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果然立刻勒了缰绳:“夫人哪里不舒服?”
邵清濯赤红着脸,昨夜是他憋到极处涨的忘了礼义廉耻,可如今光天化日之下那耻意便愈发厉害起来,只能抱住肚子强忍羞耻:“涨、涨的厉害……”
那酸麻憋胀的滋味实在叫他受不住,马蹄刚刚停下便要自己撑着大肚下马去,双腿却一片酸软刚刚抬起身子又被沉重的大肚压下去。
玉簪刚好顶偏戳到鼓胀的膀胱,那圆润的水球被戳的滚动着压向隔壁的脆弱胞宫,折磨的邵清濯脖颈扬起双腿绷直。
陆沉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是他唯一的救赎:“夫人身子不便,我抱夫人下去方便吧。”
陆沉的手臂是修长而有力的,他不是第一次被陆公子抱了,可这一次不同以往。
他是被陆公子以把尿的姿势抱着的,山道狭窄,身侧就是光秃秃的悬崖峭壁,此时正处于一处幽静峡谷,对面则是另一面蜿蜒悬崖,若是有山中猎户从对面路过一眼就能看见这淫靡景象。
清凉的山风吹在他湿淋淋的肉逼上,让这口谨守礼教从来裹的严严实实的肉逼羞耻的拼命紧缩着,陆沉双手绕过他的腿弯慢慢撕开黏腻粘在肉逼上的亵裤,大肚孕夫赤裸着下身,大张着腿露出淫贱骚穴,丰满的肉逼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淫水流经会阴聚集在褶皱缩的极紧的后穴肉圈上,也是第一次暴露出来的穴眼紧张的一缩一缩。
“额……不要啊……露出来了……会、会被人看见的……”
邵清濯羞耻的身子发抖,只要一想到会被人看见他一个大肚的男妻被人如同婴儿一般抱着把尿他就耻的眼眶通红,肉逼哪怕憋的快要炸开也不敢尿出去。
“没事,夫人别怕,这条路平时少有人知,这里视线极佳,对面一有来人立刻便能看见躲避,”陆沉一面说一面将手指移动到膀胱,只是略一触碰邵清濯便发出一阵哭喘,不由皱眉:”涨的好生厉害,我给夫人揉揉。”
灵巧修长的手指抽出玉簪,开始围绕着尿道口打圈,拇指碾在娇嫩的阴蒂上用指甲剐蹭,无名指和小指在肉逼口揉按,时不时被饥渴的逼肉吞下一个指节,又念念不舍的吞出来,很快温柔的抽插变的快速,一根手指也噗的一声尽根插进来孕夫靡艳的熟妇穴。
“不、不能弄了……要丢了啊……”邵清濯爽到扬起脖颈,湿红的眼眶泪水溢出,双手紧紧抓住陆沉的手臂。
一片泥泞的湿逼被手指插烂,肿胀的尿道高潮喷涌,一股股腥臊尿水从空中喷出,落下万丈悬崖。
潮喷的瞬间邵清濯爽的仿佛跌入幻境,被敞开肉逼悬空抱尿的姿势更让他恐慌,他无措的只会短促的喊陆沉。
一声又一声的哽咽夹杂着舒爽又恐惧的喊:“陆公子……陆公子……陆公子……”
仿佛只要喊了这个名字就能被救赎。
恍惚中听见有人啄吻他滚烫的耳垂:“我在,我在。”
邵清濯从几乎崩溃的高潮中回过神,茫然的张开口似是想吻上那形状优美的薄唇,耳边突然响起哞的一声。
“哞哞”
对面山腰丛丛掩映的背后隐隐传来一声青牛叫唤。
陌生的声音让邵清濯刚刚高潮的肉逼吓的抽搐进咬住陆沉的手指,惊慌的去抓陆沉的手臂:“有人来了……有人……”
陆沉的手掌包裹着肥嫩的馒头逼,骤然收紧,肥肿的逼肉登时从修长的指缝中挤出来,尿水淫汁滴滴答答的往悬崖下喷溅,整个手掌快速一松一紧的揉抓着逼肉。
“夫人快些尿出来,我们就上马去好不好?”
