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怜毛茸茸的尾巴晃了晃:“没有。”

【作家想说的话:】可爱的怜怜狐~~~~~~宝子们有什麽想看的PLAY都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喔~~~~~

正在阅读第122章,共144章

08一边替小狐狸保养尾巴,一边把小狐狸的后穴操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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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怜趴在床上,雪白的长髮披散,双手紧攥被褥,将被褥都抓出皱褶,修长的手指隐隐泛出白,汹涌的情慾在他的四肢百骸中奔窜,他几乎承受不住,只能狼狈地将脸埋入枕头中,发出呜呜的哭声。

那枚铜镜仍紧贴他的花瓣,两口湿黏的媚肉绞缠在一起互相抚慰,惹得叶怜不停发颤,更要命的是深埋在腔穴中的那颗缅铃,震颤不断,刺激著敏感的软肉,叶怜的喘息都带了浓浓的泣音。

秦漪却似是不曾察觉,神情平淡,白髮垂在肩上,落了几缕在胸前。秦漪坐在床畔,手中拿著一枚长颈玉瓶,他将瓶中的玉露倾倒在叶怜的狐尾上,仔仔细细地擦拭起小狐狸的尾巴。

玉露是由日月精华凝成,百年方能凝出一瓶,是为上品天材,服饮可洗髓练骨,进阶修为。

仙尊神情专注,另一隻手却是覆上小狐狸的翘臀肆意揉捏,力道大得在叶怜雪白的臀瓣落下绯痕,细腻的臀肉如纯洁的花在掌间绽放,柔软,彷彿要溢出指缝,淌出甜美的花汁。

修长的手指探入那羞涩的后穴中,指节方进一截,就被滚烫的肠肉紧紧绞住向外推,身下这隻狐狸在抗拒他的进入,还是这麽不乖。

秦漪顿了顿,唇角轻勾,隐隐透出残忍,慢条斯理抽出手指,掌间凝出薄薄一层灵力,对著叶怜的雪臀,就是狠狠一记掌掴。

“呜……”叶怜吃痛呜咽,火辣辣的痛楚在臀部炸开,鞭笞脆弱的神经。叶怜疼得落泪,巴掌却是狂风暴雨般地接连落下,叶怜恍惚产生屁股被生生抽烂的错觉,泣不成声地求饶,“秦漪、好疼……快停下,怜怜好疼。”

闻言,秦漪的动作终于止歇,声线清冷,叶怜的屁股已经被他搧得红肿发烫,像艳熟的蜜桃:“还反抗吗?”

叶怜哭著摇头,重新把脸埋进枕头中,声音沉闷充满委屈:“不敢了……”

秦漪再次将手指插进那口后穴,能清楚感受到叶怜的颤抖。后穴虽紧,却听话地向他打开,热情邀请他的驾临,这才像话。秦漪缓缓插入手指,另一手继续握住尾巴养护,从尾巴根撸到尾巴尖尖,每一根狐毛都浸上玉露,凝了月华,光滑油亮,生机焕发。

叶怜的后穴乖顺地吞吐仙尊的手指,柔软的内壁吮含指节,将它当作男根般热情侍奉,纵然后穴本不应用来承欢,但到底是具淫荡的炉鼎之身,被秦漪开拓一番,已然情动地泌出淫液。

秦漪探入两根手指,手指轻勾穴肉,蹭过某处突起时,身下这隻小狐狸倏然剧颤,尾巴的毛都炸了。秦漪觉著有趣,变幻花样辗弄那处敏感点,时轻时重地按压,毫无章法可循,迷乱的快感在叶怜的淫穴中肆虐,漫过四肢百骸。

叶怜的尾巴不停甩动,屁股都颤出了淫荡的肉波,也不见秦漪停歇玩弄。秦漪好整以暇地用灵力烘乾狐尾,雪白蓬鬆的尾巴蹭过秦漪的手掌,煞是可爱。叶怜被刺激得眼神迷艳,男根硬勃,快感无处宣洩,他下意识地磨蹭被褥,活像隻发春的母狐狸。

视线一阵旋转,他被秦漪翻过身。叶怜睁著那双碎了光华的眸子望著秦漪,竟似含了几分柔情。

秦漪凝视著这样诱人而不自知的狐狸,浅浅地弯起笑,俯身去吻叶怜的唇。叶怜的唇瓣微张,轻易就被秦漪闯入,舌尖互相纠缠,但秦漪是强势一方,掌控主导权,叶怜被秦漪带动节奏,被迫迎合秦漪的亲吻。被调教那麽久,叶怜还是不擅长接吻,也不懂换气的关窍,很快就被仙尊吻到缺氧,昏昏沉沉。

仙尊一边亲吻心爱的小狐哩,一边开拓小狐狸的肉穴,那腔淫肠已然被手指操开,潮湿温热,痴痴地含著仙尊的三根手指。仙尊的手指如男根那般操干顶弄,进出时带出淋漓淫液,打湿叶怜的腿根。

前穴的淫弄也依然持续,那口淫镜贴著叶怜的阴唇与之交缠,温柔磨镜,把叶怜舔得又潮吹一次,潮液湿漉漉地喷涌而出,前端的男根也在不经处碰的情况下射出白精,溅了叶怜满腹。

叶怜的神智都被慾望紧扼,理智陷入混沌,恍惚中听见秦漪问他:“想要吗?”

