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这何尝不是另一个机会?桑执看了一眼师尊的尸体,只是因为那是师尊,所以哪怕那只是一具死物,他也不敢亵渎,甚至不敢有任何越过雷池的想法。

但是……

现在掌下温热的身体是师弟的,不是吗?师弟刚来宗门一切都不习惯的时候,不就是自己带着他熟悉环境吗?他天真烂漫,不知人事,还是自己给他沐浴更衣,梳发铺床的。

如今只不过回到那时,况且师弟包容了所有人,唯独没有包容过他,这未免太不公平了。

两人额间的荧光消失,有他的护法,仪式很快就完成了。

桑执收起恒月,眼中沸腾的欲念难熄,他注意到段舟凝眼珠不时上翻,似乎难以抵挡身体的不适,他强硬地插手,阻止这脆弱的挣扎。

他俯下身,吻上那薄薄的眼皮,这处肌肤格外的敏感湿润,被他含弄了一下就迅速红了起来。

事蓝无法闭眼,但又实在脱离不了意识的抽离,整个人沉浮在昏厥的边缘。他能感受到眼睛被强行睁开,视线一片模糊,只能明显感受到有一个人影,却怎么也看不清究竟是谁。

桑执探出舌尖,触到润泽的眼白上,味蕾感知到泪水的味道,他还不满足,猛地把上翻的眼珠舔了下来,昏沉的紫水晶有魔力般摄人心魄。

他能够坦然面对,不像师尊那双灰色的眼眸,连直视都需要勇气。

他着魔了般把手覆盖在师弟的小腹上,能感觉到那里微微凸起,在呼吸中几不可感的起伏着,他知道那里是子宫,而此时的子宫里就孕育着一个未成形的胚胎。

他应该是第一个知道师弟不,是师尊怀孕的人吧?这么想着,桑执脑中忽然灵光一现,一个不曾有过的想法猛地跳入脑海。

这个孩子是谁的?最后一个让师弟产出花珠的人,不就是他自己吗?那有多大的可能,师弟腹中的胚胎也是属于他的?

桑执目光彻底暗了下来,如此看来,师尊真是千方百计地一定要阿凝怀上他的孩子啊。

他把段舟凝的外衫解开,仅剩一层贴身的白绸衣,隔着衣服揉着那微凸的小腹,碎银华制成的裹胸太过光滑,在他的动作中慢慢散开,乳团被解放,视觉上好像正是因为他的揉弄,师弟才鼓起了乳房,等着喂奶似的。

桑执在小腹上打转的手掌一点点用力,直到将其按得一片平整,这样的虐待下,段舟凝无意识中也抚上肚子,放在他的手上。

“好痛……不要……”他面色一片惨白,本就被他玩弄得泪水涟涟,现在眼珠不断在眼皮下滚动着,似乎要醒来,整个人看起来都非常可怜。

桑执缓缓低下头,凑在他耳边道:“师尊,你是不是早就想给我生孩子了?”

【作家想說的話:】

其实小桑挺自卑的哈哈哈哈

正文

第11章师尊的巴掌扇过来先闻到的是一阵香味……

此话一出,“段舟凝”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身体克制不住地抽搐起来,乳头和下体竟喷溅出大股液体!

霎时间,空气里溢满了甜腻的花香,奶液和淫水打湿了桑执的衣服,为黑色的下摆染上暧昧的白迹,由于半跪的姿势,甚至还溅到了下巴几滴。

离嘴唇太近了桑执不禁探出舌尖轻舐一口,香甜甘美,刚才为护法使用的灵力瞬间补回。他目光向下,青砖都被体液浸湿了一大块,有些惋惜:如此珍馐竟都浪费在地上了。

谁料高潮之后“段舟凝”竟并未陷入虚脱的境地,觑到桑执的动作之后,更是抬手扇出一巴掌,桑执毫无防备,脸都打得偏向一边。

他敛起眸子,紫幽幽的瞳仁像猫儿一般,开口却是属于小师弟的少年声线,“是我没教你怎么尊敬师长么?”

