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把段舟凝胸前的的手放在身侧,再一点点解开衣带,让全宗门都为之倾倒的胴体展露出来,果然,衣下已经不能看了,除了青红交错的虐痕之外,那对乳房跟两个水球一样吊在胸前,又圆又挺,正常男人看了无不血脉贲张。于是桑执凝神静气,闭上眼睛一寸寸摸过,从细嫩的乳肉到有一点点颗粒的乳晕,又到慢慢硬挺起来的乳尖,又用了一点力气,才摸出端倪。
他察觉到了陌生又熟悉的术法痕迹。这种术法本来应该是正当的用处,用在哺乳期但乳汁贫乏的妇人身上可以起到催乳的作用。他去游历之时见到有些医修使用,但用在小师弟身上居然也可以吗?
桑执看着指尖上暧昧的白色水痕,和段舟凝昏迷中没有任何变化的脸,而且这个术法无法主动解除,只能把催出的乳汁消耗殆尽才会自行失效。
所以小师弟胸前膨胀得这么大的乳房里全是充盈的乳汁。疑问解开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麻烦。怎样才能进入哺乳期?任桑执再不开窍也知道,唯一的可能是小师弟正处在在孕期前后,甚至有可能正在孕中。
他在软榻上盘腿而坐,闭上眼睛发动灵视,尝试进入小师弟的意识之境,这种感觉十分奇妙,类似于灵魂出窍,他慢慢地动了动,缓缓站了起来,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身体依旧坐着,而由于软榻比暖玉床矮了很多,以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床上横陈的玉体,刚才被他拨弄开的衣襟还未系上,那对晃荡着充盈奶水的乳儿下半部分圆润鼓胀,摊开在身体两侧,和小师弟瘦得微微突出的肋骨相比不协调到了极致,但却有种奇特的病态之美。
意识之境中段舟凝的灵魂慢慢睁开眼睛,甚至坐了起来,半透明的人儿头发泛着点点莹白色的光芒,灵魂状态的他竟然是和昏迷前的模样相同,眉眼间稚气未脱,嘴角总是乖巧地翘着,害羞时还会抿起来,一切细节都是那么熟悉,而且身体还是正常的少年,胸前并没有异状。
“大师兄!”他看到桑执的时候又惊又懵,眼珠瞪得像圆滚滚的杏核,大呼一声从床上下来,一个猛子扑进了桑执怀里,“我好想你啊!”
段舟凝一瞬间就哭得像个孩子,“我每天都在想,我是不是永远都见不到大师兄了……”
桑执心里也是一阵酸楚,小师弟昏迷之前,除了和师尊的接触最多,其次就是他了。
段舟凝年纪最小,人又乖巧,刚来时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自然备受全宗门的照顾,其中桑执最喜欢和他待在一起,教他读书认字,有时候下山回来,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他带,有趣的事也会讲给他听,甚至他是唯一被师尊默认可以单独和段舟凝相处的弟子,两人情同手足,段舟凝很依赖这位大师兄,桑执也把他当做亲弟弟来对待。
结果却出了这样的事,桑执除了震惊和愤怒之外还有自责,怪自己的心思这些年只在师尊身上,对小师弟忽略了太多。而现在师尊也变得让他心乱如麻,这时再看到和过去别无二致的小师弟,心中更是又喜又愧。
“乖乖,不哭了,我来了,阿凝就不会再受欺负了。”桑执习惯性像以前那样亲了亲他的脸颊,忽觉不妥,现在阿凝已经长大了,再这样下去不合适,于是又摸了摸他的头,“今天有谁来过,还记得吗?”
段舟凝平静下来,仍是含着泪花去抱桑执的脖子,摇摇头说:“阿凝什么都不知道,平时只有模糊的感觉,而且也动不了,明明阿凝灵力越来越强,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听完这番话,桑执艰难地问道:“那阿凝有没有感觉到身上哪些地方怪怪的?平时大师兄教过你,比如不能在别人面前随便暴露的地方……”
“有啊有啊。”段舟凝转身,伸手去摸在暖玉床上自己的身体,虽然不能实在地对身体造成影响,但他还是从下往上指了指,“大腿根有时很痛有时很黏,这里……阴穴,总是很涨,而且会有很舒服的感觉,还有……谷道有时也会很痛,不过肚子里面很舒服。”
他比划着,指尖停留在小腹,往下就是子宫和膀胱,“就是这里,很涨很涨,每一天都是,还有……啊怎么会这样!”
段舟凝几乎想扑上去,遮住自己都害羞的上半身,挡住那对鼓胀的奶球,但他整个灵魂都是半透明的样子,又怎么可能做到?他踌躇良久,又为难地站直了身子,“不知道为什么……大师兄能救救我吗?”
看他的样子,桑执觉得自己想从师弟这里知道一些什么线索真是找错人了,他安慰道:“这个术法很好解除,只要把里面多余的乳汁挤出来就可以了。”
“好。”段舟凝被吓得眼里又挤出两滴眼泪,充满信任地窝回他身边。
“不过我现在有另一个问题,”桑执低头盯着段舟凝疑惑的眼神,“阿凝真的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有另一个灵魂吗?”
