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军气势如虹,势如破竹,仙盟军被打得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就在所有人都都被绝望包围之际,仙盟三尊君临战场,瞬间就将颓势倾覆。

仙尊秦漪,剑尊秦潇,天尊沉炼。

他们以锐不可挡的姿态横扫战场,一剑破军,二剑倾城,三剑溃国,终是将魔尊叶怜逼至千绝山上,将其诛杀。

纵然失去魔尊这个主心骨,馀下的妖鬼二界仍在誓死顽抗,秦漪此次离开天衡宗,就是去宰了不愿投降的两界至尊。

叶怜蜷在床榻上沉沉睡著,却是睡得不甚安稳,秦潇离去前往他的穴中塞了缅铃,缅铃受热,不断震颤,敏感的内壁绞著缅铃,不断泌出淫夜,暧昧地淌出穴口,沾湿贴在花穴上的那枚法器。

法器是枚铜镜,背部镌刻一隻栩栩如生的狐狸,狐狸趴于石上,蜷成一团,身后九尾如扇展开。

此枚铜镜乃是件奇巧淫器,贴于花瓣之上便如蚌肉紧紧吸附,无令难摘。叶怜软嫩的红肉与镜面紧贴一起,痴痴吮吸,透明的爱液早已将光滑的镜面湿透,映著淋漓的水光。

叶怜雪白的双腿在床榻上胡乱蹬著,复又紧紧绞在一起,挤压铜镜。铜镜泛出一层薄光,与叶怜腹上的淫纹交相辉映,铜镜的镜面于此刻化形,化作滚烫的一张红艳雌穴,潮湿滑腻,如融化的蜡,与叶怜的花瓣绞在一起,两隻如出一辙的淫穴亲密交缠,缱绻厮磨,好似两名美人正拥抱著彼此磨镜贴花。

睡梦中的叶怜被磨得挺起纤腰,女穴歙张著吞吐软媚的雌穴,火热的慾望如花盛放,叶怜越是扭腰吞吃,那口淫穴就愈发热情,恰似镜中倒影,肥厚的花瓣互相舔拭,硬挺的阴蒂互相肏干,难分难捨地互相抚慰。

此镜尚有一妙处,它被启动时,便与叶怜通感,能令叶怜获得成倍快感。

绵密湿热的欢愉浸入骨随,叶怜的喘息带了媚意,带著情动时的缱绻。

下身两口淫穴淫靡地交缠在一起,啪啪作响,滑腻的湿意不断在腿间蔓延,黏稠的水声令人血脉喷张,胭脂色的花瓣都被舔得湿黏火热,叶怜的腿根止不住发颤,爽到了极致。

叶怜的身子被调教得淫荡又敏感,获得的快感远超常人,不消片刻,雌穴一阵痉挛,喷出大股淫液。

但这场交媾仍旧继续,不曾止歇。

若论天衡宗最受欢迎的人物是谁,无论内门外门子弟,都会答曰──林枫。

天下第一美人林枫,貌若好女,眉眼如画,一双丹枫眼中含著潋滟水光,任谁见了他一眼,都会被他勾去魂魄。

林枫当年拜师天衡宗,被仙尊秦漪选上,成了他唯一的弟子,羡煞旁人。林枫修仙资质也好,不过百年就抵达五重境,并在仙魔战争中大放异彩,添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印象。

听闻师尊今日就会回到天衡宗,林枫特意换上他新买的一件月白色华服,湖月相映,流水淙淙,浮云渺渺,勾缀出浪漫的诗情画意。

林枫候在天衡宗的正殿之中,髮上别了一尾金凤玉簪,流光溢彩。一月未见师尊,林枫心中的思念就要漫出胸口。林枫十分仰慕他的师尊,并对秦漪怀抱著情愫,作梦都想成为师尊的道侣。

与秦漪相伴百年,林枫不曾见过秦漪与谁特别亲近,在这偌大天衡宗,能被秦漪映入眼中的,也唯有他一人。而且按照原书剧情,无论是剑尊秦潇,还是天尊沉炼,最终都会无可自拔地爱上他。

这个世界是林枫穿越前看的一本耽美小说,主角受是与林枫同名同姓的万人迷,在仙魔大战结束后,他跟师尊秦漪的感情线就会正式展开,他只需要顺其自然,秦漪就会逐渐被他吸引,然后爱上他。

