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秦漪说了什麽?”沉炼心平气和地问,“他很生气。”
“我让他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
“你这是何苦。”沉炼道,“秦漪他们最听不得你说这话。”
当初在千绝山,他们本欲生擒叶怜,却不曾想叶怜会笑著自刎,姿态决绝凄艳。
【作家想说的话:】尾大,无须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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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道具play/Sp/鞭子抽穴/用神器把怜怜狐抽到高潮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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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年前的千绝山,不似现在这般荒芜得寸草不生,也不唤作千绝山。那时的千绝山被世人称作白狐山,受一隻雪白的狐仙庇佑,是这乱世中罕见的一处淨土,不受战火侵扰,百姓安居乐业,山明水秀,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及至那日,来自仙门大派的修士纵火烧山,屠尽山上一切生灵。
时隔多年踏足故乡,却是物是人非,叶怜有些惘然。他凝视著围困住他的三名青年,他亲手扶养长大的孩子,如今皆与他兵刃相向。
叶怜轻扭皓腕,剑尖点地的刹那,山崩地裂。叶怜自飞扬的尘土中一跃而起,抬剑攻向秦漪。
秦漪举剑格挡,刀刃相接擦出锐利火花,银光乍现。秦漪叹息著:“停下吧,叶怜,你毫无胜算。”
叶怜唇角轻勾,嘲讽般的弧度。他催动魔核,魔气如金色的荆棘攀爬漆黑剑刃,蜿蜒至剑锋之际,叶怜冷笑一声,剑身不过轻颤,眨眼就是一记磅礡剑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劈向秦漪。
秦漪不曾躲避,只是两指轻捻,如抚摸柔软的花瓣一般,轻易接下那杀气沉沉的攻势。
叶怜脸色骤变,猛然向后退开,然而他才方有所动作,两条银色的锁链蛇一般从地裡窜出,紧紧咬住他的足踝。叶怜被拽得一个趔趄,魔剑翻转,反手就是一记黑色的月牙,毫不留情劈开那两条鍊子。
与此同时,秦潇闪身到叶怜身后,捻诀启动阵法,霎时间火红的光芒如绚烂焰火乍现,炫目得几乎将阳光吞噬殆尽。
那大阵覆盖住整座山峰,以极为複杂的笔法画成,而此刻的叶怜就身处于阵眼,叶怜清楚感受到力量的流失,暗道不妙,想遁逃而去,但沉炼打了个清脆响指,银色的缚神链如影随形地追上叶怜,分裂出更多锁鍊,自四面八方扑天盖地袭向叶怜。
叶怜无处可逃,四肢都教缚神链紧紧咬住,双臂被缚神链展开悬吊半空。体内的魔气被缚神链牢牢压制,魔核无法运转,如今的叶怜就与凡胎肉身的人类无异。
尝试几次之后,叶怜落寞地垂下尾巴,他只觉得可惜,没办法再杀更多修仙者祭奠死去的亡灵,那些无辜惨死的生灵。
叶怜听见有人在唤他,他抬起头,深深注视著面前的青年,秦漪,沉炼,秦潇。他不后悔把他们捡回家养,也不后悔把他们送去天衡宗修仙──他甚至很庆幸有将他们送走,否则他们也会死在那日。
虽然终是走到这一步,必须与他们互相残杀,但叶怜没多大的感触,现在他只觉得无比满足。
现在,他终于回家了,回到他的故乡,能够在孩子们的陪伴下死去,他这一生,已经没什麽遗憾了。
静静地,叶怜绽出笑靥:“永别了。”
下一瞬,叶怜以最决绝的姿态运转魔核,一口气将体内的所有魔气爆发出来,强行突破缚神链的禁锢。魔核承受不住这股威压,彻底破碎。叶怜在魔核破碎的前一刻凝出魔剑,在凄厉的锐叫声中含笑自刎。
叶怜本以为自己会自此神魂俱灭,却不知那三个孩子用了什麽方法,将他召回此世,还大逆不道地将他拘在身边当作禁脔。
沉炼见叶怜神色恍惚,抚上叶怜的脸颊仔细摩娑。叶怜垂下眼帘:“到底要我怎麽做,你们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沉炼微挑眉梢,“你当年为祸凡间时,亦不曾放过这六界苍生。”