【作家想說的話:】
号终于回来了!立马更新一章助助兴,预警阿凝的心智还停留在他十六岁时,而且设定上他本来什么都不懂,所以说话比较幼态(情节需要,为避免剧透我还是不揭晓这是为什么了)介意别看,看了也别骂,谢谢合作……
正文
第9章师尊夺舍,大徒弟揉胸喷奶,偷偷用假阳具被发现
“什么意思?”段舟凝更迷惑了,他瞧着着自己无知无觉的身体,除了那对硕大莹的奶子之外,并无异状。他脸颊红得不得了,他偷偷牵牵大师兄的衣角,带着一贯的娇气,“师兄帮我……”
桑执叹了一声,郑重和他拥抱了一下,两人都是灵魂状态,体会不到实实在在的温度和触感,可他分开时还是留恋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好。”
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桑执解除灵视,从塌上站起来,段舟凝的魂体已经消失眼前,与此同时,小师弟的身体有了反应。
段舟凝手指动了动,眼睫毛也随之颤抖,桑执屏息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只见浓密眼睫微微打开一条缝,莹润的眼白一翻,紫水晶般的眼珠便落了下来,不知是否错觉,桑执从那双瞳色矜贵逼人的眼睛里分明看到了
“师尊。”他低声轻唤。
“段舟凝”……也许可以说是事蓝,伸手抚上额头,活动了一下关节,似乎正在适应新的躯体,片刻后打了个哈欠,坐起身后,一头银发倾泻而下,一腿曲弯曲支起手臂,指尖轻佻地绕着大徒弟的发稍,“好徒儿,做得很好。”
明明他外表还是小师弟的模样,但内里灵魂一换,整个人的气质都截然不同了,哪怕他胸前鼓胀的奶球里还有充盈的乳汁,这番动作已经让顶端的小孔湿润了,但他散发的慵懒气质让桑执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他最爱的师尊啊。
桑执半跪下来,让师尊的手得以毫不费力地抚摸他的发顶,在这种完全臣服的姿态下,稍微抬眼,目光正落在那畸形的乳房上,“师尊,让我来帮你……”
花灵根的体质有极强的修复能力,自动开始排除身体的异状,哪怕他不来“帮”,乳汁也在自行分泌,事蓝掐住乳根,把乳头挤得凸出来,桑执看师尊配合,还没来得及有动作,奶孔竟就这么射出一道奶汁,直直喷到桑执的前襟,两人都为之一愣。
“师尊……好香啊……”桑执喃喃道,闻到自己衣服染上的花香和乳香混合的味道。是了,这是每天用鲜花和露水温养的雪夜昙之体,所有的体液都昙香袭人。
事蓝被他这么一夸,莫名觉得脸上挂不住,表现出来就是耳朵脸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沉睡几年的身体肌理非但没有萎缩,反而更加软弹柔嫩。顶着段舟凝略带稚嫩的脸,内里却是敬爱到不敢亵渎的师尊,这反差令桑执说话都结巴起来,“师……师尊,没事吧?还……习惯吗?”
事蓝喉头一哽,这让他怎么答话?
他身子一挺,把涨奶的胸部送到桑执眼前,“快点,我还……啊!”
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完,桑执便含住了流奶的乳头,而他深知这等琼浆他无法完全享用,灵力如此充沛的圣物如果摄入过多,以他的根基必会爆体而亡。他只能惋惜地饮下一口,然后凭空拈出一只玉瓶,翠色的瓶口对准嫣红的奶头,乳晕都胀得鼓出来,雪白的奶丘上满是两人抓出来的掐痕,发红发热,他握着乳团,一下下用力,奶液一股一股地流进翠玉瓶,这玉瓶内空间极大,起码还能装他三四次溢奶的量。
“啊……不要了。”身体不该存在的奶汁流失殆尽,憋胀感完全消失,事蓝情不自禁地舒出一口气,乳房恢复了正常的大小,虽再难重回平坦,但已如二八年华的少女。
施过清洁术后,事蓝边整理着衣襟,边说:“凝凝醒来的事暂时不能暴露,你需要把我送回去,不过得被人看到。”
桑执一一记下,“师尊的意思是需要收集他人的欲念吗?”
事蓝随便应了一声,他正忧愁小徒弟的胸部,毕竟他自己是个男人,实在不能习惯走路时的负担,便理直气壮地要求,“给我弄条布料来,先前放在你那的白布。”
桑执眼角一跳,想起那匹“白布”,那是事蓝从山下带回来的,叫做“碎银华”,江南最好的绣娘看了都要对那花纹赞叹不已的,虽然通体洁白,但上面用真银融做线,绣了百花的纹样,找不出两朵一模一样的,而且工艺特殊,拿在手上柔软得如同无物。
这样的极品,事蓝随手就丢给他,让他保管。
这时再拿出来,那布料的柔光还是让桑执暗自称赞,他抖开碎银华,“师尊。”
事蓝双手一伸,理所当然地要享受大徒弟的伺候,“裁下一条,你来帮我裹紧就是了。”
“好。”桑执屏住呼吸,师尊换了个灆家生身体,似乎也换了一副脾性,变得有些……娇贵?还是说这只是师尊顶着阿凝的皮囊让他产生的错觉?
他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部赶出脑海,手中幻出剑气,精心裁下大小合适的一条,一心一意地将碎银华笼罩在那雪白的乳团上,拨开长长的银发,环过后背,一点点收紧,直到师尊微微喘息,连忙收手,“太紧了吗?”
事蓝偏开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