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能告诉他的徒弟,这幅身体居然对这种紧紧的束缚产生了情欲,只是裹胸,下体便舒服得漏了两滴爱液出来?他暗中运化灵力,把子宫内残余的精水凝固,一点点变成阴道的形状,把那张淫欲不止的小口一点点堵住,不让任何液体有可乘之机。
段舟凝的身体常年被阳具贯穿,此时阴道内部还塞了一根由精液凝固而成的假阳具,真是一时一刻都离不开男人了。事蓝小心地控制着灵力,不想让体内的东西碰到敏感点,但肉道被一点点充盈填满,每一丝的褶皱被如何撑开,他都能敏锐地感知到,满足感让他舒服得一叹气。
而这口气还没舒出来,就被胸腔的憋闷阻碍了,裹胸让他呼吸都有点困难,大脑也晕晕沉沉起来,刚更换身体,他本身的灵魂还需要时间融合,这时的精神力也快到极限了。
桑执牵着师尊的手下榻,谁料因为太久没走路,段舟凝的身体都是软的,找不到着力点,一时软了腿脚眼看就要摔倒。
“小心!”桑执忙把住他的腰,“师尊,我抱你走吧。”
事蓝乐得清闲,便放松了身体,最后叮嘱道:“记得走大路回去。”
怀中的白发美人说完便闭上眼昏睡过去,桑执稳稳将人抱起,一步步走出山阁。
紧紧裹着碎银华的胸部不如先前柔软,外衫又穿得好好的,一点都不露,只有一双未着丝履的玉足裸露在外,桑执疑心,这样还能让别人产生欲念吗?
他不禁颠了一下,掌中柔软的肉体随着他的动作无知无觉地任他摆布,一只手臂自然下垂,另一只则安放在胸前,脖颈原本往后微仰枕在他肩上,被这一颠,头颅便滚了下去,脖颈也大大后仰着,只能看到他小巧的喉结,就连发丝都跟着无力甩动,这副模样,分明就是逼着别人去侵犯啊。
这样才更加诱人吧。
桑执这才满意地走上了通往秘昙水榭的路,一路上会遇到练功场和比武台,不知道师弟们有没有好好练剑呢?
谁知他碰上的第一个人并不是剑昙宗的,但是他认识。
韩易之背对着他们立在水边,挡住了前路,看清来人后,桑执声音也冷下了下来,“剑昙宗的秘法结界拦不住你么?”
“师侄啊。”韩易之转过身,一袭黑袍和黑发在风中猎猎作响,血红的狭长眼眸像两道刀光般凌厉,他微眯双眼,“你师尊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吗,只有他在别人才闯不进来?”
他的目光落在桑执怀中昏睡不醒的段舟凝身上,“这就是你们最珍贵的东西么,真是万中无一的尤物。”
“韩师伯。”桑执笑了一下,“如果您准备好了在师尊面前暴露本性,那么尽快吧。”
山风习习,却无端让人战栗。
“我很乐意少一个竞争对手。”他补充道。
韩易之品味着他的话,饶有兴趣地再次一点点把他怀中之人从头到脚细细看过,最后停留在段舟凝裸露的双脚上,细嫩又敏感的皮肤已是一片通红,“你是说,这个小家伙就是……”
他尾音拖长,只一刹,就让事蓝的意识直接接触了最阴暗最庞大的欲念,那一瞬间简直像把脑子摁进了墨池,恶心得他想呕吐出来,但他精神已经虚弱到无法做到这么简单的事,只能强行把自己的想法直接通过意识告诉桑执。
走!离他远远的!
这个属于师尊念头一闪而过,段舟凝的身体随之痉挛起来,抖得桑执快要抱他不住,他眼珠乱翻,呼吸艰难,紧紧捂着胸口,脸色刷白,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师侄,今天我只是代替别人来当个探路前锋,转告你师尊,如果他再不修炼正道,休怪师门无情。”韩易之收起了虚空中所有欲念,他竟然能对此操控自如,说完整个人便化作一缕黑烟消失无踪。
经他一搅和,桑执直接带段舟凝御剑回到了秘昙水榭,刚把小师弟放在榻上,便看到对方下体已经湿润一片,把衣服都染出了一大块深色。
段舟凝下身未着寸缕,解开衣服之后,下身一览无余,只见那小小的肉道口慢慢滑出了一根半透明的白色棍状物。
桑执眼眸发暗,所以,刚才师尊就是插着这个东西,被韩易之只是看了看,便高潮了吗?
