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神地瘫倒在地上,你射了,又一次被这些藤蔓玩弄到射精。

但这并不是结束,那些藤蔓还在痴缠着你变小的阴茎。才刚刚射精过的,极度敏感的器官哪里经得住逗弄,虽然暂时还硬不起来,但是混杂着酸胀的快感却让你无意识地发出微弱的哼叫,像小猫一样。

软麻的双腿被分得更开了,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上了你被强制拉开许久的穴口。

那是什么?

你知道自己要被肏了,但你还是觉得害怕,你面对的可不是人啊。你脊背发麻,但是身体软得好像一滩水,一点力气都没有。

“是我的授卵管,不过和你们人类的器官不一样,我的每一条腕足都可以分化成授卵管。”

一条藤蔓在你的面前晃了晃,然后它的顶端开始膨胀,直到形成一个拳头大的花苞。

然后她抓着你的后颈,蹭了蹭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颊,在你的耳边轻声问道:“刚才它们哪一条弄得你最舒服?奖励它先肏你,好不好?”

看着面前这条已经分化完成的授卵管,你绝望地拼命摇头,哪里还说得出半句话来。你只知道如果每一条藤蔓都能,那你真的会被肏死在这里的。

“不说话,那就轮流肏一遍好了,不会死的。”

她威胁的话音落下,粗大又坚硬的授卵管也跟着顶进你的后穴。

“唔嗯……”

后穴里的软肉被那花苞的尖端一点一点的撑开,随着它不断深入,撕裂一样的胀痛卷了上来。才刚刚被破开没多久的后穴,即使被藤蔓强拉着扩张了一阵,也根本吃不下这样大的东西。才进到一半,就被完全卡住了。

不要……好疼……会死的……已经……裂开了……

“撒谎是要受惩罚的。”

你的膝盖被藤蔓卷住往上一拉,一直拉到膝盖。你几乎被对折了起来,屁股也被迫抬得更高了。这样羞耻姿势不仅让你难堪到了极点,穴道里冰凉的积液也向更深处倒灌,受刺激的软肉自发地夹紧,你更疼了。

“在我子体的羊水里泡着,不可能裂开。”她抬起上身,双手按住你的大腿,然后慢慢地将那粗硬的器官向外抽。

你面红耳赤地听着那东西抽离时发出的‘啵’的声响,还没来及放松,又被重重地顶了进来。

“啊……”你疼得打颤,软软地叫了出来。

这一下又比刚才进的更深,可它并没有多做停留,让你稍加适应,又被缓慢地往外抽。你清楚地感觉到它一点一点地磨过你的肉壁,一直退到穴口,然后又狠狠地顶进来,顶开你不断收缩的穴肉,直到再也进不到更深。这打桩一样的抽插让你疼得后穴发麻,只觉得捅进来的是一把钝刀,要把你捅穿。你再也受不住了,自欺欺人地抬手挡住花猫一样的脸,咬着食指的指节努力不让自己啜泣出声,可泪水还是顺着你的下颌滑下来,滴落在布满吻痕的胸口上。

随着那花苞状的授卵管的一次又一次地插入,你带着哭腔的哽咽越发明显,直到口水都从牙齿和手指的缝隙间流出来,她才终于停止了动作。

“疼成这样,也不肯道歉吗?”她试图把你的食指扯出来,可你紧紧地咬着自己的食指,怎么也不肯松口。

她只得再狠狠地将授卵管撞进你的身体,趁着你惊叫的时候才捏着你的手腕,把你的手指救下来。她捏着你的手腕,仔细看了看你的手指,然后含住了你还沾着口水的食指,用温暖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你自己咬出来的,深深的牙印。

即使脑子因为哭泣缺氧,已经迷糊到不太能搞清楚状况的地步,但你还是听明白了‘道歉’两个字。

道歉的话,就能不疼了吗?