纵然跌落到如此境地,叶怜仍不愿屈服:“滚……”

秦漪遗憾叹息,看叶怜的目光犹似在注视一个不服管教的孩童。他将叶怜的双腿掰得更开,粗长的肉刃抵住菊穴,缓缓推入。

方一进入,那口淫穴就紧紧绞缠住龟头,滚烫的媚肉簇拥挤压,秦漪挺动腰肢,不疾不徐地将内壁熨平,叶怜被磨得双腿紧绷,小腹发颤,当秦漪的鸡巴操到深处,叶怜的神色已然恍惚,舌尖吐露,俨然落入承欢的痴态。

“不要呜……出去……”

秦漪摘下那枚铜镜,铜镜离了叶怜,又变回一张朴实无华的古镜,唯有镜面那层淫靡水光方能昭示它的用途。铜镜一摘,那嗡嗡声响便自女穴中逸出,秦漪略一挑眉,探入叶怜那口雌穴,将肆虐的缅铃取出。

叶怜的雌穴一空,顿觉少了什麽,莫名的空虚在心间泛起涟漪,空荡荡。他的眼中淌过迷茫,却不知自己所求何物。

秦漪用力挺腰,将肉穴彻底捅开,穴口边缘都隐隐泛著莹白,被撑开到极致。叶怜的纤腰濒死般地乱颤,整个人如堕云雾,在浑沌中迷失。

随著仙尊展开征伐,肠肉被操得花枝乱颤,靡艳地吞吐肉棒,仔细描摹鸡巴虯结滚烫的青筋,被辗过那最敏感的前列腺,总是痉挛得厉害,把硕物绞得更紧,贪吃的一张小嘴。

秦漪折起叶怜的双腿架在肩上,倾身向前,几乎将叶怜柳般的身体对折成一半。白嫩的腿肉被他的手掌紧扼,掐出浅浅的绯。叶怜被他们饲养得细皮嫩肉,肤如凝脂,稍微用些力道掐揉,就能在那雪白的肌肤烙下痕迹,甚是赏心悦目,能极大限度地满足他们的佔有欲。

叶怜被操得不断低泣,身体已经彻底软了下去,如零落的花泥,暗香幽沉,被监禁在这座寝殿后,叶怜就终日以泪洗面,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承受他们暴虐的慾望。

秦漪的肏干又深又沉,每一下都干到深处,彻彻底底操开叶怜的身子。叶怜的声音都哭哑了,被慾望撕扯,被快感鞭笞,浑身都在被慾火炙烤,肉穴彷彿要被阳物捣烂,被碾出淫荡的花汁,融化成一滩春潮。

叶怜被操得几近崩溃,泣不成声:“你杀了我吧……”

秦漪的肏干倏然停下,抽出淫湿的肉棒,叶怜的后穴没反应过来,仍下意识地歙张著,穴口绯红靡丽,艳若桃花。

叶怜被换了姿势,落入秦漪的怀抱。秦漪有著一张冰雪般冷冽的俊脸,气息也清冷,如高悬在夜空中的明月,世人只得昂颈遥望,如此遥不可及。

男人的手掌摁住叶怜的后颈,手指温柔摩娑。金色的眼眸含著笑意:“你再说一遍。”

叶怜勉强从慾望中回过神,忆起方才脱口而出的话语,脸色霎时惨白:“我、我不是……”

若是仔细一瞅,会发现秦漪眼中的笑意,在触及眼底深处前,就已然凝结成冰。秦漪唇角微勾:“你还是这麽不乖。”

叶怜恐惧地发著抖,手指攥住秦漪的衣裳:“秦漪、我错了,你饶过我这次,我以后不乱说话了……”怕秦漪不理,他甚至连秦漪的小名都唤上,极尽所能地讨好,“漪儿,你原谅爹爹,好不好……”

秦漪竟也顺著叶怜的话,喟叹道:“可是爹爹好不乖,怎麽办呢。”

这就是没有转圜馀地了。

叶怜绝望地阖上眼。

七日后,沉炼踏入白狐殿,掀开那层叠垂落的床幔,拔步床上多了几道银鍊子,闪烁著冰冷的光,蛇一般地蜿蜒,紧紧锁住小狐狸的四肢。

那隻可怜的小狐狸正蜷缩在床角,用雪白的大尾巴裹著自己,纵然睡著了,眉头也依旧深锁,似是睡得不安稳。

沉炼把叶怜捞进怀裡,狐尾无精打采垂在身后,露出叶怜佈满欲痕的身躯。叶怜这些天当真是被秦漪折腾惨了,乳尖与阴蒂都被穿上银环,那三枚银环俱是高阶法器,扒了妖族具千年修为的龙太子龙筋练化而成,沉炼本欲亲手替叶怜穿上,然而秦漪怒火中烧,沉炼只得忍痛割爱。

叶怜的眼帘轻颤,终是缓缓睁开。刚甦醒的叶怜神情懵懂,像极了以前那隻无忧无虑的白狐仙,不曾被仇恨吞噬。

沉炼抚摸著叶怜的狐耳,那对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叶怜如梦初醒,眼神又变得冰冷,想从沉炼怀中起身,奈何浑身使不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