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索了一下:“《丘丘人习俗考察第二卷》上说,丘丘人喜欢在古老的遗迹中扎营。所以你的意思是,因为这座剑冢的吸引,就算剿灭这三个部落,野外散落的小股丘丘人也会源源不断地填补进来。如果没有这座剑冢的话……”

你目不转睛地盯着山谷中的剑冢,接着说道:“这些丘丘人就会离开风啸山坡。而骑士团的主力不在,恐怕分不出足够的人手保护清泉镇和风起地。”

可听到风起地,她也毫不动容,反而说到:“那个树干上面有风神瞳,我是必须拿到它的。”

“尽管去拿,只要不破坏剑冢就行了。但首先,你得先解开剑冢的封印。看到那边那个营地了吗?”你指了指剑冢不远处,一个孤零零的红色帐篷。

“看见了,我来处理守卫,不会让迪卢克先生为难的。”

“……”你一脸问号地回过头,只见刚刚还笑得很开朗的少女,坚定的琥珀色眼睛中露出一点凶光。

她往前走了两步,往上一跃,眼见就要展开风之翼飞下去,幸好你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胳膊,把人拽了回来。

“你想什么呢?!! 那是利文思通博士的营地,蒙德有名的冒险家兼学者,研究这座剑冢很久了,我是叫你找她帮忙。”

“这样啊。”

不知怎么回事,你仿佛从她眼里看出来了一丝遗憾。

“你刚才……不会打算杀人灭口吧?”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5500,彩蛋3000多,四舍五入就是两更,约等于我没拖更!

正文话,说老实话,从npc角度看玩家,真是金手指开到爆,配合插图二食用

然后彩蛋gb肉,续接上文彩蛋,请配合插图一食用,群友发的,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呜呜呜,画手太太介意的话请讲,我再删,呜呜呜。我本来还想把迪卢克写倔一点,但是我这种XP不坚强的人,看了这个图,码字就只想搞到他哭,哭得喘不过来气那种。

然后我冲鸭亲友强烈要吃鸭,我下一章先码一个(荧,迪卢克,凯亚,达达鸭)的4P番外,再回来码这边_(:з」∠)_追纹*Qun二>棱瘤*灸二+彡灸)陆

彩蛋内容:

“不,我在……祈求您。”

说完,你侧过脸,对着你面前的藤蔓,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一下,然后把心一横,坚定地含住了它。

活物在嘴里乱跳的感觉并不好,但是你必须做到。

面对眼前能洞穿人心的魔物,你强迫自己放空大脑,不去想这东西到底有多恶心,只是命令自己含得更深,甚至努力用舌头去舔它表面细密的鳞片。

藤蔓分泌的粘液和你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因为倒吊的姿势,这些积蓄起来的液体朝鼻腔倒灌。你抽搐着,剧烈地咳嗽起来,但是嘴巴又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根本咳不出来,直到双眼都被水光模糊,就在你以为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你的腿上一松,整个人直直地栽倒下去。但你并没有扭断脖子,缠在腰上的那条藤蔓拉了你一把,让你只是在地面的积液中溅起了些许水花。口中的藤蔓自己缩了回去,你趴在地上,艰难地支撑起上身,咳了好半天才喘过气来,眼泪更是糊了一脸。

缺乏经验的你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举动有多冒失。不过好在虽然你不知道有没有取悦到她,但可以肯定,她不想那么轻易地玩死你,这就有机会。

不想让自己显得过于狼狈,你还是擦了把脸,这才干笑着说了句:“谢谢。”

“哼。”她的声音中满是玩味。

一条纤细的藤蔓盘旋着缠上你的右腿,勾在银色的腿环上,你十分顺从地被拉着翻了个身,变成仰躺的姿势,却不想因为冰凉的积液再次灌进被强制拉开的肉穴闷哼出声。

好凉……你瑟缩了一下。

身后受到刺激的软肉拼命地收缩着合拢,想要将那些冰凉的液体挤出去,可是并不能做到。而这种随时都可能被插进来的极度的不安,更是让你非常紧张,就像一把悬在你头上的闸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她俯下身来,下半身的密密麻麻的藤蔓搭上你的躯体朝着各处蔓延,缠绕,束缚,掩埋,顶级掠食者带来的压迫几乎让你喘不过气来。