就在林枫打著算盘时,正殿两扇大门无风自开,一袭雪白华袍的男人踏入殿中。

仙尊玉冠束髮,白髮及腰,丝丝缕缕映著阳光,似在闪烁。男人生得俊美无双,面如冠玉,一双凤眸似海深邃,鼻樑挺立,薄唇轻勾,似笑非笑。

林枫对上秦漪的视线时,心跳莫名漏了一拍。林枫羞赧地垂下脑袋,轻声唤著:“师尊,您回来了。”

“嗯。”秦漪的话音淡漠,百年来都是如此,林枫早已习惯秦漪的冷淡,不过这也正常,毕竟秦漪本就是个冷酷寡言的男人。

林枫朝秦漪微微躬身,脸上挂著柔软的笑:“师尊,枫儿有事想请师尊指点一二,不知师尊能否──”

“本座没空。”秦漪淡声打断,“去找沉炼,他会教你。”

林枫的小脸白了白,不该是这样的。就算秦漪骨子裡是冷漠如冰的,却也从来不会拒绝他的请求。秦漪甚至破例收他为关门弟子,这是其他人都享受不到的福分。

不仅如此,天尊与剑尊也是对他疼爱有加,他也凭藉著他们的宠爱,在天衡宗如鱼得水,所有人都将他当成宝一般地呵护著,对他有求必应,他从未被人当面拒绝,更别说这人是他的师尊。

秦漪睨了眼愣在原地的林枫,又开口:“还有事?”

林枫顿感委屈,目眶含泪:“枫儿做错什麽,惹师尊不快了?”

秦漪扬了扬眉梢,目光扫过案上的书卷,都是天衡宗的宗务,已经堆砌成了一座小山。仙魔战争后,各界百废待兴,仙门百家都为此忙得团团转,天衡宗的代理掌门也去往各派商议,一时半刻也回不来。

不过秦漪并不关心这些事,他现在只想去往寝殿陪伴他心爱的小狐狸。秦漪瞥了眼林枫,也不再说话,他顿时化作一缕白烟随风消散,留下林枫凄然地跪在正殿。

林枫不甘地咬牙。

秦漪尚未推开寝殿扉扇,就听闻了叶怜的哭声。秦漪走进殿内,遥遥望见叶怜正蜷在床榻上发抖,右手覆在下身,似乎在与什麽对峙。

他走近一瞧,叶怜掌上握著一面铜镜,铜镜正紧贴叶怜花穴。叶怜几欲将铜镜摘下,奈何铜镜却死死黏著他的雌穴,柔软潮湿的两口穴亲密地贴在一起磨蹭,空气裡迴盪著清晰的吮吻声。

快感一波波地侵袭,叶怜醒过来后就一直尝试把这折磨人的铜镜给拔了,遗憾的是一直失败,他拿这个诡异的淫器没辙,而且他越是挣扎,铜镜中那口骚屄就抽搐得越厉害,叶怜已经被绞得高潮好几次,整个人都融成了一滩水。

秦漪好整以暇地观察著,金色的眸中流淌戏谑:“需要帮忙吗?”

叶怜颤了颤,抬眸望向秦漪:“……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秦漪在床畔坐下,一把将叶怜捞入怀中亲吻,“有没有想我?”

叶怜沉默地喘息著,三个人中,他最害怕的就是秦漪,他若是不听话,秦漪总是有各种千奇百怪的手段,把他折磨到崩溃求饶。

“看来是没想念我。”秦漪轻声叹息,“也对,还有秦潇跟沉炼陪著你,你哪会想起我。”

“帮我摘掉。”叶怜攥紧秦漪的袍袖,“求求你……”

秦漪修长的手指覆上那枚铜镜,却是恶劣摁压,叶怜在他的怀抱中颤抖,怎麽会这麽可爱呢?秦漪握著铜镜磨蹭叶怜,把叶怜逼出哭叫,对方勃起的阴蒂操进了他的花穴裡,正浅浅抽插。

叶怜同时感受到了两种欢愉。秦漪兴致勃勃地逗弄叶怜,将铜镜稍微挪开,他将手指插进两口花穴的缝隙之间勾弄、剐蹭。

双重的快感鞭笞叶怜,叶怜瘫软在秦漪怀裡呜咽,声声媚而酥骨,秦漪一手姦淫著叶怜的穴,一手抚摸著叶怜滑腻的背脊:“尾巴露出来。”

叶怜全当没听见。

秦漪循循善诱:“尾巴露出来,我就不操你,好不好?”

叶怜眨眨眼睛,乌黑的长髮霎时如霞倾泻,化作雪白。尖尖的狐耳在头顶支起,蓬鬆的白色狐尾从叶怜的尾椎处现形。

秦漪抚摸著叶怜的尾巴,手感比以前躁上几分:“他们没替你保养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