“曾经我对此世报以善意,可这世间,却不曾善待过我。”叶怜嘲讽地扯扯唇角:“你不愿杀我,也不要紧……我总会找到办法,你们拦不了我死。”
沉炼一把掐住叶怜的牙关,用了力,叶怜的半张脸陷入沉炼掌中,被牢牢紧扼。叶怜被掐得生疼,雪白的睫毛止不住地颤,似振翅欲飞的蝶,垂落的阴影笼罩住那双眸子,眸中泪光隐隐若现,透著细緻的脆弱。
叶怜扣住沉炼的手腕抓挠反抗,想把沉炼的手掰开,但沉炼的手劲大,叶怜根本挣不开,蓬鬆的大尾巴不断摇晃,昭示叶怜此刻的惶恐。
沉炼脸上却挂著浅淡的笑靥,三人之中,就属沉炼性子寡淡,最不爱笑,他笑起来往往没好事。沉炼话音轻柔如水:“我发现,你似乎总是仗著我疼你,就三番两次挑衅我。”
叶怜疼得落泪,晶莹泪水坠在沉炼手背上,无声无息消逝。沉炼鬆开叶怜,叶怜白皙的颊上透著一道红痕,被人凌虐似。叶怜下意识蜷缩起身子,沉炼没惯著他,说错话做错事就是该罚,哪怕犯错的是他捧在心尖怜爱的小狐狸也一样。
沉炼抚摸起叶怜的身子,叶怜意识到沉炼的企图,恐惧地挣扎起来,但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叶怜的挣扎无济于事,他身上的每处淫窍都让男人们摸得透彻,开发彻底,不过被扼住揉捏几下,就让叶怜的眼神沉入迷濛,呼吸愈发急促,脸上泛起红潮。
腹上那片华纹孵出光芒,同叶怜眼尾斜撇的绯色那般艳丽。
叶怜瘫软在沉炼的怀抱裡,被抓住尾巴搓揉时,浑身僵硬,身体抖得厉害,尾巴是狐狸最敏感得碰不得的地方,被沉炼仔仔细细撸了一把尾巴,叶怜女穴都湿透了,鸡巴也耻辱地翘起头来。
小狐狸的身体太过敏感,抚慰几下就淫得出汁。沉炼将叶怜摆置成跪趴的姿势,臀瓣高厥,能瞧见股间那两瓣肉唇,如今两片花唇都浸上了一层水光,湿漉漉地收缩,犹似飢渴地渴求肉棒。
沉炼轻勾手指,拨弄琴弦般地优雅,拴住叶怜的缚神鍊得了命令,将叶怜的双手并缚身后,叶怜失去支撑,上身跌入被褥之中,雪色长髮披散而开。叶怜只得偏过头,眼中噙泪地喘息。
缚神鍊探出两条更细的银鍊,一左一右绕过叶怜的细腰,叼住乳尖上的两枚银环,随著沉鍊的手指拽扯小环,愣是生生将叶怜拖入淫慾之中。
叶怜咬著牙关媚喘,身子抖得更加厉害。沉炼凝视著抵死顽抗的叶怜,小指微勾,又是一条极细的银鍊,自叶怜腕间的粗鍊中向下蜿蜒而行,咬住叶怜身下的阴蒂环,遂缓缓收拢,绷紧成一道直线,就连最细微的颤动都能给予叶怜无尽刺激。
沉炼的五指在空中乐舞,彷彿就是在弹奏一张琴,一曲乐。缚神鍊水蛇般地在叶怜身畔游移,交叉绕过叶怜的颈项,缓缓收拢,化作一截银白的颈环,恰恰将叶怜卡在半窒息的状态,只得无时无刻都张著檀口,吐出绯红的舌尖。
一条银鍊来至叶怜身后,狠狠抽打起叶怜的臀瓣。
缚神鍊无坚不摧,却能随其主心意变换软硬,兴许坚若磐石,又或柔软似水,端看其主意欲为何。沉炼教缚神鍊化作软鞭,抽打在叶怜身上,虽会在那白淨的肌肤烙下红痕,给予热辣的痛感,却不会伤到叶怜身子半分。
过去叶怜就曾数次被沉炼抽到潮吹,打到喷奶,甚至哭泣著挺起身子迎合抽打。
缚神鍊一鞭一鞭地抽打著叶怜的屁股,将那只雪臀打出淫荡的肉波,楚楚可怜地摇曳。
叶怜呜呜咽咽地哭泣著,女穴霎时传来锋利的快感,劈开他的理智。叶怜眼前一片空白,竟是被生生打到高潮。阴茎抽搐著喷出白浊,喷溅在身下的被褥。
缚神鍊抽打的速度极快,不待叶怜缓过劲,下一鞭随即而来,闪电似地不停劈落,叶怜的臀部火辣辣的疼,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晶莹白皙的肌肤,被烙印数条交叉的猩红鞭痕,充满淫虐的美感。
犹似抽腻叶怜的白臀,缚神鍊转而攻城掠池,将目标锁定为叶怜的肉穴。一鞭下去,那胭脂般红腻的花穴受惊吓地抽搐起来,喷出汩汩潮液,淫痒滋味失控地蔓延开来,叶怜忍不住夹紧双腿磨蹭骚穴,迫切地想要止住那沸腾的痒意。
沉炼见状,手指勾了勾,缚神鍊破空而来,迅如雷电地打向叶怜,速度快得留下残影,瞬间就是两鞭狠狠打在叶怜的双穴之上。叶怜被打得脑袋一片空白,连自己发出的呻吟都未曾听闻。
叶怜身子敏感得很,不禁折腾,抽个十几鞭就彻底溃败,被缚神鍊彻底驯服,无力又无助地绽放开来,软嫩得像滩花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