【作家想說的話:】
加入了新角色一起雄竞!至于竞的对象嘛。。
正文
第10章凝视尸体,昏迷摆弄,按压微凸孕肚,揉奶
为何阿凝的身体居然处在哺乳期?亦或者说,为何这么久了才到哺乳期。
桑执面如冰霜地把师弟滑出穴道的假阳具塞回去,接着把人抱起,御剑前往秘昙水榭的更深处师尊的肉身被他藏在那边。
其实他不愿意往深探究这个问题,但他不得不接受阿凝这些年来分明身子一直都没干净过,却诡异地在快要苏醒之际才受孕的事实。
按照师尊的说法,阿凝是有可能怀孕的,此前大概是有人用了一些手段,才让射入胞宫的精元转成了花珠,而非真的让他成为怀胎的容器。既然只有他知道这种秘辛,那么让阿凝此时怀孕也很有可能是他一手策划。
他御剑飞行的速度是宗门最快的谁也不知道,他这完全是当初为了讨师尊一句赞赏才苦练而成的。现在剑昙宗人丁兴旺,但基本都是他和几个根基最深厚的师弟在指导日课,师尊本人深居简出,除了冥想日,多少人连师尊一面都难以见到,能得到他一句指点简直是难如登天。
不多时,他便轻步踏上靠山的一处小亭,这里更清幽,檐下仅仅飞出几道淡绿色纱帘做隔挡,水青色的地砖快要和水面融为一体。
桑执无论是下山游历还是照顾宗门弟子,都深觉房间的布局会反应主人的性格,阿凝的房间里满是他送的、或者两人一起做的小玩意儿,从风车到花灯,从木偶到泥人,从机关盒到鬼工球,阿凝都保存得很好。
而师尊则表里如一地爱着清静但飘渺的水榭,敛青峰就像他胸中丘壑的外化,他又怎能想到,这样的师尊竟然是欲道修者?
师尊就连休息的地方都在顶峰,危险而脆弱之处,不过他平时最喜欢待的地方是茶室。所以也给了桑执自作主张的空子,他给水榭之上的几座小亭都铺了柔软的垫子,解释说担心师尊久待会被凉气侵身而不适,见师尊只是轻微蹙眉,没有明确反对后,才又添了几个软枕。
也许是懒得骂人,或者懒得动气,面对他干预居所布局的举动,师尊竟然全都忍了下来,有时一个人在亭里靠着软枕吃吃葡萄玩玩鱼也能消磨一天。
现在,地砖上画着他提前准备好的换魂法阵,这些软绵绵的物什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地托着师尊的肉身,不至于被坚硬的地砖硌到。
师尊流水般的墨色长发未束,披散在身后,面容安静,长长的睫毛下是暗淡的孔雀纹,因为失魂,肉身完全沉寂,皮肤一片沁凉,人早就没了呼吸。师尊还穿着冥想那日的夏衣,被他摆成了最舒适的睡姿,双腿合拢,微微蜷缩,双臂交错叠在身前,这样的姿势当然是他长期明里暗里的注视下得出的结论。
师尊真正的灵魂栖息在怀中阿凝的身体里,这样的错位感让桑执每每意识到都会心脏狂跳一阵,伴着咚咚的心音,他轻轻将阿凝并排放在师尊身边,后者头颅轻轻磕在地砖上,看得桑执心头一紧,忙伸手护了一下。
这一护让他察觉到掌下皮肤不正常的温度,他难以置信地低头覆上师弟的前额,竟然发起烧来。
段舟凝和事蓝已经开始了灵魂交换,丝丝缕缕的灵光从双方的额头上显影出来,桑执也顾不上许多,幻出自己的佩剑恒月,为法阵注入灵力护法。
段舟凝在这个过程中皱着眉头,似乎法阵让他负担很大,桑执再看下体,只见不知是否因为体温过高,塞在穴里的物什慢慢融化,一点点被粉嫩的阴唇吐了出来,在腻白的大腿根下积了一小摊白色液体,还有一两滴挂在阴蒂上持续刺激着无知无觉的身体。
桑执揉开那点白浊,不可避免地刺激到敏感的蒂头,惹得腿根轻颤起来,迷糊中,段舟凝眼睛睁开一半,浓密的眼睫毛半阖,无神的眼神怔愣着映出飘飞的14W27W33纱帘,丝毫不知下体的戳弄从何而来。
“桑……”
段舟凝滚动喉头吐出半个发音,虽微弱至极,却让桑执如当头棒喝。
这不是师弟,是师尊。他如兜头浇了一盆凉水似的冷静下来,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习惯这诡异的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