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还是没有写到回家!下一章真的回去了!回去被抽奶罚跪虐肚然后被攻舔逼偷情!
啊啊啊啊橙瓜有大饼吧,开头空四格我复制过来才发现有问题,海棠还不能一次性全删,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删,我快改崩溃了
亲亲就不疼了/孕夫被污蔑通奸/毛桃磨奶罚跪烫逼鞭子抽奶鞭穴
哪怕是盛夏,清晨的湖泊也带着微微的凉意,邵清濯披着陆沉的衣裳坐在湖边吱呀作响的木渡口上,看着远处重重莲叶掩映的湖泊深处少年人的模样,
肉逼还有些发热,谁都没有说起夜半时发生的事,仿佛从未有过。
只有渡口的清风吹皱了单薄的亵裤,偶尔粘上红艳翻开的阴阜,带来一丝暧昧的水痕。
陆公子昨天到底没有插进去,他不知该庆幸还是该……
剩下的路程不足两日,田边地头渐渐已有人烟,再不能肆意露出,陆沉买了农家几块厚实棉布垫在马匹上,权且当做马鞍,再不必将手垫在他的肉逼下头。
越远离深山,越靠近世俗,礼法教条便愈发严苛,最出格的也不过是每日清晨陆沉为他挤出奶水。
两只鼓胀的奶包涨的高高挺起,乳头部分更是红艳上翘,陆沉两只手各握一只还有些握不住,时重时轻的捏着乳根,让乳头自己往外喷奶,像一个坏了的出奶口子,捏一下就喷出一些,不捏便只委委屈屈的流出一些。
邵清濯舒服的想要呻吟,借住的却不是豪爽的山里人家,而是知书达理的村中夫子院落,因此只能咬住嘴唇,舒服的双乳直颤,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最后两只圆润豪乳和陆沉手掌都是奶水,不敢点灯,只能用布斤擦干,等天亮才敢去井边洗净布斤。
邵清濯的双乳太大,实在不能不裹胸,陆沉替他裹的宽松,只是遮挡住双乳轮廓和乳头,不至于太过明显。
进城时雇了一辆马车,路程有些颠簸,邵清濯被颠的有些难受,陆沉替他托着肚子叫他好受一些,等到了城里温声同他说去药铺抓些药来,再给他买些吃食垫一垫肚子。
六月底正是桃李成熟的季节,叫卖声络绎不绝,好容易有一辆马车停下,小贩挑着自家果子争先恐后的围绕在马车旁,热情的兜售着自家果子。
邵清濯面皮最是薄不过,被连番热情相问不得不挑开帘子回应,这个季节的毛桃已经是末尾了,桃尖嫣红,饱满欲滴,细微的刺毛划过掌心,陆公子大概会喜欢的。
现在天气这样炎热,买一些洗净用井水冰一冰切开来用正好。
他刚选好两个,旁边骤然冲过来一个人影,蛮横的扯住他手臂,硬生生将他从马车上拽了下来。
“别……肚子啊……”
他肚子太大,撞到车辕疼的四肢发软,底下淫水不得已喷出一股稠黏水液来,却又被一巴掌甩在了庞大肚腹上:“呸!你个贱蹄子!”
“叫你送银子过来赎老爷,结果在山里面勾搭相好的去了?大着肚子还发骚,穿的什么男人衣裳?我看你八成是想拿了银子和狗男人私奔!”
“不要脸的贱皮子!叫我拿住了吧?跟我去见老夫人,看老夫人不打死你个小贱人!”