“是啊。”她亲吻你的手指,“道歉的话,就放过你。”

“呜……对不起……请饶了我吧……啊……”

她勾着你的腰,将你拉起来,抱在怀里。身体的重力让你的后穴把那授卵管吃进更深的地方,你刚呜咽着一声,马上就被她下半身的那些藤蔓托住了大腿和屁股。她把你的头按在她的肩膀上,像哄小孩一样抚摸你的背。

你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带病之身·1【迪荧bg】一边被口一边听下属汇报,刷不出毕业圣遗物定是话说的太早了

‘迪卢克老爷好像生病了,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你等下进去汇报工作的时候要快一些,尽可能让老爷多一点时间休息。’

我抱着文件,在蒙德商务总会的大楼里穿巡,心里不断重复刚才打过照面的,秘书处的机要秘书前辈的嘱托。

作为一名为商务总会工作还不到两年的新人,我目前就职于仓储联络管理办公室,虽然只是个普通文员。但是由于所在的部门要负责统筹管理全蒙德的仓库和商品存储,特别是如果商人们在存贮货物上发生纠纷的话,完全由我们负责一手裁定,所以,即使是普通文员,也非常受人尊敬和仰仗。

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风魔龙袭击事件的真相大白于天下,东风之龙特瓦林乘风而去,西风骑士团对蒙德的封锁全面解除,对外的商路终于恢复,那些堵在石门的货物也一股脑地涌了进来,在蒙德的储物仓库囤积了许多日的酒水也急着出库……因此,这几日也正是仓储联管办最忙碌的时候。

本来汇报工作是不该落在我头上的,奈何主管和副主管都去忙碌自家的生意了,毕竟在商务总会,绝大多数中高层管理者本来就是有头有脸的大商人。当然,这也是为什么今天迪卢克老爷会出现在商务总会。因为他的大管家,同时也是商务总会的常务秘书长、酒业行会执行主席的埃泽先生这几日都被堵在酒业行会主持大局。听说在国外,酒水的价格因为封锁一路狂飙猛涨,那些疯狂的外国商人为了拿到最近的酒水批次,甚至不惜动了刀子。

我在主席办公室的门外站定,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希望给迪卢克老爷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这位莱艮芬德家的当代家主,可是有名的单身贵公子,不仅人长得帅,实力还很强,年轻时就担任过骑士团的队长,游历回国,接管晨曦酒庄后,更是一跃成为蒙德城女性最想嫁排行榜的榜首。虽然无意高攀,但是在这样的人面前,我还是得多注意一下自己的仪态,免得被人看轻了去。

“咚咚咚……”抬手礼貌地敲了三下,一时竟没有回应。

我有点纳闷,难道里面没人在吗?于是稍等了片刻,又敲了三下。

“请进……”低沉又有几分沙哑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我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甜的香膏味道,闻起来,像是璃月那边的高级货。只可惜我不太懂行,分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迪卢克老爷……”

视线越过那快要被各种文件堆满了的的办公桌,我踮起脚尖,终于看到那位穿着黑金礼服的优雅贵公子笔挺地坐在后面,一手执笔,一手拿着份文书正在签字。他受家族遗传的火红色头发破天荒地没有一丝不苟地束成马尾,而是像瀑布一样披在身后。我看得几乎呆住了,虽然迪卢克老爷是蒙德公认的美男子,但是这副披发的模样想来不曾有几人见过,他少年时喜欢扎高马尾,后来也多是束在脑后。

大概是见我发呆,他有些不悦地垂下眼睑,本就垮着的脸也显得越发不满和严苛。

“你是负责仓储的格拉妮吧?把门关上,到前面来坐。”

“噢!难为您还记得我……”

没想到迪卢克老爷竟然记得我这种小人物的名字。我这才如初梦醒地带上门,走到办公桌面前。同时心里犯起嘀咕,糟糕,他不会扣我工钱吧?

我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又稍微多打量了两眼。他的脸颊和眼角都在发红,人也比以前清瘦了许多,神情透着些许疲惫。看来真的像机要秘书说的那样,迪卢克老爷正在带病工作,说不定已经发烧了。成年人啊,果然是要比少年人承担更多的责任。

我大概还记得,以前大家还叫他‘少爷’的时候,他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笑起来既带着少年人的阳光,又饱含西风骑士的热情。他常带着整队的骑兵,从街上打马跑过,街上的女孩子们时常会为他推开窗户抛洒鲜花和手帕,胆子大的还会追出来请他们尝尝自己做的土豆饼和果酒。

他低声吩咐道:“嗯,坐下说吧。”

“啊,不用,迪卢克老爷,我站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