然而越是紧张越是尿不出来,邵清濯越是收缩肉逼想往外尿越是堵的厉害,肥润肉逼哆哆嗦嗦的往外漏尿却怎么也泄不干净,然而牛叫声却越来越清晰,要被人看见的恐惧的恐惧叫邵清濯眼角沁泪。
“尿不出来、贱逼尿不出来……要、要被人看见了……不能、不能被人看见……陆公子……陆……额……”
下一刻从来无人造访的幽秘洞穴骤然迎来一个不速之客,后穴干净的褶皱被人打着圈抚弄,冰凉的指甲快速剐蹭着后穴褶皱的纹理,而后猛地刺进去一个指节。
“额……别碰啊……太脏了……唔……好脏陆公子不要碰……”
邵清濯眼角流出滚烫的泪水,后穴骤然被插的刺激让尿孔肉逼狂喷不止,后穴紧到寸步难行,陆沉手指戳开紧闭的肠肉摸到一个凸起。
邵清濯的敏感点不深,指节没入刚好可以摸到,修长的指节按住那点猛攻,狠狠将凸起的肉粒按回肠肉里来回在紧致的肠肉里抽插,
一股从未有过的刺激从那个羞耻的地方传来,夹紧的褶皱被一次次捣开,全身上下都因为这难言的刺激颤抖着,大肚子一缩一缩,肉逼跟着流水。
尿孔跟随着被干骚点的节奏喷尿,又顺着股沟流向后穴,被干开的肠肉随着抽插吃进去,有了淫水润滑后穴抽插也愈发畅通无阻。
“额……脏啊,陆公子别弄了好脏……要被人看、看见了啊……贱逼不能……不能看……啊……”
远处,青牛的牛角已经影影绰绰。
前所未有的高潮席卷而来,邵清濯靠在陆沉的怀里,身下喷的一塌糊涂,大股大股的尿水喷溅开来,后穴抽搐的绞紧陆沉的手指,要被人看见的恐惧和大量失禁潮喷的极致爽意让邵清濯满脸是泪。
下一刻温热的手掌再次包裹他的肉逼,清凉的风吹过他赤裸的下身,身下已然是坚实马背。
陆沉轻哄着抚摸他的大肚:“没事了,没有看见,我给清濯遮住了,除了我谁也没看见。”
邵清濯惊恐的看过去,果然青牛刚刚露出半个身子,骑在牛角上的孩童低头摆弄着手里的草蚂蚱,根本没有抬头。
“陆公子快带我走啊……唔……”饶是如此依然吓的不轻,流着泪只想赶快逃离这里。
“好,这就走。”
细密的马鬃戳在刚刚高潮的敏感逼肉和刚刚被肏开的后穴里,麻痒的触感刺的孕夫生理性的泪水直流,身下也一塌糊涂的漏尿。
“好痒……陆公子亵裤……陆公子好难受……”
直到这时孕夫才发现刚刚太过匆忙,竟然没有拉上亵裤,亵裤挂在膝上,肉逼肉棒甚至肚子都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气和阳光下,在马匹快速的奔跑下被山风一阵阵的奸淫着。
“脏逼露出来了……好脏……又开始、开始漏了……陆公子我管不住……会被看见贱逼的……好丑……好淫贱……”
好不知廉耻,被夫家知道他竟敢光天化日之下露出贱逼,是要被活活打死的。
“不脏,也不丑,清濯的肉逼很好看,很软很热,我给清濯捂住就看不见了。”陆沉果然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骚逼,细密的马鬃不再能折磨可怜的肉逼,可邵清濯依然在漏尿,甚至连淫穴都抽搐着再次高潮。
陆沉的声音一遍一遍在邵清濯耳边响起。
陆公子说他不脏,说他那不应该存在的肉逼好看,说他干净,愿意用手给他捂住脏逼。
“后面也不脏,清濯知不知道,男子之间就是用那处与心爱之人交欢,一点也不脏,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