小师弟出事那年是十六岁,虽然身体成长了,但声线并未多大变化,在师尊的刻意培养下,撒起娇来人见人爱,久而久之,声音比起正常的少年人多了一份甜蜜和妍媚。

但眼下这具身体的使用者却是……

桑执脸都不敢捂,将头低得深深的,单膝下跪的姿势掩盖自己股间的勃起那一巴掌出自小师弟,而不是师尊,没有深厚修为的加持,根本什么都不算,只是微微发麻而已,痛感还不如他心里的惊涛骇浪来得汹涌。

他沙哑道:“师尊恕罪,徒儿再不敢了。”

“段舟凝”也清了清嗓子,听到自己声音别扭得紧,但若为求贴近自己本来声线压低嗓子又显造作,只得作罢。

他撑着地面坐了起来,神色丝毫没有被高潮困扰的清醒,细白的脚尖指着桑执的肩窝,下巴微昂,“抬起头来。”

桑执顿了顿,依言缓缓抬眼,先入眼的其实是因为抬腿而暴露的隐私部位,现下花唇紧闭,似是无事发生,接着便是一对雪白的鸽乳,花蕾般的浅粉色乳头上还挂着一颗悬而未掉的经营奶珠,随着呼吸浅浅起伏。

桑执不敢多看,却也已经看得如此仔细。忙将眼神落在“段舟凝”脸上,只见对方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这个“纯师尊”的表情让他极不习惯,声带滞涩,“请师尊吩咐。”

“真正使用了这具身体我才知道,原来阿凝并不能在清醒状态下体会到快感,真是可惜。”

“段舟凝”放下腿,仔细理了理自己衣不蔽体的仪容,一点点系起衣衫,只有头发还有些许凌乱,他一手爱惜地抚摸着“自己”躺在地上的躯体,梳着檀木般的黑发,一手抚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用不了三日,我就能补全所有流失的灵力,届时就能换回来了韩易之是不是来过了?”

“是。”桑执谨言慎行,又忍不住好奇,“韩师伯说,若师尊再不入正道……”

“哼。”他还没说完,“段舟凝”就轻嗤一声,“真是天大的笑话,玄教的狗也敢劝人弃恶从善,自己草菅人命时怎么不拿来反躬自省。”

此类嘲讽桑执听师尊讲得多了,只是隐约从侧面得知师尊自从几百年前判出玄教做了杀手,后来更是建立了剑昙宗,两派就彼此敌视,势不两立。但个中缘由,他一直不甚清楚,也没主动问过,现下师尊仿佛起了个话头,是不是可以顺着追问下去?

他思忖了一阵,终是开口,“师尊,宗门百年来不曾出现滥杀,为何韩师伯紧抓不放,皈依正道的意思……是要像玄教一样布施人间么?师尊当初叛离是否与此宗旨有关?”

“桑执。”“段舟凝”站了起来,因为身量不够高,即使如此,他也不比单膝跪地的桑执高多少,身形又纤薄,两人体型的差距大,让他端起大徒弟下颌的动作,就像一只幼小的白猫伸出触角去碰一匹成熟的黑狼,姿态娇憨可爱。

但他毕竟本质是事蓝,说出的话与娇憨一个字都不搭边,他冷冷一笑,“你可知为师为何赐此名于你?”

这个故事桑执也从小听到大,那评价也相当于被师尊从小骂到大了,老老实实垂眸回答:“因为您从桑树底下捡到我,又因我执拗顽固异常,故此得名。”

“你很清楚你的毛病。”

“多谢师尊指点,徒儿不会再多嘴了。”

“段舟凝”在他下巴点了点,“我要先睡上三天三夜,和我的躯体同塌,等灵力恢复后再换回来,期间你为我护法。”

桑执站起身,但仍低着头问:“师尊,我抱您去休息?”

他发现两人对话的这段时间里,小师弟的腹部已经隆得如内中有个三四月胎儿,见他目光一直流连在自己的肚子上,“段舟凝”勾了勾嘴角,抬臂搭上桑执的脖颈,后者轻而易举将他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