冰凉的手指插进了你的嘴里,夹着你的舌头,搅动出黏腻的水声。你能清楚地感觉到嘴巴里,人类的指甲和指节,可是缠住肢体不断刮蹭的藤蔓却又不断提醒着你:那是一头魔物。

害怕自己的想法激怒她,你打断了思考,强迫自己放空头脑。但什么也不去想,就意味着注意力不可避免地被感觉到异常的身体夺走。

你的感观更加清晰了,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这些藤蔓在她的亲自控制下是那样灵活,带来的快感比之前那些依靠本能的超出了数倍不止。已经被蹂躏到绯红的皮肤潮水般地泛起让你难堪的酥痒,胸口……小腹……侧腰……大腿……胯下被藤蔓紧紧地纠缠着的敏感器官更是连青色的血管都凸现出来,仿佛充血到快要炸开一样。被紧缚的疼痛和被坚硬鳞甲摩擦的快感逼得你想要发疯,你好想把胯下的那些藤蔓一条一条地扯开,然后好好地揉一揉。可是害怕被魔物知道你的念头,你连想都不敢多想,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双腿,让又一次模糊了你视线的泪水无助地顺着脸颊滑落。

“唔……”晶莹的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边缘溢了出来。

在那些藤蔓和手指的持续不断地蹂躏下,你从最开始实在忍不住才肯从鼻腔里发出的一声闷哼,再到逐渐急促的粗重紊乱的喘息,直到最后,甚至像动物的幼崽一样,呜咽地发出带着哭腔的细碎呻吟。

突然,她拿出你嘴里的手指,黏腻的水声消失了,只剩下你沉重的呼吸和淫糜的呻吟。

“哈……哈啊……呜啊……”

为什么会这样?你难以置信地发现,即使她已经停了下来,可你就像被玩坏的合不上的玩具一样,仍然张着嘴喘息,口水和呻吟都止不住地往外冒。

她抓着你的手腕,把你挡在额头的手放了下来,然后双手捧起你发烫的脸颊,用拇指温柔地擦掉你脸上的泪痕,然后低头亲了一下你额前的红发。

你愣了一下,可随即就听到她戏谑地说:“这都受不了,还敢提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你这才恍恍惚惚地想起来,你是为了救一个人,才主动承受这些的。

彻底抛下无谓的尊严,你带着哭腔向她祈求:“嗯啊……啊哈……插进来……我能……啊哈……我可以……求你了……”

你大口地喘息着,又难为情又慌张。你完全不敢想你现在的模样,恐怕淫荡得像那些你曾经瞥见过的,向主人求欢的玩物一样。但你知道,如果现在不这么做,再过一段时间,你恐怕就真的撑不住了。说到底,不过是个初经人事的菜鸟,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呵,那你最好少哭两句。”

她扯开你领口第一颗也是衬衣上仅剩的一颗纽扣,冰凉的手环至你的脑后握住你的后颈。你红着脸,顺从着她的动作向后仰头,露出雪白又脆弱的脖颈。然后她低下头,含住你的温热的皮肤,亲吻你砰张的动脉,动作温柔地像一个人类。

下体上的束缚也被放开了,那些折磨你到发疯的藤蔓开始轻柔地套弄你胀到发紫的阴茎,就像在安慰你一样,从深渊一下又回到了天堂。你明明知道这就像是打完一棒过后给的甜枣,但是那可耻的器官却诚实地感到舒服,舒服到你甚至想要蜷起身体。这比之前带来痛苦的折磨更加让你难过,就好像在嘲笑你长久以来严格的学习和训练,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恪守的道德和良好的教养,竟然无法对抗本能的兽欲。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呢?

你也不知道答案,只好逃避一样地脆闭上眼睛。可挂着泪水的睫毛却止不住地颤抖。大概是察觉了你的念头,你听到她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阴茎上的快感越发强烈了。

直到这片白雾弥漫的寂静森林里响起一声悠长绵软的呻吟。

“哈啊……”你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因为紧绷而疲惫的身体彻底瘫软了下来。