簸乱喷,时而撞进陆沉炽热的舌苔,时而撞进陆沉紧缩的咽喉,奶水也一股一股喷进陆沉的咽喉里。
奶水太多,吃的太急,邵清濯甚至能听见陆沉的吞咽声。
这种乳孔彻底打开的痛中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爽意,他赤裸着身子大敞着双腿,肉逼被陆公子揉着,孕期喷奶的巨乳被陆公子吃着,马匹载着浑身赤裸的他在山林当中狂奔,奶水喷了一路,沿途经过的所有人都有可能看见他这幅淫荡下贱的模样。
一直被压抑的男妻在背德的无耻行径当中感受到了滔天的快感。
爽的让他几乎想忘却自己的身份永远沉溺在这一刻。
一直到憋胀的奶水都释放干净,陆沉才松开被含的乳孔大张的骚奶头,改用手掌托着两只巨乳轻柔按揉:“下次难受要说出来,不必一直忍着。”
他知道他奶子涨的疼,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