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样想着陆沉伸手托住他饱满的胞宫,让饱受折磨的腰肢好受了些。

猎户娘子正在井边洗衣,瞧见他们便站起来进厨房端了饭菜,面色红润手脚爽利的很,半点没有昨夜酣战一夜的疲惫感。

一想到昨夜邵清濯的肉逼又食髓知味的抽动了两下,怪不得他这样的阴阳双身的男妻不受待见。

人家娘子同夫君欢好一夜白日里面色红润,他昨日陆公子都没有插进去,今日下头就肿成了高耸肉山,疼的受不住还要陆公子帮着上药穿衣。

不由心中发涩,愈发难受起来。

“我当家的今早儿上下河捉了两条鲫鱼,我给做了锅鲫鱼豆腐汤,夫人可要多喝点,等小公子小千金生了好下奶。”

一说起下奶那对勒紧的圆润巨乳仿佛被触动了似的,乳孔翕合着,竟又开始涨疼起来。

他强自忍下,陆沉拿了碗替他盛了一碗,又用干净筷子仔细替他把刺都捞干净了吹凉才将勺子递在他嘴边。

“不,不必......”邵清濯开口就要制止,陆沉只是笑了笑,将勺子又往前递了递。

邵清濯指尖发颤,强作镇定伸出一点舌尖喝了一口鱼汤。

只放盐巴的鱼汤炖的香浓,豆腐嫩滑,邵家是商人地位低下但家中并不缺钱,邵清濯也算吃过山珍海味,此刻却觉得没有一样比得上嘴里的鱼汤。

猎户娘子看的心中艳羡,刚好猎户从外头进来,不由白了一眼猎户:“看看人家郎君是什么疼娘子的。”

猎户茫然了一瞬,粗手粗脚的去拿勺子,又实在当着外人面做不出来喂给娘子的举动,一时之间涨红了憨厚的一张脸。

猎户娘子唉了一声:“还是公子心疼夫人,这十里八乡的就没看见过如此体贴的郎君,夫人好福气呐。”

“夫人怀胎辛苦,我不能以身相代,自然只能尽全力对夫人好一些,让他少些难受也是好的。”陆沉只笑了笑。

陆沉喂完了一碗鱼汤,邵清濯这胎肚子大的过分已经有些压迫到食管,吃不下什么东西,勉强吃了一碗便开始抚摸起不安分的大肚。

陆沉又从井边打了水过来替邵清濯清洗双手,他双手本来是修长好看的,后来怀了身子除了肚子四肢逐渐消瘦下来,手臂和腿却经常浮肿。

湿润的布斤擦拭过他每一寸手指缝隙,清凉的风从指尖穿过,便好似与陆沉十指相扣一般。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细致周到的照顾过,听见猎户娘子艳羡的话语他却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好。

甚至有些黯然的连大肚都有些紧缩。

猎户娘子羡慕他,可他却不是陆公子的妻,这肚子里怀的也不是陆公子的种,陆公子照顾他的这些不过出于善心。

陆公子的这些好,哪里有半分是属于他的?都是属于陆公子夫人的罢了,不知陆公子的妻子是怎样的绝代风华。

邵清濯深觉自己无耻之尤,想到这里连身下都难受的没了流水的兴致。

“夫人在想什么?”一只手放在他高耸的孕肚上轻轻揉捏,温柔的声音近在耳边。

“在想陆公子的夫人才真是好福气。”这话带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酸气。

陆沉闻言似是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微弯:“家中还未给我说妻。”

邵清濯本该接两句客套话的,可不知怎的他心跳的快的很,本来有些紧绷不舒服的肚子也好受了许多。

他不禁生出一股可耻的想法。

世家大族的公子一般都有长辈赏赐丫鬟姨娘伺候,但也有规矩森严的世家,婚前是不许公子沾染这些的,怕坏了习性。

不禁又想起陆沉又大又粗的孽根,当时月色正盛,能他被磨的漏尿时曾忍着羞耻瞧了一眼,那孽根怒涨奇长,哪怕隔着硕大的圆肚都能看见一截,颜色并不深。

他会不会,是陆公子第一个碰过的人?

一想到这里底下还肿着的花穴竟又敏感的收缩了一下。

唔,陆公子的第一次应当配得如花美眷,而不是被他这么一个大着肚子不男不女的男妻玷污。

再说他一个已经有了夫君的男妻,哪怕只是心里想一想陆公子都是不贞,冒犯陆公子了。

“当心。”陆沉眼见他失神便干脆半抱住他,院门外栓着一匹枣红色的马,正是之前跑丢了的那一匹。

总共就这么大山林,山里住的又都是猎户,这马落进了陷阱叫人捉回来,陆沉只得花了银子又买了下来。

“山里没有马车,能卖出来的只有这一匹马,要委屈夫人受罪了,不过一匹马可以走些小路要快些,大概不过两三日就能到蒲阳城。”

邵清濯以前也是学过骑射的,但此刻挺着一个大肚当然上不去马背,陆沉虽然搀扶着他,但大肚孕妇腿抬不到那样高,系好的亵裤随着抬腿的姿势狠狠勒过阴阜,饱满的馒头逼被勒出大片汁水。

张开腿的姿势将肉逼往两边拉扯,亵裤柔软的布料刚好卡进穴心里去,勒着早起刚尿过的尿孔中间露出的一根玉白的簪子。

许是因为接近临盆,他管不住尿孔,总也夹不住尿穴,动不动就要漏些出来,怕在外头出了丑便借用了陆沉的簪子堵住尿孔。

这会儿被亵裤布料勒着阴阜,又把玉簪往里头顶了顶,戳的尿孔发抖,一股尿意袭来,险些刚刚坐稳便又摔了下去。

“额,啊……”

好在陆沉翻身上马,从后稳住他的身子,又伸手攥住缰绳低声询问:“怎么了?”

“额,没,没什么……”

好不容易刚刚上马又要下去,怎么好一直麻烦陆公子,再说,他就是尿孔被顶的渗了几滴尿,真下去怕也是解不出来的。

“好,那就启程了,若是夫人有什么不适便同我说。”

邵清濯额头渗出几滴冷汗,闻言慌忙点头,心里却是敲定主意不能再打扰陆公子了。

然而这个保证打的确实为时过早,山间小道自然没有官道平坦,一路崎岖坎坷颠簸不断,山里人家也没有配个马鞍,枣红马粗糙的毛发随着颠簸隔着薄薄一层亵裤狠狠磨在娇嫩红肿的肉逼上。

那根堵住尿孔的玉簪因着重力往下坠,又被马背狠狠顶进尿孔里肆意冲撞,撞的邵清濯尿道大开,晨间喝过的两碗鱼汤仿佛都化作了水堵在膀胱里,肚子往下压簪子往上戳,膀胱被压扁,都被死死堵在尿道里。

“啊……陆、陆公子……不行了……停、停一下啊……”邵清濯几乎被颠的去了半条命去,抱着高耸的大肚,眼眶泛着不正常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