正是前面那个陪同邵清濯一起来蒲阳,在黑店和那个屠夫合奸的婆子。
屠夫发觉了邵清濯的声音跑过去追,哪里顾得上这个被干烂的老妈子,她趁着这个机会跑了出来,好不容易找到蒲阳城来,正好林老夫人放不下儿子也跟来了蒲阳找到了她,她便把事儿全往邵清濯身上推了。
可到底没了那些银子,她又是陪着押送的,回来自然没有好脸色看。
现在好了,她逮住了邵清濯这个贱人,老夫人自然有气可发。
老妈子在街上破口大骂,骂他勾引男人私通的贱人,不男不女天生欠操的骚蹄子,就连卖桃的小贩也远远避开,生怕受了牵连。
那些过路人或好奇或指指点点的看着他一个男人挺着硕大的肚子议论纷纷,或是对婆子所说他偷人的事窃窃私语。
陆公子马上就要回来了,他已经够下贱了,决不能连累了陆公子,叫陆公子看见他这幅样子。
他挺着大肚随着老妈子的拉扯跌跌撞撞的朝前走,却在转角时忍不住回头。
“贱东西,怎么舍不得奸夫了?都怀着老爷的种了还在外面勾三搭四,大着肚子欠肏,呸,不知廉耻的婊子。”
邵清濯慢慢转回头,抱着大肚跌跌撞撞的被驱赶着往前,眼里的光渐渐灰暗下去。
他这辈子大概再也见不到陆公子了。
在他转身那刹那,陆沉从药铺出来,地上只剩下一个滚落的圆润桃子,在推搡中被踩破了皮,骨碌碌滚到陆沉脚下。
“这贱婢可会发骚,老夫人可别他狡辩,那天遇上山贼,这贱妇被打的尿水儿直流,流到了男人手上。”
“那天晚上住进黑店,我是年老色衰没人惦记,少夫人是怎么跑的?是给几个男人玩了个遍,老婆子我可是亲眼所见的,怀着少爷的种在男人身下叫呢,四脚朝天的,贱逼都被人搞烂了,屁眼肠子都翻过来了,奶子都被人扯烂了,还自己抱着肚子发骚呢……”
“哎呦,可怜的小少爷还没出生了,亲娘就怀着他偷人,可怜见的,这贱人跪在地上挨肏,挨个舔贼人的脏鸡巴才让贼人放他一马……”
“他也知道他干了这丧良心辱没家门的脏事,不敢回来,要和贼人们卷了银子私逃了,我今儿远远看着就像是他,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在马车里挨日,青天白日的跟奸夫通奸,他那奸夫人高马大的,我也不敢进前,等他奸夫走了才敢把他拿回来……”
“老夫人看看,这不男不女的贱人穿的什么衣裳?奸夫的衣裳了!”
邵清濯跪在庭院里,六月底的日头极毒,一寸一寸啃噬着他的肌肤,汗水就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老夫人罚他正午跪在大太阳底下,听着老婆子的污言秽语的污蔑,汗水滴进眼睛里,他不由得闭了闭眼。
他想反驳的,可也知道没什么用,刘婆子是老夫人村子里的妯娌,很信得过,而他只是个下贱男妻。
毒辣的日头烤的肚子快裂开,然而最难受的却不是这处。
接近九个月的大肚子撑的他双腿无法闭合,跪下时只能双腿大开,薄薄的亵裤无法阻挡晒了一上午的青石砖的高温,滚烫的温度径直烙印在娇嫩的肉逼上。
烫、疼、麻、痒,肉逼被烫的蜷缩收紧,然而庞大的肚子压着肉逼向下,娇嫩的肉逼像粘板上的肉被迫打开,阴唇贴地,嫩肉露出,每一寸褶皱都被烫的抽搐流水,连尿孔都在哆哆嗦嗦的漏尿。
后穴的褶皱也不得不被滚烫的地砖烫着,他身下一片糊涂,渐渐的能看见些水渍,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从大肚下传出来。
待在一片看热闹的小妾掐着细腰阴阳怪气的笑,老妈子拿帕子掩住口鼻,骂骂咧咧:“瞧瞧,老夫人,我这才说到哪儿啊?这骚婊子就听的流尿水儿,骚的没边儿了,就是青楼里的花魁也没这么会发骚。”
“这骚婊子也就是这会儿会装乖巧,给贼人含鸡巴的时候吃的魂儿都没了……”
大概这辈子也就是这样了,邵清濯深深低下头,被众人围观漏尿,谁家又体面的少夫人是这等境况呢?
他想开口争辩,又怕出声就是呻吟,再说若是老夫人相信他就不会罚他跪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